《》第三卷 :愛情總是讓人傷 第140章 意外的激情 文 / 我是雲心
一下午,娜拉哪裡也沒去,就只是陪在雲悠身旁和雲悠說話,伺候雲悠。
天色將黑的時候,奴隸送上了飯菜,凌空並沒有回來,娜拉問明,知道凌空是和鄂爾泰在大帳中用餐。
便把食物端到裡面,自己和雲悠相對吃了起來。
草原由於環境的關係,食物相對單一,但是份量豐足,兩個人都吃的很飽。
娜拉才面色有些緋紅的說道:「姐姐,娜拉先去大帳裡看看爺爺,你自己在這裡養著好不好?」
雲悠看出了娜拉的心思,她恐怕是又想看凌空去了。
便笑著應道:「去吧,正好我又想睡覺了。」
娜拉聽了,十分高興,簡單行了個禮,便蹦蹦跳跳的跑出去了。
雲悠聽著娜拉歡快的腳步聲,不覺得失笑出聲。
真是無憂無慮的年紀,真是讓人羨慕的單純。
帳篷裡靜靜的,只有外面的風聲輕輕吹著。
雲悠試了試,還是一動後背就會疼,便只好老實的趴在那裡不再亂動,想想現在的自己真是悲哀,即便是沒人看著,自己也是連跑都跑不了的。
雲悠難過的想著,昏昏沉沉的又睡了過去。
不知道過了多久,才聽到外面響起紛雜的腳步聲,讓雲悠驚醒了過來。
只聽外面冷海說道:「主人,這個部族真的可靠嗎?主子不覺得他們過分熱情了嗎?」
張橋在一邊道:「我看冷兄多慮了,沒看到那個長老的小孫女看咱們主人的神情嗎?估計連那個長老也有那個意思才會對我們的主人這麼熱情。」
接著是凌空低低的咳嗽聲,接著是一個小侍衛道:「兩位統領,隔牆有耳,我們還是不要吵了,熱情總比不熱情好。」
接著是幾個人的低聲附和聲。
接著又是冷海不甘的聲音道:「總之主人小心,冷海覺得他們的熱情裡有些詭異。還有,」冷海停了一下,不知做了什麼,才又接著說道:「那個女人主人到底有什麼打算,要說也早該解決了她。」
雲悠一聽,身子一抖,怎麼?冷海是在讓凌空殺了自己嗎?
雲悠渾身緊張,豎著耳朵聽著外面的動靜。
但是意外的,外面靜靜的,沒有一點聲響。
而且,很快,外面又響起了繁雜的腳步聲。
似乎,冷海他們都出去了。
帳篷恢復了寧靜。
就在雲悠以為他們有什麼事情都走了的時候,忽然,帳篷裡面的風燈滅了,帳篷裡一片漆黑。
雲悠一愣,凌空他還在!
一顆心提到了嗓子眼,他不會是真要殺了自己把?好歹自己也剛剛救過他一命,他不該幹這種事情吧?
馬上,帳篷裡響起了輕輕的腳步聲,那節奏雲悠很熟悉,肯定是凌空。
雲悠有些害怕,索性把眼一閉,裝睡。
果然,男子很快走到了雲悠的身旁,但隨即雲悠偶也聞到了一股濃重的酒氣。
男子站在那裡,似乎有些躊躇,雲悠嚇壞了,動也不敢動。
他是不是喝醉了?要是他失去了理智,會不會拔出匕首,一下子就殺了自己?
雲悠膽戰心驚的想著。
果然,凌空似乎從懷裡拿出了什麼東西。
雲悠一陣緊張,他真要殺自己?
繼而,雲悠只感到背後一涼,長袍被凌空給自己褪了下去,接著包紮的傷口被他撕了開來。
原來,他是要給自己上藥!
雲悠的身體不由得一鬆,上藥無妨,只是有點疼,不會死人的。
細碎的藥粉撒在背部,有些癢癢的,有些涼涼的。
大概是凌空喝的多了,藥粉撒到傷口的外邊。
男子的手指伸過來,輕輕的把藥粉向傷口聚攏過去。
雲悠渾身不由得一顫,要說,無論是古代還是現代,自己都不曾和男子這樣親密的接觸過。
領空的手指不知道為何,上好了藥粉卻沒有離開雲悠的肌膚。
也許是那光滑的手感很好,讓男子留戀。
他的手竟然在雲悠光滑的後背上輕輕的摩撫起來。
一路往上,摸到了雲悠的後頸處。
那感覺很是挑逗,雲悠趴在那裡緊張的不得了,不知道自己該興奮還是該反抗,雖然現在他柔情款款的愛撫著自己的身體,誰知道他下一刻會不會手下一個用力扭斷了自己的脖頸?
就在這時,凌空的聲音呢喃了起來。
他的確是喝酒了,而且還喝的有些多,說話都有些吐字不清。
「你的肌膚還真是光滑,你知道嗎?本王現在十分的後悔,悠兒去的太冤枉了,她為了本王守身如玉那麼多年,本王竟然沒有娶她,就讓她那麼含冤而去。本王覺得真是對不起她。」
男子喃喃的說著,似乎是對雲悠說的,又像是自言自語。
雲悠聽了心裡糊塗,是說他後悔沒有和水雲悠行周公之禮嗎?
但是接下來的事情讓雲悠徹底不知所措了。
男子溫熱的唇襲上了雲悠的後頸。
他用力的吻著,似乎想要補償什麼。
雲悠的身體猛的一緊,他要幹什麼?難道把自己當做了水雲悠要補償她?
雲悠的大腦一陣空白。
男子似乎吻上了癮,呼吸漸粗,他的唇一路上移,吻去了雲悠的耳下。
雲悠敏感的身體一熱,一股異樣的渴望從身體裡散發出來。
男子的手也開始繼續愛撫著雲悠的肌膚。
其實,雲悠由於受傷,又躺在帳篷裡身上只穿了肚兜,長袍和褻褲。
凌空把長袍拉下來,後背就整個真空了,前面也只剩了那一件肚兜。
此刻,他雖然顧忌著雲悠的傷,沒有把整個身體壓上來,也是男子的氣息完全包圍了雲悠。
未經人事的雲悠在凌空的親吻挑逗之下,異常羞澀,身體已經有了反應,體溫在漸漸升高。
男子吻了幾下,又呢喃道:「你可知,剛才,冷海讓我殺了你。可是,你剛剛救了本王的性命,要本王如何下手殺你?說起來,你真是讓本王為難。」
也許是**的原因,男子的聲音有些沙啞。
雲悠心裡一顫,總歸,他還是個男人,因為自己救了他的命,他不忍心再殺自己。
只是轉念間,雲悠驚訝了,原來男子的大手竟然一下子伸到了雲悠的胸前,握住了那團豐盈。
雲悠只感到整個身子一抖,馬上柔軟了開來。
毫無防備的,雲悠的紅唇也被男子襲擊。
用力的親吻之後,他的舌衝了進來,盡情的帶著雲悠纏綿。
雲悠徹底的蒙了,整個人暈暈乎乎的,不知道該反抗還是該接受。
凌空今晚真的喝醉了,鄂爾泰對自己十分滿意的樣子,那個娜拉更是不離左右的勸酒,讓自己實在無法推脫。
不知道為何,今晚,看到她躺在這裡,為自己受苦,自己只想一親芳澤,很多事情,現在還弄不清楚,可是那份早就埋藏下的喜愛,卻因為今晚的酒醉而顯得越發的清晰。
男子吻了很久,雲悠都能感覺到他的肌膚變得滾燙。
他的手也在那裡激動的揉捏著,雲悠一忍再忍還是禁不住一聲嚶嚀在唇邊溢出。
或許是這個聲音驚醒了男子,男子驟然鬆了手,也不再親吻雲悠。
黑暗中他馬上直起身來,含混的斥責道:「你不該和悠兒長的如此相像。」
說著,他就轉過身,想要向外面走去,雲悠一愣,他這是什麼意思?難道剛才他把自己當做了那個水雲悠?!
接著,讓雲悠意想不到的事情發生了。
男子腳步踉蹌,身子一歪,便倒在了雲悠身旁。
雲悠嚇了一跳,不知道他怎麼了,但是馬上她聽到了男子的鼾聲。
雲悠不由得釋然的笑了,原來,他喝的太多了,睡著了。
黑暗中,雲悠不由得輕笑了。
這個凌空,還真是胡來。
喜歡便喜歡,不喜歡便不喜歡,這樣又愛撫又斥責的算什麼?
想著,雲悠忍了疼,輕輕的把後背的長袍拉起來。
把前邊的衣服也整理好。
也許今天的傷藥上的多,此刻的雲悠感覺輕微的動動也不會那麼疼了。
又趴了回去。
眼睛已經適應了帳篷裡的昏暗,依稀能看出凌空就躺在自己的矮榻的邊上,昏睡著,打著鼾。
男子的面容是英俊的,睡容也是極美的,
看著觸手可及的睡顏,雲悠忽然感到心裡有些委屈。
要知道自己和凌言相處那麼久,凌言對自己那樣一往情深,也不曾有過這樣的肌膚之親。
想到此,雲悠不自覺的伸出手去,在凌空的俊臉上擰了一把。
心裡還是委屈,又不敢在他的臉上留下痕跡,便在他的後背上用力的錘了下去。
可能,男子真是喝的太多了,竟然沒有什麼反應。
雲悠頓感無力,不知為何,一顆晶瑩自眼角滑落。
第二天,雲悠醒來的時候,天色已經大亮,帳篷裡有匆忙的腳步聲。
很快轉過了簾子,雲悠本能的以為是凌空,回頭望去,剛要對昨晚的事情興師問罪。
驟然發現,轉過來的不是凌空,而是天真的娜拉,手裡還托著豐盛的早餐。
雲悠忙收起了滿臉的怒火,含笑道:「你怎麼來的這樣早?」
娜拉歡快的回道:「大哥哥很早就讓那些人集合在外面操練了,娜拉聽到聲音就起來了,還是看了一會熱鬧,才過來給姐姐弄早飯的。」
雲悠聽了,面色一紅,不由得含羞道:「看來不是娜拉起的早了,而是我醒的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