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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穿越只為來見你 第33章 脫胎換骨的變化 文 / 我是雲心

    凌言語氣中含了幾分寵溺道:「剛才何生還說,你什麼事都沒有,就是這麼多日子以來,身子被毒藥摧殘的孱弱了,昨天又折騰了一天,所以今天才會一直不肯醒來。我還有些擔心,有些不信,現在看來,他說的是真的。你的氣色完全好了,連眼神也清澈起來了。」

    雲悠聽了大喜道:「真的?你是說我的毒已經都解了?」

    凌言肯定的點頭答道:「是啊,我還騙你不成?」

    雲悠聽了,大喜,一下子伸手撐了身子,就想坐起來。

    沒想到的是,每天怎麼撐都難以坐起的身子,此刻竟然一下子坐了起來。

    雲悠滿臉的驚喜,連凌言都嚇了一跳道:「急什麼,好了也要躺幾天的。」

    雲悠卻歡喜道:「鏡子在哪?」

    凌言忙四周搜尋,見遠處牆上掛了一面小鏡子,便走過去,伸手取了下來,然後走回來又給了雲悠。

    雲悠接過,心裡還有些忐忑的朝鏡子裡照去。

    立即,整個人呆在那裡。

    這個人是誰?這個人是自己嗎?

    滿面的紅光,肌膚細膩的像嬰兒,眼眸澄澈,這些日子一直陪伴著自己的滿面病容和皰疹,已經全都不翼而飛了。

    雲悠驚呼了一聲道:「天啊,竟然脫胎換骨了!」

    凌言聽了哈哈笑道:「當然,你吃的是金丹,這是何生說的,也許,你馬上就要成仙得道了。」

    雲悠嘿嘿的笑了,道:「多謝公子這幾天的照顧,雲悠終身難忘。」

    凌言聽了,眼眸一暗,低聲道:「說什麼謝,要抱歉的是我,你的手腕……」

    雲悠聽了,一下子明白過來,紅著臉,低聲道:「你想起來了?」

    凌言點點頭道:「是啊,這房間裡除了我就是你,不是我咬的還能是誰?」

    雲悠臉紅道:「以後我會說是我自己咬的,省的攝政王盤問。」

    凌言聽了,調皮一笑道:「怕什麼,直接說好了,他要是不娶你,我娶了就是。」

    雲悠聽了臉一紅,垂下眼簾道:「不要胡說,你明知道。」

    凌言沒有做聲,雲悠抬起頭看時,見此時的凌言滿眼心酸。

    雲悠心裡一驚,怎麼,難道他對自己也和凌空是一樣的心思?

    看著面前俊美的面龐,因為這兩天自己的事情的操勞已經雙眸充了血絲,膚色暗淡,臉顯疲憊。雲悠的心裡忽然升起許多的不忍。

    脫口而出道:「將來的事情誰知道呢?」

    話一出口,兩個人都愣住了。

    凌言眼中的顧忌一下子被一種希望代替,重複了一遍道:「將來的事情誰知道呢!」

    忽然,凌言換了一副調皮的神情,再次念了一遍,「將來的事情誰知道呢!」

    然後,哈哈大笑,直接站起身走了出去。

    雲悠坐在那裡,呆愣愣的,有些不知所措,雖然,自己不是有心的,但雲悠卻隱約覺得,自己在犯一個錯誤,一個大大的錯誤!

    在凌言再次進來時,手裡又拿了一套嶄新的衣裙。一襲湖藍,柔軟的輕紗,合體的剪裁,沒有任何刺繡。

    這時的雲悠已經試著自己在室內走了兩圈,已經知道自己的毒真的解了,不用再借助輪椅走路了,心裡欣喜異常。

    然後自己進行了簡單的洗漱,這時,見凌言又拿了新的衣裙進來,心裡也是歡喜的。

    凌言微笑,看著雲悠好好的自己站在那裡,凌言的心裡滿滿的都是歡喜。

    高興的把衣裙交給了雲悠,凌言就走了出去。

    雲悠無聲的換好了新裙子,高興的在室內轉了兩圈。

    坐去了銅鏡前,才發現,自己的髮髻還是散亂的。

    不由得皺了眉,這個頭髮,是一定要重新梳了。

    便拿了梳子,細細的梳起來。

    複雜的古代髮式雲悠是不會的,只得梳好了在頭頂簡單挽了一下。

    以前看到彩藍早上著急,這樣挽過,可此時,自己挽起來怎麼都十分的不像。

    雲悠無奈的歎息了一聲,誰說現代人聰明,從梳頭這事情上看來,明明就是古代人更勝一籌,嗚嗚嗚。

    那麼複雜她們怎麼梳得好啊?

    雲悠在這裡梳了拆,拆了梳,弄了半天,滿臉的煩躁,頭頂上依然是一團亂草。

    這時候,外面響起凌言的聲音道「悠兒,出來用膳吧。」

    悠兒沒好氣的答了一聲道:「還要一會啊。」

    凌言聽雲悠語氣不對,便走了進來。

    搜尋了一圈室內,一眼瞥到了頂著滿頭亂草的雲悠。

    「哧」的一聲,男子就笑了出來。

    雲悠則是一下子羞的滿面通紅。

    男子滿眼是笑的走了過來道:「我現在是發現,你真的是比以前笨了好多啊!」

    說著,拿過了雲悠手裡的梳子,把那堆亂草散開了,梳了梳,然後只兩下便挽出了雲悠想要的樣式。

    依舊從袖中抽出那只短釵,先把頭髮固定,然後插了金釵,道:「這樣就好了,一起去用膳吧。」

    雲悠左右搖頭看了看鏡子裡的自己,明眸皓齒,雙目如秋水含情。肌膚細嫩。不由得心情大好,站起身來,隨著凌言走到了外面。

    出來才發現,此時已經過了晌午,已經是午後時分了。

    雲悠不好意思的說道:「竟然時間這麼晚了?」

    凌言接道:「無妨,反正無事,何時用膳都是一樣。」

    說著,指了中堂裡的方桌道:「坐吧,」然後又對著院子裡喊了一聲道:「何生,用膳了。」

    何生在外面答應了快步走了進來。

    見雲悠站在面前,不由得仔細的上上下下打量了幾眼道:「果然是好藥,只一天的功夫,人便脫胎換骨,完全不同了。」

    雲悠被何生看的臉色一紅,朝何生施了一禮道:「多謝先生診治。」

    何生卻忙搖搖頭道:「舉手之來,要謝就謝謝凌公子吧,沒有他的東西,這藥無論如何也是配不成的。」

    豎著,何生坐了一邊。

    雲悠看了看一旁的凌言,心中有些激動。

    何生說的沒錯,別人的幫助都並非是必須的,只有凌言,他的那樣東西是不可替代的,而且是無人知曉的。如果他不拿出來,也是情有可原,沒人知道。可是,他拿出來了,還毫無猶豫。

    自己這次真的是欠了他一個大大的人情。

    凌言見雲悠眼神朦朧的看著自己,忙溫柔一笑道:「算了,別想了,我不需要你的感謝,快用膳吧。」

    說著,自己選了一邊坐下。

    雲悠無奈,見凌言自己不想提,自己也不好再提,那讓他難過的選擇。

    只好,壓抑了自己的情緒,也選了一邊坐下。

    坐下後才發現,今天的菜式豐富了不少,每天的四個變成了八個,雖然都是清淡的菜式,但是顯然是用了不少的心思做的。

    便開口道:「今天的菜式不錯啊,多了好多。」

    凌言笑道:「何生有功,給他多做了幾個菜。」

    何生聽了,爽朗笑道:「多謝公子招待,何生一定不負使命把這些多出來的菜式都吃光。」

    「撲哧」,雲悠被何生逗笑了。

    凌言也笑了道:「你都吃光了也沒關係,我們再做。」

    何生也笑了,然後三人真正的開始用起膳食來。

    雲悠驚訝的發現,自己現在居然吃什麼都是香的,吃什麼都捨不得停下嘴。凌言見了,就邊吃便給雲悠夾些可口的飯菜。

    只是,吃了一半的時候,小柱端上了一大碗湯,黑乎乎的。

    雲悠皺了皺眉,凌言卻道:「這時何生給你熬好了的。很補的。」

    雲悠求助式看了看何生,怯怯的問道:「必須要喝嗎?」

    何生笑道:「那是自然,那是公子一定要我調製的。」

    凌言聽了,嗔怪的瞪了一眼何生,然後溫柔的對雲悠道:「喝了吧,不苦的。」

    雲悠看著凌言疲憊的神色,滿臉的溫柔,心中感動。一咬牙,就把碗端了起來,大口的喝了下去。

    可是啊,誰說不苦的?明明就苦的不行,把雲悠的眉毛、鼻子都苦到一起去了。

    雲悠帶著哭腔對凌言道:「真的好苦啊!」

    何生聽了,哈哈笑道:「良藥苦口利於病,當然是苦的,剛才是他騙你的。」

    凌言再次瞪了一眼何生,然後朝雲悠低聲道:「苦了能快點補身子,甜了藥效就打折扣了。」

    雲悠皺著眉,憋著嘴,想哭卻不能哭,只好道:「下不為例,下不為例啊!」

    聽得,兩個男人都哈哈大笑。

    這時候,大柱卻從外面跑了進來,在凌言的耳邊低語了幾句。

    凌言立即皺了眉頭,隨著大柱出去了。

    看著凌言的身影直接走出了門口,何生也皺了眉頭。

    只是,沒一會,凌言就走了回來,坐下來繼續吃飯。

    雲悠納悶問道:「有什麼事?」

    凌言看了看雲悠欲言又止。

    末了卻轉向了何生道:「用過膳你就回去吧,晚上我們也要走了。」

    何生奇怪道:「為何?這樣著急,水小姐的身子要慢慢調理的。」

    凌言見瞞不過,只好道:「悠兒要回去了,那邊的人明早回來就要見人呢。」

    雲悠聽了有些緊張,追問道:「他回來了?現在在府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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