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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穿越只為來見你 第26章 我還能愛嗎? 文 / 我是雲心

    雲悠害怕多看一眼,就會被他打動,忙閉了眼眸,安心的沉睡起來。()

    雲悠的身子現在已經很虛弱,沒一會的功夫,就沉沉的酣睡了。

    男子卻沒有離去,只是拉了一張椅子,坐在了床前,細細的看著女子的睡顏,那樣的眉毛,那樣的眼睛,那樣的嘴唇。

    雖然,還在病中,滿面的病色,卻一襲可見原本的清純摸樣。

    男子勾唇笑了,這一笑顛倒眾生。

    男子歎息了一聲,輕聲道:「為何,多年前,你不是這般的善解人意。為何,當初的你那樣的冷傲偏執。」

    說著,男子滿眼溫柔的搖頭。

    繼續迷戀的看著女子良久,然後輕聲呢喃道:「娘,您說,我有機會嗎?我有機會得到您那樣美好的幸福嗎?」

    房間空寂,自然沒有人回答他的問題。

    他繼續低頭看著沉睡的雲悠,眼神溫柔。

    午膳,雲悠睡的很沉,並沒有起來用。

    凌言也沒有忍心叫醒她。

    只是,自己回了自己的房間,開始抄佛經。

    他每年在這裡的幾天,並不做別的就是抄佛經,希望能為自己母妃的在天之靈帶來好運。

    雲悠依舊在夕陽西下的時候才醒來,看著簡單的房間,才想起,自己現在不在王府。

    想要起身,身子卻感到分外的沉重。無意中,呻吟了一聲。

    隨即,外面有個聲音響起道:「悠兒,你醒了?」

    雲悠忙應了一聲。

    凌言依舊一身白衣,走了進來。

    只是,此時的他身上什麼飾品都沒帶,更顯得整個人清爽脫俗。

    他快步走了進來,到了床邊,扶起了雲悠,讓雲悠坐在自己的身側,然後伸手從床旁的小桌上拿起了藥碗,

    輕聲道:「沒想到你睡了這麼久,這藥已經熱過一次了,趁熱喝了吧。」

    雲悠沒有答話而是直接喝了凌言手中的藥。

    凌言微笑看著雲悠道:「良藥苦口,希望你的病能快點好起來。」

    雲悠疑惑的看了一眼凌言道:「你不知道我得的什麼病?」

    凌言微笑道:「我問過二哥,他只說你的病很重,不好醫治,我看他滿腹心事的樣子,沒有再問。」

    雲悠輕輕「哦」了一聲。

    心裡明瞭,大概是凌空覺得即使告訴了凌言,也是於事無補,故而才沒有明言吧。

    想到此,雲悠輕笑了一下,既然他沒說,我也不必說了,反正在他這裡也是幾天,過幾天就回去了,何必多惹一個人傷感。

    凌言此時卻追問道:「怎麼,你的病?」

    雲悠忙道:「沒有,就像王爺說的那樣,不好醫治罷了。」

    凌言聽了才用疼惜的目光看了一眼雲悠道:「等回去了,我再問問二哥,看看到底哪裡難醫。看看我能不能幫上忙。」

    雲悠微笑。

    此時,外面天色已黑。大柱在外面回道:「公子,晚膳好了可要用?」

    凌言大聲道:「開在中堂吧。」

    「是。」大柱在外面應了就走出去了。

    凌言扶著雲悠下床,坐上了輪椅道:「一起去用膳吧,老是坐在床上也會沒力氣的。」

    雲悠沒有反駁,聽話的坐了輪椅出去。

    房間不大,出了門就是中堂。

    中堂的擺設也很簡單,正對門口是一副字畫兩邊掛了對聯,下面是一張桌子一邊各有一把椅子,桌子上有一套粗瓷的茶具。

    再往一邊有一張方桌,一邊放了一把椅子,飯菜就開在方桌上。

    雲悠看時,見是簡單清淡的四個素菜,還有兩碗小米粥。

    凌言吩咐大柱小柱不必伺候,自己去廚房吃飯吧。二人聽話的下去。

    凌言才推了雲悠在一邊,自己坐了相鄰的椅子道:「本來沒有想過會有別人到來,所以,這裡的吃食很簡單。雲悠將就著用些,明早我會讓他們出去買些葷食回來。」

    雲悠忙搖頭道:「不必,這樣就好,其實,雲悠病了以後一直吃的很簡單的。」

    凌言聽了才欣慰的笑笑。

    然後,用湯匙舀了一塊炒豆腐又端起了一碗小米粥。

    就要喂雲悠吃飯。

    雲悠的臉一下子漲紅了,忙道:「雲悠可以自己用的,公子不必這樣。」

    凌言聽了,見雲悠滿臉通紅,眼中閃過一絲狡黠的笑意。

    但是,還真的放下了碗道:「好吧,就依悠兒,你自己用吧。」

    說著,他自己端了另外一碗,斯文的用了起來。

    雲悠也拿了湯匙,吃了起來。

    不經意的發現,凌言不但長的俊美,而且舉止也十分的優雅。

    再加上他此時,完全正常的神態,真讓人心生喜愛。

    吃了幾口,凌言忽然抬起好看的眼眸看著雲悠,眼中含笑道:「怎麼,本王的臉上弄花了嗎?」

    雲悠的臉色又紅,滿低頭道:「沒有,沒有。」

    凌言聽了低聲輕笑,接著用起膳食來。

    不知道是因為,今天趕了遠路有些勞累,也或者是因為,這裡地處偏僻,做的只是家常菜,更相近現代飯菜的味道。總之,雲悠用了很多。

    凌言也用了不少。

    用過晚膳後,大柱小柱撤了東西下去。二人坐在廊下飲茶。

    院子裡,掛了幾盞燈籠,照的院子裡朦朦朧朧的。

    凌言喝了幾口茶便讓小柱去房間裡把古琴拿出來。

    小柱很快的把古琴拿了出來,並擺在了廊下。

    凌言也不多言,直接坐了過去,吩咐小柱和大柱二人可以休息了。

    便撫起琴來。

    二人會意,馬上退了下去,回了偏房歇息。

    廊下只剩下了雲悠和凌言。

    凌言撥動琴弦,琴聲渺渺,在院子裡迴盪。

    雲悠邊飲著茶,邊聽凌言撫琴。

    琴聲中竟滿是相思之音,如泣如訴,讓人心裡酸澀不已。

    雲悠忍不住輕聲道:「這曲子叫什麼名字?」

    凌言十指修長,有節奏的拂動琴弦道:「沒有名字,我爹爹在別的女人那裡時,我娘獨處,便會撫這只曲子。」

    雲悠「哦」了一聲,眼前卻出現了一個美麗的女子在月色裡扶著古琴,望著自己的宮門等待皇上到來的情景。

    而在遠處,一個小腦袋趴在窗前,不安的看著月光裡美麗的女子,滿眼的朦朧。

    明知道不該問的,雲悠還是不知死活的問了,道:「你爹經常不在你娘那裡過夜嗎?」

    男子低頭撫琴,良久方道:「比起其他女人來說,我娘那裡不算冷清,但是比起那個女人那裡,我娘就可憐了。」

    「那個女人?」雲悠不由得重複了一句。

    男子艱難無比的開口道:「就是現在和我爹合葬在一起的那個女人,而我娘則是穴冷棺寒。」

    雲悠聽了不由得一抖,原來,他說的是那時候的皇后,也就是凌空的母后。

    原來,在他們之間還有這樣的仇怨!

    雲悠沉默了,因為,雲悠不知道,自己到底算是哪一邊的。

    其實,哪一邊和自己都沒有關係,但是,哪一邊又似乎都和自己有關係。

    凌言見雲悠良久無聲,自嘲道:「怎麼,一聽到是你過世的婆婆,不敢說話了?」

    雲悠只好開口道:「都是故去之人的事情,不好妄論。」

    說完了,雲悠又想起了一件事,忙道:「她不是我的婆婆,我還沒有嫁人。」

    凌言聽了,「哧」的一聲笑了。

    然後,一下子停止了撫琴,轉過身來,好看的眼睛看著雲悠,語氣溫柔道:「這個,我知道。」

    雲悠的臉騰的紅了,自己本是無心的一句,怎麼就被他看做了是有心的解釋?

    凌言說完這句話,又轉過身來,繼續撫琴道:「不必傷懷,那是我的故事,悠兒不必跟著傷感的。」

    說著,他慢慢的撫起琴來,琴聲和緩,讓人聽了心曠神怡。

    他邊撫琴邊輕聲道:「我娘最喜歡月季花,常常和我爹一同觀賞。即使是我娘故去的那天,我娘的手裡還攥著一朵白色的月季花,據說是我爹親自摘給我娘的。」

    雲悠聽了,傷感的說道:「聽說那天六月飛雪,大地潔白一片。那些其他的花朵估計都枯萎了。」

    凌言冷笑道:「枯萎是它們的命數。」

    說著,「錚」的一聲,弦響,凌言停手了,不再撫琴。

    轉過身來冷聲道:「那場大雪就是見證,誰才是世間最冰清玉潔的女人。」

    言畢,凌言面色冰冷,推了雲悠的輪椅就朝雲悠的房間而去。

    雲悠見凌言滿面的冰冷知道他心情不好,只好也不再說話。

    任著他推了自己進屋,把自己扶上了床,然後才看著他離去。

    聽腳步聲,雲悠知道,凌言應該就住在自己對面的房間。

    雖然這裡陌生,但一想著一個這樣俊美的王爺陪自己住在這裡,雲悠的心裡也安穩了很多。

    藥力的作用還是那樣,雲悠迷迷糊糊的睡著了。

    只是,後半夜的時候,雲悠莫名其妙的醒來了。

    聽著院子裡有著微微的風聲,屋子裡也不算悶熱。

    雲悠慢慢的翻了個身,想要再次安眠。

    忽然,雲悠聽到從外面傳進來斷斷續續的呻吟聲。

    雲悠渾身一抖,怎麼會有這麼奇怪的聲音?難道是鬼?

    嚇得雲悠忙側了耳朵細聽,想要聽清外面究竟是什麼動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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