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 節目錄 第一百三十七章 獨佔花魁 文 / 我是村姑
夙夜毫不猶豫的衝上高台,怒目凝視著她,拉著他的手喝道:「跟我走!」
賀蘭槿神情錯愕,看著眼前熟悉又陌生的絕美容顏,她果真找來了,只是瞬間的迷茫,挑眉道:「放開我,這位公子你到底是何人竟然擅闖芙蓉閣?來此的人可均是京城裡有頭面的大人物。」
夙夜鼻中出一聲冷哼,「哼!這燕京城怕是沒有比我更大的人物。」
賀蘭槿聽到夙夜如此狂傲的口氣,刻意露出了胭脂場上的放蕩之氣,仿若遇到了金主一般,瞬間轉換了神情,朱唇微微掀起,揚起一抹淺笑。
「芙蓉閣也是有規矩的,公子若是想獨佔花魁共賞**也不難,只要公子出得起銀子。」
夙夜脊背僵直,賀蘭槿的每一句話都刺痛著她的心,心口如灌了冷鉛,極度的失落,眼前的女人不是槿兒,槿兒怎麼會如此的作踐自己,狠狠撰起拳頭。
夙夜的每一個神情都落在賀蘭槿的眼中,他越是心痛自己的心裡便越是痛快。
見夙夜沒有出銀子的意思,「看來公子不是來競爭的,倒像是來找茬的。」
人群中有很多都是奔著花魁娘子的恩客,見突然出現的男人再為難賀蘭槿,衝著太上的夙夜吼道:「哪來的放蕩公子,還不滾下台去!」
不管他是不是賀蘭槿,就憑他長得像自己心中摯愛,就不准任何人褻瀆,「老鴇子在哪裡我替她贖身!」從腰間隨便扯下一枚玉珮放到了她的手上。
「這枚玉珮少說也值十萬金。足夠為你贖身。」
「我也出十萬金!出價的身著錦衣的瘦高男子。
賀蘭槿輕笑道:「這芙蓉閣前來的那個不是一擲萬金,十萬金,不過是一夜的價格。」賀蘭槿公然羞辱夙夜,就是要他難堪。
夙夜凝眉,此時的夙夜心中倒是篤定了她就是賀蘭槿,身為花魁對客人羞辱是大忌,即便賀蘭槿可以收斂,也難以掩飾不自覺流露出的恨意。
小小的芙蓉閣,就算將這裡夷為平地也不是難事,如果眼前之人真的是賀蘭槿,三年前她能夠金蟬脫殼,保不準她會再次離開。
如今要確定她究竟是不是賀蘭槿,一夜也便足夠了。
「那就一夜!」
賀蘭槿像身旁的老鴇子打了一個顏色,玉娘挪了挪豐腴的身子,向前道:「這位公子,我們這裡的規矩是要現銀。」
人群之中傳來嘲笑,一身藍衫形容猥瑣的浪蕩男子叫嚷道:「拿了一塊破玉珮冒充大爺,我這裡備了十萬金的銀票,這花魁今夜便是本少爺的了。」
賀蘭槿看著夙夜,紅唇揚起盈盈淺笑道:「這位公子,請恕宸歡無理,今夜宸歡要與那位藍衣公子共度**。」
她這是在報復自己,「我出一百萬!」所有的人均是驚在當場,十萬以是天價,一百萬怕是能夠賣下整個芙蓉閣。
將一枚令牌交到了未驚塵的手上,「驚塵,一炷香的功夫帶一百萬的銀票前來。」
「是!」雖然還弄不明白逝去的皇后為何會出現在這裡,皇上自然有分寸,未驚塵拿著令牌直奔將軍府。
夙夜眸光又看向賀蘭槿,「此時應該還沒有到競買的時辰,是在下唐突打擾了宸歡姑娘的表演,在下向姑娘賠罪,歌舞可以繼續。」
夙夜大步走下高台,找了位置坐下,準備欣賞花魁娘子的優美舞姿。
賀蘭槿看了一眼玉娘,命人阻止未驚塵,賀蘭槿還不想單獨和他相處,晚上還有刺殺的任務要去完成。
絲竹再次奏起,賀蘭靜再次起舞,一張妖媚至極的容貌,配上嬌柔的身段,一顰一笑都在動人心魄,故意媚態看向夙夜,夙夜眉目陰冷的看著那些垂涎美色的色中餓鬼,恨不得將他們的眼珠子給挖出來。
三年來每天都在思念她,心中一直有很多疑問,她與自己有著血海深仇怎麼會輕易的死去,此番再次出現定是報仇而來。
三年前讓她輕而易舉的逃開,這一次即便結局是死在她的劍下,也不可能再放任著她離開自己的世界。
一曲畢,到了競買花魁一夜**的時刻,由於夙梵直接開了一百萬金,即便是天姿國色,這個價格也高的有些離譜,沒人敢競價。
只要過了今夜,沒有那個冤大頭願意出如此高的價錢去競買一名青樓女子一夜**。
賀蘭槿看著台下一副沉穩姿態的夙夜,仿若今夜自己已經是他的囊中物,輕咳一聲看向台下眾人道:「宸歡一向只見現銀,如果今夜有人可以出十萬金,宸歡任憑服侍。」言語說得甚是曖昧。
賀蘭槿並不擔心接客,每一名被他接待的恩客均會在事前聽一首曲子,聽過曲子的人會迷失在自己所製造的春夢中毫無察覺。
剛剛那位容貌猥瑣的藍衫男子直接從人群中擠了出來,將懷中厚厚一摞銀票掏了出來。
「這可是在下變賣了祖宅得來的銀票,正好十萬金。」
玉娘上前驗看銀票,卻是真的,將那票子拿在手中,「今夜花魁。」
「且慢!在下已經說過會出一百萬來買花魁娘子的一夜,既然是開門做生意,誰會跟銀子過不去,無妨再等等!」
那藍衫的男子極度不情願的衝著夙夜低吼道,「花魁娘子已經說了只要十萬金任憑服侍。」
已經眉目陰沉,直接丟了一隻茶杯過去堵住了那男子的嘴巴,夙夜不想血濺芙蓉閣,不想將局面鬧僵。
「看你的年歲也不小了,竟然為了***愉將祖宅變賣,可對得起你的妻兒,殺了你只會弄髒了手,還不拿著你的銀票滾!否則必血濺當場!」
那人也是色迷心竅,被夙夜奪人的氣勢震住,那人還不想丟了性命。
忙不迭的將銀票從玉娘的手中奪了回去,拿起銀票倉皇的跑了出去。
到手的買賣一瞬間就丟了,玉娘收斂了臉上的笑意,裝作全然不知夙夜身份的模樣,翻臉道:「看來這位公子是來攪局的,你想在芙蓉閣鬧事也要看看有沒有那個本事!」
「媽媽,我今天不舒服,所有的客人都請回吧!」
夙夜豈會善罷甘休,「宸歡姑娘是真的不舒服,還是害怕在下。」
「宸歡並不認識公子,有什麼害怕的。」兩人眸光對峙,賀蘭槿始終無法控制心中對他的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