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 節目錄 84第八十三章 文 / 舞夢飛虹
漆黑的夜幕下,一個身影從外面閃進了凡多姆海恩宅邸。宅子裡沒有一個發現外來者的入侵,足以說明來的身手並不簡單。雖然有嗅覺靈敏的布魯托守護著宅邸。但是他嗅到來者的氣息之後，就放心的繼續睡了下去。
來進入宅邸之後，輕車熟路的跑進了這家的小姐房間。悄無聲息地推開門，進入房間。床上的正睡得香甜，沒有發現有進入自己的房間。懶懶的翻了個身,繼續睡。來看到少女難得一見的毫不防備的睡顏,嘴角勾起會心的微笑。
說實話,感覺再遲鈍的，也不會對別露骨的凝視無動於衷的。雖然尚睡夢中，但是被塞巴斯蒂安訓練過的感官變得靈敏許多。從剛才就有一股視線凝聚自己身上。因為不清楚來的實力與身份,所以不敢輕舉妄動。雖然已經醒來，但是沒有睜開眼。不經意的翻了一個身,想離開那的視線。卻翻身過後，視線依舊離開自己的臉上。想了想來的舉動，大概知道了他的身份。
「回來了，塞巴斯蒂安。」睜開眼睛，坐了起來。眼前果然是那個拋下主跑回倫敦的惡魔。嘛，這個時候出現宅邸裡，沒有引起其他的注意，能做到這一點的真的很少。而且布魯托沒有躁動，來也沒有對做什麼。說明這對並沒有惡意。符合這些條件的只有一個。雖然有可能是葬儀屋，但是現他應該巴黎看著夏爾，所以出現這裡的只能是塞巴斯蒂安。
「晚上好，小姐。」塞巴斯蒂安恭敬地彎腰，對待女士還是要紳士一點。
「晚上好，回來的還真是時候。」隨手拿起一旁散開的髮帶，將散落的黑髮攏一堆，綁好。「既然已經回來了，那就開始訂立契約吧。」掀開被子，拂去塞巴斯蒂安想要幫忙的手，淡淡的開口。
「是，那麼讓來幫您更衣吧。」對少女無言的抗拒，塞巴斯蒂安視而不見。一個完美的執事為主更衣不是理所應當的事情嗎？
「不必了，不是夏爾。這點小事還做得好。」搖了搖頭，拒絕。真不明白，那麼懂看臉色行事的塞巴斯蒂安，為什麼沒有看到的拒絕。
「雖然知道您能夠自己做好，但是身為您的執事，這是應該做的事情。請不要讓違背的執事美學。」塞巴斯蒂安依舊不死心，有些事情，還是要慢慢習慣的好。
「真的不用了，並不是的執事。」再一次直接的拒絕。
「那好吧。」塞巴斯蒂安無奈的點點頭。對於小貓，還是要適當的寵愛一點。不要某些無關緊要的地方執著，不然的話，小貓會直接給一爪子的。話說完，塞巴斯蒂安自動的走到了陽台，視線望著窗外，黑漆漆的風景，還是挺不錯的。塞巴斯蒂安心中說道。
只是有些時候，看不到比看得到更讓心慌。身後傳來窸窸窣窣的聲音，寂靜的環境裡，兩都沒有說話。一點細微的聲音都能讓聽得清清楚楚。塞巴斯蒂安現有些恨自己靈敏的耳朵了。從少女解開紐扣的聲音到衣服落地。過了不久，又是紐扣被扣上的聲音。塞巴斯蒂安現知道被小貓的爪子心口上撓來撓去，是什麼樣的感覺了。塞巴斯蒂安現真想掐死那只自己心中作怪的小貓。
好不容易熬到少女換好衣物，來到自己的身邊。剛睡醒的即使已經清醒過來，還是會有睡過覺的遺留症狀的。比如紅撲撲的臉蛋，還有水汪汪的朦朧眼睛。除了少女本身的魅力之外，還有一句話叫做情眼裡出西施。所以現的少女塞巴斯蒂安眼裡就像一朵鮮紅欲滴的玫瑰，等著他的採摘。
少女沒有塞巴斯蒂安的好視力，不能沒有一點光的深夜裡看清事物的本事。連塞巴斯蒂安，也只不過是模模糊糊的看了個輪廓而已。所以少女並沒有發現塞巴斯蒂安的異常。「好了，現開始吧。」少女輕輕地開口。
「遵命。」塞巴斯蒂安輕笑著開口。
塞巴斯蒂安的聲音聽起來很愉快，看來他的心情挺好。但是，「能不能先讓看看的手背？」輕輕地開口，提出要求。想確定他是否真的和夏爾解除了契約，的付出要值得才行。
「當然可以。」瞭解少女的顧慮，塞巴斯蒂安點了點頭。隨手一揮，房間裡被熄滅的蠟燭亮了起來。塞巴斯蒂安摘下右手的手套，光潔白皙的手背上什麼東西也沒有。「一個惡魔只能和一個簽訂一個契約的。」塞巴斯蒂安一邊伸手，一邊開口。
「那就好。」確信他與夏爾的契約已經不復存，點了點頭。「那麼，請開始吧。」
「yes，mylady。」塞巴斯蒂安點點頭。
「過程可能會有些痛苦，要是忍不住的話，叫出來會好受一點。」擔心少女承受不了簽訂契約的痛苦，塞巴斯蒂安覺得自己還是提前說一聲的好。
「想應該承受得了的，夏爾和簽訂契約的時候，似乎並沒有多痛苦的樣子。」夏爾都沒有怎麼樣，還不至於會太狼狽，畢竟先前已經有過經驗了
「嗯。」塞巴斯蒂安不知道該怎麼說。他要和少女簽訂的契約和少年是完全不同的東西。雖然同屬靈魂上的契約，但是契約還是有不少的種類。每一種痛苦的程度都不一樣。解釋不清楚，也不能解釋清楚，所以只能默認。
「那就來吧。還不至於太沒用。這個時候大叫出聲，只會引來其他的。」現是深更半夜，要是把那些吵醒了，可不太妙。
「好。」塞巴斯蒂安點了點頭，雖然少女說的信誓旦旦，但是他還是悄悄地設了一層不會被別打擾，也不會打擾別的結界。做好這一切後，塞巴斯蒂安的手伸向少女，觸及少女靈魂的時候，塞巴斯蒂安發現了少女的另一個秘密。
等了很久，並沒有任何痛楚襲來。這讓對塞巴斯蒂安剛才說的會有些痛苦的話,表示懷疑。但是馬上就知道了原因，因為塞巴斯蒂安還什麼都沒有做，自然不會有痛苦。
「還和其他的魔族簽訂了契約。」塞巴斯蒂安靜靜的說著這話，從他沒有什麼變化的臉上還有平淡的語氣上，讓不知道他是否生氣。
「是，和布魯托簽訂了契約。」本來就沒有隱瞞塞巴斯蒂安的打算。只要他和簽訂契約，就一定會發現這個秘密。「當時從哈恩澤沃斯那裡回來之後，就去拜託葬儀屋為和布魯托定了一個約束力不是很強的主僕契約。」
「約束力不強的主僕契約嗎？」塞巴斯蒂安輕聲問道。猩紅的眼裡閃過一絲讓看不懂的東西。
「是啊，當時葬儀屋雖然建議與布魯托簽訂什麼平等共享契約。說是能夠與布魯托共享長久的生命。不過沒答應，所以和布魯托簽訂的是普通的主僕契約。反正又沒指望布魯托能幫上的忙。只是希望最後，不要給的計劃添麻煩而已。要那麼強的契約有什麼用。」不明白他為什麼這樣問，但是還是給他解釋了當時的詳情。
「是這樣啊。那為什麼不選擇和布魯托共享長久的生命，那樣不是更好嗎？長久的生命不是類一直追求的東西嗎？」塞巴斯蒂安仔細的看著少女，想看看少女有沒有說謊。
「長生不老並不一定就是幸福。」對塞巴斯蒂安，沒有必要解釋的太多。當他最後吞噬的靈魂的時候，他就會知道的想法。
「既然已經決定和簽訂契約，那和布魯托的契約怎麼辦？」少女認真的神情和清澈的眼睛告訴他，她說的全是真話。如果是遇到少女之前的時候，別對自己說這種話，自己不一定能理解。但是現自己明白了，長久的生命若只是自己孤獨一的活著，那並不是幸福。知道少女說的是真心話之後，塞巴斯蒂安轉而問少女另一個問題。
「事情解決後，幫與布魯托解除契約吧。將原本屬於他的自由還給他。」沒有喜歡被束縛著，即使有萬千寵愛，籠中的金絲雀也不一定會幸福。廣闊的籠外才是它嚮往的天堂。
「這些事情，從一開始就打算好了，是嗎？」塞巴斯蒂安輕聲問道。對少女的想法並不感到奇怪。知道未來，並且喜歡任何事都自己解決，絕不拖別下水，少女就是這樣的。
「是啊，所以說，有時候知道未來，絕對不是一件壞事。」苦笑著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