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博覽 > 網游動漫 > 緋紅的凌亂

《》章 節目錄 32第三十一章 文 / 舞夢飛虹

    「出乎我的意料呢。居然有人可以識破格雷爾的身份。」從小屋中出來的紅夫人這樣說道。在看到夏爾的時候,她的眼裡是有疼惜、憐愛的。即使夏爾說出了一切真相,並要親手逮捕她。她的眼神也沒有變過。

    可惜,那也只是對於夏爾,對於和惡魔有著相同樣貌的少女來說,她的眼裡只有憎恨,厭惡。「果然是惡魔呢。從一開始,我就不相信你是夏爾雙生妹妹。這種謊言只有夏爾這種單純的人會相信吧。」紅夫人的眼神在少女和塞巴斯蒂安的身上轉動。

    「是你吧。是因為你,欺騙了凡多姆海恩家的人。將災禍帶給了凡多姆海恩家。所以文森和瑞秋才會死。是你,對吧。現在又帶著這個可惡的惡魔來到夏爾的身邊。你有什麼企圖,難道還想傷害夏爾嗎?」紅夫人很激動地指著少女。

    紅夫人的話很傷人,夏爾是這麼認為的。在聽到這些傷人的話之後,夏爾很生氣。看向身邊的少女,他不想少女受到任何傷害。這個他一心想要保護的少女,生命中唯一的陽光。但是卻在看到少女的平靜反應而有些愣了。嘴中呢喃著少女的名。「夏利」

    「我是夏利.凡多姆海恩。文森.凡多姆海恩和瑞秋.凡多姆海恩是我的親生父母。」我平靜的看著對面的紅夫人,語氣平緩的,甚至是有些理直氣壯的說出這句話。

    因為我不是惡魔,所以我並沒有欺騙任何一個人。因為凡多姆海恩的災禍並非因我而起,而是另有原因,所以我並不是殺死那兩個溫柔的人兇手。因為我曾經提醒過文森,但是他卻沒有任何行動,所以我不曾愧疚。因為夏爾是我唯一認可的親人,我不會傷害他,所以我理直氣壯。

    我問心無愧,但是我的話,還有我的眼神,卻令對面那個已經陷入執念的女人生氣了。她拿著一把匕首向我撲了過來。塞巴斯蒂安正在和格雷爾做他們喜歡的激烈的屋頂運動。所以他是指望不了了。

    現在只能靠自己,其實我是很慶幸這個人只對我懷有深刻的恨意。並不是原劇中,紅夫人對夏爾懷有深刻的仇恨。這是好事吧,至少夏爾不用背負著被親人討厭的痛苦心情。至少,紅夫人從來都是那個會對著他笑的溫柔的阿姨,而不是曾經想要殺死自己的開膛手傑克。

    紅夫人的恨需要一個宣洩的出口。能讓她在不會傷害夏爾的情況下,找到一個可以發洩的地方。這是最好的結果了吧。正當我準備拿出一直藏在袖中的短刀應付即將到來的匕首時,一個人站在了我的前面。

    手中的槍對著紅夫人,夏爾的臉上是堅定地表情。他不會讓紅夫人傷害到夏利的。這是自己早就決定的事情。夏利是自己一生都要守護的人。可惜,少年的力氣始終沒有大人的大,尤其是在從來沒有鍛煉過自己的這種情況下。

    夏爾的舉動明顯的激怒了紅夫人。不顧眼前的人是自己最疼愛的侄子的事實,紅夫人抬手打掉了夏爾手中的槍。想要不顧一切的殺死那個有著與惡魔相同容貌的少女。不在乎是否會傷害到其他的人。

    隨身攜帶的配槍被打落,眼看著紅夫人的匕首就要劃傷自己的肩膀。夏爾愣在原地不知所措。因為他看到了紅夫人眼中那深刻的恨意,以及不顧一切的瘋狂。塞巴斯蒂安因為格雷爾的糾纏無法立刻趕到。他就只能那樣看著,自己的主人受傷而無可奈何。

    就在所有人都認為那把鋒利的匕首會傷害到夏爾的時候。原本愣在原地不動的夏爾動了。夏爾離開了匕首的威脅之後,感覺到身邊的牆壁的硬度。愣著的他忽然清醒了,看著自己原本站立著的地方。

    原本自己所站的地方,現在站的人是少女。而紅夫人正在與少女對峙。當看清了少女的現狀的時候,夏爾不由得倒吸了一口氣,海藍色的瞳孔也緊縮著。

    因為少女身高較矮的原因,原本應該是劃傷手臂的地方,變成了少女的臉。卻在少女的短刀阻擋下變成脖子以下接近鎖骨的位置。

    傷口出了血,鮮紅色的血液如此刺眼。夏爾從來沒有這麼恨過鮮紅的血液,甚至是任何紅色的東西。只差那麼一點點,只差一點點,紅夫人的匕首就足以要了少女的性命。

    看著近在眼前的匕首,和紅夫人仇恨的瘋狂眼神。感覺著傷口上傳來的刺痛。沒有時間給與夏爾安撫的眼神,即使經過一年多的鍛煉,自己的力氣有所提高,比起夏爾好了不少。

    可是這不代表我的力氣能夠和大人相比。尤其是面對一個已經被逼上絕路而變得瘋狂的大人。能夠阻止她不再往前就已經是自己的極限了。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了,更何況反擊。

    可是終究自己還是不夠厲害吧。光是身高上,紅夫人就比自己這135的小鬼頭高了不少。這樣的對峙局面,還真是對自己不利啊。看著離自己越來越近的匕首,我都想要不要豁出去,讓她在我身上多給一條口子了,只要不會傷到性命,就好辦了。對於這一點,我還是有點信心的。

    就在我準備退開的時候,一個黑色的身影突然出現在我面前。而紅夫人已經被推開了一點。眼看身穿黑色燕尾服的男子就要取掉紅夫人的性命。

    「等等,塞巴斯蒂安。」反應過來的我立刻大叫道。面前的黑色身影就那樣停住了。他並沒有回過頭問為什麼。因為他是個聰明人,知道我這麼做的理由。

    夏爾雖然是為了報仇而不惜一切代價的。但是不代表他會冷血到自己的親人被自己的僕人親手殺死,還能夠無所謂。夏爾就是這樣一個對親人永遠溫柔,對自己永遠殘忍的人。要是不想讓這兩主僕出現間隙,就必須阻止。

    看著站在前方一手摀住自己受傷的右肩的黑髮男人,我突然有些搞不懂他了。我不是他的主人,讓他不惜捨棄自己的一條手臂也要救我。在主人沒有下令的情況下,他是不需要做到如此地步的。

    而且他應該也知道我對他的厭惡吧。為什麼要救我呢?在我明明有把握抱住自己的性命,只是要受一些不足以致命的傷的時候。

    不過現在可不是思考這種事的時候。對面的紅夫人的眼裡有不解,甚至是有些迷茫的。「為什麼?為什麼你要阻止塞巴斯蒂安?我明明是想要殺了你的啊。」

    「沒有什麼為什麼。」我淡淡的開口,左手摀住正在往外滲著鮮血的傷口。「只是就算你再怎麼不喜歡我。你還是夏爾的安阿姨,是我母親的親身妹妹。」話並不是完全真實的,只是說了一部分的真話而已。

    夏爾和紅夫人在聽到少女的話時,渾身抖了一下。夏爾看著被塞巴斯蒂安擋在身後的少女,心情有些複雜。少女不在意自己被傷害,是因為自己嗎?該說她是傻呢,還是什麼?

    紅夫人手裡的匕首滑落在了地上。金屬落在地上的聲音在此時格外清晰。黑色的手套摀住嘴,紅色的眼睛有些水霧正在蔓延,透明的淚滴順著臉頰滑落,與雨水一起落在地上。

    看著對面從瘋狂瞬間變得憂傷的紅夫人。我的心裡對她有一些憐憫。人說可恨之人必有可憐之處。紅夫人就是這樣的人。這個像石蒜花一般的女人啊。

    只因為一句話就愛上了我那溫柔的父親。可是那人卻終究不為自己所有。最親的人和最愛的人結婚了,自己卻還要送上祝福,把痛苦壓在心底。好容易有了一個還算幸福的家庭。卻因為一場不幸的事故家破人亡,還失去了做母親的資格。最後連自己的最愛和最親的人也死掉。因為這些事情而變得瘋狂,其實也是可以理解的吧。

    並不是說紅夫人沒有錯,也不是說那些被害者就有罪。被害者也是為了活下去而已,她們只是做了一個對於她們來說,最好的選擇,僅此而已。

    只是匹夫無罪,懷璧其罪。懷璧不珍惜,還要在一個永遠都無法擁有的人面前,輕易地放棄。那麼這就變成了原本沒有什麼錯的匹夫的原罪。

    「安阿姨,我不是你,我也沒有做過母親,所以我並不能瞭解您。不過,我想您在失去做母親的資格時,還有給那些被害者們做手術時,心裡是很痛苦的吧。」我平靜的開口,如同在說今天天氣很好一樣。

    紅夫人將悲傷地視線投向少女。「但是,不管那些被害者做錯了什麼,而您如何痛苦。都不是您取走她們性命的理由。」我只是說了這一句話,便不再開口。

    我已經沒有太多的力氣再說多餘的廢話。身上的傷口雖然不是太嚴重。可是還是給我造成了一定的傷害。再加上剛才阻止紅夫人的匕首,已經用了我大半的力氣。現在我的身體狀況已經不允許我再做些什麼大動作了,接下來只能靠塞巴斯蒂安了。

    紅夫人在聽了少女的話之後,瞳孔猛烈地一收縮。她的嘴張了張,想說什麼。卻被慢慢走過來,手裡拿著電鋸的格雷爾打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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