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 節目錄 30第二十九章 文 / 舞夢飛虹
門被打開了,夏爾本以為只會有塞巴斯蒂安一人。卻在塞巴斯蒂安的左手旁邊看到了夏利。那個在往日這個時候已經熟睡的少女,此刻卻站在自己的房間裡面。
身上穿的是要出門的正裝,而非睡覺穿的睡衣。長長的黑髮被紮成了馬尾,身上的衣服是很普通的布做的。對於夏利會在這個時間沒有在睡覺,而是出現在自己的房間裡,夏爾有些生氣。
夏利雖然因為這一年多來的和劉習武,身體已經好了很多。但是他依然把夏利當成那十年在地下室生活的身體。所以他顧不得自己還沒穿上鞋子,就跑到了夏利的面前。「夏利,怎麼這麼晚還不睡?」整句話裡除了因為擔憂而略微可查的責備之外,剩下的就是滿滿的擔心了。
看著眼前衣衫不整的夏爾,我只在心裡無奈的歎了一口氣。這樣子的他怎能讓人放心吶。先不說一個貴族紳士如此衣冠不整的樣子,是不符合貴族的形象的。單是他不顧著自己身體這一點就夠讓人擔心的了。
雖然地上鋪了一層柔軟暖和的羊絨地毯。現在也還沒有到寒冷的冬天。但是現在的溫度因為下雨的緣故變得低了。就這樣光著腳,僅僅穿著一件單薄的襯衣,就下了床。還是很容易感冒的啊。
搖搖頭,我拉著他的手,朝著柔軟的大床走去。與夏爾一同坐在柔軟的大床上。一邊聽著塞巴斯蒂安帶回來的報告。一邊為他把解開的紐扣扣上。
領口的扣子被解開,大好春光就這麼放在眼前。白皙如牛奶般的皮膚,精緻小巧的鎖骨。還有在整理衣服時,無意之中碰到的緊致肌膚,那手感就如同上好的絲綢一般,讓人想要流連忘返。看著這樣的夏爾,讓人有了一種吾家兒子初長成的感慨。
一邊整理衣服,一邊回頭看看站的筆直如同一棵松樹的黑髮男人。想像了一下曾經在bl漫畫上看到過的有關兩人的而且是有肉的漫畫。想到夏爾赤渾身沒穿衣服的躺在床上。再想到兩人互相糾纏的畫面,我看著兩人的眼神變得不一樣了些。
夏爾一直全心全意的在聽塞巴斯蒂安的報告。好吧,其實還是分了一點心的。因為夏利靠的離自己很近。鼻尖都聞到了從少女身上傳來的淡淡的陽光味道。
因為少女不喜歡時下那種流行的做法。用熏香在衣服上薰上那種濃郁,甚至有些刺鼻的香氣。所以少女身上除了本身帶有的淡淡體香,便是衣服經過太陽曬了之後的自然味道了。
這種味道是夏爾最喜歡的。沒有伊麗莎白身上的刻意香味,有的只是簡單地溫暖且自然的味道。不是伊麗莎白的單純天真,卻也沒有如自己那樣陷入黑暗的心靈。
少女絲毫不受污染的心靈是夏爾不曾擁有的,所以就會那麼的渴望。卻又害怕自己的黑暗將這顆心靈污染了。而當這擁有者是自己親近之人時,這種感覺就越發的明顯了。
縱使夏爾想要全心全意投入工作,卻也因少女的靠近而打了折扣。有些心猿意馬的夏爾沒有發現少女的奇異眼神,可是不代表聰明理智的執事先生也發現不了那種曖昧的眼神。
所以再將結果報告完之後,塞巴斯蒂安看著明顯有些走神的自家主人和少女的時候,開口了。「小姐,請問你是否對我的調查結果有什麼看法呢?」嘴角依然是溫柔的弧度,但是眼神卻是帶著些惡作劇的味道。
「呃,看法麼,夏爾,你怎麼看?」被塞巴斯蒂安的話打斷了我的幻想。他問的具體是什麼,我沒有聽清楚。只是聽到最後好像說了看法這個詞吧。所以我把這個燙手山芋扔給了夏爾。
「塞巴斯蒂安,你剛剛說了昨日的事件和子爵沒有關係,和在子爵府的人也沒有關係是吧。」接到皮球的夏爾有些慶幸自己剛剛有聽到這個結論。
「是的。」塞巴斯蒂安點頭,看著少女明顯鬆了一口氣的模樣,明顯有些好笑。只是剛才的那種眼神實在是讓人心裡莫名的有些不爽啊。要找個時間弄清楚啊,塞巴斯蒂安暗自做了一個決定。
「這樣啊,在那裡的人總之,明天」夏爾的話沒有說完,想到了一個可能性的他,立刻抬頭,看向自己的執事。「塞巴斯蒂安,難道」未盡的話語在看到塞巴斯蒂安的眼睛的時候,停了下來。
「不是說過很多次了嗎?我是不會說謊的。與醫學相關者,與地下組織,黑魔術牽連者,還有事件前夜沒有不在場證明者。符合這些條件的只有多羅伊特子爵而已。」塞巴斯蒂安忠實的說著自己調查得來的結果。
然而這卻引起了夏爾的不滿。看著如同小貓一般炸毛一樣的夏爾。我心下好笑。饒是再成熟,饒是再經過了些什麼。十三歲的夏爾也只不過是一個孩子而已。哦,或許還有點叛逆,傲嬌。想到這個,我非常不厚道的在心裡偷笑了一下。
「好了,夏爾,我想塞巴斯蒂安並沒有那個意思。」一邊安撫著身邊的小貓,一邊看著塞巴斯蒂安,我這樣說道。「塞巴斯蒂安是想說這件事並非人類所為是嗎?」
「」沉默的塞巴斯蒂安是認可了少女所說的話。「」在少女的安撫下,不再炸毛,冷靜下來。沉默的夏爾也想到了這個可能性。畢竟自己身邊就存在這樣的不屬於人類範疇的魔物。
可是,「夏利,你」夏爾不是笨蛋。當然他也不認為夏利會是笨蛋。如果不是經常相處的話,最多,只會認為塞巴斯蒂安是個非常能幹的只是而已。可是一直相處了一年多,即使隱瞞的再好,也會留下蛛絲馬跡吧。
夏爾很清楚,夏利從小就比較聰明,或者說早熟。從來沒有看到有什麼東西能夠難得到她。曾經也會在母親不在場而自己還小的時候,和父親說一些自己不懂的話。
記得當時自己還因為聽不懂兩人的話,而生了一段時間的悶氣。曾經自己不懂,不代表現在自己也不明白。可是現在雖然自己懂了,卻因為時間已經過去很久的緣故,記不清了。
夏利是看出塞巴斯蒂安的不同與常人了嗎?如果是,自己要怎麼說?說謊話,夏利肯定看得出來,從小在一起長大的兩人,對方的什麼都一清二楚。說實話,那要怎麼解釋一個惡魔會跟在自己這個小鬼的身邊。夏爾非常苦惱,苦惱的太明顯了。所以少女看出了他的苦惱。
不忍心這樣為難夏爾,我無奈的暗自歎了一口氣。臉上掛著最溫柔的笑容。「夏爾什麼都不用說哦。只要夏爾能夠平平安安的活著就夠了。其他的什麼都不重要。所以夏爾不用跟我解釋,也不要苦惱。我最喜歡夏爾笑著的樣子了。」對他說道。
「夏利。我」夏爾的眼裡是感動,更多的是愧疚和難過。愧疚著自己對夏利的欺騙。難過著自己不能和夏利永遠在一起。不僅僅是兩人的血緣關係。更重要的是報仇之後,自己連靈魂都要交給惡魔,沒有半點陪著她的可能了。
「好了。現在先要做的是如何抓到真兇。其餘的事情以後再說吧。」看著夏爾,我輕輕地搖頭。「夏爾的話,只要平安快樂的活著,就夠了。」我笑著說出這句話,笑的連眼睛都看不到了。
「只要您一個命令,我就可以變成您的棋子與您的劍。那麼,主人,將軍吧。」假裝看不到眼前的溫馨畫面,冷血的惡魔執事說著大煞風景的話。還把調查報告扔的四處飛舞。
因為某人此種不懂看場合的舉動,夏爾有些生氣的盯著某人。「呵呵」少女的輕笑聲傳來。夏爾看了一眼滿臉笑意的少女,無奈的歎息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