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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莫道前緣無歸路 【009】無力反抗 文 / 西子月

    一路走來,丹夏絞盡腦汁也沒想明白這位紫衣男子找她做什麼?難道發現她的身份打算用以要挾她那皇帝老子?

    會嗎?那豈不是老虎嘴上拔毛,找死。

    他竟然在四樓,據小道消息,這四樓屬於私人空間,難不成,那人是這裡的老闆?可能嗎?那麼年輕!隨著視線翻轉。丹夏的思緒被打斷。這是?花……各種各樣的花。叫的上名的,叫不上名的。怒放的,含苞的,粉的,紅的……原來以為四層會和下面一樣,就算是私人屬地,頂多就是房間分個主臥,客房啥的。

    不想,竟然看到一個真真正正的空中花園。

    「過來。」薄涼的聲音微啟,似乎是在花叢深處。丹夏擰眉。心道誰知道那人會不會辣手摧花的把自己當花肥,過去,傻子才過去。「別讓我說第三次。你多耽擱一刻,你的護衛就會少一個……過來。」

    還是那幅冰冷清淡的聲音。好似飄在白霧迷茫的山中。讓丹夏很難辨清方向。可他說的話,卻讓丹夏不由得握緊雙拳。

    丹夏不由得在心裡罵他小人,還真會掐人七寸。確實,她見不得她不殺伯仁,伯仁因她而死那一幕,見鬼的見不得。

    抬步,跨過大簇的牡丹。繞過火紅的杜鵑,眼前是株長青籐,盤旋著纏繞一根碧綠的柱子,而那柱子,是一個精緻小亭的支柱。而在亭中。丹夏終於再次看到了那抹絳紫,見到丹夏,他陰暗不明的眸子中。似乎閃過一抹炙熱……熱度?丹夏不確定,想再看一眼時,男人己微垂下眸子。然後……

    在丹夏險些驚掉下巴的眼神中。長手竟然伸向自己衣襟,輕輕一拉。絳紫袍子落地,再一扭。中衣領口大開。男人迷人的瑣骨露出……「你做什麼?」看著面前男色,丹夏很難再淡定,腳下不由得後退。聲音僵硬的問道。

    紫衣人終於抬起眼睛。認真看向丹夏。隨後,微微勾起唇角,那一片平靜的眸子,終於不再平靜。遍佈晦暗不明之光。「我中了三日歡。」淡淡的聲音飄進丹夏耳中。三日歡?啥米東西?歡……不會是?丹夏不敢置信的看向男子,這一看才發現。他額頭竟然有微微的汗濕。他平緩的呼吸,似乎也漸粗。

    看到丹夏眼中的驚詫。男人讚賞的輕輕一笑。「如你所想,那是一種很厲害的……春……藥……中者,不與女子交……歡,會死。」

    鐺~~丹夏似乎聽到自己心臟停擺的聲音。傻子也明白他的意圖了。中了春yao。急需解藥,而那解藥……是她。丹夏告訴自己要沉住氣。他既然能忍到現在還這樣平靜的說話,就說明他不是個不管不顧的人。告訴他你的身份,或許,清清嗓子,丹夏強忍著轉身而逃的衝動。「這位公子。對你遭受這樣惡俗的橋段。我很同情。出了花滿樓,左轉百步是青樓,相信你一定能堅持到青樓姑娘為你敞開香閨大門。至於我……

    公子還是少打主意的好。這對公子,對我來說,都只有好處。」紫衣男子看著丹夏,隨後挑了挑眉頭。

    「青樓……很髒。至於你,哪怕你是金枝玉葉。今天也休想離開。」他的聲音明明很輕,語氣也不見起伏。可丹夏就是感覺自己的心臟隨著他的話,快要跳出來了。

    「你神經病啊。中了春yao。隨後拉個良家小姐解毒……你個……」男子長袖一抖。丹夏那禽獸二字再難出口。下一刻,男子廣袖再次輕揮。不光說不出話,丹夏悲催的發現。就連身子,也動不得了。

    面對丹夏殺人的目光。紫衣男子終於起身。也不見他有什麼動作。可身上的衣服竟然像被長劍亂劃似的。一片片,自動離休當他走到丹夏面前時,上身已經**。一頭墨色青絲披散在他肩上,隨著走動,緩緩搖曳,離的近了,她似乎能聞到男子身上淡淡的味道。有些香,又有些熟悉。隨後,頸間一痛。

    傾國傾城。這個詞,是丹夏意識迷失前最後閃過心頭的詞……

    男人看著軟倒的丹夏。眼中漸漸染上情慾之色。隨後,長手一揮。紫幔突降,將亭子緩緩罩住。隨後,男子緩緩低頭。薄唇帶著涼意,吻上丹夏的額頭,隨後是臉頰,再然後,覆上丹夏粉嫩的唇。

    「是你主動投懷送抱的……」淡淡的聲音劃過空寂的空間,最後淹沒於兩人相交的唇。

    繁花外。抱臂而立的林鳳舉生平第一次懷疑那個自小陪到大的主子這樣做到底對或不對?他不像夜色,夜色好似一把劍,主子指哪,他砍哪。那人就是個沒心沒肺沒感覺的怪物。他不同,在他心中,不管離國與苑國之間如何,哪怕兵戎相見,姬丹夏是無辜的。主子便這樣碰了她。那她,都是可恨的二皇子。主子去赴二皇子的約,不想二皇子身邊的一個侍妾竟然大膽的想引誘主子,而且竟然在主子的茶飲中下了三日歡。

    二皇子一怒之下,殺了那侍妾,又大方的為主子找了幾個女子解毒,主子婉拒了。誰都清楚,這所謂的侍妾仰慕下藥,如果沒有皇子的暗中授意,那侍妾就算有熊心豹子膽,也不敢當著自己主子迷惑其他男人。這是二殿下的計,目的是試探主子,並且在主子身上埋上幾個自己人。

    主子憑借自己超強的意志,硬生生沒顯露出一絲異樣。二皇子毫無辦法,只得放主子回來。不想,卻碰到了易容了的姬無憂。

    甭說主子,就是他也是第一眼便認出了那個小女人。她似乎有種魔力。不管她身處哪裡,便能第一眼被注意到,這無關容貌。是氣度始然。在她身上,似乎帶著一股與生俱來的雍容之姿。哪怕她化身為乞丐。也遮擋不了那屬於她的華光。

    ***

    好像有刀子在割她肉。在劇痛中。丹夏的睫毛緩緩掀開。漸漸清晰的視線對上一雙黝黑的眸那眸中,甚至連一絲表情也無。只是沉沉的看著她,就在這時。下身又一陣劇痛。丹夏險些驚呼出聲。

    這是?

    「你個混蛋……」雖然沒吃過豬肉,可總見過豬跑。這種痛∼∼丹夏咬著下唇。眼睛眨也不眨的看向身上男人,明明一張漂亮的晃人的臉,此時看在丹夏眼中,卻像惡魔。他竟然敢?「竟然有力氣罵人,看來,你還不夠痛。」男人盯著丹夏,薄唇一張一合的說完。突然,下身一個用力。

    丹夏一聲慘叫。

    從來不知道女人第一次竟然這麼痛。那種火辣辣的痛意,就好像有人拿著烙鐵,從她身下捅入。痛得丹夏恨不得咬舌自盡,以躲避這種痛意。這樣想著,心隨意動。她也便真的咬了自己一口。以此緩解那股被男人侵犯的痛意。

    突然間,下顎被男人握住。男人剛才還平靜的臉,泛起絲絲冷笑。「怎麼?想死……」看著丹夏唇角蜿蜒的血痕,男人平靜的眸中,冷戾渲染。「就算死,也要等伺候完我。」

    冷冷的說完。

    男人手指在丹夏肩側輕輕一點。丹夏再次失去行動能力。可那痛意卻沒少半分。男人不再看她,將陣地轉移到丹夏胸前,那玉色的起伏,讓男人眸子半瞇,隨後,低頭。唇緩緩貼上,含入口中。丹夏身子瞬間一僵,驟然間,痛意再次襲來。「死男人,你屬狗的,竟然咬人。」上邊痛,下邊也痛。丹夏思緒混亂,本能的開口罵著。

    果然,下一刻,男人手指又那麼輕輕一拂。

    「女人,你嘴巴真不討人喜歡。」

    感覺著男人在她身上輕咬著,感覺到下身男人漸漸激烈的沖.撞。丹夏最終絕望的閉上眼睛。本不想哭的,經歷過死亡,再經歷這些,只是小cass……可眼淚卻不聽使喚,越不讓它流,它反而奔湧的越凶。身上男人的動作似乎一滯,下一刻,身下再次捲土重來,那氣勢似乎猶勝剛剛……

    痛。很痛。心痛,身子痛……

    不是她無能,而是對手過於強大。他輕輕一彈指,便能讓她身不能動。口不能言。在這樣強大的侵略者面前。她能如何?

    不知過了多久,也不知道男人究竟要了多少次。丹夏覺處自己身下一片麻木。鼻端充斥著無盡的淫糜味道。那讓丹夏想吐。終於,男人一陣激烈的動作後。從丹夏身上翻下。

    丹夏不能動,只隱約看到絳紫衣解翻轉。隨後,男人輕輕一扣手。帳外,有個聲音響起。「主子有何吩咐。」「送她回去。」隨後,男人沒再看丹夏一眼。掀開紫幔,飄然而去……

    ***

    依舊是花滿樓的頂層。夜色悄無聲息的落地。緊接著,男子淡淡的聲音便傳進他耳中。「送走了嗎?」「回主子,已送公主回琉璃宮。」「嗯,下去準備一下,明天我要進宮探望公主。」「是。」夜色應道。

    夜色飛身離開。紫衣男子身形未動。勿自看著窗外盛放的杜鵑,眼神漸漸回暖,想起小女人那盛怒的眼,那小嘴中噴出的市井下流之語。不禁淡淡一笑。姬丹夏,竟是個見不得下屬喪命的人。這倒真的出乎他的意料。生在帝王家,又有幾個不是視人命如草芥。姬丹夏,倒真讓他有些刮目相看。而且她的味道……他終於體會到什麼叫噬骨的甜。

    得到她,並不在他最初的計劃中。當她明亮的眸子映入他的眼簾。他的心突然一頓。他在苑國皇宮有內應,她的樣子,早己爛熟於他心,即使她此時穿著可笑的男裝。隨後,那淡淡的香氣似乎讓他體內壓抑許久的欲huo瞬間噴湧而出。那一刻,他改變主意。他自小忍常人所不能忍。那三日歡雖算烈藥,以他的功夫,強行壓制下去也不是難事。可當她駐足花海,眼神迷離的望向他時。

    他決定,要她。初時的兩次,確實是因為三日歡,而隨後那數次的纏綿。想到這裡,男人唇角微微的笑意斂起。取而代之的是莫測高深的冷笑,隨後那無數次纏綿,只是……她在取悅他。如此而己。

    有一種痛叫無能為力。哪怕被傷得體無完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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