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言香語 第019章 也要你吹簫 文 / 風間名香
「我,我,是,我是血鷹教的人,教主用藥物控制了我,我不能背叛他,要是背叛他就殺死我爹和妹妹,昨天他,他傳來命令,要我把小姐抓回去,說他有用,我,我不願意,結果,結果,嗚嗚。爹,妹妹,…。」紅魅又大聲地哭了起來。
南宮詠荷三人頓時愣住,原來他是違反了教主的命令,不願意害南宮詠荷才遭遇不測的。
「你有這麼好?別又是什麼苦肉計!當我們是傻子嗎?」北溟浚星心裡也有點震驚,不過他還是不相信。
「紅魅反正還有三日可活了,只是我對不起小姐,死之前一定要回來向小姐懺悔,小姐,對不起,你對紅魅這麼好,可紅魅是畜生,不,畜生不如,還那麼害你們,你們殺了我吧。」紅魅淚眼朦朧,祈求他們殺了他,要讓他贖罪。
「什麼三日?」南宮詠荷有點震驚了。
「他體內中了毒,確實只有三天好活。」鬼御冷冷地說了句。
「什麼!你怎麼不早說?」南宮詠荷驚訝道。
「我也是剛才知道的。」鬼御看了她一眼。
北溟浚星愣住,那麼說來他真的沒騙他們?是來懺悔的?
「沒有解藥?」南宮詠荷這下心急了,雖然恨他欺騙,但他既然都認錯了,自然是不想看到他死的,何況為了她,他的爹和妹妹都被殺害了。
「血鷹教教主是誰?」鬼御詢問道,同時看看南宮詠荷搖了搖頭,意思是沒有解藥。
「教主出沒都戴銀色面具的,我們誰都不知道他是誰。」紅魅說道,「我,我沒有騙你們,不過我知道他和三王爺關係密切,還在暗中幫著三王爺運送私鹽。」
「什麼!私鹽?你怎麼知道?」南宮詠荷驚訝道。
「我,我在教裡地位算比較高的,所以教主曾經讓我去朝官那裡交涉私鹽問題,表面上私鹽都掌握在京城富商手裡,暗中很多富商都被教主控制住,實際是幫助三王爺聚財。」紅魅哽咽一下說道。
「哼,果然是三王爺,這野心還真是越來越不小了。」南宮詠荷瞇起大眼睛。
「你還知道什麼?」鬼御盤問道。
「咳咳咳。」紅魅又咳嗽起來,這一回咳出了血絲,掉落床單之上,觸目驚心。
南宮詠荷連忙端水餵他道:「你可有解藥?」
紅魅抬頭,看著近距離的南宮詠荷,紫眸有點呆愣,嘴角慢慢浮起些安心的笑容,低低叫了聲:「小姐。」那紫眸裡蕩漾開來的水波讓南宮詠荷心頭一震,這個男人喜歡她。
「紅魅能得到小姐的原諒,死而無憾了。」紅魅忽然露出淒涼又絕美的笑容,雙目緊緊地看著她的臉,似乎要把她的容貌刻印在心裡一般。
「死什麼死,你不會死的。」南宮詠荷這一刻又衝動了,但不忍心,雖然他之前的所作所為讓她很生氣,但浪子回頭金不換,她看他的眼神就知道他沒有要傷害自己。
「小姐,沒有救的了,咳咳咳。」紅魅又開始吐血了。
鬼御上來點了他兩處穴道道:「詠荷,讓他休息一下,說太多了。」
「哦,好,紅魅,你先休息,一定有辦法的,只要你是真心認錯,老天爺不會收你的。」南宮詠荷眼睛忽然有點濕了,「我,我去想辦法,一定能救你回來的。」
紅魅愣住,定定地看著她,看到她大眼睛裡那對他的寬容和心疼,頓時一顆心又扭成了麻花,這個女人怎麼這麼笨,又上當,就不能少點同情心嗎?老是被騙!讓他都要吐血了,真想敲她腦袋狠狠罵她,你咋怎麼蠢!
三人走了出去,剩下紅魅一個人糾結,身體確實受傷嚴重,疼得他呲牙裂齒,北溟浚星這傢伙實在太狠了,差點沒把他腰踢斷,深深地歎口氣,為何自己被原諒了,卻沒有歡喜之意呢?想著南宮詠荷那雙擔心的大眼睛,他就覺得心如刀絞,這到底是要自己折磨她,還是讓她折磨自己?為什麼計劃好的事情都在慢慢走分叉?
院子裡,北溟浚星攔住眼紅的南宮詠荷道:「詠兒,你怎麼救他啊?」
「我不知道,先問問玉容吧,也許他有辦法。」南宮詠荷有點心亂。
鬼御搖搖頭道:「很難,他中得毒很奇怪,入五臟六肺,要不是對症的解藥只怕都沒用,這血鷹教實在狠,怪不得大家不得不聽命於他。」鬼御皺眉道。
「那,那也不能讓他就這麼死了啊,雖然犯了大錯,但他已經知道錯了,不要這麼殘忍吧。」南宮詠荷糾結。
「不是不救,是根本沒法救,你還是做好心理準備吧。」鬼御有點擔心地看了她一眼,要是紅魅真死了,估計這女人得哭死。
果然南宮詠荷一聽,小臉就蒼白了,一把抱住北溟浚星道:「小星星,這太殘忍了。」
北溟浚星拍拍她的背柔聲道:「你也別太傷心,也許這就是他的命,爺爺說過,好人不一定有好報的,何況他之前是壞人呢。」
「但總要給他個機會是不是?」南宮詠荷哽咽起來。
「機會也只有老天爺能給啊,哎,沒想到他會回來,看來也不是完全沒人性。」北溟浚星到也有點同情了。
鬼御搖搖頭道:「除非神仙,不然沒救的,少爺說得對,你還是做好心理準備。」
「真的嗎?」南宮詠荷驚嚇地抬頭看鬼御,鬼御看著她淚汪汪的樣子不忍心,但確實是沒救,就算花玉容醫術再高明,沒有靈丹妙藥完全沒希望,所以他還是很殘忍。
「怎麼會這樣,血鷹教太狠毒了,嗚嗚。」南宮詠荷心酸死了,忽然她眼睛一亮,想到了花玉容那裡還有兩顆還魂丹,只要人不死,必定能救活。
「有救,有救的!」南宮詠荷高興起來。
「怎麼救?」北溟浚星驚訝道。
「等玉容回來,他有藥的,能救紅魅。」南宮詠荷興奮道,立刻悲傷也沒了。
鬼御一愣道:「藥?什麼藥這麼厲害?能起死回生?」
「有的,還魂丹,玉容還有兩顆的,能起死回生的,不過藥很珍貴,不知道他會不會給紅魅吃。」南宮詠荷微微皺眉,早知道那時自己就沒必要吃那麼寶貴的藥。
「當然不能,只有兩顆,救他?詠兒,你瘋了,我們現在誰都危險,特別是你,你拿這麼寶貴的藥去救一個叛徒,你是不是有病!」北溟浚星直接罵,「我那時受這麼重的傷,你怎麼就沒想到給我吃?」
南宮詠荷被他罵得一愣一愣的,鬼御也面色陰沉道:「此藥想必不會再有第三顆,確實沒必要用在他身上,生死有命,你不可太衝動,萬一他還是苦肉計呢?」
南宮詠荷糾結地看看兩個反對的男人,半晌眉心糾結才道:「我知道藥很珍貴,可是,有藥不救看著他死會不會太殘忍了些?」
「那你想想,萬一明天我被血鷹教傷了,奄奄一息,文亭也被傷了,到時候只剩一顆藥了,你救誰?你會不會後悔給紅魅吃了,而死了你的夫君?」北溟浚星立刻舉例子。
「你,你別胡說,你和文亭都不會有事的。」南宮詠荷連想都不敢想,她不要再讓他們受傷了。
「花玉容回來問問吧,人有時候太過善良也不見得是好事。」鬼御很有深意地看了她一眼。
「我要是不善良,那時候會救你嗎?」南宮詠荷看著他扁扁嘴。
北溟浚星好笑道:「那怎麼一樣,鬼御是我們自己人,紅魅可是叛徒,你想想,要是這一次他沒有被我們識破,我們將會損失多少,我們北溟堡和蘇家買下那麼多家店舖就全完了。」
南宮詠荷吸了口氣道:「這些我都知道,哎,我只是看著他死實在不忍心,不管他多壞,但好歹認錯了,怎麼辦,我就是心軟啊,討厭死了!」南宮詠荷整個人蹲在地上,也恨自己的心軟害得大家都為她擔心,自己什麼都不知道多好,就不用糾結了。()
鬼御看看北溟浚星,再看看南宮詠荷那糾結的樣子,最後道:「你先別急,也許玉容會有其他辦法的,要不把他送去三王爺府?也許血鷹教會救他,畢竟這樣的尤物還是有用處的。」
「好主意!」北溟浚星頓時大眼睛發亮。
南宮詠荷抬起頭來,大眼睛眨巴幾下道:「真行嗎?要是他們不要他了,讓他死了呢?」
「死了就死了唄,活著也沒用!」北溟浚星唾棄道。
鬼御嘴角抽了抽,看到南宮詠荷那張鬱悶的小臉道:「機會是一半的,就是三王爺不一定會收,他是不會承認和血鷹教有關係的。」
「那直接扔他進去就好了,看他自己造化。」北溟浚星乾淨利落道。
鬼御點點頭道:「要是不能救他,這是讓他自生自滅的機會,起碼有一半機會能活,詠荷,玉容那藥丸太過珍貴,你要是強求,他必定會給你,但你可想過會傷他的心,我想他是一心為你留著的。」鬼御不知道為何,很容易猜想到花玉容的心思,因為是他,他也會捨不得自己用,而留給自己最關心的人。
南宮詠荷一愣後點點頭道:「我知道,我已經讓你們很失望了,我做錯很多事,還不願意承認錯誤,我真不是個好女人,也不是個好娘子。」南宮詠荷有點落寞心酸,八王爺的事情她都沒膽說呢,自己難道真得只有傷害他們?自己做人太失敗了。
北溟浚星見她難受,心裡也不好過,連忙走過去抱住她道:「好了,我沒說你讓我們失望啊,你,你挺好的,要不然我幹啥要這麼喜歡你。」說完親吻下她的長髮,把她摟進懷裡。
「可是我真得很差勁啊。」南宮詠荷把腦袋枕在他的肩膀上,繼續懺悔著。
「那你可以不差勁,比如紅魅的事你別管了,交給鬼御吧。」北溟浚星挑眼看看鬼御,鬼御嘴角抽了抽,目光裡透露深沉。
「可,可是?」南宮詠荷覺得自己的良心實在做不出來,看著那個妖媚柔弱的男子就這樣死在面前,她怕她以後的生命裡都會成為一件最內疚,最揪心的事情。
「別可是,本來這些都是男人的事情,你就在家休息就好,交給我們吧。」北溟浚星很男人地說道。
南宮詠荷扁扁嘴,說不出話來,也許自己確實不能再管那麼多了。
晚膳時分,蘇文亭回來了,滿臉笑容,讓大家很驚訝。
「文亭,有什麼事這麼高興啊?」南宮詠荷看著他的俊臉也高興起來。
「小荷,今日的玉器店爆滿,定制首飾的訂金就達數萬兩,還有成衣鋪,都是人滿為患,這次打了漂亮的一仗,你爹和北溟堡主都還不捨得回來,對著賬目呢,我本來也想陪他們的,結果他們都要我回來陪娘子。」蘇文亭笑得合不攏嘴。
「真的,太好了,嘿嘿,果然一鳴驚人,只要生意上軌道,我們的勢力就會越來越大,三王爺的財力也會慢慢地削弱,把他的注意力先吸引到商戰上,而我們可以暗地裡先為八王爺鋪路,到時候讓三王爺措手不及!」南宮詠荷也興奮道。
「嗯,都是娘子的點子好。」蘇文亭笑得溫雅親切,讓南宮詠荷心情也安心。
「哪裡,你不是都有改動圖紙嗎?我爹娘都說你是做生意的天才,眼光獨到呢,說我不知哪來的福氣,有你這樣好的夫君。」南宮詠荷伸手抱住他的腰。
蘇文亭一愣後也抱住她道:「是我好福氣,何德何能有你這麼好的娘子,老天爺真是厚待我了。」
「傻瓜!我有什麼好的,都讓你們個個傷心和失望了。」南宮詠荷心裡甜蜜,自己真得很幸福,自己確實應該惜福啊。
「你指紅魅的事情?呵呵,那是娘子善良啊,對了,他怎麼樣了?浚星沒把他怎麼樣吧?」蘇文亭想起來了。
「他把什麼事情都說了,是被血鷹教逼的,而且中了毒,還有三天好活了,哎。」南宮詠荷一個下午都在糾結這件事情,不知道自己該怎麼辦才好,因為她知道自己要向花玉容提出用還魂丹救紅魅,一定很傷大家的心,因為那藥太珍貴了。
「什麼,三天?」蘇文亭一愣,「沒救了嗎?」
「鬼御說沒救,玉容那裡有藥,不過太過珍貴,我不敢說。」南宮詠荷委屈地扁扁嘴。
正巧,花玉容回來了,一張俊臉有股陰沉之氣,似乎心情不怎麼樣。
「玉容!」南宮詠荷看到他的身影立刻跑上去迎接,心裡擔心不知道八王爺跟他說了什麼了。
「娘子,文亭。」花玉容見人就會露出淡淡清雅的笑容,把他的情緒都藏起來,「用晚膳沒有?」
「等你來開飯,我去招呼大家。」蘇文亭連忙去叫人了。
南宮詠荷挽住花玉容的手臂兩人往花玉容的房間走去。
「玉容,你心情不好嗎?八王爺可有為難你?」南宮詠荷走到耳室幫他倒水洗臉洗手。
「八王爺這次的態度明朗了些,但他不太相信你我的實力,不過好在他也不是不願意,只是他確實提出了要你去他王府住幾天,把那些女人處理掉,這是我們談條件的誠意。」花玉容皺眉。
「我們都是在幫他,他怎麼就這麼不願意啊,不然我們幫別人好了。」南宮詠荷心裡暗歎,那個男人也真是強骨頭。
花玉容轉頭,新月眸子定定地看著南宮詠荷,沒有說話。
南宮詠荷被他看得心虛不已,不禁臉紅了起來道:「怎麼了?我臉上有花?」
花玉容突然伸手輕輕摸著她的小臉道:「娘子,為什麼你的魅力這麼大?」
「呃?」南宮詠荷心猛然一跳。
「我看得出來,八王爺似乎喜歡上你了。」花玉容歎口氣。
「啊,怎,怎麼會?他沒告訴你我和他之間的過節嗎?」南宮詠荷有點口吃。
「說了,就是因為他說了之後,還問你的各種喜愛和特點,不得不讓我懷疑,一個從來不當女人是回事的男人,忽然對你這麼好奇?你說奇不奇怪?而且聽他的意思,是想和你合作多一點,他好像希望你的幫助,而不是我的。」花玉容眸子裡有著幽暗深沉。
「不,不會吧,玉容,我?我有啥本事啊!」南宮詠荷糾結了。
「你可喜歡他?」花玉容直接了當地詢問道。
「玉容,你,你胡說什麼啊,我,我怎麼會喜歡他,最多也是因為你們之前對他的誇獎,我看他比較順眼罷了。」南宮詠荷到是真的算不上喜歡慕容昕雲,說到底她是不懂拒絕,心腸太軟,特別是那麼心高氣傲實際卻孤獨可憐的美男子,還是被她強的那種,她有內疚感。
花玉容歎口氣道:「難道一切是天意?」
「怎麼了?他是不是說了什麼?」南宮詠荷緊張道。
花玉容搖搖頭道:「我的意思是天意讓我的娘子受那麼多男人喜歡。」
「玉容。」南宮詠荷看著他有點憂傷的俊臉心裡難過起來,「我知道我很花心,又讓你們失望,但是我真的很愛你們的,很多事情其實我也不想發生的,可,可就是發生了。」
「娘子,你怎麼了?今天怎麼特別傷感?出什麼事了?」花玉容很敏感道。
南宮詠荷搖搖頭道:「是紅魅的事情,他只有三天好活了。」
「什麼?怎麼回事?」花玉容一驚,摟著她出去,外面的人都已經陸續進來了。()
大家寒暄一陣,分主次坐下,除了南宮雲天和北溟盛不在外,蘇青文也沒回來,其他人都在了。
四叔指揮奴才上飯菜,席間,蘇夫人唉聲歎氣的,讓蘇文亭有點不好意思道:「娘,你怎麼了?」
「哎,你們說紅魅這麼個人居然只有三天好活了,這,這多殘忍。」蘇夫人被告知後一直心裡不舒服,那男人的刺繡那麼好,死了實在太可惜了。
「嫂子去看過紅魅了,哎,確實可憐。」溫雅芯也有點揪心。
「有什麼可憐的,他都是自找的不是嗎?我們被他害得還不夠嗎?」北溟浚星耿耿於懷,自己可是吃了大虧。
「是,這些我都知道,但他現在好歹也改錯了,這麼眼睜睜地看著他死,實在有點?」蘇夫人也是心軟之人。
「飯後我去看看。」花玉容微笑道,「大家先被影響吃飯情緒,不一定沒救的。」說完看了南宮詠荷一眼。
而南宮詠荷則看了鬼御一眼,因為鬼御說沒救了,唯一能救的就是還魂丹。
一頓飯大家都好像有心事一般都不怎麼說話,到是溫雅芯說起皇上賜給南宮詠荷的大宅今日她們去看過了,皇上還親筆題了『聖女府』三字,禮部派人來檢修裝飾,給他們大婚之用。
南宮詠荷聽得興趣缺缺,有一口沒一口地吃著飯,三個夫君看到她心事重重自然也沒好胃口。
飯後,幾個人來到紅魅的房間,見他一張臉已經青色的,手臂上不知道為何都是青青紫紫的點點,看上去很是恐怖。
「這毒好厲害。」南宮詠荷嚇一跳,早上還沒這麼嚴重的。
花玉容走近他身邊細細觀察,最後面色謹慎地搖搖頭,把南宮詠荷拉了出去。
「玉容,是不是真的沒救了?」南宮詠荷難受起來。
花玉容摟著她皺眉道:「確實沒救了,沒想到血鷹教對自己手下這麼狠。」
北溟浚星走出來,面色也難看道:「玉容,你有還魂丹對吧?」
花玉容一愣,看看南宮詠荷,南宮詠荷面色漲紅道:「我,我在想還魂丹能不能救,但是只有兩顆了,又,又?」
花玉容沒有了聲音,南宮詠荷知道自己好像過分了點道:「我,我知道藥太珍貴了,你,你當我沒說,不過有其他辦法救他嗎?」
「都說把他還給血鷹教,也許還有生路,不過這樣的人,死了也好。」北溟浚星冷冷道。
南宮詠荷大眼睛幽怨地看了看北溟浚星,要是死個人她一點也不在乎,她都不是人了,何況紅魅也算救過她,就算是他們設計,但也是活生生地挨了一刀的。
「還魂丹我是留著給你的,以後的路還有很多危險,師傅千叮萬囑,不能亂用,我自己從來沒想過要用,還有兩顆都是你的,以防萬一的,不過你若真要救他,我也不攔你,你自己做主。」花玉容忽然認真地看著她說道。
南宮詠荷錯愕,心裡一陣絞痛,自己何德何能,他對自己這麼好,把藥只留給她,一霎那她的眼睛就紅了。
「別難過,你開心就好,不管你怎麼做,我都不會怪你。」花玉容看她如此難受,立刻歎口氣抱住她。
「玉容,嗚嗚,我不知道怎麼辦,我知道我也許不該再同情他,可看著他死實在做不到,但,但藥丸,我知道不能用,危險還很多,哪天要是你們中有人受傷,我一定會悔不當初的,所以,所以,小星星,你,你把他送去三王府吧!也許,也許他能有救。」南宮詠荷在一霎那想開了些,她不能再讓愛她的人傷心失望了。
北溟浚星一喜道:「好,你放心,這麼壞的人遺臭萬年的,估計死不了。」說完連忙去找鬼御去了。
當紅魅知道南宮詠荷不肯用花玉容的還魂丹救他時,他的心裡是失落的,當然他也知道自己之前的種種錯誤,要是這女人還同情他的話,就是他都想掐死她,雖然自己被抬了出去,但好歹這女人以後不會再上當了吧,紅魅心裡也不知道是苦還是安慰。
南宮詠荷晚上睡在花玉容房間裡,但她翻來覆去就是睡不著,花玉容知道她糾結,溫柔地抱著她道:「是不是覺得自己太殘忍了?」
「玉容,我,我這樣做真的對嗎?」南宮詠荷第一次內心交戰得這麼厲害。
「一個人的能力有限,娘子,你善良是好事,不過事情分輕重,何況你對他算瞭解嗎?萬一他又是一次欺騙,到時候你真後悔莫及,不過你放心,我覺得紅魅不會死。」花玉容眼睛一瞇道。
「啊,為什麼?血鷹教會救他?」南宮詠荷道。
「培養一個人不容易,他們教主要是知道他又被我們扔出去,想必會救他的。」花玉容覺得很有可能。
「是嗎?那就好,不管他是好是壞吧,畢竟也是有緣,而且他死了爹爹和妹妹,也挺可憐的,希望他不會死,以後好自為之吧。」南宮詠荷頓時心裡好受了許多。
「鬼御和浚星已經把人扔去三王府了,你不必擔心,你看你,累了吧,睡吧,別想那麼多。」花玉容輕輕地在她額頭親吻一口。
「玉容,你們真好,都是我不好,讓你們失望,還不相信你們,我真不是人。」南宮詠荷無比自責。
「呵呵,你不是人,那為夫豈不是也不是人?娘子,不管你做什麼,我們都會愛你寵你的。」花玉容溫柔的目光看著她,白皙的手輕輕撫摸她的小臉。
「你們為什麼這麼寵我,會寵壞我的。」南宮詠荷嘟嘟嘴,也許當時他們強勢一點,她就沒那個膽子處處維護紅魅了。
「我們不寵你寵誰?」花玉容笑道,「你啊,就是太有同情心,不是說不好,但以後記得你自己的身份,前路不明朗,隨時會有危險,可能會給你在乎的人也帶來危險,所以別亂用你的同情心呢好嗎?」
南宮詠荷扁扁嘴,點點頭道:「嗯,我知道了,玉容,謝謝你們,我以後一定動腦子,不再衝動了。」
「傻瓜,人誰沒有個犯錯的時候呢,再者你這也不能算錯,紅魅這樣的男人,就是男人看了也心動,何況你這個小色女。」花玉容呵呵笑,捏她的鼻子。
「啊,討厭,我哪裡色了,我沒有想對他怎麼樣嘛,我有你們就覺得足夠了。」南宮詠荷嘟嘴,捏他的手臂。
「真的夠了?今晚夠了嗎?」花玉容嘴角的笑容越來越邪惡了,說完低頭親親她的小嘴。
「你想幹什麼?」南宮詠荷臉紅,但還是挑了挑眉,看著這個變壞的大男人,壓著大腿側面的東西已經反應,毫不掩飾地頂著她。
「娘子,既然你不累,不如我們玩玩?我聽說你和小星星玩很多花樣的。」花玉容薄唇在她耳邊遊走起來。
「呃,你聽說誰的,這有什麼花樣玩的?你不是都會嗎?」南宮詠荷扭扭身體,被他親得好癢。
「小星星說,你很會吹簫。」花玉容輕輕滴咬了她耳朵一口。
「啊!」南宮詠荷尖叫一聲,轉頭看他,就叫花玉容俊臉通紅,那雙新月眸子裡有著一種火熱的渴望。
「我,我是會吹簫啊,要不我去把竹簫拿來,我給你吹幾首?」南宮詠荷暗暗詛咒,北溟浚星這小傢伙是在向花玉容和蘇文亭炫耀嗎?
「呵呵,娘子,你偏心,還說會對我們一樣好,還說最愛我的,你這張嘴啊。」花玉容的大手已經摸進她的褻衣裡,揉起來。
「我,我對你不好嗎?你,你別聽小星星亂說,我就會吹竹簫而已,那個不會啦,嗯~。」南宮詠荷舔舔嘴唇,臉更熱了。
「哪個不會啊?還有哪個吹簫啊?」花玉容大手直接往下,穿過她的褻褲,摸著那一方光滑的小腹,南宮詠荷只覺得下面一下子就燃燒起來。
「我,我不要嘛。」南宮詠荷知道狡辯沒用,只能嘟嘴。
「那什麼時候要呢?」花玉容親吻她的小嘴,一下又一下,給她說話的空間,但又不捨得放棄一般。
「下,下次好不好?」南宮詠荷脖子都泛紅了,其實不是她不願意,只是這東西大家都需要的話,那她可吃不消,所以她不能縱容他們,不然這房事就越鬧越不成樣子了。
「下次?嗯~」花玉容邪惡地笑笑,然後點點頭道,「好,那這一次為夫來。」說完薄唇就正式親吻住她的小嘴,轉輾反側起來。
大手更是放肆地挑nong,惹得南宮詠荷嬌喘不定,氣喘不息,到最後更是癢得求饒:「玉容,你來嘛。」
花玉容俊臉這個時候自然是最俊美的,俊臉染著情慾的紅暈,新月眸子閃耀深邃,光澤瀲灩,看得南宮詠荷都熱血上湧,特別是身下兩人觸碰之地更是如火燒一般,讓她無比渴望他的疼愛。
「還早,為夫還沒好~」花玉容繼續挑逗,整個人都鑽了下去,不停地做著夫妻間最曖昧隱秘的事情,讓南宮詠荷身體連連顫慄,癢得伸手就抓他頭髮。
「娘子,你好粗魯,為夫頭髮都要被你抓光了。」花玉容俊臉苦笑,情慾滿眼,就是不主動。
「你,你討厭,來嘛~」南宮詠荷雙腿把他腰身夾住,小臉潮紅,媚眼如絲地引著他。
「娘子,你越來越心急了,我們慢慢玩不好嗎?我怕明天又輪不到我了。」花玉容雙手再次游動起來,帶著一陣陣的麻蘇讓南宮詠荷忍無可忍。
「你!我就知道你想幹什麼!」南宮詠荷翻白眼,居然被這狡猾的傢伙在床上威脅了,嗚嗚,不過她可從來不是被威脅的主,(╰_╯)。
「娘子,為夫可沒膽啊。」花玉容苦笑道,一隻大手還不忘在她雙腿間遊走。
「你,你,服了你了,今晚是不給你吹上一吹,你就準備跟我比耐心了是嗎?」南宮詠荷一個翻身壓在他身上,大眼惡狠狠地看著他。
「呵呵,娘子,你好凶啊,再者了,為夫的耐心一向很好的,二十年都忍了,再忍忍也沒關係,到是娘子,會不會很難受呢?」花玉容邪惡無比,邊說邊親,又邊摸著,處處點火。
「你個壞蛋!」南宮詠荷又好氣又好笑,有時候覺得吧,男人真得都像小孩子似的,要不到的他就想辦法拚命得到。
「娘子,就試試好不好。」花玉容放軟語氣肯求道,「一下下就好。」
南宮詠荷白了他一眼,慢慢地壓下了身體,直到花玉容自己先嗷叫起來,把她快速撲倒,那動作急得把南宮詠荷笑了出來。
「娘子,你,你這個妖精,怪不得小星星那傢伙這麼喜歡搶著和你睡呢。」花玉容後悔了,之前他和文亭總是多讓北溟浚星幾次的,因為看他最小,現在他極度後悔。
「討厭,我又不是每次都幫他的,我上次欠他,還債而已啦,啊~。」南宮詠荷看著他迫不及待地進來頓時空虛被填滿的美好感覺從小嘴裡溢了出來。
「不管,下次我們得平分,不能給他便宜了。」花玉容感覺心裡都在癢,動作豪放而用力,像在拚命撓癢癢一般,讓南宮詠荷閉上了眼睛,開始享受起來。
良久,床不動了,花玉容趴在她身上喘息道:「娘子,下次還有嗎?」說完盯著她的小嘴看,那樣子好像恨不得再來一次。
「哼,你們都要上面,那下面不要了好了,隨便你們!」南宮詠荷沒好氣道。
「啊!呵呵,娘子,你,你好好笑。」花玉容大笑起來,他的娘子很可愛不是嗎?
兩個人打打鬧鬧,似乎從來都沒有這樣貼近過,最後相擁而眠,兩人臉上都是幸福的笑容,感情也在一日日中慢慢加深。
第二天南宮詠荷起來的時候,溫雅芯急忙進來道:「詠荷,不好了。」
「娘,出什麼事了?」南宮詠荷被她嚇一跳。
「馮珊珊來了,正在蘇夫人房間裡,蘇夫人派人去找文亭了。」溫雅芯小聲道。
「哦?她果然來了,嘿,娘,你不用擔心啦,文亭只愛我一個,不會被她騙走的。」南宮詠荷很有信心道,「不過她真敢來,到是勇氣可佳啊,我去看看她。」
「詠荷,我是怕蘇夫人心軟啊。」溫雅芯拉住她。
「心軟又怎麼樣,難道要文亭娶小的不成?不會的啦,娘,你放心吧。」南宮詠荷笑著搖頭。
「你這孩子。」溫雅芯也沒辦法了,就是心裡有點擔心,自己女兒這麼多夫君,一個擺不公平,誰都會有怨氣的,蘇夫人對南宮詠荷不肯懷孕的事一直耿耿於懷,因為大家都已經知道南宮詠荷在吃藥了,半年內是不會生孩子的,所以蘇夫人知道後,就一直不怎麼高興,老是說文亭二十一歲了,再不要孩子可怎麼辦?連她這個做親家的都被說得不好意思了。
「娘,文亭不能碰其他女人的,就算文亭的娘要文亭納小的也沒用的。」南宮詠荷很放心。
「你就不允許他們用藥?」溫雅芯也是江湖兒女,自然也知道很多東西。
南宮詠荷一愣道:「娘,你想哪裡去了?難道馮珊珊給文婷下藥不成?」南宮詠荷忽然背後有點發涼,要真是這樣的話,這個辦法還真得能見效的,萬一蘇夫人幫著馮珊珊,那自己不是要看著他納馮珊珊?不行,自己必須去擺明立場。
而此刻蘇夫人心裡有自己的算盤,蘇大人走後,她就覺得孤單了,兒子事情太忙,兒媳婦又事情多,她雖然在幫著搞新屋子,但總覺得少點啥,她是想抱孫子了,可南宮詠荷擺明半年內不考慮了,所以這次馮珊珊找上門來,她到不是讓蘇文亭納小,而是想刺激下南宮詠荷,也許她會願意早點生呢?她當然也知道天意不可違的事情,但她也想自私一下,畢竟兒子都二十一歲了。
所以當南宮詠荷來到蘇夫人的房間時,就看到蘇夫人在對馮珊珊笑著問長問短,樣子很親熱。
南宮詠荷嘴角抽了抽走進去,心想蘇夫人也不想想要不是馮家,她兒子那次能受傷嗎?還想著別的女人給文亭生孩子?
「娘。」南宮詠荷露出笑容走進來。
「詠荷,你來了,你看,珊珊來看我了。」蘇夫人高興地笑著。
馮珊珊轉過身來,眼睛裡有著怒氣看著南宮詠荷第一句話道:「南宮詠荷,我告訴你,你不能和蘇大哥成親,蘇大哥是我的。」
「馮珊珊,你還敢來啊,我真有點佩服你,你就不怕我立刻殺了你嗎?你別忘了,鍾伯差點殺了玉容和鬼御!」南宮詠荷渾身冷氣散發開來。
「詠荷,不是說不管家人的事嗎?這些珊珊之前都不知道的。」蘇夫人連忙打和場。
「娘,你是要她給鍾伯通風報信,把我抓去嗎?」南宮詠荷突然發現這同情心真不是好事,現在蘇夫人不就是同情馮珊珊了嗎?她內心想苦笑。
「怎麼會,珊珊不是這樣的人,她只是來看看我和文亭的。」蘇夫人尷尬地笑笑。
「是嗎?娘,好人壞人你要分清楚,上次文亭受傷不就拜他們家所賜嗎?」南宮詠荷扁扁嘴。
蘇夫人一愣後更為尷尬,馮珊珊冷笑道:「你這個做兒媳婦的,對婆婆可真不客氣,以為自己夫君多了,就不把蘇大哥當回事了吧。上次的事我根本不知道,還有鍾伯做的事我和哥哥之前也完全不知道,你別亂說話!哼!要不是我哥勸著,鍾伯早就對你們南宮世家和北溟堡下手了,還輪得到你在京城作威作福!」
「什麼!他敢動我家人試試!」南宮詠荷雙目如刀。
這時,外面身影一閃,南宮詠荷只覺得耳邊一陣風,馮珊珊慘叫一聲就摔倒在地。
大家回神,就看到鬼御已經站在了南宮詠荷的面前。
「呃,大叔?」南宮詠荷沒想到這個男人這麼狠,打女人。
「你沒事吧?」鬼御面無表情道。
「我沒事。」南宮詠荷搖搖頭。
蘇夫人已經把馮珊珊扶了起來。
只見鬼御上前一把拎起馮珊珊冷冷道:「諸魏匆在哪裡?」
「你,你個野蠻人!放開我!」馮珊珊摔得眼淚汪汪。
「說!那個老傢伙藏在哪裡?」鬼御是一肚子憋屈著,手上一使勁,馮珊珊肩膀疼得像斷了骨頭一般慘叫連連。
「鬼御,你,你快放開,有事好好說!」蘇夫人看不下去,連忙上去救人。
「夫人,你很多事情不知道,諸魏匆可害苦了大家!人我帶走了!」鬼御拎著馮珊珊就走。
「哎呀,鬼御!」蘇夫人糾結地追上去,南宮詠荷一攔道,「娘,你還想文亭再受傷害嗎?」
「我,我不是這個意思,珊珊她沒那麼壞啊,你們別殺她啊。」蘇夫人害怕道。
「娘,你放心,不會殺她的,就是我不能讓她破壞我和文亭,娘,你先休息,我去看看。」南宮詠荷親切地說完,就跑了出去。
「哎!」蘇夫人鬱悶,自己的計劃好像不行啊,看來還是得逼著兒子才行。
鬼御把鬼叫的馮珊珊拎出去,就看到蘇文亭一頭汗水地進來了。
「蘇大哥,嗚嗚。」馮珊珊看到蘇文亭就哭喊起來。
蘇文亭一看鬼御那粗魯的樣子一愣,連忙道:「鬼御,你先放她下來,這怎麼回事?」
鬼御把馮珊珊往地上一扔道:「這次我不會放過諸魏匆的,只有她能帶我去找人!」
「鍾伯早不知道去哪裡了,你抓我也沒用!」馮珊珊立刻氣惱地大喊,恨死鬼御的野蠻了。
「不知道?你會不知道?」鬼御頓時全身殺氣都擴展開來了。
「珊珊,你真不知道?那你住哪裡?你哥呢?」蘇文亭走過來問道。
「我哥我也不知道啊,鍾伯幫我安頓在一間民宅後就不見了,哥也不見了,也不知道他們搞什麼鬼!我是看到皇榜才知道你們要大婚了!」馮珊珊哭泣道,「蘇大哥,你不要嫁給這個女人,她,她那麼花心,不會對你好的!」
「馮珊珊,你這個不要臉的,文亭已經是我的人了,你還想搶嗎?」南宮詠荷一出來就聽到上火的話。
「你,你不會對蘇大哥好的!你那麼多夫君,以後一定不會對蘇大哥好的!」馮珊珊氣急敗壞道。
「珊珊,你胡說什麼,小荷對我很好,我很滿足,你不要亂說。」蘇文亭立刻說道,走到南宮詠荷面前道,「你沒事吧?」
「我沒事,這女人對你還真是不死心啊。」南宮詠荷心裡有點鬱悶。
「你別瞎想。」蘇文亭白了她一眼又對馮珊珊道,「珊珊,鍾伯做了那麼多壞事,你把他說出來,我們還可以做朋友。」蘇文亭是按照花玉容說得做。
「蘇大哥,你,你都以為我會害你嗎?」馮珊珊傷心地落淚了。
「我,我不是這個意思,你和旭日是不是都被鍾伯控制了?你們到底有什麼秘密,非要抓小荷呢?」蘇文亭詢問道。
馮珊珊愣了愣道:「蘇大哥,只要你離開她,我就告訴你我們家的秘密。」
「你做夢!你以為你不說我們就不會知道?」南宮詠荷差點沒被氣死。
「珊珊,你別傻了,皇上已經賜婚了,我不可能離開小荷,我一直把你當妹妹,把旭日當兄弟,你們回頭是岸,我們依舊是朋友,不要走到最後朋友都沒得做。」蘇文亭歎口氣。
馮珊珊被他的話氣得大哭起來。
「你哥在皇宮裡!」南宮詠荷吼了一聲,吵死人了。
馮珊珊頓時停下哭泣道:「你,你怎麼知道?他在皇宮裡幹什麼?哦,我知道了,他躲鍾伯是不是?」
「鍾伯在哪裡?」鬼御又冷冷地問道。
「你個野蠻人,我都說了不知道,不過我看你還是別瞎折騰了,你根本不鍾伯的對手!哼!」馮珊珊很得意地道。
「我不是他對手,不過能對付你,我會讓你自願說出來的!」鬼御聲音入地底下冒出來的,慢慢走近馮珊珊。
「啊,蘇大哥,救命啊,我真不知道啊。」馮珊珊是怕了鬼御了,這男人根本不知道憐香惜玉的。
「珊珊,你還是說吧。」蘇文亭看了看鬼御。
「我真不知道啊,連你也不相信我嗎?嗚嗚。」馮珊珊感覺心都涼了。
「鬼御大叔,交給你了,隨便玩。文亭,我們回房去。」南宮詠荷一把拽著蘇文亭就往裡面走。
「蘇大哥,你,你也這麼無情了嗎?我哥幫過你那麼多,你都不知道知恩圖報嗎?」馮珊珊大叫。
蘇文亭停下腳步,想到要是沒有馮旭日,自己今日卻是不可能和南宮詠荷在一起,不禁內心有點難受。
「笑話,上次文亭差點被你們殺了,就算報了你哥的恩,你就省省吧,大叔,就算她不知道鍾伯在哪裡,鍾伯知道她不見了,也必定會來救人的,我們守株待兔好了。」南宮詠荷冷笑。
鬼御嗯了一聲,拎起驚恐的馮珊珊就走,蘇文亭看著她那眼睛裡的失望和痛苦,不禁歎了口氣。
「文亭,你放心,不會殺她的,你看你跑得都是汗,進去休息下吧,我正好畫了些東西,你看看。」南宮詠荷拉著他進屋子。
蘇文亭看了她一眼,點點頭進屋,蘇夫人正好出來,看到他回來道:「文亭,珊珊她?」
「娘,你別擔心,她不會有事的。」蘇文亭微笑一下就和南宮詠荷回去主樓。
不一會,北溟浚星回來,跟南宮詠荷說事情全部搞定,把已經渾身青紫,慘無人睹的紅魅放在了三王府的後門,躲在看到有人背他進去才回來的。
南宮詠荷歎口氣點點頭,也只能這樣了,一切看他造化了。
夜晚,出乎大家意料的,八王爺慕容昕雲拎著一籃子時令水果來了,南宮詠荷心裡一驚,這傢伙不會是這麼快就憋不住想見她了吧。
花玉容看了她那微微變色的小臉道:「怎麼?見他害怕?」
「不,不是,這麼晚了,他來幹什麼,不能明天再來嗎?」南宮詠荷訕笑道。
「也許找我有事,你出去見見吧。」花玉容換上外袍道。
南宮詠荷有點彆扭,但又怕那傢伙不見到她發神經,只能點頭。
兩人出去時,八王爺正在喝茶,和四叔說著話,讓南宮詠荷驚訝的是,他把小玉兒帶來了,而蘇青文正接到消息,從院子對面的閣樓裡跑過來。
「八王爺!小玉兒。」花玉容抱拳微笑迎上去。
「花大人客氣。」慕容昕雲站起來,大家寒暄一下,慕容昕雲對南宮詠荷爽朗一笑道,「花夫人,早上的事真不好意思,本王拿了些宮內的水果,還忘花夫人不嫌棄。」
「夫人。」小玉兒看到南宮詠荷就笑著跑過去。
「小玉兒!」蘇青文跑進來,高興地叫道。
頓時場面尷尬了,小玉兒驚訝地轉頭看蘇青文那張興奮的臉,而蘇青文才發現自己還沒參見八王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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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底了,老香累死鳥,嗚嗚。
明天元旦,老香準備花玉容的禮物去,嘎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