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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言香語 第003章 吹三百次簫 文 / 風間名香

    南宮詠荷看著他這個銀蕩的姿勢,頓時胸口氣血翻滾,咬咬牙,老娘就不信了,到真要看看誰厲害。()

    猛然一張嘴,北溟浚星立刻發出古怪的悶哼聲,兩隻抓在床桿子的手都發起抖來,su麻的感覺讓他胸口發緊,身體緊繃,低頭看著南宮詠荷那雙含著怒氣的大眼睛,不知道為何忽然心裡升起了內疚感。

    「十次!」南宮詠荷忽然停下,氣喘吁吁道。

    「什麼?這樣就十次?要像上次那樣的。」北溟浚星立刻不依,也恨南宮詠荷這個時候居然停下,讓他渾身難受。

    「就是十次,要不要隨便你,不算我就不幹了!」南宮詠荷腦袋一歪,不再看他,而北冥浚星剛被那消魂的感覺包圍著,怎麼這樣算了,頓時一張俊臉青紅交錯,煞是好看。

    南宮詠荷故意舔著小嘴不看他,她知道這個時候男人是怎麼心癢難耐,她就不信這初嘗雨露的小鬼能堅持得住,嘿嘿。

    「算五次。」北溟浚星咬牙切齒道,身體難受得好像要爆炸。

    「好。」南宮詠荷立刻嫣然一笑,張開了紅艷艷的小嘴,大眼睛裡都是引誘的眼光,gou得北溟浚星身體的那把火越燒越旺,忽然趴下來身來,狠狠地親吻住她的小嘴。

    「唔!~」南宮詠荷鬱悶了,這傢伙看來想要全套啊。

    北溟浚星整個人都是滾燙的,吻得越來越火熱,越來越強勢,南宮詠荷想推開他,但想想自己的目的是要他做小,這樣整個北溟堡就能站在她的背後,自己的危險又少一分,那勢必要gou住這個小傢伙不可。

    想到這裡,南宮詠荷自然發揮她一千年後的吻技,深刻地教導了這個可愛的男人,讓男人氣喘如牛,伸手就想拉她褲子。

    「小星星,你犯規了。」南宮詠荷小臉潮紅、媚眼如絲地看著他。

    「犯規就犯規,你個小妖精,我忍不住了。」北溟浚星年少氣盛,這種時候自然是什麼都顧不上了。

    「我還有傷。」南宮詠荷立刻嘟起嬌艷的小嘴,其實是更魅惑他。

    北溟浚星一愣後,聲音沙啞道:「我輕點,這次讓我來就好了。」

    「那三百次就沒了哦。」南宮詠荷立刻討價還價。

    「不行。」北溟浚星腦袋在她身上游移起來,大手也知道什麼地方能讓他更加得興奮了。

    「不行就不幹。」南宮詠荷立刻推開他。

    北溟浚星馬上一張苦瓜臉道:「你不要這樣好不好,我好難受。」

    「那三百次就沒了,你就不會難受了,要知道你老威脅我,我也很難受的,你要是喜歡我,就應該愛我寵我,而不是威脅我。」南宮詠荷一手在大腿上狠狠一掐,頓時疼得她淚眼汪汪。

    北溟浚星一愣後,立刻心就疼了,馬上趴上來看著她道:「別哭,怎麼又哭了,我知道我不好,可是我真得很喜歡你啊,好吧,我以後不威脅你了,那你能不能對我好點?」

    「我哪裡對你不好了,都是你要這樣那樣的,都不考慮我的感受,嗚嗚,我已經很可憐了啦,你還這麼對我,嗚嗚。」南宮詠荷眼淚嘩啦啦地流。

    「哎呀,你別哭啊,別哭,我錯了還不成嘛,以後我再也不威脅你了,你別哭。」北溟浚星以前看到女人哭立刻鄙視,轉身就走,可南宮詠荷這一哭,他的慾望都哭沒了,還一顆心痛得要命,只希望她不要再哭了,叫他幹什麼都成。

    「真的?你回頭又忘了。」南宮詠荷繼續抽泣。

    「不會的,我不會了,你別再哭了,我不逼你就是。」北溟浚星用被子給她擦眼淚,人也從她身上爬下來。

    「真的?」南宮詠荷再繼續問,大眼睛淚汪汪地看著他,說多可憐就有多可憐了。

    「嗯,真的,是我不好,可是看你跟花玉容好,我吃醋嘛。」北溟浚星平躺下來歎口氣。

    「那你以後不逼我了嗎?我去京城你也不會攔了嗎?」南宮詠荷輕輕抽泣。

    北溟浚星沒了聲音,只覺得胸口好悶,悶得他都想哭了,為什麼會這樣呢,早知道這樣,自己一定不會幫哥哥報仇,現在到好,自己的煩惱來了。

    「又要反悔了嗎?」南宮詠荷眼睛偷偷地斜睨著他,其實心裡也不太忍心,自己居然把這個無憂無慮的大男孩折騰到有心事了,哎,人都需要長大啊。

    「不,不反悔,女人,你真的喜歡我嗎?」北溟浚星忽然轉頭深深地看著南宮詠荷的淚眼。

    南宮詠荷一愣,伸出雙手圈住他的脖子道:「小星星,我很認真地告訴你,我很喜歡你,從第一眼看到你我就喜歡你。」因為你長得實在太可愛,讓人想要好好蹂躪。

    北溟浚星一愣後,嘴角慢慢地咧開,南宮詠荷輕輕地把小嘴湊上去輕吻他的薄唇。

    北溟浚星內心一陣悸動,伸手把她緊緊地抱住,南宮詠荷的腿有點疼,呲牙裂齒了一會,也沒推開他,她知道這個時候,他對她的感情正在升溫中,她怎麼能破壞呢?回報總要有付出滴,~\(≧▽≦)/~。她需要做的是加溫,越熱越好,讓他忘不了她,嘿嘿。

    北溟浚星的慾望再一次被熊熊點燃,這一次南宮詠荷很熱情也很溫柔地回應著,雖然帶傷上陣,但也讓北溟浚星捨不得離開,在一聲聲對不起和you哄中合二為一,床幃從輕輕的搖晃到劇烈得振蕩,最後精疲力盡地趴倒在她香汗淋漓的身子上,南宮詠荷只能苦笑。

    「傷口疼嗎?」北溟浚星雖然很累,但依舊懂得關心下南宮詠荷,俊臉潮紅一片也有點不好意思,剛才沒控制好,越來越用力了,o(╯□╰)o。

    「還好,你累了,睡吧。」南宮詠荷含情脈脈地看著他的俊臉,讓北溟浚星又忍不住抬起頭來親吻她一頓,他內心震動不已,上一次被強,感覺強烈但卻比不上這一次的極致,讓他深深地迷戀這項運動,看著南宮詠荷的小臉滿是柔情,愛情在心底深處快速滋長起來。

    「女人。」北溟浚星的話埂在喉嚨口說不出來,因為他不知道怎麼表達自己對她的喜愛。

    「小星星,你不能這麼叫我,叫我小荷吧。」南宮詠荷一頭黑線,這小傢伙非要裝老城嗎?女人?這是大叔叫的好不好。

    「不要,那我叫你詠兒好了。」北溟浚星壓根就不把自己當成比她小的。

    「好吧,隨便你了,快睡吧,我也困了。」南宮詠荷打個哈欠,伸手圈住他胸口,腦袋朝他懷裡鑽了鑽,像只可愛的小貓一樣閉上了眼睛。

    北溟浚星伸手摟住她,雙眸深深地看著她漂亮的小臉,自己要是放她走,以後還會不會再遇到她這麼特別的女子呢?他閉上了眼睛,內心滿是糾結。

    而在這兩人增進感情的時候,蘇文亭在客棧裡等待馮珊珊,他內心也很糾結,考慮著南宮詠荷的話,直到馮珊珊到來。

    蘇文亭真不敢相信她真的帶來了那種神奇的換顏水,他好奇道:「鍾伯給你了?」

    「當然,我說你受傷了,他能不給嘛。」馮珊珊高興地為他肩膀上上藥。

    這時候,外面的馮旭日來接妹妹,結果在對面房間沒有找到人,嚇了一跳。

    回到馮府,眼角看到後院裡似乎閃到一條黑影,他大驚,連忙追過去,可是什麼都沒有,難道自己眼花?

    後院裡只種了些藥草,是鍾伯的愛好,他都不認識什麼藥草,院牆邊還有一口枯井,其他也沒東西,難道真是他眼花。

    「少爺。」鍾伯的聲音忽然在他後面響起來。

    馮旭日被嚇一跳,轉過身來道:「鍾伯,你想嚇死我啊。」

    「少爺在這裡幹什麼?」鍾伯是個四十多歲的中年人,在那個朝代四十幾歲一般都很顯老,但他看上去最多三十五左右,一雙眼睛有點凹陷卻幽亮幽亮的,像老鷹的眼睛,鼻子很高,嘴唇很細薄,一條線似的,一眼看上去確實很嚴厲。

    「我好像看到有個黑影,不過可能看錯了。」馮旭日摸摸鼻子,冷清地看了鍾伯一眼低聲道,「是不是他們回來了?」

    「嗯,少爺,小姐呢?」鍾伯只是嗯了聲也不多說。

    「珊珊可能去蘇文亭那裡了,我還以為她自己回來了。」馮旭日往回走。

    「少爺,你跟老奴來,有些事情老奴必須要告訴你了。」鍾伯一雙鷹眼裡閃過厲光。

    馮旭日一愣後面色沉下道:「鍾伯,我說了,上次的事我不再追究,但我絕對不允許有第二次!他們都是我好朋友,你怎麼可以這麼做?」

    「少爺,你跟老奴來!」鍾伯往自己的房間走去。

    鍾伯的房間就在馮旭日和馮珊珊住的主樓隔壁的副樓裡,有後門連著後院的藥院子。

    馮府說大不大,說小也不小,前院子裡涼亭閣樓都是有的,主樓和副樓也要走多幾步才能到。

    「鍾伯,你為什麼要那樣做,我說過去就過去了,不要再提起,我們現在不是好好的嗎?」馮旭日露出痛苦之色。

    「少爺!」鍾伯一回身犀利地看著他,「很多事情你不知道,不要說這樣的話,你爹娘會傷心的!」

    「不就是為了碧血蘭晶嗎?現在都我都幫你搶回來了,你還想怎麼樣?為什麼要殺人滅口?小荷和文亭都不知道的,要不要這麼殘忍?現在蘇大人查出那箭頭出自青國之外,你就非要他們把我們趕盡殺絕嗎?」馮旭日眼裡都是苦澀,為什麼要他承受這樣的事情,他只想好好生活下去。

    「因為你什麼都不知道,進去!」鍾伯身上的氣息完全變了,那是一種不容反駁的口氣。

    馮旭日看了他一眼,有點氣惱地衝了進去。

    房門關上,鍾伯直接走到靠後院的那面牆壁前,移開那裡一隻很大的木箱子,立刻下面出現一個黑呼呼的洞。

    馮旭日沒有驚訝,因為有些事情他早知道的,比如這個洞,是他們搬進來後爹娘挖的,這是條地下暗道,能出府,還有專門隱秘的路線通往城西的『祿安寺』。

    祿安寺是雍州城香火最旺的寺廟,但沒人知道,裡面的方丈卻是他們的人,這個馮旭日知道,但卻不知道具體事情,只知道鍾伯有很大的秘密隱藏著,而且和碧血蘭晶有很大的關係。

    走進通道,來到一個石室裡坐下來,鍾伯打開另外一邊,裡面出現兩個牌位讓馮旭日嚇一跳,站起身來走過去,心想他爹娘的牌位不是一直在祿安寺供著嗎?這又是誰的?

    「跪下!」鍾伯命令道。

    馮旭日忐忑不安,走過去跪下,抬頭看清楚上面的字,發現是他不認識的人。

    「鍾伯,這兩位是誰啊?」馮旭日詢問道。

    「先上香吧,二十年,鍾伯也老了,該把事情都告訴你了。」鍾伯歎口氣,為他點了香遞給他。

    馮旭日拿著香準備拜的時候,鍾伯悠悠道:「這兩位是你爹娘。」

    「什麼?」馮旭日被驚嚇到了。

    「祿安寺內的只是擺放,連名字都是假的。我們其實都是『禧國』人,二十年前,你爹更是禧國的太子殿下:馮禧藍彥。而你娘親也是禧國丞相之女雅瑪茵茵。」鍾伯說到這裡又歎口氣。

    馮旭日目瞪口呆,他知道自己不是青國人,但卻也沒料到會是禧國的皇族。

    「二十年前,你爹本來應該登基為王的,卻被二皇子和青國皇帝暗中聯手陷害,一路逃亡,最後身中劇毒,老夫多年治療,卻最終無能為力,好在他們一直堅持生下了你們兄妹。」鍾伯眼睛有點濕潤,「你爹娘死的時候很慘,全身都潰爛,你們當時還小沒有在意但老奴一直不敢忘記。旭日,你真名為馮禧旭日,你爹娘一直希望有朝一日能像旭日東昇一般,回到禧國,把屬於自己的東西奪回來。」

    「鍾伯,你,你在說什麼?我,我為什麼聽不懂?」馮旭日膽顫心驚,他一下子有點接受不了這種事實。

    「旭日,你不小了!」鍾伯犀利道,「我們為什麼會來雍州是因為二十年前,碧血蘭晶恰好剛落在北溟堡,我師父曾經說過一個秘密,就是碧血蘭晶能穿越古今,起死回生,那麼只要我們得到它就可以回去把歷史改寫,但是後來我才知道開啟碧血蘭晶還需要有一個命格特殊的女人,而二十年來這個女人都沒有出現,我們只能等待,但你爹娘卻還是等不了。」鍾伯露出傷感之色。

    「女人?」馮旭日不解道。

    「現在我們的希望來了,旭日,這個女人出現了!她出現了!」鍾伯有點激動。

    「啊,誰啊?」馮旭日驚訝道。

    「你認識的,南宮詠荷!」鍾伯眸子瞬間發亮。

    馮旭日面色瞬間刷白,桃花眼裡滿是不信。

    「之前想殺她滅口,差點釀成大錯,好在花玉容來了,要不然我可要後悔死,不過要不是花玉容,我也不知道南宮詠荷就是那個命格特殊的女人。」鍾伯心有餘悸道。

    「怎麼說?鍾伯你說清楚點。」馮旭日糊塗得要命。

    「南宮詠荷命格奇特,只要與會茅山術的童男結合,出生的兒子將會腳踏七星,是帝王之相。」鍾伯鷹眼的光芒越來越興奮。

    馮旭日再一次瞠目結舌,這實在有點不可思議。

    「花玉容是會茅山術的其中之一,而你也是其中之一,而且要是用你們子女的血滴在碧血蘭晶之上,就能讓你爹娘重生,你兒子又能統一天下,到時候青國和禧國就都是我們的了,哈哈哈。」鍾伯終於忍不住大笑起來。

    「鍾伯,你,你胡說什麼?我不會茅山術啊?」馮旭日被雷得裡嫩外焦。

    「你不是不會,只是被我暫時封住了,你可記得我一直教你那些古怪的武功和話語,要你一定得記住的?那就是茅山術,現在我幫你解開封印,你再熟悉下,就是我諸魏匆茅山術的嫡傳弟子了,那你就能和南宮詠荷生兒子,到時候你的兒子就是一代帝王,我們不僅能報仇,還能搶回原本屬於你爹娘的東西。」鍾伯目光閃亮道,似乎看到了前景一片光芒。

    馮旭日完全被嚇到了,自己居然也會茅山術,怪不得小時候鍾伯教導那些東西時特別嚴格,他都以為是無用的,沒想到是他留了手,那自己不是要娶南宮詠荷?

    「旭日,你老實告訴我,你有沒有碰過女人?」鍾伯忽然嚴肅道。

    馮旭日一愣後面色通紅地搖搖頭,他雖然風流瀟灑,但那些只限於嘴巴上,因為鍾伯一直告誡他不能破身,他記得當時鐘伯告誡他時那張猙獰的臉,所以他一直都不敢。

    「那就好,要不然就只能我親自出馬。」鍾伯鬆口氣,他也是一直保持著童男之生,當年是為了這個特殊命格的女人的到來一直不敢碰女人,結果整整二十年,哎,現在老了,他也不想女人了。

    「啊?」馮旭日被他嚇一跳,什麼意思?難道自己碰過別的女人,就不能和南宮詠荷生孩子了?

    「我給你解封印之後,你的腳下會出現白色蘭花紋,一旦和南宮詠荷結合就會變成碧血顏色,你們就會孕育子女,要是你不是童男,那可就沒用了。」鍾伯解釋一下道。

    馮旭日一頭黑線,原來還有這麼一說的。

    「對了,我們還要防範一個人。」鍾伯鷹眼裡閃過陰狠。

    「誰?」馮旭日心驚膽顫。

    「慕容正冠,他和我的大師兄莫戴赫的徒弟端木魅影有緊密聯繫,又和花玉容熟悉,此人心思詭秘又陰沉,他一定也知道秘密,而花玉容是我那死去的二師兄的徒弟,當今世上,只怕也就這麼幾個人懂得茅山術了。」鍾伯皺眉道,「現在此女出現,恐怕要起一場大風波。」鍾伯解釋道。

    「三王爺?他為什麼要參一腳,他又不會茅山術,不過這次碧血蘭晶之事和他有關係。」馮旭日道,心裡一想,那就是五個人會茅山術,花玉容,自己,端木魅影,鍾伯,還有鍾伯的大師兄莫戴赫。

    「人心不足蛇吞象,青國皇帝疑心太重,幾個王爺都沒有任何兵權,當年慕容正冠要不是聰明就不會有今天這麼逍遙了,現在他富可敵國,你說他會不會有野心呢?只不過他掩飾得很好。」

    馮旭日聽得一愣一愣的,最後道:「鍾伯,你為何一直要撫養我和珊珊?」他覺得他本事這麼大,不撫養他們更有作為吧。

    「少爺,你這是什麼話,鍾伯我一直是你爹身邊的奴才,你爹當年為我吃過不少虧,我自願下了血咒這輩子都忠於他和你娘,所以我一定要幫他實現他的理想,幫他報仇,把禧國搶回來給你。少爺,既然現在都說明白了,有些東西你要親自去做,你不想你爹娘死不瞑目吧?」鍾伯目光深深地看著馮旭日。

    「可我會什麼?」馮旭日鬱悶道,只是覺得一切都太不可思議了。

    「最重要,就是把南宮詠荷從花玉容身邊搶過來,只要你和南宮詠荷生出孩子,碧血蘭晶就能啟動,你爹娘能活過來,你的兒子也能成為一代帝王。但萬一你搞不定南宮詠荷,我們就必須殺了南宮詠荷,萬萬不能讓花玉容和端木魅影得逞!」鍾伯眼中閃過殺意。

    「為什麼?只要會茅山術的男人,誰孩子的血都一樣能啟動碧血蘭晶不是嗎?」馮旭日急道。

    「是一樣,但風險太大,他們的孩子成為帝王,天下統一,就算我們有碧血蘭晶得回禧國,也最終會被滅。那還不如徹底毀掉,誰也得不到!我想大師兄一定也是這麼想的,就是不知道大師兄會不會親自來,他現在還在西域做巫師,他的野心一向很大,所以這一次他一定會讓端木魅影來搶南宮詠荷,讓西域統一天下,就算他得不到,也必定會毀之,要不然西域也會遭殃,所以大家的想法其實是一樣的,花玉容估計也一樣,他得到,他就會讓青國統一天下,三者只能統一成一國,你說誰願意是自己國家滅亡呢?」鍾伯露出糾結之色,要是那老傢伙不來,他對付小輩應該不成問題。

    馮旭日沉默,一直在消化這個震撼的秘密,自己雖然一直不知道自己的身世,但現在看來自己總不能不幫爹娘報仇,可要傷害南宮詠荷這不是他願意的,而且要破壞南宮詠荷和花玉容,這有點缺德,而讓自己娶南宮詠荷,這?蘇文亭一定會恨死自己的,哎,為何自己的身世要如此複雜啊。可自己要是得不到南宮詠荷,只怕她性命不保。

    「旭日,之前是鍾伯害怕被南宮詠荷知道你的秘密,所以才衝動之下派了我們禧國的『暗士』想殺人滅口,好在你及時阻止我,不過你現在還是不要暴露身份,要是給青國皇帝知道你是馮禧藍彥的兒子,只怕會招來殺身之禍。現在你唯一要做的就是在花玉容和端木魅影之前讓南宮詠荷生你的兒子,當然女兒也好,先讓碧血蘭晶啟動,報當年你父母之仇!絕對不能讓他們兩個先讓南宮詠荷懷孕。」鍾伯眼裡都是仇恨。

    馮旭日腦子裡一團亂,他需要好好消化。

    「現在花玉容已經開始懷疑我了,派鬼御來查探,不過,哼,他一定想不到,鬼御已經被老夫抓住了。」鍾伯得意道。

    「什麼?鬼御被你抓了,在哪裡?」馮旭日一驚。

    「關起來了,他武功雖高,但比起茅山術來還是差了些,為了抓他,老夫可也耗了不少力氣,要是能勸他為我們所用,我們的實力就會更強大,他可是鬼影門門主恩天賜的唯一徒弟。」鍾伯暗暗自喜。

    「鬼影門?」馮旭日大驚,「那不是江湖中的殺手組織嗎?」

    「不錯,所以一定要說服他,至於花玉容那些大理寺的屬下,已經被老夫處理了,想來試探老夫,就讓他先折翼,現在花玉容只怕六神無主,就他的本事,還得管老夫叫師叔。」鍾伯哈哈大笑,只要大師兄不來,他相信自己能對付兩個小輩。

    馮旭日看著他很鬱悶,內心波瀾起伏,不知道該怎麼辦。

    「少爺,我現在就幫你解封咒,如此一來,你的武功就會高強很多,但切記,不能隨便施術,會消耗真氣,而且反噬厲害,會縮短壽命,所以一般不到萬不得己,不要輕易使用知道嗎?」鍾伯告誡道。

    馮旭日點點頭道:「我知道了。花玉容也是這樣的嗎?」

    「嗯,茅山術就是這個忌諱,不然早就是我們茅山一派的天下了。」鍾伯苦笑道。

    「鍾伯,你當年怎麼會追隨我爹的?」馮旭日想知道多點。

    「哎,說來也是我野心大,大師兄去西域做了巫師,吃香的喝辣的,連西域的王都對他忌諱三分,我很是羨慕,也想試試自己的本事,就下山了,我本是禧國人,自然想錦衣還鄉,就想結識皇家的人,結果因為不能亂用施術,所以年少的我被不少人欺負過,好幾次巧遇你爹,那時候還並不知道你爹是太子,後來你爹就讓我跟著他,我才知道他就是我一直要找的皇家,我想只要我助他上位,以後我就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了。」鍾伯苦笑。

    「可沒想到天意弄人,最後二皇子居然暗中勾結青國皇帝,你爹帶著大肚子的你娘在暗士的保護下匆忙逃亡,因為怕連累我,讓我離開,我又豈是貪生怕死之輩,所以自願用血咒效忠你爹,也用施術擺脫了追殺,千里迢迢來到青國,哎,這一路的艱辛實在讓人心酸,此生不抱此仇,老夫對不起你爹娘,也對不起我自己。」鍾伯那時候除了有野心之外,也算是個很義氣之人。

    馮旭日看著他滿是滄桑的老臉,一時間說不出話來,內心深處有著酸楚,他從來沒想到自己爹娘會那麼淒慘,也沒想到鍾伯這麼偉大。

    「少爺,機會終於來了,老夫沒有白等啊。」鍾伯激動得鷹眸裡有著濕潤。

    「鍾伯。」馮旭日不知道說什麼,只覺得一時很迷茫,很無措,心裡亂得很。

    「南宮詠荷現在人在客棧,你去多看看她,最好讓她喜歡上你,千萬別給花玉容搶先了。」鍾伯立刻嚴肅起來。

    馮旭日哭笑不得,花玉容都已經是勢在必得了,而且南宮詠荷都答應了,自己怎麼辦?還有蘇文亭,他實在做不出來,雖然他覺得南宮詠荷真的不錯,可朋友妻不可戲不是嗎?

    「有問題?」鍾伯看出他的憂鬱不絕。

    「文亭喜歡她。」馮旭日苦笑道,「而且,小荷對花玉容也很好。」

    鍾伯一愣後道:「花玉容不會已經和南宮詠荷行房了吧?」

    「呃,應該不會吧,小荷都傷了。」馮旭日嚇一跳,俊臉無辜地紅了起來。

    「那就好,不過就算他們有了關係,等南宮詠荷有跡象時,落掉她的孩子就是!」鍾伯露出殘忍的冷笑。

    馮旭日頓時心頭一陣噁心,這也太狠了。

    「你別以為我狠心,為了報仇不得已為之,你做為人子,責無旁貸。」鍾伯目光裡掠過陰狠和犀利。

    馮旭日默不作聲,只是靜靜地看著上面的牌位低下腦袋,為什麼好好的生活要起這麼大的波瀾,他有點難以接受。

    「好了,現在我幫你解封咒,然後你今晚好好的回想一下,明日就開始接近南宮詠荷。」鍾伯說完讓他起來站在他的面前。

    「鍾伯?」馮旭日有點掙扎害怕,平靜的生活要離他而去了嗎?為什麼會這樣?

    「閉上眼睛!等下你腦袋會有點疼,忍一下馬上會好。」鍾伯嚴厲道。見他眉心緊蹙,內心有點擔心,胸口的蓮花手停頓了下,鷹眸微微瞇起,心裡一動,感覺馮旭日心太軟,這只怕會誤事。

    一琢磨,嘴角勾起嗜血的冷意,忽然蓮花手點在馮旭日的眉心之上。

    一道淡淡的銀光瞬間從馮旭日的眉心鑽了進去,慢慢的,只見馮旭日眉心出來淡紅色的光芒,最後收在鍾伯的手中。

    馮旭日只感覺腦袋一下子被抽了什麼似的,劇痛無比,但他知道不能動彈,死命忍住,額頭的汗水像黃豆那麼大,快速滑落下來。

    鍾伯嘴裡嘀咕著什麼話語,很快再一道銀色淡光射入馮旭日的眉心,讓他渾身一震,面色蒼白。

    鍾伯收手,連忙扶住倒下來的馮旭日,只見他已經被痛暈過去,鍾伯嘴角滑下一道血絲,心裡歎息,主子,老奴盡力了。

    好不容易把馮旭日帶回房間讓他躺著,就看到馮珊珊回來了。

    「鍾伯,我哥怎麼了?」馮珊珊看到床上的哥哥,嚇一跳。

    「沒事,只是累了休息會,我們出去說。」鍾伯走出房間。

    「鍾伯,你臉色怎麼這麼白?」馮珊珊看到鍾伯的臉色不太好。

    「呵呵,無礙,跟少爺練功而已,怎麼,蘇文亭的傷好些沒?」鍾伯微笑道。

    「嗯,好多了,謝謝你鍾伯,你這藥水太神奇了。」馮珊珊高興道。

    「有用就好,這下蘇文亭對你可好些?」鍾伯自然知道馮珊珊心儀蘇文亭。

    「蘇大哥讓我這幾天去照顧他呢,對了,蘇大哥忽然對我和我們家感興趣了,鍾伯,你說他是不是對我有意思了?」馮珊珊小臉上都說嬌羞。

    鍾伯一愣道:「哦?他問你什麼了?」

    「關於我們家的事情啊,還有你,他說你好偉大呢。」蘇珊珊高興著。

    鍾伯臉上的笑容不見了,看來蘇文亭也開始懷疑他們了,一定是花玉容對他說了什麼,這可不是好現象,頓時眸子裡掠過殺意。

    「鍾伯,你那可有補血氣的東西,我明天還要去照顧蘇大哥的,希望他快點好起來。」馮珊珊仰起小臉。

    「珊珊,他對你可有意思?」鍾伯皺眉道。

    蘇珊珊面色嬌羞,支支吾吾道:「應該有吧,反正比之前對我好多了,主要南宮詠荷那個女人和花玉容成了一對,他也只好死心了,嘿嘿。」

    「什麼?他們成了一對?什麼意思?」鍾伯大驚道。

    「花玉容都叫她為娘子了,而且聽說昨晚花玉容一直在南宮詠荷的房內,那女人水性楊花,誰知道有沒有一腿。」蘇珊珊扁扁嘴。

    「她不是受傷了嗎?」鍾伯驚道。

    「是啊,不過都是皮外傷,我看她精神好得很,都不像生病的,北溟浚星還送來千年人參,好得快。」馮珊珊很不服氣道。

    鍾伯的滿眼陰鷙,花玉容一定會趁機把人吃了,哼,想生兒子,沒門。

    「那他們人呢?」鍾伯面色恢復正常。

    「花玉容好像有事回京城了,那南宮詠荷去了北溟堡,真不知道他們在搞什麼。」馮珊珊想不明白。

    「北溟堡?」鍾伯又是一愣,腦子裡頓時閃過亮光,好你個花玉容!他一定搬救兵去了,怕自己對南宮詠荷不利,把人藏北溟堡了。

    「是啊,北溟浚星那傢伙也不知道中什麼邪了,對那女人好得很呢!」馮珊珊有點不是滋味,大家都是女人,為什麼沒有男人喜歡她?她有什麼好的!不就是比她漂亮點嗎?其他都不像個女人。

    鍾伯眸子瞇起,忽然道:「我那裡還有上好的靈芝,你明日拿去吧,希望文亭的傷快點好。」鍾伯其實是想珊珊能和蘇文亭成對,一來可以減少馮旭日得到南宮詠荷的困難,二來,蘇家是官家,以後也許有用的時候。

    「嗯嗯,謝謝鍾伯。」馮珊珊高興地跳起來。

    馮珊珊離開,鍾伯立刻回到暗道,一直往外走,直到來到一個較為寬敞的地方,推開地門,頓時裡面一排黑衣人站起來又跪下。

    「參見主子。」黑衣人整齊劃一,大約二十人左右。

    「禧飛,禧小,你們兩人立刻去監視北溟堡,千萬別給發現了,南宮詠荷現在在北溟堡裡,禧傑,你易容成北溟堡奴僕混入北溟堡,把這包藥放入南宮詠荷的飲食中,不得有誤。」鍾伯深沉地下命令。

    「是,主子!」三條人影很快就離開。

    「禧心,你去蘇府,監視蘇文亭,其他人待命,花玉容很快就會來,我們將有一場硬戰要打!」鍾伯目光忽然變得深遠,好像看到了自己的前主人,死前那雙不甘心的雙眼。

    「是!」所有人都領命。

    「嗯,其他人下去休息,養養精神。」鍾伯說完朝另一邊的一個暗門走去。

    鬼御腦子裡一片昏沉,整個人迷迷糊糊,耳朵裡聽到聲音,慢慢地睜開雙眼,就看到鍾伯臉帶冷笑慢慢地走到他面前。

    他整個人被四根粗大的鐵鏈子綁著,身上一點內力都提不起來,想到今日早上從花玉容那邊出來後他直接來到馮府,因為花玉容說很有可能是馮旭日搶走了碧血蘭晶,他想到馮府老管家那身上特別的氣息,心想這馮府確實有問題,所以想看看這個老奴在幹什麼。

    剛入府不久,他看到鍾伯在後院裡打理著各式各樣的草藥,就更奇怪了,一個普通人家那會種這些東西。

    他立刻潛伏去了主樓,四處查探都沒有找到碧血蘭晶,等他想離開之時,才忽然發現身體裡的內力正在快速流失,嚇得他頓時想快速離開。

    一轉身,對面一掌就打下來,他驚懼地雙掌迎上,結果可想而知,內力不足的他被直接打落在地,鍾伯那雙犀利的眸子很得意地看著他。

    「鬼御,鬼影門門主恩天賜的徒弟,來老夫這邊鬼鬼祟祟幹什麼?」

    「你是誰?是不是你偷了碧血蘭晶?」鬼御從來都沒有這麼驚恐過,自己居然怎麼中毒的都不知道,而人家對他瞭如指掌,這個老男人很詭異。

    「呵呵,老夫是誰不重要,重要的是這裡不是你能來的。」鍾伯露出笑容,但笑起來比不笑更讓人心寒。

    「你對我做了什麼?」鬼御發現他的內力散亂不堪,無法聚集。

    「應該老夫問你在我家幹什麼?自己著了道可不管老夫事。」鍾伯鷹眸犀利地看著他,這傢伙內力好強,好在他入了他的房間,他房內牆壁上掛著『無魂草』,只要催動,無色無味,讓人在不知不覺中提不起勁來。不過為了暗中催動無魂草散發,他可消耗不少,這次又為馮旭日解除封咒,讓他有點力不從心之感。

    「哼!」鬼御不再說話。

    「兩條路讓你走,一是歸順老夫,二是死!」鍾伯很乾脆道。

    鬼御內心鬱悶,依舊沒有出聲,自己從來沒吃過這麼大的虧,看來花玉容說得一點不錯,這老傢伙會茅山術。

    「老夫再讓你考慮三天。」鍾伯說完就不理會鬼御走了出去。

    鬼御掙扎了一下,只覺得有力無力,內心只剩歎息。

    夜晚,床上的馮旭日忽然睜開了眼睛,但那雙狹長漂亮的桃花眼裡忽然閃過一道銀光,快如閃電。

    「少爺,你醒了,感覺怎麼樣?」鍾伯就坐在一邊的紅木椅子上,一張老臉很明顯的憔悴。

    馮旭日腦袋有點疼,不禁搖了搖腦袋,看向鍾伯,忽然露出驚慌之色,趕緊坐起來道:「鍾伯,你,你怎麼在這裡?」

    「少爺,天黑了,你該起來用晚膳了。」鍾伯說完就站起來。

    馮旭日看看窗外,再次摸摸腦袋,自己是怎麼了,腦海裡想起之前的事情,連忙下床追著鍾伯而去。

    飯桌上,馮珊珊早用過了,此刻正在伙房裡熬補湯,明日要拿去給蘇文亭的。

    「少爺,對於你爹娘的事你怎麼看?」鍾伯淡淡地問道。

    馮旭日眉心一蹙,頓時胸口湧起一股怒氣道:「鍾伯,這還用說的,自然要為爹娘報仇!」

    鍾伯露出笑容道:「嗯,那就好,所以你當務之急,是得到南宮詠荷,得不到她的心也要得到她的身,你可明白?這是我們唯一的機會。」

    馮旭日總感覺哪裡不對,但桃花眼忽然射出殘忍的光芒,冷聲道:「我明白,只要她生下我的兒子,早晚整個天下都是我們馮禧家的,讓青國的老皇帝和禧國的皇帝去死吧!」

    「不錯!他們實在太可惡了,少爺,你這幾天都沒睡好,多吃點。」鍾伯很是欣慰,幫他夾菜。

    馮旭日低下頭來吃飯,眉心緊咒,內心確實覺得哪裡不對勁,可又說不上來,只覺得胸口那股惡氣沒地方出,他不能讓自己爹娘死得那麼慘,他一定要報仇,一定要把自己的東西奪回來。

    「對了,蘇文亭對南宮詠荷情深意重,要是知道你對南宮詠荷有意圖,只怕你們這朋友都做不成了。」鍾伯繼續試探道。

    「哼!為了報仇,為了大業,就算要得罪天下人,我也在所不惜!」馮旭日立刻心意堅定下來。

    「很好,現在你的封咒已經解開,可以使用茅山術,你的武功也比平日厲害好幾倍,現在應該和花玉容可以拚上一拚,記住,能殺了那傢伙是最好,殺不了也不能讓他得到南宮詠荷知道嗎?南宮詠荷是你的!」鍾伯厲聲道。

    「我知道了!哼,花玉容從文亭手裡搶小荷已經是不義,這樣的人怎麼配得上小荷。」馮旭日冷笑,那雙桃花眼微微向上挑,似乎變得邪魅起來,裡面暗光浮動,帶動整個人的氣質越來越陰沉。

    鍾伯內心得意,好在自己在解咒的同時,給他腦中強制性灌輸了強烈的報仇意念,不然只怕他頑固不靈,這是一種很傷身的咒語,叫『控心咒』,要是沒有高強的茅山術是不可能施展的,而要解除也只有他或者高人才行,所以只要他不解,他就一直有股仇恨在內心,那他也放心了,唯一的壞處就是腦袋偶爾會疼。

    「少爺,現在花玉容回京城,南宮詠荷在北溟堡。」鍾伯道。

    馮旭日一愣道:「北溟浚星對小荷也是很喜歡,我怎麼才能接近小荷?」

    「這就要你自己想了,老奴有些累,先去休息了。」鍾伯面色很差,實在一下子消耗很大,他短時間內是不可能再施術了,所以他也很擔心花玉容,好在他手上還有鬼御這張王牌。

    「好,鍾伯,你放心,以後都交給我吧。」馮旭日看他很累,連忙道。

    「好好,少爺,老奴這就放心了。」鍾伯這回露出了欣慰的笑容。

    鍾伯離開,馮旭日一邊用膳一邊想著事情,一雙桃花眼裡越來越陰狠,最後手上一握,一雙筷子立刻成了兩段,讓他嚇一跳。

    「小荷,對不起了,你必須是我的!」馮旭日狠狠地下了個決心。

    而北溟堡裡,北溟浚星的房中,兩人相擁而眠,靜寂安詳。

    第二天,趙慶伺候北溟浚星起床,下人送早點入內,這個院子裡的下人都知道北溟浚星帶了個女人回來,不過他們也不驚訝,少爺都十六歲了,自然要有女人了。而在趙慶的警告下,他們都為北溟浚星保密著,所以前面的北溟盛和北溟洪完全不知道南宮詠荷的存在。

    「詠兒,起來用早膳了。」北溟浚星一張可愛的俊臉紅彤彤的,實在是回想昨晚,他都覺得非常甜蜜。

    「不要,我再睡會。」南宮詠荷感覺很睏,被子蒙頭繼續睡。

    北溟浚星搖搖頭,對趙慶道:「算了,讓她再睡會,我去爹那邊,要是她醒了,記得侍候好。」

    「是,奴才知道。」趙慶就算內心不願意,也只能狗腿地點頭。

    北溟浚星離開一個時辰後,南宮詠荷終於醒了,對外叫一聲,趙慶就過來侍候。

    南宮詠荷先問北溟浚星的人在哪裡,趙慶說是跟北溟盛去視察店舖去了,午膳前會趕回來。

    南宮詠荷又讓他找個丫鬟進來,為她重新包紮傷口,發現傷口沒什麼大事,就是有點猙獰,裡面完全都感覺不到疼痛了。

    趙慶端來豐富的早膳,南宮詠荷邊吃邊和他說話,問起北溟堡的事情。

    趙慶基本都是有問必答,也知道北溟老爺子對北溟浚星有很大的期望,更知道他爹和她娘雖然生了他們兩個,但感情一直很淡,讓南宮詠荷感覺有點內疚。

    「南宮大小姐,那個?」趙慶有點口吃道。

    「什麼事,說吧,小星星反正不在。」南宮詠荷好笑地看著他。

    「是,是,是這樣的,我家少爺年少不懂事,南宮大小姐比少爺大了兩歲,知道得也多很多,你們兩家的恩怨相信南宮大小姐是很清楚的。」趙慶組織下道。

    「嗯,繼續。」南宮詠荷大眼睛斜睨他。

    「少爺很喜歡大小姐這個誰都看的出來。」趙慶訕笑道。

    「重點。」南宮詠荷好笑道。

    「重點是你們不可以在一起啊,被老爺和太爺知道那就要翻天了。」趙慶立刻又哭喪個臉。

    「我知道,我只是暫住而已。」南宮詠荷聳聳肩膀道。

    「那大小姐住多久?」趙慶緊張道。

    「應該很快走的,你到是很忠心嘛。」南宮詠荷看著他那彎腰的樣子都嫌他累,「起來說話吧,看著累。」

    「是,是,大小姐,其實奴才是想說以後能不能不和小少爺來往?」趙慶鼓起勇氣道。

    南宮詠荷一愣道:「這話你應該對你家少爺說。」

    「哎,大小姐啊,他就是離不開你,可,可這樣下去真的不行,奴才的意思是讓大小姐能不能不見我家少爺,讓他慢慢地死心,畢竟他以後要娶妻生子的。」

    「我知道,哎,可是我也有點捨不得小星星,你看我們之間都這麼親密了,你叫我們分開是不是有點殘忍啊?」南宮詠荷故意刺激他。

    「啊,這個,大小姐,你和小少爺是沒有結果的,早分開對誰都好,要不然你難道想你爹娘難受嗎?當年你們兩家父母的事情實在很傷老爺的心。」趙慶歎口氣道。

    「我知道,好吧,我盡量吧,反正等花玉容來接我,我就去京城了,這樣你家小少爺也就會忘了我了。」南宮詠荷說完覺得胸口有點鬱悶,昨晚自己也算賣力,不知道小星星對她有多愛了呢,會不會愛到願意做她的小老公了呢?要放手,實在有點捨不得啊,哭,~(>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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