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166第165章 文 / 曉暴
凌薇身上的傷,不只有胸口的槍傷,也包括某些私密位置的傷害。那天晚上,凌薇之所以會流那麼兒多血,完全是因為兩人進行的歡愛太過激烈,再加上左靖顏的指甲沒來得及修剪,以至於弄傷凌薇的身體內部所致。
最開始的幾天,凌薇每次上廁所都要左靖顏扶著去,一坐起來,□就是鑽心般的疼痛。看到凌薇疼得滿頭是汗卻隱瞞著不肯告訴自己,左靖顏看在眼裡,心裡卻疼得彷彿要碎了那般。然而,除了這些傷口之外,左靖顏更擔心的,便是凌薇大不如前的身體狀況。
替凌薇擦身體的時候,左靖顏發現對方身上除了一些自己曾經見過的傷痕之外,還多了不少新傷。雖然已經痊癒,卻在這具消瘦的身體上留下難以磨滅的印記。其中,有棍棒敲出來的淤青,也有一些用利刃劃破的細痕。左靖顏不知道凌薇在自己離開的這段時間到底經歷了什麼,只是,看著那人深深凹陷下去的臉頰,就能想像到自己把她傷得有多深。
從未有過的悔意讓左靖顏夜不能寐,每當聽到凌薇在半夜因為傷口的疼痛而發出輕吟,她都會輕輕親吻凌薇的額頭,把她身上浸出的汗水擦乾。這樣的日子整整持續了一周,凌薇才從高燒不退,半醒半夢的狀態下恢復正常。她這身傷,從頭到尾養了整整一個多月才痊癒。
這天,當凌薇和左靖顏還相擁在一起睡懶覺的時候,卻被季家的傭人敲門吵醒,說是季牧染在樓下等她們。要知道,以季牧染的性格,向來是無事不登三寶殿。如今,對方這麼早來找她們,定然是出了什麼大事。
這樣想著,凌薇和左靖顏進行了簡單的梳洗,然後便匆忙的趕去樓下。然而,等她們到達客廳的時候才發現,叫她們起來的季牧染正一臉淡然的坐在餐桌前,吃著賣相精緻的早餐,眉宇之間不要說是急迫感,連皺都沒皺一下。為了表示尊重,凌薇和左靖顏在季牧染對面坐下,悉心等待她主動開口。十多分鐘過去,對方依舊安靜的喝著牛奶,看著報紙,好似根本沒看到她們一樣。
「我說,季大當家,你一大早把我和顏顏叫到這裡,不是讓我們看你吃早餐的吧?」終是受不了這樣安靜的氣氛,凌薇開口問道。天知道,她有多久沒在早上七點的時候起床。拜託,她很困的好不好?
「嗯。」季牧染寡言少語,回答也是格外簡短。
「嗯?你恩什麼恩啊,又不是□。」見自己被無視的徹底,凌薇有些不爽,連帶著說話也帶了刺頭。看季牧染皺眉的樣子,凌薇發現,她就是喜歡惹怒這個死面癱。
「凌小姐,請你注意你的言行舉止,不要忘記,你的命,還握在我手上。」季牧染不鹹不淡的回道,明明是威脅的話語,卻被她輕描淡寫的一概而過。說完之後,甚至還若無其事的繼續吃早餐。
「靠,你不提還好,你一提這事我就生氣。你和言清菡那死女人居然瞞著我定了那什麼假死的計劃,萬一我真的死了怎麼辦?誰來負責啊?那個開槍的人呢?她跑哪去了!打了老娘,居然到現在還不來道歉!」
凌薇張牙舞爪的說著,末了還不忘摸摸自己的胸口,朝左靖顏擺出一副好痛的模樣。後者看了,急忙伸手給她揉著。哪怕知道凌薇是在演戲,左靖顏也捨不得不理對方。凌薇,真的讓自己很心疼。
「關於假死的事,我和言也是出於迫不得已。若你再纏著這件事不放,我不介意讓你真死一次。」季牧染說完,緊了緊握住杯子的手,隨著她的用力,那白色的杯子竟是裂開一道極淺的縫隙。在不會讓內裡液體流出來的同時,又起到威懾的效果。
同是行家,凌薇自認她也可以徒手捏碎一個杯子。只不過,捏碎簡單,要像季牧染這樣捏碎但不捏壞卻很難。這不僅僅要靠蠻力,還要靠精確的計算,以及對力道極高的掌控力。凌薇自認做不到這點,只好就此罷休。
「咳咳,季當家,季大小姐,季美人,季老闆,季大大大大大女王!」季面癱,季傲嬌,季白癡!凌薇說著她給季牧染起的外號,不停的用手在她面前晃來晃去,在心裡想著更加適合形容季牧染的形容詞。奈何,不論她怎麼騷擾季牧染,後者依然不為所動,彷彿面對空氣那般。
「誒,累死我了。顏顏,這日子沒法過了。要是每天都對著這人,我估計我都會減壽的。」在調戲季牧染無果之後,凌薇對身邊的左靖顏說道。那聲音很大,明顯不是悄悄話,而是說給季牧染聽的。
「你聽話,安靜會,別鬧好不好?」見凌薇一副耍賴皮的模樣,左靖顏低聲哄著她,抬頭看向季牧染。「季小姐,凌薇她身體剛好,沒辦法坐這麼久。你有什麼話,儘管直說,我們很感謝你的幫助,自然也會尊重你的意見。」
「計劃開始了。」左靖顏開口,季牧染倒沒有無視她,而是低聲回道。
「是什麼計劃?」見季牧染願意回答自己,左靖顏繼續追問。
「我查到,成康同時和凌龍以及凌雲堂前任一堂堂主應雄有合作。他從凌龍手中騙過凌雲堂的一些罪證,其中,除了凌薇的,自然還有其他更加重大的威脅。現在,凌龍和凌柯都被這份證據控制在內。沒有意外的話,成康很快就會和應雄合作,將凌雲堂以及凌家一舉吞併。」
「草,成康那個混蛋,我要了他的狗命!」季牧染話音剛落,凌薇便起身罵道。看她激動的摀住胸口,不停的喘著粗氣。左靖顏怕她身體受不了,急忙把她按回到位置上,輕輕安撫她的後背。「別氣了,你現在的身體狀況不能太激動。你難道不知道,看你難受,我會心疼嗎?」
左靖顏的話,句句發自肺腑。每當看到凌薇心口絞痛的模樣,她的心也不會好受。如果不是自己,凌薇也許就不用受這份罪。想到這人可能會一直留有這個後遺症,左靖顏恨不得替她難過,替她痛,替凌薇所有的痛苦。
「季牧染,他們什麼時候動手。」看到左靖顏這麼緊張自己,凌薇急忙壓下心裡的火氣,低聲問道。她臉上的笑容早已隱沒了去,就連眸間的肆意張揚也跟著消匿不見。有的,就只是那極力克制的怒火,以及旺盛到足以燎原的殺意。
「後天晚上。」
「哦?這麼快?我想,他們可能是等不及要坐上我們凌雲堂的那把椅子了吧。雖然時間很緊迫,不過,我想以季當家的本事,你已經做好了完全的準備吧。」
凌薇這句話,不是疑問句,而是實實在在的肯定句。看到她眼裡對自己的信任,季牧染點點頭,示意兩個人跟她去樓上的書房。三人進去之後,季牧染先是把門落了鎖,這才坐到位置上,拿出一副地圖。這張圖,凌薇再熟悉不過,正是凌雲堂在x市總部的地圖。
「我查到,成康和應雄最近聯合到不少小型的黑道組織,打算在後天晚上對凌雲堂進行奇襲。那天,是凌雲堂新老堂主的交接儀式,凌龍和凌柯都會出現在那裡。據我說知,他們帶的人不少,和如今早已經是一盤散沙的凌雲堂相比,完全是懸殊之戰。」
「凌薇,你我本來沒什麼交情,言是我的朋友,既然她開了口,我季牧染就賣給你這個人情。不過,在事成之後,我要你凌氏百分之10的股份,還有凌雲堂十分之一的地盤。」
「呵呵」
聽了季牧染的話,凌薇呵呵的笑出來。這個笑倒不是被打劫之後的無奈,反而有幾分讚賞在裡面。「季牧染啊季牧染,沒想到你看上去悶的跟個葫蘆一樣,胃口倒不小。你可知道,這些加一起,值多少錢?」
「我想,凌老闆是個會做生意的人。這一仗,你不僅可以報仇,還可以成為凌氏唯一的繼承人。這樣的買賣,你定然不會虧本。」
「好,成交,季牧染,你這個朋友,我凌薇交定了。」
「後天晚上,季家定會全力相助。」
眼見這兩人達成共識,左靖顏搖頭笑著。她替凌薇高興的同時,也是在笑這人變臉的速度。明明剛才還是一副和季牧染水火不容的模樣,這會就說了一大堆推心置腹的話。左靖顏抬頭打量著書房,卻在回身的時候,不小心瞄到那幅掛在牆上的畫。
那是一幅紋身手稿,白色的紙上,赫然是用鉛筆畫出的狼圖騰。由於紙張的質地有些泛黃,可以看出其年份定然不短。從畫的整體來看,應該是一位高手所畫。狼的外形並不明顯,卻以一種抽像的表現行為將其輪廓展露無遺。周圍那一圈火焰圍在狼的周圍,一雙黑眸中反射出陣陣火光,卻沒有絲毫懼意。
記憶猛的回到那個最痛苦的晚上,她為了金錢,將自己的身體交給一個陌生男人。如今,左靖顏早已記不得對方的模樣和外形,然而,那人背後的狼型紋身她卻從未忘記過。那頭狼的神態,眼神,包括紋身的形狀,都和這幅紋身手稿一模一樣。這樣看著,左靖顏失神的走過去,用手臨摹著那幅手稿。看了一遍又一遍之後,她竟是激動到紅了眼眶。
「顏顏,怎麼了?」凌薇最先發現左靖顏的異常,看她顫抖的雙肩還有猩紅的眼眶,凌薇當下便慌了神。「顏顏,你怎麼了?是不是哪裡不舒服?還是我說了什麼話讓你不開心了?你放心,如果你後天不想讓我去,我就不去。我什麼都聽你的,別哭,好不好?」
「不,不是的,凌薇,我找到了,它被我找到了!」左靖顏語無倫次的說著什麼,繼而猛的看向坐在那邊的季牧染。她就這樣一眼不眨的盯著後者,就連季牧染都不知道左靖顏是發生了什麼事。似乎,對方在看到了那幅紋身手稿之後就變得奇怪了。
「左小姐可有什麼事?」察覺到不妥,季牧染問道。她覺得,左靖顏會如此反常,必然和那幅手稿有關。
「季小姐,冒昧問你,這幅手稿,你是如何得來的?」過了許久,左靖顏才緩緩開口。沒人明白她現在的感受,她找這個圖找了好幾年,也想了好幾年。那種看到希望,又怕再次失望的感覺,她最清楚不過。
「此手稿乃是家父親手繪製,更是季家男人的象徵。」
「可否有向外流傳,或是被他人借鑒?」
「絕無可能,只有真正的季家人才可以擁有這個紋身。目前來說,所有季家男性中,只有家父身上有此紋身。」
「你上次說,你有一個妹妹,她的生母在哪裡?她生日是哪天?」
聽到左靖顏接連不斷的提問,季牧染顯然有些不悅。然而,看左靖顏緊張的模樣還有凌薇心疼的神態,她又不好拒絕回答。「家妹在執行過凌老闆的任務之後便和朋友一同去了國外旅遊,她的生母我們並不知曉,只知道她的生日是1月17日。」
「呵呵」聽了季牧染的回答,左靖顏失魂落魄的笑著。緊接著,再度轉身,朝那幅紋身手稿走去。然而,還沒等她邁出幾步,整個人竟是直接倒在地上,暈了過去。
作者有話要說:喲嘿嘿嘿嘿呵呵呵!←眾人:這是什麼奇怪又詭異的笑法!歡迎大家來到每晚八點準時上演的話嘮話嘮曉暴最大,清新內涵,綠字小劇場欄目!
那麼,此章除了是過渡章節以外,一個最大的秘密,終於在此刻揭曉了。想必看到這裡,只要是看過《鐵獄迷情》的親,都會知道,誰是左姐姐的女兒了吧?說起這個設定,其實早就在寫《鐵獄迷情》的時候就有想過,如果大家忘記了,可以重溫下《鐵獄迷情》的第四十八章,在楓楓對秦芮坦白的時候,有過這樣一段話:「直到我五歲的那年,一群穿著黑色西裝的男人到孤兒院把我接走,送到一棟很大很豪華的別墅裡。我才知道,我應該叫做季悅楓。而我的父親,季振屠,是x市的黑幫老大。我的母親是一個曾經和他風流一夜,卻不小心懷了我,在生下我以後,就直接把我丟掉的過氣女明星。」
另外就是,在文中的第第一百章,在染姐給楓楓紋身的時候,有說過:「狼紋,是季家男人的象徵。而鳳凰,則是代表季家的女人。我母親和我背上的這隻,都是季振屠親手紋的。從今天起,我允許你將正式成為季家人,不論生死。」
總之呢,這兩個伏筆雖然不明顯,但如果是仔細看的話,大家也是能發現的。另外,《鐵獄迷情》的設定,應該是比早了《越做越愛》這文早兩年。楓楓在監獄文種登場是25歲,完結是27。左姐姐的設定呢,是15歲生了孩子,昏迷了22年,在37醒來重回娛樂圈,五年的摸爬滾打,在文中首次出場是42歲。(ps:時間軸問題有修改過,大家可以翻閱愛愛的前文來看下!)
總之,在這裡解釋這麼多,就是想讓大家多些理論根據。之前說過左姐姐的女兒很萌,現在揭發了,大家是不是覺得更萌呢?不過,小楓楓又錯過了和媽媽重逢的機會呢,曉暴壞心的不想讓她們母女相認腫麼辦內?
於是,說了這麼多,來開始我們久違的小劇場吧。這期參加的主角是:猥瑣癡漢一人組(凌老闆)對應的調戲組別是:百合組,其實,也可以叫做猥瑣癡漢撲街組(梓辰,戳戳)!廢話不多說,開始嘍╮(╯▽╰)╭
自從凌老闆被靖顏姐反攻之後,身上弱受的氣場明顯濃郁了起來。著重表現在,平日裡,凌老闆總是喜歡分開腿十分霸氣的坐在沙發上,如今,卻是小內八字,十分淑女的坐在沙發上,脖子上還帶著幾個吻痕。面對如今越來越受的自己,凌老闆那是受的心安理得,完全米有一點覺得不對。然而,周邊的人,卻感覺到來自凌老闆身上森森的惡意。
梓辰:咳咳,凌老闆,您的手(看著凌老闆媚眼如絲的把手放在自己肩膀上,梓辰不在意的扭了扭肩膀。)
凌薇:小辰子啊,你做我的跑腿的,也做了能有十多年了。最近,有沒有想上位的**啊?(眾人:跑腿跑了幾十年?是有多廢柴啊喂!)
梓辰:老闆,我是賣藝不賣身啊。
凌薇:靠,你這腦袋裡一天天都在想什麼?我有讓你賣身嗎?(眾人:凌老闆,你就是醬紫打算的!)
梓辰:咳咳,好吧,老闆,那你
戳戳:就在梓辰要說話之際,剛剛從左姐姐房間裡出來的戳戳看到凌老闆,好似餓狼一般的撲過去,用廉價在凌老闆被黑色絲襪包裹著的小腿上蹭來蹭去。(眾人:yy中。)
凌老闆:做什麼?
戳戳:凌老闆,聽說你昨晚又被壓了。
凌老闆:說重點。
戳戳:凌老闆,你昨晚辦事的時候,我就在外面偷看。
凌老闆:你想死嗎?
戳戳:梓辰也一起看來這。
凌老闆:呵呵呵呵呵呵呵。←凌老闆奸笑一出,例無虛發。
梓辰:喂,死戳戳,你說什麼,不是你要求去看的嘛?
戳戳:是啊,我要求的,但是,那種透視望遠鏡,是你買的啊。你還和我說,凌老闆那纖腰翹臀,好想壓一壓呢。
梓辰:靠,你不是還說凌老闆的胸部看上去很有手感,再看到一定要摸一摸嘛?你現在摸啊。
戳戳:我摸就摸。(戳戳說這,伸出手,用力抓了一下凌老闆的胸部。眾人:這是作死的節奏。)我摸完了,到你了。
梓辰:哼,那有什麼不敢的。(梓辰說著,起身要去摸凌老闆,誰知蹲了太久腿發麻,一下子撲倒在凌老闆身上!)
戳戳:喂!你居然先一步,等我!(於是,兩個人一起壓倒了凌老闆,瞬間,鮮血四濺。眾人:什麼血?曉暴:鼻血!!!)
凌老闆看著壓在自己身上狂流鼻血,還在用手摸自己的兩個人,她笑了。這個笑。根本不像是人的笑,而是惡魔啊喂!
凌老闆:呵呵,你們好大膽子。看來,你們是不知道,在這個房子裡,最猥瑣的到底是誰。你們以為我受了幾次就會一直受下去?錯!大錯特錯!凌老闆說著,猛的把戳戳和梓辰壓在身下,緊接著,兩道鼻血從凌老闆的鼻子裡飛射而出。(眾人:凌老闆,你再次被黑!)
戳戳:老老闆饒命啊,只要你溫柔一點,想要怎麼對待奴家都可以的。奴家是賣身不賣藝的。
梓辰:凌老闆,我是賣藝不賣身啊,不對,我只想壓你啊!
凌老闆:呵呵,什麼都晚了!!!
這場持久戰,整整持續了三天三夜。從此以後,曉暴family又少了兩個房客。沒人知道她們去了哪裡,只知道,在她們離開之久,房子裡一直迴盪著一些yd的聲音,經久不散
曉暴:咳咳,其實,此章小劇場,完全是因為凌老闆最近太慘了,所以來讓她復活的猥瑣一下。凌老闆啊,你的小身板要趕緊養好,這樣才可以恢復攻君的霸氣啊!
眾人:可是,你副cp的番外不是凌老闆被壓麼?
曉暴:沒錯,凌老闆就算是被壓,也是那麼的霸氣,強受之典範啊喂。
凌薇:哼哼!←得意狀順便流鼻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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