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 節目錄 第六十四章 沒有計劃 文 / 竹林七賢
曹天凡昏迷了將近一天一夜的時間才醒過來,但是他的兒子曹贏則還是在重症監護房裡面,究竟還能不能醒得過來,這都是個未知數。
「叮」的一聲,電梯門打開,楊忠走在走廊上面,幾個一早就在等待著的人立馬就迎了上去。
「老大現在怎麼樣子了?」楊忠無比嚴肅的問著,他那張臉在這些人的面前始終都是板著的,從不會有笑容。
一個看上去年紀約仿在四十多腆著一個大肚子的地中海神情緊張,看上去也像是十分畏懼楊忠的樣子,畢竟他剛才才從別人的電話中得知面前這個如同魔鬼一般的人才殺了一個自己人。
「剛醒來不久,現在醫生正在裡面給老大做檢查。」地中海在這裡也受了將近一天的時間了,看著那通紅的眼眶,他發誓,這絕對是自己進入幫派以來做事最認真的一次。
在看著自己老大昏迷的時候,都不知道自己究竟是多麼的擔驚受怕,沒有一秒鐘都不是在祈禱著自己老大可以快點醒過來。
這並不是說自己的內心對老大有多忠心,而是心中對楊忠有著一種畏懼,一種深入骨髓的畏懼,這都是楊忠曾經磨練出來的狠勁在無意間就給了他們這麼大的壓力。
「既然這樣的話,你們都在外面等著吧,我進去就行了。」來到曹天凡的病房前面,楊忠讓所有的人都在外面等著,就只讓楊雪櫻跟著自己進去。
才剛進門口,就看到了兩個護士和一個醫生正圍在曹天凡的那張病床前面,拿著一個記事本在不知道寫著點什麼東西。
楊忠故意放輕腳步慢慢的走上前去,看著躺在床上臉色蒼白的曹天凡,心中感慨萬分,想不到作為一個城市的龍頭老大,都會淪落到這樣的下場。
而曹天凡看到這個熟悉的身影出現在自己的面前時,一時間呆住了,眼眶中,一點亮光在閃動著。
「老楊……」曹天凡哽咽著,想不到自己的兄弟在自己困難的時候還是回來看自己了,昔日的熱血似乎在這麼一瞬間重新展現在自己的面前。
當年兩人是最好的一對兄弟,彼此之間誰都不可以沒了誰,不過後來終究都是抵不過各走一方的後果。
楊忠走上前去,伸出拳頭在曹天凡的肩膀上面輕輕的砸了一下,同樣是激動無比,兩個老兄弟見面,情緒怎麼可能壓制得住?
「看到我也不用這麼激動吧?」楊忠故意開著曹天凡的玩笑,可是不知道自己其實也是那麼的興奮。()
曹天凡那張慘白的臉擠出一抹微笑,看上去連個笑容都顯得是那麼的艱難,這讓楊忠對林軒的恨意就越燒越烈。
「你怎麼就回來了,看你樣子,在r國似乎過得不錯啊。」曹天凡想撐起身子來,但是卻被楊忠給制止住了。
「別動,就這麼躺著就行了。」楊忠扶著曹天凡,然後自己坐到病床邊的那張椅子上面,對旁邊的醫生招了招手,說道:「你們先出去吧。」
等醫生和護士都出去之後,楊忠才開口道:「聽到你出事了,我能不回來嗎?」
「想不到,我們曾經可以讓人聞風喪膽,現在竟然也可以讓跳騷上頭。」楊忠一邊回想著昔日輝煌,一邊苦笑著說道。
曹天凡也跟著苦笑起來,他也想不到會發生這樣的事情,對林軒唯一的印象就是瘋狂,畢竟他是第一個敢在自己的地盤上面鬧事的人。
「我知道,你回來究竟是為了什麼。」曹天凡相當的瞭解楊忠的性格,他在這個時候出現在自己的面前,除了給自己報仇,還會做什麼?
「既然你都知道了的話,那麼就讓我們再瘋狂一次吧。」楊忠非常的有自信,他相信只要自己去做的事情,就沒有什麼事做不到的。
曹天凡的也點下了頭,林軒的這個仇,他是一定會報,只要還有一口氣,他都不會放棄對林軒的復仇計劃。
不過,現在事情似乎已經不是以前的那樣簡單了,林軒已經不是自己一個人在跟天龍幫鬥,陰差陽錯般,他遇上了青衣館的老大唐瑾苑,而曹天凡所謂的報仇,是否還能夠順利進行呢?
「說說你的計劃?」此時林軒已經坐在青衣館的主大樓裡面,是一棟高達二十三層的大廈。
青衣館的堂口不多,所以地方也少,能拿得出手的不多,這棟大廈也算是其中的一個了。
林軒坐在唐瑾苑的對面,雙手平放在桌面上,目光停留在這間房間的裝飾上,似乎來這裡並非商議,而是欣賞風景。
唐瑾苑看著林軒那心不在焉的樣子就是一陣好氣,伸手到他的面前晃了晃,不滿的說道:「哎,我在跟你說話呢。」
林軒這時才回過頭來,看著唐瑾苑那瞪著自己的雙眼,笑了笑,「我的計劃就是沒有計劃,我始終都是憑著自己的直覺來走。」
林軒感覺跟別人來談計劃根本就是多餘的,就算是真的需要一個周密的計劃,他也會自己去想,絕不會跟第一次合作的人談,這就是他常年混跡在傭兵界得出的經驗。
這不是說林軒對人沒信任,而是他的原則本該就是如此,現在雖然是和青衣館成為合作夥伴了,但是對付曹天凡依然是不能夠疏忽半分,出了一點差錯,極有可能把自己連同青衣館都搭進去。
「沒計劃?」唐瑾苑的臉上略顯一絲失望,本以為還能夠跟林軒好好討論出一個詳細的計劃,然後再去跟天龍幫一舉打敗,這樣她就能夠成為兩個城市的老大。
曹天凡是個禍害,越早解決就越好,這個誰都知道,現在曹天凡已經被打傷了,可以說是一個難得的好時機,可是林軒的心中為何就會有一股隱隱不安的感覺呢?
眉頭稍稍皺起,心中卻是萬般煩躁,自從今天從賭場裡面出來之後就有了這種感覺,對於這種莫名的煩躁,心中是千百萬個厭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