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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南司夜番外 三 文 / 誰家公子

    「聽說有一種說法就是人死的時候會被其它的靈魂佔據!皇上,你猜她的靈魂是不是被其它的女子給佔了?」周公公對我說道。

    我搖頭,然後沉吟道:「她還是不是霜小小並不急,只要能拿到寶藏。」

    從那以後我依然像從前那樣對她好,然後引起了後宮嬪妃們的嫉妒,她一次又一次的遭別人算計,下毒,可是卻成功的逃脫,而且她比之前更活潑更古靈精怪。

    「木頭,這是你帶的藥嗎?」

    某一次我經過她房間的時候聽到她與木頭的聊天,原來她吃了百毒不傾的藥,呵呵,可是我卻並沒有將這件事告訴周公公,而是吩咐他繼續給藥她吃,她一直沒事,周公公很急我卻不急。

    我與她感情真正進一步是那天晚上我想要她。

    「皇上,其實……其實我己經非處/子了……」她說這句話的時候梨花帶雨可是眼睛裡卻全是狡黠,如此一個聰慧的女子。

    當時,我的心似乎有什麼在融化,於是我笑著抱緊她,很香,很香。

    第二天醒來的時候她己不在可是我發現我的龍袍上居然有血跡,一想那是她身上的於是笑了,甚至不顧這直接穿到朝堂上去了。

    「皇上,你的衣服?」周公公皺起了眉頭。

    我笑而不語,一連幾天她都沒有回來我竟開始想念她吃有毒的菜時那精怪的表情,還有靈活的思緒,於是忍不住去安府找她。

    沒想到,我的感情卻是與她從安府回來之後一下子高昇。

    晚上一同去逛南國的夜街,分別時的一吻,然後每夜每夜同睡一張床的溫存。

    「皇上,這件事情不能在拖下去了。」至從她從冷宮裡回來的時候周公公發現我對她的感情與原來更加不同,於是著急的催著我。

    我不說話,心卻在複雜。

    「皇上,切記要復國呀!!!」周公公見我不說話於是神色更急。

    「朕知道。」我終於開口可是心情卻無比沉重竟有種無法呼吸的感覺,粗略一算,從遇到她到如今己有三年了,用這三年去尋寶藏可是至今卻連一個影子都沒有,夜深做夢時,夢到死去的父母便有一種撕心裂肺的疼痛。

    父皇,母后,兒臣不孝!!!

    那一晚,我去見了二個人,第一個人便是師傅。

    「你又來找師傅問寶藏?」師傅的語氣滿是無奈還有太多太多我聽不懂的情緒。

    我沉默了下道:「不,我來找師傅是想問姻緣。」

    師傅聽到姻緣二字的時候眸光閃了閃然後道:「你想問的是你與小竹子的還是與她的?」

    「她。」我無比矛盾的說出了她,雖然每次找師傅都是問小竹子的下落還有寶藏的事,可是不知什麼時候開始我問她的事竟比小竹子的要多?是因為剃她的發時她那一記無比怨恨的眼神?還是傷她的心裡她落下的淚灼傷了我?!

    師傅輕搖頭然後歎道:「問她何事?」

    「想知道我與她是否真的有緣份。」有些事我不斷去想只有聽另一個人說出口,這樣,或許就要簡單一些了。

    師傅聽了之後道:「想知道是不是有緣份,那你便大膽的做下你想做的計劃,等計劃成功的那一刻便知道了。」

    「計劃?」我輕輕念了出來,在抬頭的時候那裡還看到師傅的影子?

    從法光寺離開很久之後我仍在掙扎著,因為我知道那個人的心不比我狠,否則,又怎麼能騙下所有的人在南國呆了十四年?!

    「怎麼這麼久才來?」安恆看到我的時候語氣己經不耐,他在一座偏僻的後宮裡等著我,白衣黑髮,如他在月國所穿。

    我沒有回答只是輕問:「關於寶藏的事,你有什麼建議就說出來。」我不想傷害她,可是我不去傷害的話讓他去傷害後果會更嚴重,所以,那傷害她的事只能由我來做。

    安恆瞇起了一雙桃花眼,然後笑道:「讓她嫁給我。」

    「嫁給你?」我的語氣很驚訝更多的卻是憤怒,我心裡很清楚,我不願。於是冷笑:「你與我說好是只管寶藏的事,這和要你娶她有何關係?」

    難道,他也愛她?

    「呵呵,你別以為我愛上那個醜八怪,想融化一個女人的心就必須要用愛來融化,既然做戲就要做足了戲,她不嫁給我就怎會體會到我的溫柔,不體會到我的溫柔又怎會心甘情願的將寶藏的下落告訴我?」他說的頭頭是道,我無從反駁。

    過了很久,月光都隱藏起來不見了。

    「明天正好是你封後的日子,相信她的心一定絕望到了極點,那個時候你在提出讓她嫁給我,然後由我去溫暖她的心,第二天,我保證只要第二天寶藏就會出現。」他直視我的眼睛道,笑得美而冷血。

    我沒有正面回答只是輕輕道:「若得到寶藏你又打算如何與我分?」我想要,他也想要,那麼必須得先說清楚。

    他沒說回答我,只是留下一句:「能者得之!」

    第二天。

    這天似乎過的很長很長,長得比這三年還要長。

    我進去了,看到了她,一身白影整個人清瘦得好像風一吹便會幻化不見,我忘了自己是怎麼跟她說出嫁給安恆一事,也忘了她是怎麼走出去的,只記得當屋子裡剩下我一個人的時候我喊了一聲:「小小……」

    封後大典上我連笑都沒有笑,挽著那個酷似小竹子的女子,不知為何從見到她的那天開始我每天晚上開始做夢,做與小竹子的夢,但全是惡夢,也許,我找錯了人,可是,有些事也只能錯下去了。

    當晚,我讓小竹子一個人呆在房中,這不是第一次讓她獨守空房了,我沒有勇氣與她歡/愛,因為我會想到另一張臉。

    整個晚上我都偷偷的躲在安恆的瓦上,揭開一片,藉著微弱的光看向裡面。

    「小小,你要記住,不管你愛或者不愛我,我都會永遠愛你。」他對她笑,對她溫柔的說,然後開始從她的唇一直往下親吻,手指府摸上她白玉般的肌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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