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二百章 文 / 誰家公子
洛小小先是皺眉然後開始回憶,他冰涼的手指蛇一般的愛撫過自己的身體時的感覺,從她耳朵然後慢慢向下接著是頸脖,鎖骨,然後是……胸。()想到這她的臉開始發燒,紅紅的,身體似乎又有他觸摸時的感覺,又麻又酥,還有他的唇,像花瓣一樣落在她身體的每一寸肌膚。
原來,心抗拒,身體卻並不抗拒。
人,都是被**主宰的麼?
「怎麼樣?是不是很欲仙欲死呀?」雲琳見她臉紅到了耳根子於是好奇道,興奮的好像跟他做的人不是洛小小而她自己。
洛小小彆扭的瞥過頭,賭氣似的不說話,只點頭。她可以欺騙她的心,可是不能欺騙身體。她想剝開自己束縛在心上的那層紗然後慢慢剝開看看它真實的樣子是怎樣的。
「那他溫柔不溫柔?進入你的時候?有沒有說我愛你或是痛嗎之類的話?」雲琳說話越來越大膽,露骨而又直接。
「……你什麼時候變的這麼色了?你想知道自己去試呀!」洛小小心本來就亂被她無心的話攪得更是亂,可是說完之後發現雲琳的神色黯淡下,沉默不語的樣子像受了傷一樣,洛小小一時緊張起來,抱住她不斷道歉:「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
「呵呵,你說的對,我想試就自己去呀,為什麼問你……」她的聲音越來越低,含著傷心。
洛小小怕傷到她的心於是只好繼續道:「他大多時候是在我不願意的時候強要我,而且很殘忍,什麼姿勢都用過了,不管我哭我叫我求饒也不停下來,而且,我總是懷疑他是不是天生欲求滿,無論要多少次都不夠一般,他對我說的最多的便是「恨我嗎?恨我就對了,我要讓你更恨我」而且他從來也不溫柔,只顧自己的快樂。」
雲琳依然聳拉著腦袋提不起精神的樣子。
洛小小只好繼續:「反正只要他和我做我就會很怕很怕,若是平時還好,而在歡愛的時候他真的就像是個惡魔一樣,每一個吻都像是要吸我的血一般,我每次都把他抓的混身全是傷痕,可是他也不喊痛也不將我手束縛起來,甚至更……更瘋狂。」說到這她自己都忍不住臉紅心跳了起來,正想著安慰雲琳的時候誰知她抬頭大笑。
「哈哈哈,你真傻。()」
「你……」洛小小唇角抽搐了下,原來她的傷心都是裝出來的只是為了套出她的話,她……真是笨啊!!!
雲琳笑的在床上打滾,指著她道:「你不覺得他這樣像是一個初嘗**的毛頭小子嗎?完全控制不住自己的**,哪裡像是一個縱橫情場多年的風流公子。」
聽到這她的心緊了一下,不明所己:「你是什麼意思?」
「我的意思是他很愛很愛你,他控制不住想一次又一次要你的**,他果然和我猜的一樣是個很矛盾的人。」雲琳說到後面突然自言自語,唇上卻噙著得意的笑,而洛小小的心情卻更複雜了,怎麼問雲琳雲琳都不說了。
「你說他愛我?!」
「哎,你不是不愛他嗎?你管他愛不愛你呀。」
「……」
臨走的時候洛小小千萬囑咐叫她不要在去元府,並答應會幫她搞定入府之事才離開,可是離開的路上卻心亂如麻,他愛她?這簡直可笑,比這更可笑的是她和蘇絡全不瞭解他,可是只和他見過一面的雲琳卻如此瞭解。
元府。
回去的時候看到家裡有好多人,洛小小還是第一次看到朝廷的官員到此,好像是慶祝他這次立了大功,而唯獨不見大太子和二太子,遠遠在花園外面,她看到蘇絡依偎在他身邊應酬著那些官員,而他紅衣黑髮,遺世獨立。
多麼相配。
看到這她無法自拔的想起了南司夜,有多久沒有見過了?想到他心疼的厲害,有太多委屈想要傾訴了,所有的人都在熱鬧著沒有人發現她的存在。
地牢。
好久沒有見木頭了,進去的時候竟發現他從鐵牢裡放了出來,有單獨的床,此刻他正躺在上面休息,而且房屋也不潮濕陰暗了甚至還通風向陽,洛小小一時呆住。
「小小!」木頭看到她後高興的笑了出來,只是腳上仍有腳銬所以無法走向她。
洛小小忍住淚水走上前便緊緊擁抱住他:「木頭。」她虧欠了他太多太多,若不是她,他的人生不會是在牢裡度過一日又一日,而是浪跡江湖,把酒當歌。
木頭見她又哭了心裡也很心疼,只憨笑著為她擦去淚道:「傻丫頭,你哭什麼,我過的很好呀,你看,我身上的傷全部好了,而且又有床睡了,天天也有太陽曬,這樣很好不是,你也常常來看我……」
「木頭……」洛小小流淚打斷他的話,慢慢抬起紅了的眼眶看著他,心痛如刀割:「別在安慰我好了嗎,我知道你只適合於江湖,放心,我一定會在最快的時間放你出去!!!」
「哎,小小,你真的不知道嗎?即使我自由了又怎樣?可是你不自由,我便是去哪裡也是不自由的,因為我心裡牽掛你呀!我在這世上只有你一個妹妹,一個我當成了親生妹妹的妹妹,我就算過的在好,你過的不好我也會擔心呀。」
「木頭。」聽著他樸實卻真摯的話,是什麼在心裡融化了,洛小小笑著哭,哭著笑。
「所以,就算呆在這裡一輩子也沒有關係,只要你好好的活著,其實以我的功力早就可以逃出去,可是我擔心你。」木頭說到這認真的看著她:「但是,如果他傷害你就算是在斷掉一隻手我也不會放過他!不會放過!」
洛小小終於將他緊緊忽住放聲痛哭:「木頭……木頭……」
「傻丫頭,怎麼又哭了呢?我以為你聽完會笑。」木頭一時不知所措起來,紅著眼眶,看著懷中痛哭失聲的女子,眼神漸柔:「傻丫頭。」
「為什麼,為什麼對我這麼好,我不值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