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風雲滇西南 第二十一章 航母能改嗎 文 / 遙望東方
「這是真的!不是開玩笑，去年海軍事件聽說沒有?」胡適見對方不信的樣子，有點急了。
「去年海軍部下令原東北海軍的第三艦隊，閩系的第一，二艦隊和粵系海軍的第四艦隊一起重新整合，陳厚莆連連下令，可除他自已那班人，別系不但不理會，還回電說他排斥異己。汪兆銘本來就和他有很深的過節，這次更落井下石。糾集一大班子人說他賣國。那位委員長現在自已都被幾個元老逼的忙亂萬分。無遐他顧。陳厚莆一急之下，準備不幹了，本來要錢沒錢，要艦沒艦的海軍就是個爛攤子。前些天他來上海找我發牢騷，聽他說了一整天。要是你有這個心，我可以幫你去說合，他這人我知道的，就是心有點大，到和你很合拍。」說完還大笑了幾身聲。
陪著這位笑了聲，陸銘搖了搖有，「哎，這事做不得啊，我們不能要，也不敢要，那些東西畢竟是這個國家的。我還可以肯定你這事做不成的。再說我們也沒必要和南京那邊起這個衝突。不過人可以要，陳將軍日子不好過，可以叫他多帶些人來我們這邊，多少人我都要。」
胡適指了指陸銘，「你這不一樣嗎!還是挖牆腳!」不過這挖人，成功性倒很大。到時別人也不能說什麼。
接下來幾人在歡笑中就以後的一些問題敲定後，各自分開行動了起來。
荷蘭人這次辦事的速度很快，幾天後就給出了答覆，同時也就其中的一些細則和要求一併提了出來。
陸銘趕緊把張木欣，胡適等人找來商量，看到人都來了後，拿出荷蘭人遞交的談判文本對大家說道：「這裡他們共提出了五點要求，大家拿去看看。」。胡適第一個說道：:「我們買他們的土地只不過是開發權，稅收和原住民一樣，這個我們是不是很吃虧啊？」
張木欣也有疑問：「租賃範圍內不得有武裝人員，一應治安等由荷蘭負責。不得建造軍工及其相關的工業等。這幾條太苛求了，到時我們的人安全靠他們，不放心啊！」
王少巖也是同樣很擔心：「我有和那邊生意上的來往，聽說他們那裡很亂，爪哇人別的民族和外來人都特別的敵視。華人在那邊很不好過，經常受他們的欺凌，這個安全問題很重要啊！」
陸銘站起來笑道：「我這裡今天請來了一位重要的客人，正在趕來的路上，就是西園先生莊西言，這會也應該要到了，大家先等等吧。」
剛說完，就有人推門走了進來，陸銘忙和眾人站起來迎接。
眾人間沒大多的客套，莊西言站起來說道：「這裡先謝謝陸將軍前些天來的幫助。今天應邀來這裡，我非常的高興。我十八歲就去了爪哇，已住了十多年了，跑遍了很多的地方，對那裡的情況，我就我知道的說說吧。」
「我們在那邊的同胞遍佈了整個爪哇，其中雅加達人數最多。()早期因為和荷蘭人相處得不錯，加上他們也要利用我們來對付本地人，對我們華人就相對的看重，很多地方還有不少華人的小武裝團體。這些該變了華人的地位，但引起了爪哇人的敵視，和他們經常發生衝突，而我們吃了很多虧，有的地方爪哇人還對我們進行過大屠殺，整個莊園上千人全被一殺而光。」
莊西言說到這裡，眼含淚光，語氣沉痛接著道：「荷蘭人只是需要我們，和利用我們。他們壓搾我們的勞動，卻不會管我們的死活的。近幾年來，荷蘭因為國力的衰退，隨著爪哇人的反抗組織越來越多，已被搞的焦頭爛額，顧此失彼。我們這些人也不得不團結起來，進行自保，可我們的人數上畢竟不佔優勢，形勢對我們這些華僑來說，很難過。」
莊西言語聲哽咽：「我們上次那批貨物被扣，就是荷蘭人貪婪所致。我前些天聽到陸將軍的打算後，心裡大為振奮，你們要是能來，我們這些人總算有了依靠。」
眾人聽後也心情沉重，全都沉默不語。胡適看了眼大家後，就問道：「剛才荷蘭人那些材料西園兄也看過了，對這些可有好的提議？」
莊西言點了點：「其實你們被荷蘭人騙了！」
見大家全都不解，「是的，他們這是嚇你們。就我知道的，他們除了對大點的城市保持著控制外，其它的基本管不到。爪哇號稱千島之國，和多小島都看不見半個荷蘭人的，他們不敢駐留在那。」
陸銘聽到這裡，眼中一亮，急忙問道：「西園先生你說很多小島沒荷蘭人？」
莊西言很肯定的點頭說道：「是啊，基本上小點的都沒荷蘭人的，大點的他們也是除了來收稅，一般也沒人的。」
陸銘哈哈大笑起來，看到眾人全都不解，神秘的笑道：「這次荷蘭人的條件，他們說什麼，就答應他們。不過錢要等我們穩定後，才能全給他們，先分幾期給，釣釣他們胃口。」
看到大家全都不解，也沒就這話題再多說，而是很認真的看著大家，語氣肅然：「我們這次也可以說是孤注一擲了，大家都是志同道合才走到一起的，希望大家都拿出十二分的力氣，把這件事做成功！」
陸銘學著那些偉人揮了揮手：「成功了，我們這些人就有了一塊可以充分發揮自已的藍圖，就有了一塊堅實的基石。只要能堅持住，說不定我們這些人還能在後來的歷史上，留下重重的一筆！」
陳厚莆接到胡適的來電，很是奇怪。這陸銘是那一個，聽都沒聽過，還要來打自已的主意，這未免的有些太異想天開了吧。自已一個堂堂的海軍次長，民國中將，那人想幹什麼？來挖自已的人？不過想想自已這些年來的志向，可算得上一事無成，不由得長長的歎了口氣。
陸銘看著眼這這位穿著便裝備海軍中將，不怒自威的臉龐上，掩飾不了那暗藏的陰抑，眼神中的那絲疲憊，使得整個人都無半點銳氣。上前先敬了個禮後才道：「陳將軍，真沒想到您會來上海專門找我這小子，胡先生說起來，我當時都不敢相信。」
陳厚莆回了個禮後，長長的歎了口氣道：「也不是專門來找你的，上海這邊剛好有點事，急需我處理，才順便過來看看。」
陸銘聽到這話一噎，不過馬上就自然了起來。對啊，自已在對方面前真不算什麼，能來可能還是看在胡適的面子上。還好，本來就沒對這件是抱有多大希望，談不成也在意料之中。
陳厚莆看了眼陸銘，到是真的很年青，能創出這一份事業，算很了不得了，看樣子，就連那心高氣傲的胡適都願被其驅使，真不知他那來的本事。
軍人就是直接，陳厚莆直問道：「胡先生和我說過了，你說說吧，我聽後會考慮下。」
聽到這話後，陸銘苦笑道：「陳將軍您的志向，我深感佩服，也很有同感，一個國家想要捍衛自已的海礓，肯定要一支強大的海軍。民國的現狀你也知道的，可以說的上是內外交困，海軍的建造，以現在的民國，是不太可能的。可能就連維持現狀，都很困難吧。「
陳厚莆點了點頭道：「是啊，軍餉幾個月沒發了，我這次來也是來化緣的，難啊！不說這些了，從我瞭解到的，你不是西南那邊，你能辦海軍？連海港都沒有，你們想的也太遠了吧。」
陸銘一楞：「胡先生沒和你說？哦，我知道了。」
看到陳厚莆不解，就笑道：「他要我親口和你說吧。是這樣的，我們能從英國人那邊搞到一些退役的艦艇，還有美國人那邊我也剛談好，準備買他們一些現役的輕型艦艇，現在因為沒有海軍的專業人才，都不知道如何辦才好。那天也是談到這些，他才說起您的。」
陳厚莆大吃一驚，急忙說道：「等等，你們有海港和碼頭？在那裡？」
陸銘一笑，有些神秘的說道：「現在可以先用仰光港，不久後我們就能有自已的海港了。」
陳厚莆深深的看了陸銘一眼，然後坐了下來，「說吧，詳細的說一下，我可以保證不洩露出去。」
聽完陸銘的計劃後，陳厚莆來來回回的走了十多圈，眼光如刀般的看著陸銘道：「不管你以後如何，你都不能做那對不起國家，對不起民族的事情，若能答應我，我陳厚莆就想辦法，幫你找你大批人過去幫你。
陸銘聽到這話後，也站起來莊嚴的說道：「這點我可以肯定。」說完後上前緊握住對方的手，倆人相對一笑，一切盡在不言中。
有了這位海軍大牛的幫忙，人員不足就可以迎刃而解了，陸銘心裡喜的直想大聲歡呼，有了這批人為主幹，不用幾年，就能培養出大批的後補人才來。
陸銘忽然想到一個事，就問道：「陳將軍，我想改裝他十多艘航母，您看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