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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毒山鎖情(一) 文 / 純純白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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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軟軟的觸感讓幽尊身子一硬,清冷的黑眸抹上一層驚訝,似乎意識到什麼,他猛然推開趴在自己身上的秦笑,身子周圍頓然凝固了一層寒霜。

    黑眸散發著危險,直直的盯著跌坐在地上毫無知覺的秦笑,緊握的雙手鬆了又緊,最近這個女人讓他的情緒有了很大的波動,這不是什麼好的狀況!

    他斂了斂心中的怒意,恢復平靜,蹲下身子一手拎著這個麻煩的女人,往木塌上一扔,不管她痛呼的申吟,轉身從藥櫃裡倒出幾粒藥丸,五指用力的掐著她下巴,一捏,沒有絲毫溫柔的塞到她嘴裡,讓入嘴及化的藥丸滲進她的胸腔裡。

    朦朧的月色照在秦笑昏昏迷迷的臉蛋上,幽尊居高臨下的看著她,臉上沒有一絲擔憂,嫌惡的用手背擦了擦被咬破的唇瓣,似乎還能聞到那飄渺的梅花香,他無情的轉身離去,讓秦笑自生自滅。

    發熱中的秦笑只覺得有什麼進入了肚子,涼涼的,把所有的燥熱和沉重都驅趕走了。

    一覺好睡,直到火辣的太陽已經掛在樹梢的上面,刺目的陽光透過斑駁的樹影投到她臉上,她才緩緩睜開迷茫的眼睛。

    已經中午了?

    她伸手揉了揉發痛的腦袋,她對昨晚發生過什麼完全不記得,只知道自己很難受!拖著有些疲乏的身子,隨意披上一件寬鬆的外袍,夏日的清風吹過她的身子,一陣舒爽。

    她睡意清醒的看著四周,不見幽尊的身影,他從來不會對她多說什麼,當然就不會對她說他的行蹤,而且她也沒有必要擔心他!

    胃裡的酸意讓她腳步無力,隨便的弄了弄一些麵糊填飽了肚子,她就開始認真看著書籍了。

    當你想盡快學會一件事時總會覺得時間流逝得特別快,當秦笑再次抬起頭時,已經發現小木屋黯淡了下去,原來已經到了傍晚了,木屋裡也不見幽尊的身影。

    面對著四周寂靜的木牆,巨大的孤獨如鋪天蓋地的狂殺席捲著自己,她定了定發冷的身子,夜間的山林氣溫顯得特別的低,她燒著幾根木材,棲身坐在火堆旁邊,一邊煮著清淡的晚餐,一邊回憶著今天熟悉的毒草。

    夜雨來急,瀝瀝的水聲從屋外傳來,屋內零星的燭光照亮不了漆黑一片如黑洞的毒山,秦笑擔憂的看著外面詭異的黑,心底總是有些不舒服,說不出的怪異。

    她把屋內能點亮的燭燈都點亮了,原本朦朧的木屋瞬間光亮起來,窗外的雨滴如閃爍的金線不停地下著,她撐起泛黃的油紙傘,拎著一盞昏黃的燭燈,靜靜的如一尊雕像站在門口,黑眸緊緊的鎖著前方的道路,連她都不知道為什麼要這樣做。

    一夜蕭條,充足的雨水滋潤著遍地的毒草,如瘋長的蔓籐,當清晨的一縷陽光照耀在大地上時,當她看著滿地的綠油油時,只覺得滿心都是疲憊。

    她輕輕吹滅了手中的燭燈,收好油紙傘,看著屋內已經滅掉的木堆,自嘲的搖了搖頭。

    原本以為幽尊會有幾日不會回來的,沒想到在中午時分,她居然看見了他一身白袍的站在了門外,黑眸裡只有淡淡的注視,沒有驚訝,她看了他一眼,繼續專注於書籍上的內容,屋內多了一個人似乎連氣氛都變得不一樣了。

    幽尊看著愜意臥榻在木籐上的女子,一頭披散的烏絲柔柔的塔在肩上,身上是一件簡單的素色外袍,白皙的手中正拿著一本書,絕美帶著病態的臉容是一片平靜,陽光淡淡的投射在她濃密的顫抖的睫毛上,投下一層陰影,他看不清她眼底的神色。

    腦海裡不禁回想起前夜她的意亂情迷,那顆原本昨天已經靜下來的心似乎又開始浮躁了,他真的很難想像她究竟是個怎樣的女人!不過一切都與他無關,他關心的只是她成為藥人後能幫助柔兒的血!

    昨天一整天他都呆在柔兒身邊,當他為她把脈時,竟然發現她的脈搏又弱了不少,他不能再等了!

    巨大的黑影蓋著了所有的陽光,秦笑驚愣的看著眼前的男人,鼻息間似乎還能聞到那比以往濃烈的桃花香,她慢慢的抬頭,一縷烏絲滑過絲滑的臉蛋,黑眸疑惑的看著上方臉上千年不變如寒霜的幽尊,紅唇微微張啟,「怎麼了?」沒事的話,他不會找自己的,甚至連一句話都懶得和自己說。

    「期限改為半年,半年內你要把書上的毒草運用自如!」

    半年?為什麼時間縮短了?難道發生了什麼事情?

    她緊緊的鎖著他眼底的情緒,只發現出了一片幽深,再也沒有別的了。她不悅的皺了皺眉,放下手中還殘餘著溫度的書籍,緩緩道,「我只能盡力。」他沒有任何解釋就把時間縮短一半,即使她夜以繼日的辨認毒草,也不可能這麼快就完成的!

    「從明日起我會與你一起從實物開始辨認。」幽尊強勢不容反駁的語氣讓她心底很是不舒服,她冷眼看著他冰霜般緊繃的臉龐,彷彿世界人都與他無關!她最討厭的就是這樣的人,明明知道所有,卻不讓人知道,還要讓別人按照他的計劃走!

    可是她卻不得不按照他的說法來做!有求於別人,她的尊嚴也似乎被他耗盡了!

    她瞇了瞇眼看著眼前同樣注視著她的幽尊,突然發現他的唇角處似乎有一點傷痕,即使很淡,還是讓她發現了。沒有多想,她指了指他的傷疤,平常的問道,「你嘴角的傷痕是怎麼弄到的?」她自認幾乎沒有人能傷他分毫,而且如果有傷,也不可能是在嘴角處。

    腦海裡聯想起他這兩天的不知所蹤,心底頓然湧起一個荒謬的念頭,她看著幽尊一瞬間的失神,心底的肯定更加有把握了,一想到那情形,她忍不住低笑了起來。

    原來他是去找花姑娘了?被人咬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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