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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揚名玄靈 第四章 文 / 茶靡月兒

    墨堯神色複雜的走出房間,百里青雲的話反覆重疊的迴盪在耳邊。

    「墨城主,靈魂墮入黑暗中的人是沒有資格生存在這個世界上的,而唯一得到救贖的方法,就是投靠光明。我想墨城主是聰明人,知道我話中的意思,而你投靠光明的方式,就是替我抓住陷入黑暗中的人。」

    和煦的風徐徐而過,卻讓墨堯狠狠地打了個寒戰,寒意從心湧出,滲透內臟遍佈全身。墨堯不知道,百里青雲所說的黑暗中人是指隱藏在暗中的黑袍人,還是諸葛家拚命維護的那個少年。然而無論是哪一個,都不是他能夠輕易撼動的存在。

    死亡太過容易,而選擇怎麼活著,卻困難的如同走在狹窄陡峭的懸崖,步步都要粉身碎骨的可能。光明神殿,掌握他生命的黑袍人,諸葛家的小子,若非要選擇其一,他只能選擇最薄弱的那一個了…。

    翌日清晨。東臨皇與摩爾城距離跨度之大,堪比數十個墮落森林練成一節,等到東臨皇都派來的人趕到之時,獸潮已經過去。

    黃金鎧甲上用旋流赤金勾勒的巨龍圖騰在陽光下泛著灼熱的金光,一字排開,氣勢逼人,東極神色幽暗,命令守城的士兵立馬前去通知城主,而自己則是起身下城迎接。

    東臨皇都的黃金軍,他們為何到來!

    為首的中年男子負手而立,他身邊站立的俊逸青年,一身鎧甲映襯的他風姿俊秀,威武不凡,神色高傲的凝望著從城牆上迎下來的東極。

    「不知閣下如何稱呼。」東極抱拳客氣詢問。

    「赤金!」簡而明瞭的兩個字,聲音低沉渾厚,平靜的沒有任何語調,卻讓東極心頭一撞。

    黃金軍的首領赤金!

    誰不嚮往英雄,曾幾何時,赤金一度是他心中至高無上的偶像,而令其破滅的原因,無外乎是五年前的那件事情,他不能責怪他,因為各為其主,可事非曲直,卻不是勝利能夠磨滅的。

    東極心中的情緒有些複雜,比對著山谷大吼,傳回來的回音還要複雜。

    「你是?」赤金上下打量著面前這個望著他神色複雜的中年男子,問道。

    「東極,玄池東極。」東極回答。

    「你是玄池東極?」赤金方便的青年眉頭微挑,當年的悍匪如今竟成為了一城之將?他可沒有忘記,五年前他對於君家的挑釁。

    玄池東極掃了一眼赤金身邊的青年,疑惑的詢問道:「你是?」

    「君少陽!」

    君!君這個姓氏讓東極冷笑不已,比起東臨皇的忘恩負義,君家的無恥更讓人不屑。要不是因為君傾漣,君家早就淪落為二流的家族,他們享受著君傾漣帶來的成就,到最後卻背叛了她。

    東極與當年的君傾漣並沒有任何交集,君傾漣對於他而言是奮鬥的目標,只是這個目標就如他心中的偶像一般,在五年前轟然倒塌。()

    悍匪與傭兵最本質的不同就是漂泊,傭兵屬於傭兵工會,而他們只屬於自己,對於玄靈大陸的人來說,沒有信仰是一件恐怖而絕望的事情,他有一段最不堪的過去,幸兒都是曾經。

    在摩爾城遇見赤金與君家的人,是東極萬萬沒有想到的,而遇見了之後,他發現除了一開始情緒的波動之外,他面對他們,是平靜的。

    「請!」東極只是掃了一眼君少陽,側身讓開道路,做了個請的手勢。

    堪稱無視的態度讓君少陽倍感羞辱。

    「你…」君少陽話音剛起,赤金斜眸,目光平靜無波,瞳仁中銳利的氣勢卻讓君少陽不敢多言,生生嚥下了後面的話。

    墨堯姍姍來遲,黃金軍的到來讓他本就紛亂的心更加的慌亂,可轉念一想,也許越是混亂的場面對於他而言,越發的有力。

    「哦,黃金軍~」聽到下人稟報,百里青雲的眼底閃過一絲玩味。

    「聖子!」

    百里青雲抬手止住手下的話頭,屏退通報的下人,斜眸上挑,語氣輕蔑:「不足為據。」

    若是東臨皇親自前來,也許還能讓他有所顧忌,黃金軍自從那人死後,便沒有多大的威脅了,雖然他們依舊按照那個人的方法訓練士兵,但卻膚淺的只學會了表象。

    他百里青雲想要的,誰都休想奪走!

    君少陽在墨堯的口中得知諸葛家與藍家竟然也在摩爾城,心中盤算著要如何去拜訪一番,索性的是君卿染這個名字成為連接君家與諸葛家的紐帶,他並不擔心突兀的前去拜訪會被諸葛家拒之門外。

    「君少陽!?」諸葛青翔語氣森然,如今聽到君這個字的時候,他都會抑制不住心中的殺意,「不…」見這個字還沒有說完,輕慢的語調卻搶先說道:「讓他進來。」

    諸葛青翔看了一眼玩味淺笑的君卿染,頭皮微微發麻,對著等待他回復的諸葛宏宇沒有好氣的嚷嚷道:「沒聽見染兒的話?讓他進來。」

    諸葛宏宇莫名其妙的眨了眨眼,他這是又怎麼招惹到這個暴君了!為神馬每次受傷的都是他,嗚嗚嗚淚奔~

    自從諸葛青翔來到摩爾城之後,他冰塊的外號已經被暴君取代,當初他們都覺得諸葛青翔太冷,冷到讓人在最熱的時候都不由得舌尖發麻雙唇顫抖,一度腹誹著他要能改變就好了,而如今他真的變了,他們又悲催的發現,他還是不改的好!冰塊什麼的總比情緒忽變的暴君要好得多。

    君卿染看著諸葛宏宇一副我很受傷,累覺不愛的落寞背影,瞳眸掃了一眼絲毫沒有任何愧疚感的諸葛青翔,微微抽了抽嘴角。

    「叩叩叩。」敲門的聲音迴盪在耳邊,諸葛青翔平靜的瞳仁下閃過一抹陰鶩至極的寒霜。垂在誇大衣袖中的手微微緊縮,壓抑住心中噴湧而出的殺意。

    君卿染掃了他一眼,對著門外的人道:「請進。」

    「嘎吱」一聲,屋門被推開,目光接觸到圍著木桌而坐的君卿染,嘴角友好的笑容瞬間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兇惡中夾雜著恐懼的目光。

    「君墨染,你竟然敢出現!」側臉垂頭的君卿染像極了君墨染,女裝的時候並不明顯,可為了讓自己更像男人,君卿染在變裝的時候刻意加深了臉上的線條,讓自己的臉龐變得稜角分明。震驚中的君少陽忽略了君卿染那略顯稚嫩的臉龐,君墨染作為一個已經成年了的人,根本不可能呈現少年的狀態,只是他如今卻無法留意到這些細節。

    幻獸的吼叫聲震耳欲聾,君少陽沒有任何猶豫的將火焰幻化成獸,如臨大敵的決定要先下手為強,畢竟五年前君墨染的修為就已經深不可測,又何況是如今。

    幻獸呼嘯而至,帶著無邊的煞氣,長著血盆大口,似是想將面前之人碎屍萬段。

    「滾!」雷霆之怒席捲著整個房間,君卿染還沒有動,諸葛青翔已經壓抑不住心中的憤怒,一把鉗住君少陽那脆弱不堪的咽喉。

    「你找死。」君少陽在他的眼底看到的是陰冷深邃的殺意,宛若死神的瞳眸,帶著讓人窒息的寒冷與猙獰。他心中一顫,即將竄到君卿染面前的幻獸瞬間化成火焰,瞬間回到君少陽的體內,攻向諸葛青翔。

    面對炙熱的火焰,諸葛青翔輕蔑的呲笑,不費吹灰之力的伸手擋下,電流包裹著他手中的火焰,劈啪作響,只是眨眼的功夫,火焰便喪失了與其對抗的能力,化成一縷熱氣,被空氣捲走。

    「大哥,看在染兒的份上。」君卿染開口替君少陽說話,諸葛家與君家,這個時候可不能鬧翻。

    這句話聽在諸葛青翔的耳中,染兒自然是面前的君卿染,而聽在君少陽耳中,染兒被自動歸為冒充君卿染的君清兒。

    諸葛青翔無法拒絕君卿染的任何要求,他歎了口氣鬆開了鉗著君少陽頸子的手,得以呼吸的君少陽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踉蹌的後退幾步,渾身虛弱的倚靠在門邊,神色驚疑不定的望著坐在椅子上喝茶的少年,這個時候他才注意到,面前這個少年的面龐有多麼的稚嫩。

    他不是他!?這天下真的有長得如此想像的人?這可能嗎?

    君卿染笑著站起身,神色平靜的凝望著君少陽,邪肆挑眉,蔥白如玉的手摸了摸自己的臉,「君墨染?我這張臉就這麼的像他?」

    君卿染這樣問話,讓人誤以為有很多人曾經將他誤認為君墨染,自然君少陽也不例外。

    難道真的是他認錯了?君少陽皺著眉頭,餘光接觸到諸葛青翔陰沉冷然的臉色,心中登時一跳,他覺得如今當務之急並不是弄清面前的人是否是君墨染,而是怎樣安撫諸葛青翔心中的憤怒。

    想到這,君少陽臉色的疑惑立馬消失無蹤,取而代之的是真誠的歉意,他道:「這位小兄弟,抱歉了,剛剛是我不對,將你誤認為是君家的那個叛徒,讓你受到了驚嚇,我向你抱歉。」

    叛徒!君卿染因為眨眼瞬間閉合的眸閃過冷冽如刀的寒光。

    再睜眼之時,已經恢復了平靜,「不必,將我認錯的人可不止你一個。」

    君卿染在笑,心中卻充滿了苦澀,墨染,我從沒有留意到,如今這個身體長得到底有多麼的像你。

    諸葛青翔不愧是諸葛家主悉心培養的下一任家主,不管他心中有多麼的痛恨君家,在君卿染一番話的時間裡,已經調整好了自己的心態。

    雖然諸葛家最為優秀的人是諸葛仙絕,可奈何他並沒有當家主的打算,諸葛雄自然不會強迫,而讓諸葛雄十分欣慰的是,諸葛青翔同讓十分優秀。

    諸葛青翔吩咐客棧的小二撤下打翻的茶壺,換了一壺新茶,君少陽心不在焉的坐了片刻便起身告辭,諸葛青翔客氣了幾句,目送君少陽的立刻。

    「可惡!」諸葛青翔重重的放下茶盞,君家真是無恥的讓人厭惡。

    剛剛君少陽句句不離君卿染,明著似乎是在談君卿染幼年時的趣事,實際上是在提醒諸葛青翔,君卿染對於君家的感情有多麼的深厚。

    若他口中的是真的染兒,他自然不會生氣,可不是,他口中的不過是一個自稱是染兒的冒牌貨!這讓他如何不氣。

    相比與諸葛青翔的氣憤,早就知曉君家尿性的君卿染倒是沒有任何的情緒,君少陽今日見到她,絕對會調查一番,而調查出來的結果,她十分想讓君穆簫知道。

    疑似君墨染的人與諸葛青翔稱兄道弟,君家,應該會很慌張吧,慌張到不擇手段,步步出錯。

    諸葛青翔看著但笑不語的君卿染,心中倍感無奈,即便知道她是在利用自己,利用所能利用的任何事讓諸葛家越發的痛恨君家,以至於不顧一切的報復君家,他亦是裝作什麼都不知道的縱容著她。這不只是因為愧疚,更是因為他也想迫切的知道,當年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他有種直覺,如當年的真相**裸的攤在面前,即便沒有染兒的謀策,他們諸葛家亦是會不顧一切的報復君家。

    他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這麼想,可卻無法抑制的不這麼想。

    君少陽夜不能寐,君卿染的樣貌就像是一道魔咒,緊緊的扣在心間,讓他猶如針芒刺背。他起身,密信君家,君少陽無論如何也要弄清她的身份。

    東臨皇都的君家,君穆簫這些日子以來一直沉靜在喜悅中無法自拔,諸葛家就像是一劑強心針,讓他沉寂的血脈奔馳膨脹。他能夠感受到周圍人對他的奉承,甚至連東臨皇如今都因為諸葛家給忌他三分,這種感覺真的是暢快極了,但還不夠,他還想要的更多。

    然而君少陽的密信卻如同一盆並冷水從頭淋下,君墨染,君墨染!這個名字如同君傾漣一樣,都是他不敢觸及卻十分厭惡的夢魘。

    酷似君墨染的少年與諸葛青翔,少年!

    君穆簫想到了比君墨染出現更糟糕的某種可能,君卿染,那個屠了鳳凰城旁系一脈的少女,她的畫像早就傳到了他的手中,她,不僅像極了她的母親,還像極了君墨染。君穆簫安慰著自己一切都只是猜想,君墨染與君卿染像極了他們的母親,諸葛家有一兩個人和他們長得酷似,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

    君少陽說,那個人叫諸葛青翔為大哥,若那個人是諸葛世家的人,那麼清兒一定知曉,看來,他有必要問問清兒了。

    摩爾城暗潮洶湧,幾方勢力蠢蠢欲動,平靜安逸中夾雜著暴風雨來臨的前兆。

    數日之後,君穆簫收到了君清兒的回復:諸葛家本根沒有一個像極了君墨染的少年!這,是君穆簫最不想看到的答案。

    密信被君穆簫揉捏成團,陰沉的面容夾雜著冷冽至極的煞氣。

    依照清兒而言,諸葛家並沒有懷疑她的身份,那麼諸葛青翔很有可能並不知道他身邊的少年才是君卿染,只是因為她的長相十分像那個女人,才對他產生好感。

    「暗影,你帶人暗中前往摩爾城,不惜一切代價的殺死君卿染,記住,不要讓人知道是君家做的。」

    「是!」冷冽的聲音低聲響起。君卿染,這是你自找的,君穆簫憤恨的咬著牙齒,煞氣縈繞……

    「閣下,這是宴會的邀請函。」城主府的下人再次出現在君卿染面前,恭敬的雙手遞上一張鑲嵌著金邊的卡片。自然,與她一起的藍楓也受到了同樣的邀請。

    「這是?」君卿染接過邀請函,問道。下人恭敬回答:「這是城主大人為了慶成功抵禦獸潮而辦的慶功宴,有份抵禦獸潮的人都會被邀請,而閣下正是這場宴會的主角。」

    「我,主角!?」君卿染指著自己的鼻子。

    「是的!」下人點了點頭,解釋道:「每次抵禦獸潮過後,摩爾城的人都會選出一名當之無愧的英雄,而您,就是這次被眾人選出的英雄。」

    君卿染懂了,這英雄就相當於nba比賽中的mvp;足球比賽中的最佳球員;橄欖球比賽中的最佳四分衛。她終於知道,她如此受歡迎的原因了!

    君卿染抬頭看了一眼藍楓,藍楓會意的點了點頭,告訴她摩爾城的確有這個習慣。不是君卿染太過小心,只是那日玄獸攻城的事情讓她不得不小心行事。

    ------題外話------

    斷更了這麼多天,真是抱歉,在這裡跟大家道歉,不過請大家放心,我是不會棄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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