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 節目錄 與子偕老 文 / 赫竹

    龍帝的吻，溫柔纏綿，讓念慈漸漸地抵擋住不住他的熱情。她抬手想去解他的衣扣時，手停了下來。她最近的身體，她已經有百分之九十可以確定自己懷孕了。龍帝看她停下來，卻沒有放過她的意思。

    他將她平放在床上，抬手去解她的衣服。念慈握住龍帝的手，輕聲說道：「殿下，我有些累了？」

    龍帝嗯了一聲，說道：「那就睡覺，很久沒有抱著你睡覺了？」

    念慈點了點頭，笑道：「我去洗澡，洗好澡再來陪你？」

    她說完，推開龍帝的身體，拿著一旁的睡衣進了浴室。

    她倚在浴室的門上，一時間有些惴惴，該怎麼樣告訴他，自己懷孕了呢？他會不會還是那種強硬的態度，她開了蓮蓬頭，腦子糾在一起，一時間得不出個所以來。

    洗好澡出來的時候，龍帝躺在床上睡著了。念慈躺回自己的位置上，側過身靜靜地看著他。她唇邊慢慢地扯出一個笑容，兩個禮拜不見，他看上去好像又變英俊了。

    也不知道自己看了多久，只感覺自己眼皮越來越重。她鑽到他懷裡，唇邊帶著一絲淺笑地睡了過去。

    她最近一直的習慣是不到中午醒不來，但是心裡想著龍帝，天一亮就睜開眼睛。他還在，昨晚沒有做夢。

    她開心地抱著他，叫道：「殿下，你快醒醒？」t7sh。

    見他不睜眼，念慈想起以前叫他起床的方式，她一手撐起自己，湊唇親吻他的唇，舌頭滑入他的口腔，跟他的舌頭糾纏起來。她睜開眼睛，他果然醒了。

    念慈巧笑起來，想要離開他的唇，卻被他雙手按住頭顱。他將手慢慢地伸進念慈的衣服，粗糙的手掌輕輕地揉捏著她胸前的柔軟。

    念慈被他吻得眼前一片漆黑，渾身癱軟。腦子裡惦記著孩子，卻又管不住身體。

    龍帝翻身將她壓下，念慈拉住他的手，呻吟道：「殿下，輕一點，輕一點？」

    龍帝「嗯」了一聲，念慈依舊有些惴惴。現在才頭兩個月，寶寶很容易沒有。幸好前兩次沒事，但是她好擔心會出事。

    龍帝看著念慈痛苦的樣子，輕聲問道：「阿慈，你怎麼了？」

    「沒事？」念慈強扯出一個笑容，說道：「我們繼續？」

    龍帝看著她，輕撫了一下她的眉眼，低聲說道：「可是你不想，算了，你想起床還是再睡一會兒？」

    念慈一看危機解除，噓了口氣說道：「殿下，我不想睡覺，我只想看著你？」

    龍帝看著她這個樣子，有些奇怪，但是依舊柔聲說道：「好，那我們再躺一會兒？」

    念慈點了點頭，龍帝翻身躺下。念慈看著他面上有絲淡淡的落寞，柔聲說道：「殿下，對不起，我最近身體很累，不能迎合你？」

    龍帝轉過頭，笑了起來，說道：「傻瓜，我以為你想要所以才那樣的。以前我對這種事就不怎麼熱衷，不過倒是你，讓我變得熱衷起來。」

    念慈臉一紅，有些嗔怪道：「不跟你講了？」

    她說完，想要側過身子。龍帝一把摟住她，低聲說道：「是我，是我自己的原因，跟你沒有關係，好？」

    念慈甜蜜的笑了起來，手指握住龍帝大手，比對著自己的手，低聲說道：「哇，殿下的手掌好大啊，都快是我的兩倍了。」她邊說邊笑，最後自己纖細蔥白的手指緊緊地扣住龍帝的大手，低吟道：「死生契闊，與子成說，執子之手，與子偕老？」

    龍帝眉目有瞬間的黯然，念慈說完，半天也沒有等到龍帝的答案，她好奇地抬起頭，看見龍帝正定定地看著天花板。

    「喂，你是不是沒聽懂我的話啊，我要不要解釋給你聽？」念慈看他樣子，有些生氣。

    龍帝愣了愣，回過頭看著她，說道：「我聽懂了，你想跟我一輩子在一起？」

    念慈滿意地點了點頭，說道：「對呀，怎麼，你不願意啊？」

    龍帝抬手輕撫了一下念慈的長髮，說道：「阿慈，我們總有一個會走在前頭，如果我比你先死，你會怎麼樣過？」

    「我會自殺，跟你一起走？」念慈想也沒想地說道。

    「不要？」龍帝突然間低吼起來，說道：「你這樣做，只會讓我生氣自責和難過？就算我死了，你也會讓我死不瞑目？」

    念慈不知道龍帝為什麼突然間發怒，有些怯怯地問道：「那你希望我怎麼做？」

    「活下去，比別人更好的活下去？」龍帝轉過身，抱著念慈說道。

    念慈在他懷裡拚命地搖頭，顫抖道：「可是我好擔心，好害怕啊，殿下，這兩個星期，我都不知道我怎麼熬下去的，不行，沒有你，我寧願死。」

    龍帝抱著念慈，歎了口氣，緩緩道：「阿慈，你怎麼會變得越來越脆弱了，越來越像一個瓷器？」

    「是你把我變成這樣的，我一直以來，都不是這樣的？」念慈皺著眉頭，有些痛苦道：「我有時候自己都分不清楚，我到底是怎麼了。變得小氣，愛哭的要命，動不動就心緒不寧。最近你不在，我變本加厲，很討厭這種樣子脆弱不堪的自己？」眼念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