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 節目錄 我愛你 文 / 赫竹

    「阿慈，我有些困了，讓我睡一會兒？」龍帝的聲音，透著一絲疲憊。

    在這個地方睡著了，感冒了怎麼辦，不行，不能讓他睡著？

    「不要，殿下，我講故事你聽？」念慈拉住龍帝的手，說道。

    龍帝「嗯」了一聲。

    念慈想了想，決定講小時候母親最愛在她床前講的《白雪公主》。

    「遙遠的一個國度裡，住著一個國王和王后，他們渴望有一個孩子。於是很誠意的向上蒼祈禱。『上帝啊？我們都是好國王好王后，請您賜給我們一個孩子？』不久以後，王后果然生下了一個可愛的小公主，這個女孩的皮膚白得像雪一般，雙頰紅得有如蘋果，國王和王后就把她取名為「白雪公主」……」

    龍帝在她柔媚的聲音下，睡意襲來。

    「然後那個惡毒的皇后又站在魔鏡前問道：『魔鏡啊，魔鏡……』」念慈邊講邊在幻想，將來如果能夠和龍帝生一個綠眼眸的小公主可真好？她邊想邊講，突然間聲音嘎然而止，她抬首看見龍帝閉上眼睛，睡容安詳？

    纖手慢慢撫上他的眉眼，低聲呢喃道：「我愛你，雷蒙維爾？」

    念慈看了一眼洞外，雨勢開始漸漸小了起來。

    抬手慢慢地撫上自己的肚子，有些餓了？要怎麼樣才能出去啊？殿下都成這個樣子了，為什麼還是沒有人來接應啊？

    她站起來，不行，不能讓他睡著？她掐了一下龍帝的面頰，說道：「殿下，快醒醒，你一個人睡著了，我豈不是太沒有意思了？」

    龍帝俊眉微皺，他側了側頭掙開念慈的手，依舊緊閉著眼睛。念慈看著他的樣子，輕笑起來。

    她笑意還沒散開，突然間，龍帝的全身。念慈嚇了一跳，忙使勁地拍打龍帝，卻發現他好像毫無意識一般，眼睛緊閉著。

    念慈知道，事情好像變壞了。她忙抬起手使勁地拍打龍帝，一時間竟不知道該怎麼做。t7sh。

    「殿下，你醒醒，怎麼辦？」她慌張地手足無措，她不是一向都夠冷靜的嗎？怎麼突然之間就沒轍了呢？

    莫念慈，你不要慌啊？

    她拚命告訴自己，不要慌不要慌？他一定會沒事的。

    「這一年來，殿下的身體很不好？」百草的話又躥進了她的耳朵裡。

    念慈嚇得面色慘白，身體不好，他的身體不好？

    「殿下，告訴我，你身體哪裡不好，有沒有藥，有沒有藥啊？」

    她一想到藥，立刻爬起來去取龍帝的衣服，試圖在他口袋裡找到一些藥物。眼眶中的淚不停地流著，將視線模糊了。她手不停地顫抖著，眼睛緊緊地盯著一旁的龍帝。

    沒有，什麼都沒有。怎麼辦，她幾乎是爬過去，抓著龍帝的手臂大叫起來。

    「殿下，不要睡了，我的故事還沒有講完呢？殿下，不要睡了，不要睡了？」她哭得撲到在龍帝的身上，炙熱的淚水在他身上暈滿一片。

    「如果他醒來，你還會告訴他，你愛他嗎？」

    間他看來。念慈本能地點頭，大喊起來，「會，會，講一千遍，一萬遍都沒有關係，我愛他，我愛他？」

    等等，誰在問她話呢？她說了很多話的時候，才想起這個問題。

    她驀地抬起頭，看見龍帝面上溫柔地看著自己。她臉一紅，操起小粉拳打在龍帝胸膛上，怒道：「原來你嚇我，你知不知道，你快嚇死我了？」

    「你愛不愛我？」龍帝一把握住她的拳頭，虛弱的面上閃現出一絲戲謔的笑意。

    「不愛，一點都不愛？」念慈斜睨了他一眼，看見他眼眸間閃現出一絲失落。

    她勾起他的脖子，溫柔地看著他，說道：「有一個笨蛋最喜歡說的話，就是反話，做什麼事情都喜歡違背自己的心意。還有一個笨蛋，每一次都被第一個笨蛋的反話給唬住了。他不知道，其實第一個笨蛋心裡，有多喜歡，多愛第二個笨蛋？」念慈看著他，眼淚傾瀉而下，滑落到龍帝的面頰上。

    「我愛你，很愛你，殿下，我愛你？」她抱著他，低吼道：「一年前我就愛上你了，殿下，我一直在騙自己，在自欺欺人。在荷蘭，我一直盼望你來接我，為什麼你不來，為什麼你要我在等待中更加的恨你？」她聲音漸漸地低不可聞，「你知不知道，我有多想你，你知不知道，我有多希望看見你？」

    龍帝摟著念慈，視線開始模糊。

    「阿慈，我……」我想去找你，可是我不行。

    「沒有關係，你不還是來了嗎？只要你來了，我就會跟你走。天涯海角，就算互相折磨，互相地傷害，但是只要你在，我就會跟你走？」念慈抬手堵住龍帝的嘴巴，低聲說道：「我不在乎，丟掉的一年，讓我明白自己的心意，這就足夠？我知道了我一直不敢承認的事情，一直無法面對的事情？」

    龍帝看著念慈，有種不真實的感覺。

    阿慈說的愛，他千方百計想得到的愛。居然在這樣的環境下，她告訴了他。他一時間除了幸福，心上還湧現出了一絲悲傷？

    阿慈，我也愛你，可是我的愛，不能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