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撿到你。 嚴莫不是花心大少。 文 / 林夕蟬
邵瑾炎用手拍了拍他的肩膀,一臉認真地說,「哎、你不會是看上我房東了吧?告訴你、沒戲啊!」
嚴莫的臉一下子垮下來了,他強大的自信心被打擊了阿。()「為什麼阿?難道你怕他看不上我這風流倜儻的帥哥?我的魅力你又不是不知道啊。哈哈」說完,還自戀的撥了撥前額掉下來的流蘇。
「我當然知道你這風騷男的魅力,只是我家那個房東不是同類,你懂得、人家是直的。而且不知道有沒有女朋友,你就別瞎想了。當然了就算他是同類,我也不能放任你禍害他啊,就你那花心的樣子、換男友的速度,我可是看的多了,不能讓你玩弄他的感情!」邵瑾炎語氣非常認真,他的眼神一直盯著嚴莫。看著嚴莫聽到他的話後、臉上表情的不斷變化,他看出了嚴莫對凌晨的事並不是在開玩笑,雖然不知道嚴莫到底是怎麼想的,但是他把對凌晨的興趣都寫在臉上了。
嚴莫十分不滿邵瑾炎對他一律否定的態度,替自己的真心辯駁起來。「我這次是真心的,以前都是那些男男女女自己貼上來的,我又懶得拒絕,才營造出我花心的假象。我之前從來沒對任何人動過心,你是知道的這次是我第一次有了心動的感覺。我想、這就是天意吧。如果沒有你這次逃家,他就不會有機會救了你,你沒有丟了所有東西,我也不會來這,也不會有機會看見他難道你不覺得冥冥之中我們也許有那種緣分呢。()只看一眼,我就覺得驚為天人。在你眼中也許很平凡的他,在我眼裡竟如此脫俗。是朋友就幫幫我,我保證不會玩弄他。」
他難得看到嚴莫如此認真的和他說某件事,邵瑾炎心中不免有些動搖了,難道他是真心想和凌晨好好在一起?可是、一想到凌晨燦爛的笑臉,他的心裡竟有些堵得慌。就算他是認真的,可是一想到他們兩個在一起,邵瑾炎心裡也產生一種名叫彆扭的心緒。他清了清這些複雜的情緒,裝做無所謂的說:「反正你喜歡他想追他是你的事,我不參與、但是我也給不了你任何幫助。畢竟這種事都是你情我願的,我只能幫你看著他身邊有沒有別的情敵出現。至於能不能追到他,還要看你自己的本事了。」
嚴莫聽了他的話後,像個老狐狸一樣的看著他。「你和他真的沒什麼吧?要不你近水樓台,我肯定會輸的……」
邵瑾炎苦笑了兩聲,其實他也不確定自己現在怪異的心情是怎麼了。但是為了讓嚴莫放心,他不能說「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的心在哪裡,況且我現在一心不在這上面,事業才是我現在的追求。放心吧」
看著嚴莫已經開始在那盤算著怎麼追求凌晨了,不知怎麼地、心裡就是不是滋味他趕忙轉移話題。「我打算開一家律師事務所,做回老本行。」
嚴莫一聽他說這麼正經的事,馬上也換上一副認真地臉孔,一臉的支持。「行阿,想當年你從模擬法庭上的出色表現真是震驚了在場許多著名的律師啊,只是當時家業的問題讓你不得不放棄了最愛的職業。現在重新拾起來是最好時機了,阿炎,好好做給你家裡人看吧!我會抽空去你父母那看看他們老人家的,你放心吧!」
邵瑾炎一臉動容,心裡充滿了感動。「阿莫,謝謝你,我果然沒看錯人,好兄弟!」
嚴莫倒是一臉的壞笑,聳了聳肩,伏在邵瑾炎的耳朵旁,嬉皮笑臉的說:「我們這麼多年的好兄弟,這點忙必須要幫的。嘿嘿,不過、你也得好好撮合撮合我和凌晨阿。」
就算心裡不是那麼願意幫他這件事,嘴上也應了下來。「嗯,你回去記得和嚴惜說,我想他了、讓他好好照顧自己。」
嚴莫一臉瞭然的看著他,歎了口氣。「其實比起窮管家,我更希望我弟喜歡的是你。」
邵瑾炎心裡又何嘗不是這麼想的,問題是造化總是弄人的,他現在只把嚴惜當弟弟般疼愛、想念。
突然,耳朵尖的嚴莫聽到浴室裡的水聲停了,「他洗完澡了,呦西。我給他擦身子去,哈哈。」
說完,一臉色相的往浴室走去。邵瑾炎本來想喊住他,可是一想誰洗澡不鎖門呢,而且他若攔著他倒顯得好像與凌晨有點什麼,便由著他去了。
看著嚴莫現在的色樣,邵瑾炎不禁腦袋發疼,平時在外人面前都是翩翩貴公子的模樣,其實骨子裡卻是個騷的不能再騷的騷包男。真替凌晨可悲,被這種牛皮糖看上,估計一時半會安寧不了了。
而在浴室裡剛洗完澡的凌晨,正拿著浴巾對著浴室裡的落地鏡擦著身子。一邊擦還一邊還心不在焉的想著,不知道外面那個找邵瑾炎的神經病走了麼。
這個被他稱為神經病還不自知的人正站在浴室門口,透過印花的玻璃門偷窺他。過了半天凌晨都沒出來,嚴莫百無聊賴的輕輕敲了敲浴室的門把手,「吱」的一聲門竟然開了。
映入眼簾的這個景象真是誘人的要命!也許凌晨是不知道自己的身材有多好。可是站在門口的嚴莫卻驚了!窄腰翹臀,膚色白皙……兩點英紅也在閃閃發亮這人洗澡竟然不鎖門,說給他擦身子只是逗著玩的,現在看見這種致命誘惑,倒真的想貼到他身上給他擦身子了。擦了擦口水,嚴莫先傻笑了一聲,突然滿臉通紅,流出了兩管鮮紅的鼻血……「對對不起啊,呵呵,我不是成心看到的。」說完,眼睛還是一錯不錯的看著他,連流出鼻血都不去擦。
站在裡面渾身**的凌晨,本來覺得三個都是男人就沒必要鎖門了。沒想到這個變態看自己的眼神竟然這麼露骨,還流出了鼻血。一瞬間,怒氣上來了。「你有毛病啊,我們都是男人,你看個屁啊!」說完,「彭」的關上門,嘴裡還嘟囔著神經病、變態。
在浴室裡面又磨蹭了一會兒後,終於穿好衣服硬著頭皮出來了,看見那個變態和邵瑾炎在客廳裡不知道說些什麼,他看見那個變態就難受,扭頭剛要回臥室裡,就聽到邵瑾炎喊他的聲音。
即使心裡對那個叫嚴莫的男人不滿,但是他對邵瑾炎的感覺還是非常好的。他硬擠出個微笑,「怎麼了?」
「剛才阿莫說他不小心冒犯你了,今天下午想請你吃飯賠罪,可以麼?」
看著邵瑾炎跟他說這話的份上,他也不好再小氣了,畢竟大家都是男人,被看了一眼而已、自己也太大驚小怪了。人家都想道歉了,自己要是還不依不饒的也顯得太過小氣了,矯情了。
「行,那等下大家一起去吧。」
嚴莫聽他答應了、好像又重燃了希望,瞬間臉上又光彩熠熠的。只有邵瑾炎強壓下心裡怪異的感覺,看著凌晨轉身進去自己的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