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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 節目錄 第一百零八章 一生都夠了 文 / 幽寂煙落

    江御瀾抓到韓秋子嚴重的慌亂,她在害怕,寶石冷銳的光芒刺進韓秋子的眼底,要窺探到她心底深處掩埋的秘密,到這裡來之後她的胃口都很差,她衣服的風格也截然不同,現在在這裡她穿的是寬鬆舒適的家居服,她的衣服是都市熟女風,要是她懶在家會穿是吊帶真絲睡衣,到了這裡江御瀾看見的只要在家她都是穿這樣的家居服。

    眼光慢慢往下移,從韓秋子的眼滑過下顎滑過鎖骨,手隨著眼光也一同移動,就要同時到達韓秋子的小腹。

    韓秋子的眼中只有慌亂的,一定不能被他知道的!

    「你要去哪裡?」

    韓秋子之所以叫韓秋子是因為,在這樣緊張她的心都快要從自己的喉嚨裡跳出來的時候還能夠若無其事換上笑靨,用平靜自若甚至帶了魅惑的眼神雙手勾上江御瀾的頸,把自己整個送進他的懷裡,半吊著他讓他往下看的眼依然對著她的眸,讓本來要觸到她小腹的手留在她的後腰上。名副其實的投懷送抱。

    江御瀾對於眼前的艷福微微蹙眉,她的確有事情在瞞他,隔著薄薄的衣料他可以感覺到她的心跳,她在以前也做過這樣的事情,心跳的越快事情就越出乎意料,照韓秋子現在的心跳江御瀾猜不到她在瞞他什麼事情,除非……

    「不說去哪裡,那你什麼時候回來?」韓秋子依然纏著江御瀾,對江御瀾的冷淡刺探全然不顧,她很能肯定江御瀾要離開這裡一段時間,所以才來這裡告訴或者警告她。身體和江御瀾貼合的更緊了,大半個身體都靠在江御瀾的身上,透過家居服韓秋子可以感覺到來自江御瀾身上的溫度,溫熱的體溫彷彿近在咫尺的烈日,讓她有焦灼的疼痛感,從身體開始蔓延到心裡。

    「你以為這樣我就不知道了。」江御瀾一手摟住她的後背,一手扶住她的後腰,向前移去,「自己說還是換種方式?」後腰的手輕輕在腰際摩挲著,他記得她說過現在太早,要是真的是懷孕他會懷疑不想要他孩子的她懷的是誰的。

    事實上的韓秋子隨著江御瀾滑動的手指心驚膽戰,不是害怕是恐懼了,她就知道他不會要留下這個孩子的,更加肯定自己不讓他知道這個寶寶的事情是對的,來自女性基因天生的母愛在這一刻發揮到極致,她恢復了心跳,沒有顫抖,好像他們之間沒有經歷過江御清的死亡依然是處於熱戀的他們,「我會呆在這裡等你回來的,保證不做沒有意義的事情。」

    韓秋子不再坐在地毯上,同樣屈膝半跪和江御瀾一樣,人也不依著江御瀾的力道而是自己立直的腰,正好錯開江御瀾在她腰際的手,兩個人因為韓秋子的投懷送抱還是靠的很近,江御瀾半跪著嘗試要拉開兩人的距離卻把勾著他頸的韓秋子帶的更近了。

    鼻尖碰著鼻尖,近在咫尺的眼眸中只有彼此清晰的面龐,對方的吐息清晰可問交纏一處。

    他愛她,她只是愛過他。

    她愛他,可他不信她了。

    不知道是誰主動的,低首抬頭,輕輕的動作微微的嘗試,兩個人唇齒相碰,舌沫交纏,韓秋子看見江御瀾藍色中隱藏著的悸動,閉上眼搭在他肩上的手臂攀住他的頸,有再多的傷害她也不會後悔的,那抹悸動是給她的,夠了,一生都夠了。舌輕巧的滑進他的口中和他交纏,摟住他頸的雙臂宣告她把他徹底完全交給他。

    江御瀾感受到她的主動理智就在那一刻回來,居然因為她眼中不知道真假的柔情他動情吻她了,可笑!想要放開手裡的溫香軟玉卻怎麼也不願意,送上來的艷福他是不是該接受?

    手上用力,韓秋子在江御瀾的手臂中倒於地毯上,家居服在他的手下撕裂變回布料,露出韓秋子曼妙**,「有誰拒絕過你?」江御瀾輕嗅韓秋子香頸,順到耳邊殘忍開口,這樣的尤物沒有人會拒絕,沒有人能拒絕的,一句話讓韓秋子全身冰冷,從剛剛那動情萬分的**中退出清醒。

    「江御瀾你信我。」低低沉沉有點沙啞的聲音帶著哀求,她不想和他走到今天的地步,若是當初的分開,江御瀾再恨她也不會解釋,但如今還在一起卻比分開還要痛苦,他們之間隔著的那些事情都解釋清楚,如果可以,如果他還信,她依然想要留著,「我…」

    「我不信。」

    冰冷無情更勝寒冰的話讓韓秋子嚥回所有解釋的話語,她想說那天江御瀾看見她寫下隨筆的那些東西是她給自己的安慰,她不斷寫著自己沒有江御瀾自己也一樣可以生活,換個地方一個假期韓秋子依然還會是韓秋子,那些所有的話是寫給自己看說多了好讓自己也認為這謊言是真的,她想說她寫江御瀾只是生命的一部分不是全部,可是那是生命裡全部美好的源頭,她的笑她的哭只有在江御瀾這裡才是最真最開懷的,她還想說,她很愛很愛他。

    可惜沒有機會了,江御瀾不知道是因為憤怒還是鄙夷,一隻手掐著韓秋子的脖子直接的進入,沒有任何前戲,他只是在發洩,她只是個工具。

    「老老實實呆在這裡,別以為我不在就可以做其他事情。」江御瀾留下一句話,和還在地毯上的韓秋子轉身出門,他的確是要出門的,韓秋子猜的沒有錯,半年的相處於他於她或許對彼此的習性都有瞭解,像他知道她撒謊時面容鎮定自若心跳卻會劇烈跳動,像她知道他出門一定會告訴她什麼該做什麼不能做,就算在這個時候也不例外。

    韓秋子裹緊了身上的毯子,空蕩蕩的房間那麼大,哪裡她都不想去,陽光在他走後像他一樣染上冰冷,她只能蜷縮一處抱緊自己。

    他從來都沒有這麼對過她的,強硬進入單純為了他自己的**發洩,然後快速離去,從她身體到出門江御瀾走的太快,快到她都沒有估算到時間。身上的疼痛退去換上的是心裡不可抹去的傷痕纍纍,江御瀾你真的不會信我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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