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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 節目錄 第二十章 晚睡打臉 文 / 幽寂煙落

    韓秋子還停留在原地,思考能力在外太空遊蕩,只聽見了這句話但是絲毫沒有理解這句話所要表達的意思就直接上樓睡覺去了。

    中午時分被餓醒的韓秋子腦袋裡迴盪著一個低沉磁性的男聲「把鎖換了」,眨巴眨巴眼睛,韓秋子想起來了。

    江御瀾送自己回來的時候就講了這句話,拿著剛從烤箱出來的麵包,韓秋子一邊啃著一邊回想著這句話,在麵包啃完的時候終於想起來了。

    那天自己喝醉是江御瀾送回家的,自己不知道又哪根筋搭錯了把人家鎖在自己家了,然後,十分英勇地將自己家門的鑰匙丟出窗外。

    對於那晚的事情她真的沒有印象啊,自己都醉得連怎麼回來都是看著江御瀾在自己家才知道的,怎麼能指望她記得為什麼要把鑰匙丟出去。

    是,江御瀾作為受害方,當然這個觀點韓秋子並未與筆者達成一致,肯定是知道為什麼自己會丟鑰匙,但是江御瀾的眼神可以把北京城整個都凍成哈爾濱,她韓秋子還不想成冰雕供人觀賞。

    所以,她只能再次酒後不知情一如神棍節那天的醉酒,自己從頭到尾都參與其中卻絲毫不知情,韓秋子又啃完一個麵包,暗暗發誓,自己絕對不再喝酒!

    請人換完鎖韓秋子拿出了毛筆,宣紙,墨汁,用好十幾年前練過的毛筆字寫下了四個字「喝酒打臉」。

    她發誓這輩子都不要喝酒了,上次喝醉被溫雨蕾賣了一個徹底,事情經過她只知道醉後被送進芭比住的那個賓館過了一夜,這期間發生了什麼,為什麼能讓自己進到芭比住的那個房間這輩子她要知道估計是沒有可能了,唯二的兩個知情人一個溫雨蕾一個江御清要會告訴她也不用她現在還在糾結這個問題了。

    韓秋子恨鐵不成鋼地對自己歎了一口氣,拿著自己寫好的字走到了臥室,她要天天早晚都看著這四個字,絕對絕絕對絕對不能再讓自己醉了。

    但是韓秋子同學,你天天看著你就能保證不喝酒了麼,大學四年你也寫了「晚睡打臉」這四個字啊,你不也是天天看,有幾天是不晚睡的你?所以這次,你也就隨便看看別抱太大的希望了。

    對於筆者的這個考慮韓秋子同學顯然是沒有想到過這種可能性,彷彿掛上四個字之後就真的不會再有這樣的事情發生了,韓秋子很滿意的看著自己臥室牆壁上的傑作,給了一個飛吻,而後出臥室回到書房,繼續和她的賬本搏鬥。

    想想下周開始就可以不用這麼辛苦天天看著著像是被狗狗抓過殘缺不全的賬本,韓秋子覺得世界好美好啊,她淚流滿面!

    幾個月下來韓秋子跟的這個案子差不多已經穩定下來了,不用再像現在一樣大小事件都經鼎峰的手了,鼎峰給了這個公司站立的能力也同時成為了這個公司的股東之一。

    韓秋子也就不用這樣天天看著賬本抱著一顆想死的心了,這才是最重要的!

    解決完賬本,韓秋子想起當年大學的期末考試,一週一學期,考完一門丟掉一門,那感覺真就是一樣的,想到再也不用碰這東西,那感覺怎一個好字了得啊!

    最後把關於案子的東西全都整理好,整個書房除了書桌的一個80平方厘米的一角外,沒有任何再關於這個案子的東西了,不要以為韓秋子同學是個細心細膩細緻的人,她只是不想哪一次一不小心再找到這些東西提醒她的這段不堪的血淚史!

    將放回香水架子上,韓秋子帶著笑容出門上班。

    「嗨,秋子。」一個和韓秋子差不多踏進女子向韓秋子打招呼。

    「嘿,早啊。」韓秋子給了對方一個大大的擁抱,這個人是她們部的,叫步辰言。

    幾個月下來,眾人對韓秋子的認識得到了一定的改觀,還記得韓秋子出去玩的那次麼,韓秋子就是這樣大氣的北京姑娘,很玩得起來,當然不看臉了。加上韓秋子自己跟的案子確實證明韓秋子不是一個花瓶,財務部對韓秋子不再像以往那般客氣,疏遠。

    韓秋子有這樣的魅力,能讓所有人都玩到一起,不僅是韓秋子可以走近她們,還可以讓一個團隊更加有凝聚力。

    就拿當年的323宿舍來說吧,當年進來的時候大家三個姑娘都是江南水鄉的人,可能是因為地域不同比較內向,但是韓秋子同學最先打破這一層窗,最後四個姑娘集體變身,一個個全都不是原來同學認識的那個樣子了。

    對,就是韓秋子同學的功勞。

    不是說韓秋子改變了他們,只不過每一個人的心裡都會有想要過最簡單最單純為自己而過的生活,韓秋子就是過著自己想過的日子,做著自己想做的事情,人,只活一世啊,生命那麼匆忙哪有別的時間用來浪費在其他的事情上呢?這樣的韓秋子走到哪裡都不會沒有朋友的。

    「叮」

    和步辰言一起出了電梯,兩個人聊著天走向辦公室,「最近的案子快要結束了吧。」步辰言問著韓秋子,顯示著韓秋子起碼是有朋友的。

    「是啊,終於結束了。」韓秋子一個大大的苦臉。

    「呵呵,那賬本跟你說的挺像的,狗啃過的。」講到這個步辰言笑了。

    「再不結束我就直接到他們公司應聘去。」韓秋子換了一個表情輕笑一下。

    「那人家肯定歡迎,」步辰言還是笑著,兩個人一起走進辦公室,步辰言的位置靠近辦公室的門口,到了自己座位上步辰言放低的聲音對韓秋子說,「上班啦。」

    「嗯。」韓秋子微微一笑,走到自己的座位上,抬頭看見的就是江御瀾的照片,還是那個冷峻的臉龐,從貼上去的第一天開始韓秋子每天開始工作的最大動力就來自於那雙冰藍的雙眸,那麼冰冷,還有那句「鼎峰不養廢人」。

    而如今看到這張照片韓秋子想到的是另一雙藍眸,沒有絲毫寒意,湛藍似天空那麼專注的神情也是看著她的,還有那句「不嘗試就放棄,不是我認識的那個韓秋子」,那個是高爾夫球場上的江御瀾。

    想到這個,韓秋子一陣心慌,想到昨天江御瀾說的「把鎖換了」,韓秋子已經伸手將江御瀾的照片撕了下來。此等擾亂工作心情動搖工作意志的物什定不能留!

    於是隨手一轉對向垃圾桶,準備以拋物線形式進行自己的殺無赦,就在出手的那一瞬,「秋子進來下。」楊俐思將韓秋子叫進了辦公室。

    韓秋子默默將照片放回了抽屜,進了辦公室。

    楊俐思的辦公室已經不是原來的那個了,經理辦公室現在坐著的事吳荊。財務部最近有個人事變動,說大不大,說小不小。財務部的經理換成了吳荊,而原來的楊俐思變成了副經理。說小,不過就是一次經理的換動,江御瀾來鼎峰後基本把人都換過一邊了,楊俐思是最後一個江御瀾來後沒有換的經理了,所以不是大事。

    說大,是因為,江御瀾給鼎峰換過血之後就沒有用過副經理這個職務,而這次楊俐思的職務是平行調動從經理調為副經理。是照顧還是其他,其中的用心大概只有江御瀾自己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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