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博覽 > 都市小說 > 誘寵嬌妻,總裁來勢洶洶

《》章 節目錄 090 精彩萬更繼續中萬更 文 / 洛小洛

    就算她和楚仲帆之間沒有明確的關係,但是秦幕柔知道他是她的男人,現在這算什麼?睡了她的男人,懷了孕,還在這邊大言不慚的說還是姐妹,她怎麼可以這樣?

    十多年的情分還抵不過一個男人,這就是最好的姐妹,最好的閨蜜,真是可怕,若是不是自己親耳聽到,親眼看到,她都無法相信,這樣的事情會發生在她和秦幕柔之間。殘璨睵浪

    那種背叛的痛讓白淺淺一步步的走向在站在門口的兩人,沒有悲痛的神情,白淺淺一臉的淡然,在經歷過這麼多事情後,經歷秦幕柔的背叛,她似乎能承受的住。

    「淺淺,你別這麼說,我不認為我有什麼錯……」雖然今天是在這裡演戲,但是秦幕柔覺得就算自己真的懷孕了,她依然會這樣和白淺淺說,是否真的懷孕不重要,重要的是為了得到這個男人,她可以做任何的事情。

    「啪!」的一巴掌,白淺淺狠狠的打在了秦幕柔的臉上,動作快的連楚仲帆都沒有反應過來。

    秦幕柔捂著發燙的臉頰,瞪著眼睛看著打了她的白淺淺,她完美沒有想到白淺淺會打她。

    「這一巴掌是為我們這不值得的十多年姐妹情分打得!」白淺淺神情淡然,但是那哽咽的語氣還是出賣了她對這份姐妹情誼的在意。

    「啪」又是一巴掌,只是這一巴掌打在了秦幕柔另一側的臉頰,她依然沒有躲過去……

    「這一巴掌是為我自己抱不平,當你犯了校規是我替你扛的,我被勒令退學,但是你卻去被保送斯坦福!」當年雖然是自己甘願為她扛下的,但是沒有學歷,這個社會沒有學歷找工作很難,但是她無悔,可是此刻她後悔極了,若是不為她扛,那麼保送斯坦福的就會是她。

    「白淺淺,你打我?」連著兩巴掌讓秦幕柔目瞪口呆,兩人在一起一直都是她比較強勢,沒想到嬌弱的白淺淺竟然打了她,而且是連著兩巴掌……

    「秦幕柔,這一巴掌我還你,在我母親去世的時候陪著我,我們兩清了!」沒有理會秦幕柔那恨不得吃了自己的眼神,白淺淺竟給了自己一巴掌,她從不欠人的。

    「該死,你瘋了?」白淺淺狠狠的打向自己的那一巴掌,是楚仲帆沒攔住的,因為白淺淺的動作太快了,看著白淺淺那素淨的小臉上瞬間出現的五指印,楚仲帆衝著她低吼道。

    看著楚仲帆那噴火的眼睛,白淺淺誤以為他是因為自己打了秦幕柔,他才這般的低吼道,為何她的心這麼的痛,她應該恨他的,可是為什麼是這種撕裂般的疼痛。

    秦幕柔懷孕了,他就要她生下來,而自己也懷孕了,他卻要說是野種,還要打掉他……

    自己之前一直還自私的想要生下這個孩子,不被期待的孩子生下也不會幸福,就像她自己,就是不被期待的,母親剩下了她,她的命運多可悲,這個骯髒的世界她的寶寶不該來……

    絕望的看著一臉憤怒的楚仲帆,他那冷鷙的眼,堅挺的鼻,削薄的唇,就像是烙印一般的刻在她的心裡,成為痛。

    「你不是要我做掉這個孩子嗎?楚仲帆,我告訴你他不是野種!」歇斯底里的衝著楚仲帆喊完,白淺淺憤然的向一旁的桌角撞去……

    楚仲帆去拉她的時候,已經來不及了,他拉到的是白淺淺那倒下去的身子……

    「白淺淺!」瞬間殷紅的血浸在了他的西裝褲上,楚仲帆倏然瞇緊了那冷鷙的眼,從牙縫裡擠出白淺淺的名字,那悶悶的語氣中有著難掩的痛。

    剛一進來的御風看見的就是抱著白淺淺的楚仲帆陰狠的叫著白淺淺的名字,而白淺淺的白色睡衣下擺是觸目驚心的紅……

    「抱她去手術室!」來不及問是怎麼回事,御風衝著楚仲帆大喊道。

    一向翻手為雲覆手為雨的楚仲帆竟也有慌亂茫然不知的時候,看著大喊的御風,他竟完全沒有反應。

    「楚,抱淺淺去手術室!」御風看著沒有反應的楚仲帆,再次大喊道。

    御風的話音還沒落,楚仲帆倏然的站起身來,抱著白淺淺慌張的跑了出去。16022413

    御風也緊跟著出去,秦幕柔愕然的愣在那裡,白淺淺懷孕了?真正懷孕的人是她?而她在楚仲帆的眼裡看見了愛,楚仲帆愛白淺淺?那他為什麼要自己那麼說?這一切究竟是怎麼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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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手術室外的走廊裡,靜逸極了,彷彿針掉在地上都會聽得見。

    兩個男人相對著,一個一臉的冷漠木然,一個一臉的憤怒。

    「你滿意了?孩子以這種方式沒了!」御風抓著楚仲帆的衣領氣憤的低吼道。

    度立刻要上前,卻被楚仲帆的一個手勢給制止了。

    「這種自殘的方式流掉孩子,會要了她的命!」御風氣的想狠狠的打他拳,可是看著楚仲帆身上沾著還未乾的血,還有那第一次出現在他臉上的木然神情,御風終究還是沒有下得去手,掄起的拳頭終究沒有落下。

    「手術什麼時候會結束?」乾澀冰冷的聲音讓人聽起來心疼,此時楚仲帆不再是高高在上的楚先生。

    白淺淺會選擇這麼過激的方式來打掉孩子,是自己沒有想到的,白淺淺進到手術室已經有一會了,可是他依然無法接受這個事實。

    之所以會放低身份找來秦幕柔演戲,只是為了讓白淺淺能自願的做掉孩子,雖然目達到了,但是卻是在他的心頭擦了一把刀。

    「現在只能祈禱她沒事!」無力的放開楚仲帆,白淺淺進去的時間有點長,御風有些擔心的在手術室門口踱來踱去。

    「楚先生!」簡默聲的走了過來,手裡拿著全新的西裝外套和襯衫,冷漠的語氣和度一樣。

    揮揮手,示意簡他不換衣服,他現在不想離開這裡,一步都不想離開。

    簡的眼中閃過一絲愕然,她知道楚先生是最不能容忍身上有髒東西的,可是他的身上都是血漬,就連她看了都會作嘔,可是楚先生竟不在意,看來這個白淺淺確實對楚先生很重要!

    手術室的門被打開,白淺淺被推了出來,是院長親自做的,楚仲帆出聲時就是這個院長接生的,所以對她楚仲帆有著尊敬。

    「廖院長,她的情況怎麼樣?」御風看著仍在昏迷的白淺淺,急切的問道。

    楚仲帆的嘴動了兩下終究是沒有問出什麼,冷鷙的眼一直看著臉色蒼白昏睡的白淺淺。

    「還好,楚總裁,我能和你聊聊嗎?」看著一身狼狽的楚仲帆,廖院長語氣沉重的說道。

    楚仲帆微微頷首,看了一眼白淺淺後,對廖院長做了一個請的手勢。

    院長辦公室裡蘭花開的正旺,淡淡的香味讓人心情甚好。

    「楚總裁,你是我接生的,我也算是你的長輩,說句不知身份的話,楚總裁作為一個男人你很不合格!」摘下眼鏡,廖院長揉著有著腫脹的眼睛冷淡的說道。

    楚仲帆沒有任何的反駁,做掉自己的孩子,他的確不好好父親,就算是孩子有問題。

    「那位小姐以後很可能不能再懷孕了,過量的避孕藥已經破壞了她的子宮,今天這一撞更是險些要了她的命!萬幸的是今天的撞擊發生在醫院,若是發生在其他地方,她的命是保不住的!」有些氣憤的拍了一下桌子,作為一個醫生和一個母親,她很心疼這個女孩,作為一個女人她很同情這個女孩,因為她有可能這輩子都不能再懷孕,再為人母了!

    楚仲帆那冷鷙的眼瞳孔倏然變暗,不能在懷孕了?這無疑是對楚仲帆的一個重重的打擊,冷傲的他之前沒有想過要個白淺淺有個孩子,可是白淺淺這次意外的懷孕,讓他重視了這個問題,他想要一個他和白淺淺的孩子,可是,現在他聽到的是什麼?

    「沒有任何的希望嗎」沉默了一會,楚仲帆終於開口,那低沉的嗓音中有絲絲的沙啞。

    「很難!」廖院長沒有把話說的很死,這個女孩吃了那麼多的避孕藥還能懷孕已經是個意外了。

    很難兩個字讓楚仲帆倏然的攥緊拳頭,他可以翻手為雲覆手為雨,卻不能讓自己的女人有做母親的資格,這種無力感讓他感到憤怒。

    「剛失去孩子,就不要和她說不能再懷孕的事情了,她承受不起的!」躺在手術床上的時候,打著麻藥後她都在哭,可見她是多麼的傷心,廖院長無奈的說著,多好的一個女孩怎麼就非得受這份罪。

    楚仲帆無言的向外走去,雖然孩子的流掉過程有些意外,就算白淺淺恨自己也好,起碼她不會自責愧疚。——————————華麗麗的分割線————————

    晚風微涼,皓月星空下星星點點的燈光迷離著,天鵝絨的窗簾將淡淡的月光嚴嚴實實的擋在外面,昏暗的病房內只有床頭燈發出微弱的光芒,加濕器的透過燈光散發著氤氳的霧氣。

    白淺淺瞪著空洞的眼看著上方的某一點,她已經醒來有一會兒了,儘管小腹沒有隆起過,但是她依然感覺那裡空空的,那個小生命不存在了……

    拔掉手上的針頭,白淺淺像是無聲的木偶一般的走下床,赤著腳走在有些涼的地板上。

    沒有注意到坐在沙發上睡著了的男人,逆光讓男人隱在黑暗中。

    走到窗前,鑽進厚厚的窗簾裡,坐在飄台上,白淺淺很喜歡飄台,那彷彿有坐在雲端的感覺,厚厚的窗簾將她遮住,讓那抹嬌柔的身子融進月色裡。

    今晚的夜空格外的璀璨,那閃亮的星彷彿在衝她眨著眼睛,她希望她那無緣的寶寶離開她後,能變成天上的一顆星,璀璨的星。

    將窗戶打開,感到一絲微涼的風吹進來,白淺淺將手伸到窗外,感覺那絲絲的涼意,很舒服,舒服到她想將整個人都伸到窗外去。

    一絲的涼風飄進房間內,驚醒了坐在沙發上睡覺的男人,男人倏然的睜開看,第一個動作就是起身走到床邊,看到空空的大床,男人那幽深的眼中閃過一絲焦急,打開燈,巡視一圈,房間內沒有女人的身影,打開衛生間的門也沒有人……

    急切的打開房門,看到外面看守的度,還有整齊的保鏢。

    「淺淺呢?」對著站在門外的度問道。

    「白小姐不是在病房裡嗎?她沒有出來過!」度沉穩的眼眸中閃過一絲的詫異,他一直守在這裡,並沒有看見白淺淺出來。

    再次回到病房內,看著飄動的窗簾,楚仲帆的神情倏然變得緊張,衝到窗邊奮力的拉開窗簾,看到的竟是讓他血脈倒流的一幕……

    白淺淺的身子已經伸出窗外,一把拉住白淺淺的身子,用力的將她來回。

    跌進熟悉的懷抱,聞到那淡淡的黑茶香味,白淺淺茫然著一張小臉看著一臉緊張的楚仲帆,那有些起皮的唇微微的動了一下,卻沒有發出什麼聲音,最後只露出淒美的笑……

    「該死的,你做什麼?」緊緊的將白淺淺那嬌柔的抱在懷中,彷彿是抱著什麼珍寶一般,楚仲帆不由的對著白淺淺吼道。

    跟在楚仲帆身後的度看到剛剛的那一幕也嚇了一跳,他們經疏忽了窗戶,若不是及時發現,他不敢想像後果是怎樣的。

    「你不是不見我嗎?」彷彿是記憶斷了檔,白淺淺不記得白天見過楚仲帆了,不記得當著他的面,她撞向桌角的那一幕,問出的是她想見楚仲帆而楚仲帆卻不見她的話。

    「不准你再這麼做,知道嗎?」沒有理會白淺淺的話,楚仲帆將她抱離窗子,將她放在床上,雖然是命令的口吻,但是卻帶著一絲絲的祈求的味道。

    「你以為我想死嗎?」嘴角露出嘲諷的笑,白淺淺淡淡的問道。

    「那你告訴我你剛剛在幹什麼?」示意度將窗戶關上,晚上的風涼,而她不能吹風。

    「吹吹風而已,涼涼的風很舒服!」像是個聽話的孩子一般,任由楚仲帆擺弄著自己。

    「你不能吹風!」為她蓋好被子,楚仲帆覺得白淺淺有些奇怪,這樣安靜的不哭不鬧,甚至還和他這麼自然的說話,讓他有些意外。

    「是因為孩子沒了就不能吹風是吧?小產也需要坐月子的吧?」清澈的水眸看著細心為自己蓋被子的男人,溫柔的話語卻是極度冰冷的神情。

    楚仲帆著頭在為白淺淺整理被子,並沒有看見她那冰冷的神情,但是在聽到她說道孩子的時候,身子僵了一下。

    算仲關有算。她終還是提到了孩子,這才正常,楚仲帆的心莫名的被刺痛了,因為他們不會再有孩子。

    「躺下睡覺!」說不出以後他們還會再有孩子的話,楚仲帆只能生硬的命令道。

    「楚仲帆,打一巴掌給個甜棗嗎?你在這裡假惺惺的做什麼?」完全不是剛剛那溫柔的語氣,白淺淺突然冷笑著對著楚仲帆說道。

    他以為她是什麼,帶著她的閨蜜告訴她,他們有了孩子,打掉了她的孩子,又在這裡對她溫柔呵護,他怎麼能這麼若無其事,為所欲為?

    「睡覺吧!你需要休息,乖!」楚仲帆的下頜浮動了幾下,他那冷鷙的眼眸中浮現出隱忍之色,他在盡量控制自己的怒火,沒有人敢這麼和他說話,但是他卻忍了她。

    「走開,你真以為我可以當做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繼續扮演討好你的小丑嗎?楚仲帆,你的威脅呢?讓秦幕柔畢不了業是吧?那就去做啊!讓她這輩子都畢不了業,最好是你們的孩子這輩子都畢不了業……」

    用力的推開楚仲帆,白淺淺氣憤的衝著他喊道,白淺淺不知道自己是怎麼了,為什麼會那麼的在意他和秦幕柔的事情,混亂的思緒讓她沒有發覺自己這是在吃醋。

    「不要胡鬧!」楚仲帆是彎著身子,被白淺淺這麼一推慣性的向後踉蹌而去,站穩了身子,對著情緒有些激動的白淺淺低吼道,他擔心她的身子受不了。

    「走開……」看著楚仲帆的身上有著乾涸的血漬,他竟然沒有換衣服,這樣狼狽的他,她還是第一次見到,為什麼會感覺心裡有一道暖流劃過,酸酸的澀澀的竟還感覺到一絲甜甜的……

    「小東西,不要再耍脾氣,我的忍耐已經到了極限!」楚仲帆的額頭已經青筋暴起,冥黑的眼眸中充滿了盛怒。

    「你想怎樣?現在要我嗎?在床上懲罰我逞你的獸|欲嗎?」一把扯開自己的睡衣,扣子被崩開,白淺淺袒露出赤|裸的上半身,對著楚仲帆嘲諷道。

    「該死!」楚仲帆沒想到白淺淺這麼的絕強,一再的挑戰他的底線,扯過被子將她包裹個嚴實,她受不得風,御風臨走前一再的交代過。

    「放開我!」白淺淺像個不聽話的孩子一樣,用力的掙扎著,但是本就身子虛弱的她,根本沒什麼力氣掙扎。

    「安靜的給我躺下休息,否則我……」楚仲帆習慣的想用威脅的方式來解決問題,可是話到嘴邊卻被他硬生生的吞了回去。

    「威脅我是嗎?想用哪顆棋子?亞瑟?喬律?還是陸延北,還是……」白淺淺被楚仲帆包成了肉粽子,激動的說出一個個的名字,但是話還沒說完,就被楚仲帆的吻給堵了回去。

    「唔……」楚仲帆突來的吻,讓白淺淺沒有躲開,硬生生的承受著,那熟悉的吻讓她的心更加的亂了,那黑茶的味道讓她感到身子漸漸癱軟,她抗拒不了他的吻,她每次都沉淪在他的吻中。

    楚仲帆剛吻上白淺淺的時候有些粗暴,但是隨即好像意識到白淺淺的身子太虛弱,那狂虐的吻變得輕柔起來,他溫柔的品嚐著她的美好,那嬌嫩的唇讓他意亂情迷。

    白淺淺不再掙扎,微微的閉上眼睛,生澀的回應著楚仲帆的吻,在一起這麼久,她依然沒有學會怎麼接吻……

    「乖乖的好嗎?」感覺到白淺淺的呼吸有些急促,楚仲帆依依不捨的結束了這個吻,抵住白淺淺的額頭,沙啞著嗓子問道。

    楚仲帆帶著喘息的溫熱鼻息,絲絲癢癢的扑打在她的臉上,讓她無處躲避,羞紅的小臉配上那忽閃的睫毛,白淺淺就像個洋娃娃般,惹人憐愛。

    白淺淺的心跳不由的加快,不斷的喘息著,她想讓自己呼吸更多的空氣,因為她感覺思緒好亂,為什麼他一句溫柔的「乖乖的好嗎?」盡讓她不能招架了,心裡的悸動已經無法控制……

    看著白淺淺不再掙扎也不再喊叫,楚仲帆將她的身子放下,為她整理好被子,看著白淺淺那被她扯壞的睡衣,無奈的起身去櫃子裡又拿了一件新的。

    「把睡衣換了!」用被子將白淺淺蓋住,讓她自己脫睡衣,楚仲帆不想讓她見風,雖然關著門窗,但是也是有風的。

    「你不換嗎?」在被子裡笨拙的脫下睡衣,被子遮住了她的身子,只露出她的小臉,話一說出口白淺淺就恨不得咬斷自己的舌頭,自己怎麼會說出這樣的話。

    「要我抱著你睡嗎?」將手裡的睡衣遞給白淺淺,楚仲帆看著她那可愛的樣子,擔憂的心算是放下了,溫柔的問著。

    那麼一句古話「塞翁失馬焉知非福」,失去孩子對於兩人來說是件不幸的事情,但是通過這件事,兩人都有了變化,心裡的東西或許會看的更清楚了……

    「嗯……」微微的點頭,白淺淺羞澀的應道

    剛剛自己還瘋也似的和他吵,現在竟要他陪著自己睡覺,女人是不是就是這麼奇怪的,明明是恨,卻要靠的更近,這麼矛盾的心裡……

    白淺淺一直都睡得不好,她害怕呆在醫院裡,就算御風坐在沙發上,外面有度他們,她依然害怕,或許是她已經習慣了有楚仲帆在身邊。

    「我去洗個澡換下衣服!」因為一直擔心白淺淺,所以楚仲帆沒有換衣服,血漬已經干在了手工西裝上,摸了摸白淺淺的頭,楚仲帆轉身向浴室走去。

    雖然這裡是vvip病房,什麼都是最好的,但是楚仲帆依然是湊合著簡單的洗了洗,他不習慣這樣的地方洗澡,但是為了白淺淺,他也就湊合著洗了!

    只圍了浴巾就走了出來,身上的水珠還未干,隨意的擦拭了一下頭髮,看著雙手抓著被子,只露出頭的白淺淺,那清澈的眼睛轉來轉去,好像一點睡意都沒有。

    「不困?」坐在床邊,楚仲帆微微側頭問著白淺淺。

    白淺淺發覺從她醒來之後,楚仲帆有很大的變化,和之前的他不同,他還是那個他,只是她就說不出哪裡不一樣了。

    「我很矛盾!」這是白淺淺第一次敞開心扉和楚仲帆說話,也許是這個特定的時候,讓她不由自主的便脫口而出,也許是想給自己這矛盾的心理一個解釋。

    「前一秒歇斯底里的衝著我喊,後一秒又投入我的懷抱?」停下擦頭髮的動作,楚仲帆低沉的問道,那冷鷙的眼中有著絲絲的欲|望在蠢動,不是他沒人性,不是他禽獸,而是此刻白淺淺的樣子實在是讓他難以抑制身體的本能。

    「這不像是你說的話!但是我確實有這樣的感覺!」對於惜字如金的楚仲帆來說說出這樣的話,確實讓白淺淺感到意外,但是他說對了一部分,她矛盾的心裡是她明明就該恨,為何還會不由自主的想要靠近……

    尚了床,楚仲帆將白淺淺的身子拉近懷裡,他知道她的情緒現在有些脆弱,否則她不會和他說她的感受,用她的話說這也不像她。

    「睡吧!」短暫的安靜不代表風平浪靜,楚仲帆他不瞭解女人,雖然能說出表面的現象,但是卻說不出內在的本質,簡短的命令著白淺淺,她現在需要的是休息。

    「你這是在逃避嗎?我想和你談談!」把楚仲帆的讓她睡覺當做是不想說下去的擋箭牌,白淺淺絲毫沒有睡意,她這一刻就想和人說說話,而且是她身邊的這個人。

    白淺淺知道自己現在有些反常,因為當她撞向桌角的那一刻,她就告訴自己,是楚仲帆扼殺了她的孩子,是他逼著她殺害了自己的孩子……

    可是自己為何又會迷失在他的吻裡,抵擋不住他溫柔的一句話,為何所有的恨都會土崩瓦解……

    「你需要休息!」將白淺淺的身子摟得更緊,楚仲帆的下顎輕輕的摩挲著白淺淺的額頭,淡淡的說道,沒有了冰冷的語氣,有的自是淡淡的自然與親暱。

    白淺淺那軟軟的身子彷彿消瘦了不少,看來需要好好的強制的給她補補,她的身子太嬌弱了,今天抱著她衝進手術室的時候,她輕的彷彿不存在,那種要失去的感覺他不要再經歷一次,他從來沒覺得白淺淺對自己來說有多重要,至少今天他知道她是他生活中不可缺少的,他需要這個女人。

    「你放我走吧!好嗎?」在楚仲帆的身上磨蹭著,白淺淺找到一個最舒適的位置,就算是放縱吧!就這一次她順從自己的心,靠近這個男人……

    「你這輩子都休想離開我,我不會放你走的!不要說讓我生氣的話,我現在寵著你,不代表你可以為所欲為!」聽到她要離開的話,楚仲帆那本是平靜的眸子一冷,語氣也變得陰柔起來。

    他不准她有想離開他的想法,不管發生過什麼事情,他都不會讓她走,不會讓她離開自己。

    「就算你現在用盡所有的威脅,我也不會像從前那樣演戲討好你了,很累,放過我吧!」微微的閉上眼睛,輕輕柔柔的話語從白淺淺的口中溢出。

    白淺淺聞著楚仲帆身上的味道,那淡淡的黑茶味道好似聞不到了,在這裡洗澡應該是沒有他的洗漱用品,沒有了那熟悉的黑茶味道,白淺淺覺得楚仲帆是陌生的……

    剛剛她衝著自己大喊大叫的時候就說自己不會再演戲了,不會演戲扮演小丑去討好他,現在她這麼平靜的語氣再次說道,原來那一切的順從和乖巧沒有一絲的真心。

    每天晚上她主動熱情的迎合取悅都是在演戲,每天早上她細心體貼的為他挑選衣服,打領帶,都是在演戲,偶爾的撒嬌都是在演戲,親自為他煲湯做飯都是在演戲……

    「你這麼好的演員不演戲豈不是可惜了?就算是演戲,我也要你一輩子都呆在我身邊給我演戲,永不退場!」楚仲帆在克制自己的怒氣,但是白淺淺那輕柔的話語就像是助燃的油,不住的在他的怒火上「火上澆油」,陰狠的話語從他的口中說出,有著森冷的寒意,好個演戲,他這麼寵著她,她還說演戲,現在到底誰才是小丑?

    「這才是你,你又何必裝溫柔?裝體貼?讓我混亂!」聽到那熟悉的陰狠話語,白淺淺才彷彿如夢初醒,不再沉迷於他的溫柔,他恨自己,自己又恨他,怎麼可能會衝出那障礙,若無其事。

    「白淺淺,你真是不知好歹,自討苦吃!」他為她一再的隱忍,一再克制他的怒氣,她卻變本加厲的越發的耍起來,他不提醒她,她是不是就忘記自己的身份了?

    「楚仲帆,你殺了我的孩子,還裝溫柔的關心我,你不是說他是野種嗎?我都懷了野種了,你還這麼體貼,你不是在裝是什麼?你究竟想怎樣?放過我吧!」說她肚子裡的孩子是野種的是他,孩子沒有對她呵護備至的也是他,他究竟想怎樣?為什麼要讓她混亂?

    「不要再說野種,這事過去了,不要再提了,懂嗎?閉上你的嘴!」楚仲帆倏然的抽開自己的手臂,雖然動作快,但是卻注意到沒有讓白淺淺的身子突然掉下,而是順手將她頭放在枕頭上。

    那個無緣的孩子是他被迫叫的野種,可是他已經沒了,他不想再聽到野種兩個字,他全當白淺淺現在是因為情緒不好而無理取鬧,所以讓她不要再說下去,再說下去他不知道自己會做什麼他控制不了的事情。

    而聽了楚仲帆的話,事情過去了,不要提那個野種的事情,她撞桌角前就說了孩子不是野種,可是他卻認定那個野種,他竟說自己的孩子是野種……15ea1。

    「那個孩子就是野種,我都不知道是和哪個野男人上床懷了野種,你要不要把那些男人都叫來,問問他們是誰的?和喬律上床我得主動點,我得在上面,和御風上床?很方便……和亞瑟,他經驗……」白淺淺彷彿是失控般的口無遮攔的喊道,她一定不會知道自己都說了什麼,這麼露骨大膽的話她也說的出來……

    「閉嘴!」楚仲帆失去理智的掐住白淺淺的脖子,那些話他知道不是真的,可是從白淺淺的口中說出來,讓他聽了就是真的一樣,猩紅著雙眼掐著白淺淺的脖子,恨不得將她掐死,他控制不了自己心中那熊熊燃燒的怒火。

    「咳……」白淺淺感覺自己的脖子都要被他掐斷了,呼吸困難,倔強的眼神死死的看著一臉盛怒的楚仲帆。

    「有種你……掐……死我……」白淺淺依然不知死活的說著。

    「我叫你閉嘴!」楚仲帆倏然的鬆開手,他在幹什麼?看著被他掐的小臉紫紅的白淺淺,楚仲帆懊惱的低吼道。

    「咳咳……」白淺淺虛弱的換著氣,悶紅著小臉不住的咳嗽著,大口大口的呼吸著。

    楚仲帆翻身下床,他在床上不知道要做出什麼事情來。

    「楚仲帆,你何必留個沒有心的人在你身邊,我愛的男人永遠不會是你!」白淺淺看著楚仲帆要離去的背影,幽幽的開口說道,沒喊沒叫,但是卻清晰的很。

    「你愛誰我就毀了誰,直到讓你愛上我為止!」他們之間從未說過愛字,楚仲帆他本就是個不懂愛的人,但是白淺淺的話讓他彷彿受到了刺激一般,他定是要白淺淺愛上他,撂下陰狠的話,楚仲帆憤然的離開。

    看著關上的門,白淺淺無力的癱軟在床上,楚仲帆最後的一句話讓白淺淺知道自己是有多麼的衝動,為什麼要說那些刺激他的話,她卑微的活著不就是為了不讓那些人受到傷害嗎?可是自己做了什麼?都說了什麼?

    門再次被打開,白淺淺以為楚仲帆回來了,看見走進來的人是簡,白淺淺的才算舒了一口氣……

    「白小姐,楚先生讓你好好休息,我在一邊候著,有事你叫我!」簡恭敬的站在窗邊說道。

    白淺淺知道楚仲帆讓簡進來,是怕自己再跳窗,或是逃跑吧?

    白淺淺沒有說話,只是依然癱軟的躺在那裡,她覺得很累,很累……

    在醫院裡住了三天,楚仲帆都沒有出現,白淺淺的身子看似恢復好了,但是只有她自己知道,她的身子越發的虛弱了……

    這三天只有簡在這裡陪她,不見度,也不見御風,也不是伯恩特管家來送飯,簡看她的眼神越來越冰冷,越來越複雜……

    回到楚仲帆的家後,白淺淺就一直坐在飄台上,門外有保鏢看守,樓下也是保鏢看守,她彷彿就是在坐牢一般……

    回到城堡後,白淺淺覺得好像什麼變了,整個城堡的氛圍都不一樣了,大家都在憂心著什麼,好似都很默契的在躲避著她。

    白淺淺知道一定是發生什麼事情了,這件事和她有關,自然也和楚仲帆有關係……

    簡無聲的走到她的身邊,將藥和水杯遞給白淺淺。

    「簡,發生了什麼事?」吃了藥喝了水,白淺淺問著轉身要離去的簡。

    簡是二十四小時都在她身邊,起初白淺淺不習慣,但是簡動作很輕,不說話,基本上感覺不到她的存在。

    「白小姐問的是什麼事?」依然是冷漠的語氣,不算是恭敬的回答。

    「楚仲帆是不是出了什麼事?」白淺淺的直覺告訴她是楚仲帆有什麼事情,而且是不好的事情。

    「白小姐,你現在才想起來問楚先生的事情,不覺得有些晚嗎?」簡沒有語氣上的變化,依然是冷漠的神情,冷漠的語氣。

    「我知道你不喜歡我,我只是問你是不是他出了什麼事?」白淺淺聽得出簡話中的情緒,或許她不該問,楚仲帆有沒有事,和她沒有關係,可是為何她會因為他心神不寧

    「我沒有接到命令是否有告知你關於楚先生任何事情的命令!」說完,簡便轉身離去。

    白淺淺的嘴邊露出苦笑,自己這是何苦呢?

    就在白淺淺自嘲的時候,簡走了進來,面色有些複雜。

    「夫人來了,要見你,在樓下等你!」看了白淺淺一眼,簡簡短的說道。

    夫人?是楚仲帆的母親,不,確切的說是他的小姨,她見自己做什麼?她怎麼知道自己在這裡?在她的眼裡自己應該是亞瑟的未婚妻。

    人都來了,她沒有不見的借口,想必是來者不善,她來是和楚仲帆有關嗎?

    白淺淺沒有換衣服,只是穿了簡單的家居服,她走下樓梯的時候就感覺到了壓抑的氛圍,來的不止是楚仲帆的母親,還有一位端莊秀麗的女人,那女人她有些眼熟,可是一時想不起來在哪裡見過她,但是她確定自己見過她。

    楚仲帆的母親一身淡紫色的套裝,高貴典雅,只是那冷漠的神情,讓白淺淺有些倍感壓迫。

    「伯母,你好!」白淺淺在秦淑芬的注目下走到了了沙發前,她能明顯的感受到秦淑芬那極其厭惡的眼神。

    秦淑芬優雅的起身,冷著一張美艷的臉看著一身家居服臉色有些蒼白的白淺淺。

    倏然揚起手,「啪」的一聲,清脆的耳光聲響徹整個客廳,可見秦淑芬的力道有多大。

    「不要臉的東西!」尖銳的嗓音中有著無限的鄙夷和憤怒。

    「不要臉的東西,和你的母親一樣的下賤!」尖銳的嗓音中有著無限的鄙夷和憤怒,秦淑芬高傲的怒瞪著白淺淺。

    白淺淺捂著被打的臉頰,冷清的眸子裡迸發出憤怒。

    ps:下一章更加精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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