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博覽 > 都市小說 > 緋色官途之掌權

《》章 節目錄 第一百一十六章 又見陳雨 文 / 青衣紅袍

    「書記,我回黎江了。」路上鍾一鳴打電話給相國濤,是秘書結的電話。

    「是鍾縣長嗎?我馬上叫老闆接電話。」鍾一鳴笑了笑,怎麼現在相國濤也有讓秘書帶電話的習慣了嗎?

    「一鳴嗎?中午十二點鐘在聚河酒店,實力的幾位領導給我踐行,正好你來一下。」相國濤聲音中透著疲憊。

    「好的。」鍾一鳴掛了電話,心裡有些欣喜。這樣的飯局是和領導拉近關係的最佳捷徑,能給相國濤吃飯踐行的想來也是圈子裡的人。畢竟相國濤就算去了省裡了對黎江的政治事務還是很有影響力的,常務副省長已經納入了中組部了。這一步跨的有些匆忙,鍾一鳴知道有很大的原因在於自己。趙樹策牽涉著各方利益,當初就那麼被自己跌跌撞撞的給搬到了。平衡點沒有了,相國濤自然會被上邊博弈的大佬挪到別處去。

    開車進了別墅群,保安竟然還認得鍾一鳴,放行的時候親熱的喊了一聲「鍾哥,您回來了!」鍾一鳴好生納悶,自己應該沒這麼大知名度吧?停下車,散了一根煙給這個保安。

    問道:「兄弟,眼力不錯啊。我都幾個月沒回來了,還記得我?」

    保安呵呵一笑道:「鍾哥你是我們董事長的男朋友,我還親眼看到過你揍人了呢。」

    鍾一鳴這才恍然,這個保安應該是宋西湖以前的保鏢,只是沒想到怎麼到這裡做了保安。不過看服裝應該是保安隊長或者保衛科長一類的職務,宋西湖看來徹底放棄了灰色路線專心做正經生意了。鍾一鳴隱約覺得這跟自己在官場上上升有關,作為紅顏知己宋西湖應該不想將來自己被人抓住把柄。

    翠園的一切看起來都是那麼的親切,畢竟這是自己實實在在真正意義上的家,除了從小長大的父母的那個家。院門開著,鍾一鳴沒有把車放入車庫,進進出出太麻煩。

    「這大上午的,難道沒課?」鍾一鳴心裡有些好奇納悶誰在家裡。走進屋裡四處找找也沒發現有人,可是門都是這麼開著,那是怎麼回事?難道有賊?!

    梅梅和相小婉的房間都在樓上,那麼樓下這個房間怎麼會有聲響?鍾一鳴還是不相信會有賊,但是總得進去看個清楚。循著聲音走進客房,窸窸窣窣的聲音正是從裡面傳來的。梅梅沒事跑這間屋子裡幹嘛,還不去上課?鍾一鳴隨手推開了門,裡面的一幕差點沒讓鍾一鳴流出鼻血來。

    一個女人正彎腰穿褲襪,圓滾滾的屁股正衝著門口,上身光溜溜的什麼都沒穿的樣子。鍾一鳴一時間傻愣愣的站在那裡看,知道被正在換衣服的女人發現並尖叫才倉皇轉身離開。

    「別叫,我是這家的主人!」鍾一鳴背對這門對裡面說。這樣叫把保安引來那可就尷尬了,裡賣弄的女人聽到鍾一鳴這麼說果然不叫了。好一會兒裡面窸窸窣窣的聲音才停止,應該是在飛速的穿衣服。

    鍾一鳴沒敢離開,他不清楚這個陌生的女人到底是誰,為什麼會在自己家裡。站在門口一方面是等女人出來解釋一下,另一方面也想問問這個人到底是誰。

    不一會兒功夫門開了,一個女人走了出來。看到背影是一回事,看到正面才真叫鍾一鳴目瞪口呆!怎麼說呢,太漂亮了。鍾一鳴本來就有點戀熟的傾向。這個看起來二十七八歲的女人,看起來真是熟的冒水的哪種女人。鍾一鳴印象中也只有翠湖酒店裡的陳紅能和這個女人一拼之力,但是陳紅絕對不具備這個女人身上哪種氣質。

    「看夠了?」女人蹙眉道。生氣了導致皮膚隱隱發紅,眼睛裡放出冷冷的光芒。

    「剛才真的是個誤會,我不知道裡面有人在換衣服。」鍾一鳴解釋道,被女子迫人的目光看的有些退縮。

    「你是這家的主人?叫什麼名字?」女子狐疑的問道,那樣子就好像鍾一鳴敢說不的話,立馬報警抓流氓的架勢。

    「我叫鍾一鳴!」鍾一鳴一邊說,一邊手忙腳亂的從錢夾裡拿出身份證遞給女人。

    作為一個保姆,陳雨是知道僱主名字的。女人拿了身份證對著人看了兩眼,終於確定了鍾一鳴的身份。末了來了一句:「我是你們家保姆,以後進屋記得敲門!」

    鍾一鳴這才恍然大悟的感覺,記得上次跟梅梅說過這件事了,當初梅梅沒怎麼答應,時候鍾一鳴還特別打電話給孟寧秋讓她幫忙安排一個好點的保姆,沒想到真的找了,還找了一個這麼的女人。這麼美的女人會給被人做保姆?鍾一鳴表示不信,在仔細看看,還是難以置信。

    陳雨臉上波瀾不驚,心裡已經是亂的快要發瘋了。從菜市場回來弄得一身汗噠噠的,剛洗完澡回來換身衣服,沒想到竟然被這麼一個莽撞的人闖進來看到了。心裡實在氣憤難平卻又無可奈何,畢竟他看的出來這個人不是故意的,哪有那麼巧的事情呢。她做夢也不會想到這個看到自己換衣服的人,就是幾個月前去醫院看望自己,並且借了醫藥費給女兒的那個「男朋友」。

    鍾一鳴也不會想到這個漂亮的不像話的女人,就是凌思凡那個患了腦瘤躺在病床上形容枯槁的母親。世間事情無外乎巧合,當初鍾一鳴委託孟寧秋找保姆,孟寧秋就私下的找到了陳紅。

    正巧陳紅的姐姐陳雨也就是凌思凡的母親,剛剛大病初癒,原來的單位推諉不接收。錢倒是不是缺,只是閒在家裡太過無聊了,本來陳雨的長相氣質重新找一個單位還是非常簡單的,但是早就厭倦了被男人色瞇瞇的眼神看著的日子。

    陳紅就推薦姐姐來這裡做個保姆的了,雖說是個保姆的身份,但是能做的事情並不多,看門作伴倒是真的。陳雨來看了下,發現是兩個長得水靈靈的女孩子,就答應了下來。

    「你叫什麼名字,或者怎麼稱呼?」這麼一個女人坐在客廳了,鍾一鳴覺得做什麼都不自在。

    「我叫陳雨。」陳雨回答的很簡短。

    「陳姐,剛才的事情真的是不好意思。我就回來看看,等一下就走,我工作單位在下面縣裡。」鍾一鳴解釋道。

    「哦」陳雨漫不經心的回答了一句。聽到鍾一鳴叫「陳姐」陳雨心裡立刻就舒服多了,這個傢伙看起來還是挺有禮貌的樣子嘛。自從大病初癒以來,死立逃生讓陳雨看透了許多,沉溺在過去的不幸裡只能讓自己的人生晦暗下去。而點忘掉過去,才是新生活的希望。

    最近沒事的時候也喜歡打扮了,晚上兩個小姑娘看電視劇的時候也喜歡叫上大姐姐了三個人一起看了。陳雨感覺自己重新走了一遍少女時代,當年那些缺失的歲月,一點一滴的補了回來。只是聽說小婉爸爸要調到外地,不久就要走了。陳雨對這個古靈精怪有成熟老練的少女還是很喜歡的,走了家裡就剩下兩個人豈不是有點冷清。

    鍾一鳴樓上房間裡轉了一圈,整理出幾件稍微能穿的夏裝裝進了包裡。大部分衣服都不適合穿了,以前在建委一個小科員傳送門都不會有人在意,所以那個時期的衣服大多偏於青春氣息一些。現在作為一縣之長,再穿衣打扮成一個小青年,那樣就不合適了。所以鍾一鳴只找了幾件短衣短褲在家裡穿的衣服,其他的要穿的畫卷就自己買好了。

    收拾停當看看表也沒過多長時間,十一點半出發去聚河酒店都沒什麼問題。鍾一鳴下去看看客廳電視開著,陳雨不知道哪裡去了。就坐在沙發上順手拎起一個抱枕枕著,躺在沙發上準備瞇一會兒。昨晚睡得太晚,今早有起來的早了一點而且風塵撲撲的一路趕去機場再回來,還是挺累的。

    天藍的抱枕特別的柔軟舒適,繡著抱枕上的芳香,鍾一鳴猜測這可能是梅梅平時抱的吧。瞇著眼睛自我催眠,很快就睡著了。

    上個廁所的功夫,陳雨再回來發現沙發上睡了個大活人。頭低下可不正正枕的是自己的抱枕麼?一想到平時自己抱在懷裡的東西被這個男人貼在臉上,陳雨感覺胸前一陣火辣,好像這個人隔著枕頭直接貼到自己胸前那樣難堪。電視正在廣告,陳雨就把目光放在熟睡的鍾一鳴臉上。剛才兩人發生了一個小爭執,根本沒工夫看清楚這個男人長什麼樣樣子。

    這麼細細的端詳,陳雨竟然發現這個男人竟然和最近看的一部偶像劇裡的男主角長得挺像。並且似乎氣質上要更加陽剛沉穩一些。十幾年視男人味蛇蠍的陳雨打開心扉之後,第一次迷戀上了電視中的男主角,沒想到陰差陽錯的竟然找到了偶像的現實版。

    當時年少時候,出了那樣的事情可謂是對陳雨的人生是毀滅性的的打擊。父母的不理解,鄰居的嘲笑指責都給陳雨留下了傷痕,她一直把自己封閉在一個世界裡,唯一圍繞的中心就是培養女兒。好在妹妹陳紅是最支持自己的,一直是她在幫助著撫養凌思凡,兩人這些年的精力工資都花在了培養女兒身上。甚至為了思凡上大學的學費,妹妹陳紅嫁給了一個身體有殘疾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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