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 節目錄 第77章 看來,我得再去一次醫院了 文 / 陌曲寒
我手裡抓住的是關顥巖的褲頭!
「噗,陸思琪,你說帥的男人不能當飯吃,不能當卡刷,可你卻還投到人家身下去了,唉,要我說你什麼好呢?」
嚴小芝說的話讓我感覺到臉發燙,我急急的想要站起來,結果卻因為動作太快,自己不穩,要跌倒的時候關顥巖直接把我抱在了懷裡。
心驀然的慢了一拍,關顥巖就這樣抱著我,無視任何人的目光,大步的往旁邊的樓梯口走去。
甚至連酒吧裡那盞五彩繽紛的燈都落在了我的身上,剎時間,我成為了眾人的焦點。
「你放我下來。」
其實我心裡對這個抱有點點的激動,但我卻不能洩露了我自己的情緒,我不想跟關顥巖有些瓜葛,我們倆就是兩道平行線,不管是之前,還是現在,我們都不會有相交的點;他對我感興趣又怎麼樣,莫紫琪已經死了!
而現在被他抱著的是他的前妻,陸思琪,這樣的認知,我的心底竟然有絲絲的酸楚,這些都是不該有的東西。
關顥巖沒有說話,但是手上的力道加重,我整個人被迫縮在他懷裡,熟悉的氣息讓我感覺到臉有些發燙,心跳也越來越快,上了樓,幾名黑色西裝的人員把嚴小芝隔在了後面。
「喂喂,不帶你們這樣玩的啊,那誰,是我女朋友!」
嚴小芝有些氣憤的說著,她的話讓我忍不住笑了起來。
「剛才,你們的舞跳過頭了。」
關顥巖清冷的說了這麼一句,我倒是有些詫異,酒吧不都是這樣跳舞的嗎?還跳過了頭?其實,關顥巖的意思是,我跟嚴小芝親近過頭了,礙了他眼了。
「這樣啊,那下次我會不會選這裡了。」
他放下我的時候,我就直接開了口。
他雙手猛的一推,我整個人跌坐在後面的沙發上,我穿著的是裙子,黑色的絲襪,我還沒有來得及張口,關顥巖已經迅速的撩起我的裙擺。
「你幹什麼?」
我的揪住自己的裙子,然後絲襪被猛的扯下,我又羞一憤,這個男人怎麼可以這麼光明正大的耍流氓?
紅色的雷絲小褲褲在黑色的絲襪上特別的耀眼,關顥巖黑眸暗湧著,盯著落在我膝蓋上的褲子。
「我們,我們已經離婚了,沒有夫妻義務了!「
我有些緊張的說道,他把東西全部扯了下來,我的鞋子也丟棄在了地上,腳背那只蝴蝶……
我的腳掌被他緊緊握住,我的心已經提到了脖子處。
我突然覺得我小氣了關顥巖,他扯下我的絲襪褲,無非是要看看我腳背上的這個印記,那個,他曾經包紮過的傷口。
「你弄疼我了!」
我想抽回自己的腳,他卻死死的握住,盯著我的目光深沉,透著幾分我看不懂的情緒。
「你到底是誰?」
「我是陸思琪!關顥巖,你怎麼連自己的曾經的妻子都不認識了?我當初對你的那些感情,你難道從來沒有在乎過嗎?」
後面句,說出來的時候,我也不明白為什麼,我的眼淚流了下來。
關顥巖盯著我,手指撫著那個蝴蝶紋身,我知道,他對我起了疑心,幸好當初,我去做這個的時候,那個原來的傷痕已經看不出來一點。
「你是誰,只有你自己最清楚,不是嗎?」
關顥巖突然放開我的腳,傾身而上,大手直接握住了我的大腿。
我的身體一顫,害怕也由此而滋生。
但我突然想到什麼,反而笑的嫵媚,主動的站了起來,把我側腰處的拉鏈解開。
關顥巖沒有阻止我,就這樣盯著我每一個步驟,我努力讓自己保持平靜,但我的手卻控制不住的發抖。等我身上一絲不掛的時候,關顥巖垂在雙側的手卻已經握成了拳頭,手背青筋迸出。
「你看我像誰?」
我冷冷的問道,臉上沒有一點羞恥之心,可是我的心卻像置入冰窖一般的冷。
「把衣服穿上。」
關顥巖的聲音滿是怒意,但聲線沙啞暗沉,我覺得,要打消他懷疑我的念頭,事情得繼續下去,只是遲到的陪他睡一夜而已,再說,他長得這麼帥,怎麼樣都是我賺了,不是嗎?
我笑著一步一步走近他,胸前跟腳背的紋身特別的耀眼,他的視線一直落在我的胸口處,我從他身後環上他的腰,另一隻手調皮的扯出他塞在皮帶裡的衣角,我清楚的感覺到他身體的緊繃,見他沒有反抗,我的手更大膽了。
被他握住的時候,我嘰笑一聲。
「怎麼?不想要?」
「……」
「那它是怎麼回事?」
我視線落在那個高聳的部位,笑得猩狂。
「……這是你想要的,是嗎?莫紫琪?」
我繼續笑,但不語,整個人被他拖著按在了沙發上,悉碎的脫衣聲,我閉上了眼睛,任他繼續著接下來的動作。
不知道為什麼,我感覺到關顥巖好激動似的,難道,他這些年,就從來沒有找過一個女人嗎?但這個想法很快就被否定,這樣有能力的男人,最不缺的應該就是女人了吧。
已經到了這一步,我再也無法顧及,他低頭想要吻我的時候,我主動的去吻他的唇,卻被落空。
一直到結束,他都沒有碰過我的唇。
我心如冰涼,任她索取,直到最後,我起身穿衣服的時候,他還呆愣在那。
「在哪裡做的修復手術?」
他冰冷,毫無溫度的話傳來,我卻笑了,之後,我不甘示弱的回他。
「你在哪做的增大加粗手術?」
「你一定不是陸思琪!她根本不可能是chu女,即使我從來沒有碰過她。」
關顥巖的聲音冷得像寒冬裡的瑟風,我能感覺到四周都是冷意,聽了他的話,我心裡是不可思議,他沒有碰過陸思琪,但是她沒有了第一次,那就是說……陸思遠。
這樣的想法,讓我的心狠狠的震了一下。
眼下,陸思琪離婚,離家出走的原因,我已經全部明白;陸思遠這些年的自責,我也全部都理解了下來,我沒有理會關顥巖那張令人害怕的臉。
「這個,就是假的,我做的修補手術,怎麼樣?是不是很真?很緊?看來,我得再去一次醫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