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 節目錄 30 稱為冷帝的男人 文 / 卡斯
「你真的……跟他在一起嗎?」寧澤謙沒有在席欣漫的眼中能看出有一絲對言少祈的愛意,他還是不相信地問著席欣漫。
被寧澤謙這樣一問,席欣漫真的不知道應該怎麼回答對方了,其實她是巴不得與言少祈劃清界線……
「不用害羞,你就直接跟他說實話,讓他知道你是我的女人。」言少祈微笑地看著她說道。
其實她感覺到他眼神中那一絲絲的威脅,也知道自己現在除了聽從他的話,已別無選擇了。她只能輕輕地點了點頭說道:「是的。」
看到她如此勉強的回答,寧澤謙更加不信。繼而心裡也開始擔心起來,如果席欣漫真的是言少祈的情人的話,那這就是他妹妹的絆腳石……
「寧公子,你就當是賣個人情給言少,別為難這姑娘了。」沈燁昊適時站出來笑瞇瞇地說道。
「她父親挪用了多少,明天我會派人送多少到你公司裡,也希望你能給次機會他父親。」言少祈看著寧澤謙慢慢說道。
「這個我可以答應,但我也有個要求,希望言少你也能答應。」寧澤謙表情淡定地迎接著言少祈的眼神,其實被對方的冰冷的眼神盯著,心裡已經在微微顫抖著。
比冷酷無情,他寧澤謙根本就不是言少祈的對手。
言少祈在京都上流貴族中可是站在最頂端,人人都稱他為冷帝的男人。這並不是說他一直擺著冰冷面孔的男人,而是誰敢與他作對,他就會讓對方嘗嘗這世間最冷酷無情的下場。
他能笑著殺人,一些成為他手下敗將的人,都害怕又恐懼地稱他為冷帝,這是個能讓人打從心底發寒的男人。
「說來聽聽。」言少祈微揚起嘴角地說道。
「那就是關於我妹妹的事,希望你別忘記跟她……」
「當然不會忘記,之前說好的,是不會改變,至少我是不會改變……」言少祈打斷了寧澤謙的話,這時他不想讓席欣漫知道他與別人訂婚的事情,而且他也覺得沒有必要讓她知道這件事。
「聽你這麼說,我就放心了。」寧澤謙這時露出微微的笑容,看了眼席欣漫後,說道:「今晚是場誤會,造成席小姐的困擾很抱謙,就不打擾你們,我先走了。」
寧澤謙說完,馬上轉身離去,不再多看他們一眼。
等寧澤謙一離開,席欣漫、言少祈和沈燁昊之間就陷入微妙沉默的氣氛中,一時之間他們都沒有說話,不過言少祈還是緊緊地擁著席欣漫,不讓她離開他懷中半步。
「這……要不我們先去吃飯?」沈燁昊笑著打破沉默的氣氛。
「燁昊,你上去跟大家一起吃飯,我先帶她回去。」言少祈看著沈燁昊說道。
沈燁昊看了看言少祈懷中臉色難看的席欣漫,再看看言少祈一臉堅持的表情,眼神閃了閃,最後他點了點頭說道:「行,我上去跟大家說說,你們路上小心。」
「幫我跟大家說聲抱歉,下次再請他們一起吃飯。」言少祈擁著席欣漫離開時,不忘跟沈燁昊說著。
「那你就做好,下次被大伙灌的準備吧!」沈燁昊笑哈哈地說道。
言少祈笑了笑,絲毫不把大夥一起灌他酒的事放在眼裡,擁著席欣漫離開了酒樓。
沈燁昊看著言少祈擁著不情願的席欣漫離開的背影,這時臉上的笑慢慢褪去,眼神變得深沉起來,語氣疑惑不解地自言自語著:「她不是店裡的『公主』,到底是誰,而今天怎麼就這麼巧合與言少相撞……這一切都太過巧合了,讓人不得不懷疑她……」
「沈少爺,歡迎光臨。」一直在高度注意門口的店裡的經理才敢跑過來,熱情地招呼著他,同時也把沈燁昊的思路打斷。
「你可知道那個女的人是誰?」沈燁昊是不相信事情會有這麼多巧合的人,心裡已經為席欣漫打上可疑標籤的人。
「……沒看過她。」經理認真地想了一下才回答。
「那你可有跟誰透露過今晚言少會來這裡吃飯的事?」沈燁昊越想越覺得席欣漫就是帶著陰謀來接近言少的。
首先在他酒吧裡,故意讓言少看上,然後發生了關係,當事情相隔一個多月,就在言少前些天有問起她的消息,今天她就出現了。
這一切發生得太過湊巧,就像別人精心策劃的一場戲。
經理被沈燁昊這嚴肅的表情嚇到,不斷地擦著汗,緊張地回答:「沒有,沒有……」
看了眼嚇到都快無法好好說話的經理一眼,沈燁昊就沒有再問下去,轉身向酒樓走去,心裡也正盤算著,接下來應該做的事。
言少祈用著看似輕鬆,但經不容人拒絕的追問下,席欣漫心裡不情意,但還是乖乖地把家中的地址告訴了他。
名貴的跑車,車內設計是很舒適,很人性化,可是跟他單獨坐在車裡,席欣漫卻覺得自己坐在最危險,最不舒服的地方。
車開得不慢,但席欣漫卻覺得是度秒如年,整個人不自覺地往車門那裡縮去,如果不是礙於他在場,席欣漫都要把自己整個人縮起來,與他拉開最遠的距離。
就算是度秒如年,時間也是過去了,在席欣漫說的地址停下車,沒有他的指令,席欣漫是不敢開門下車的。
言少祈坐在車裡,粗略地打量了眼前的小區一眼,然後再說道:「三百萬……如果把這裡的房子賣出去也差不多是這個價,為什麼你不賣,寧願讓你父親坐牢。」
聽到他突然開口說話,席欣漫嚇了一跳,對他說出這句話,她很想說,她有想過把這房子賣出救父親的,可是葉玲卻不同意,還說這房子貸款還沒有付清的,就算賣了也湊不夠一百萬。
而且當時她是想,等葉玲的大哥回來,問他拿回三百萬,才沒有想到把這房子賣掉。當她準備去求師兄幫忙時,她就已經開始打算把這房子賣出去,不夠的錢,可以靠著以後工作慢慢還上來。可是還沒有等她去做,事情就已經成了現在這樣的情況。
對於言少祈的提問,她不想回答,只是低頭沉默著。
她只有這個辦法來反抗他,來宣洩著她的不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