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 節目錄 自欺欺人 文 / 李酒窩
「這裡是會員制,很安全,隔音也好,不然去了別的地方,我怕有人聽見,避免隔牆有耳。」米白笑著回答。
顧曉彤點了點頭,看著米白,心想,這呂靜雅和顧向北的事情,可千萬別告訴米白,不然她知道了,又要跟著操心了,尤其是米白現在哪有心情來管這件事呢?況且,也管不了。
歐陽寫意很準時的來到約定的地點,按著米白說的房間敲了敲門,「你也在?」
歐陽寫意看著顧曉彤問著,顧曉彤點了點頭,笑了笑,沒有說話。
「請坐。」米白有禮貌的說著。
「咖啡。」歐陽寫意轉身對身後的侍者說到。
侍者離開口,歐陽寫意,才問著,「找我來,是什麼事?」
「我想問問你當年我父母的事情。」米白如實的說著。
歐陽寫意明顯的皺了一下眉頭,她看著米白,問著,「怎麼想起來問我這件事了呢?」
「我只是很好奇。」米白說著。
「這件事,我們不是談過了嗎?」歐陽寫意問著。
「其實,我想知道的,是我父母當年車禍的事情。」米白看著歐陽寫意說著,她現在對歐陽寫意還是存在著戒心的,但是當年的事情,如果不問歐陽寫意,她就不會知道真想,哪怕歐陽寫意不跟自己說出全部的實情,都好,起碼,她知道一部分。
「你不會懷疑,當年的車禍,是我造成的吧?」歐陽寫意問著。
米白笑了笑,「你太敏感了,我不是這個意思,我只是想知道,一些細節。」
「什麼細節?」歐陽寫意問著。
「比如,當年,我父母是坐的什麼車子,車上都有誰,出事之前,有沒有跟什麼人聯繫過。」米白直視歐陽寫意問著她。
歐陽寫意看著米白,反問到,「這件事情,薛德海沒有告訴過你嗎?」
米白搖著頭,「他只是跟我說了一點而已,因為他是個病人,我也沒有追問。」
「這樣啊。」歐陽寫意看著米白,點了點頭,「那我就跟你說一下吧。」
「其實,當年你父母去幹什麼,沒有人知道,很多人都猜想,他們是想私奔,離開這個城市,去另一個沒有人認識他們的地方,他們出車禍之前,是直接從薛宅離開的,可以說,真正知道他們曾經聯繫過什麼人的,只有他們自己。」歐陽寫意又繼續說著。
「我知道的也是這些,我以為,你會知道的比我多。」米白有些小小的失望。
「米白,我希望你明白,我現在已經沒有什麼理由再去欺騙你了,你應該理解我,我現在是一個要死的人了,這些話,我不會帶到棺材裡,這麼多年來,這件事情一直也都是我的心頭刺,很多人都以為,這件事情肯定是我做的,但是我沒有。我不知道怎麼說你才會相信我,我真的沒有做過。」歐陽寫意看著米白,真誠的說著。
「那你能不能,告訴我,你為什麼一直都想得到清園?」米白問著她。
「其實,你父親一直都有寫日記的習慣,他的日記一直都在清園裡,當年他曾經在清園度假,隨後就跟你媽媽發生了車禍那件事,我一直想得到清園,就是想守著那棟宅子,也許有一天,我就會拿到你父親的日記本,看到裡面記載的事情,替我自己沉冤得雪。」歐陽寫意看著米白說到。
「你的意思是,我父親的日記本,不知去向?」米白皺著眉頭問著。
歐陽寫意點了點頭,「是的,出事之後,我找了很久,但是一直都沒有找到。」
「我也找過了,但是都什麼都沒有,他的房間,他的保險櫃,他的書架,一直都沒有發現。」米白看著歐陽寫意,知道她說的這件事情,是真的。
「你也找過?」歐陽寫意問著。
米白點頭,說著,「雖然我父親已經離開了人世,但是我相信,他的日記本裡,一定記載著這件事情的真想,但是很奇怪的是,我父親最愛的那個雕塑,不見了。」
「他那個小天使的雕塑?」歐陽寫意問著。
米白點頭,「你也知道?」
「他一直都很喜歡那個雕塑,但是那雕塑不是一直在清園嗎?」歐陽寫意問著。,
米白點頭,「確實在清園,我一直都有一種感覺,那個雕塑好像有什麼秘密,因為我父親生前,是最愛那個雕塑的,也許日記本就藏在雕塑裡,我記得,那個雕塑下面,有一個暗格。」
「但是雕塑,卻不見了,為什麼呢。」歐陽寫意也皺著眉頭想著。
米白輕輕的搖了搖頭,「我也很奇怪,怎麼找,都找不到。」
「聽你這麼說,我也很想知道,那個雕塑的暗格裡,到底有沒有你父親的日記本。」歐陽寫意也想知道這件事情的真相,這麼多年了,她都一直被人們說成是謀害親夫的殺手,讓她怎麼面對自己的兒子?她的兒子會不會也覺得,她是害死他父親的兇手呢?
「歐陽鐸,找過我。」米白看著歐陽寫意說著。
「多多找過你?」歐陽寫意說著歐陽鐸的乳名問著。
米白點了點頭,「是的,我們昨天見過了,也可以說,我們見過好幾次了,但是我不知道他就是歐陽鐸。」
「你們怎麼會見到呢?你知道他的身份嗎?」歐陽寫意問著。
「一直以來,我都不知道他會是什麼樣子的,我只是到我有個同父異母的哥哥,但是歐陽鐸跟我認識,純屬就是一個意外,昨天他告訴我他的真實身份,讓我很驚訝。」米白如實的說著。
「那他還跟你說什麼了?」歐陽寫意問著,自己兒子並沒說遇見米白得事情啊。
「他沒說什麼,只是說讓我忘記仇恨,跟他相認。」米白說著歐陽鐸的原話給歐陽寫意聽,眼睛一刻都不離開歐陽寫意的臉,仔細的觀察著她的表情。
歐陽寫意歎了口氣,說著,「唉,到底是至親血緣,這孩子,還是不捨得傷你。」
「為什麼這麼說?」米白問著。她看著歐陽寫意的眼神裡,已經沒有那麼討厭,反而有一種同情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