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博覽 > 穿越重生 > 雙面暴君的絕色棄妃

《》章 節目錄 第111章 美女與美女蛇 文 / 七七

    看著令人膩味的小白花周小巧,小凡又想到魯雲舒,想到她對自己訴說如何對皇后娘娘忠誠不二,又如何為了她與葉貴妃結成死仇,葉貴妃為了對付皇后如何把她扔到這裡,然後皇后娘娘如何對她不聞不問,頓覺疑點百出。

    她既然曾經與皇后娘娘主僕情深,又是皇后娘娘看重的棋子,也確實讓葉貴妃不痛快過,為什麼皇后任由葉貴妃把她扔在這裡不聞不問?一個忠心又能幹的奴才是可遇不可得呀!甚至那次來看自己都不曾見她甚至提及她,她完全可以舉手之勞讓她跟自己一起回宮呀,起碼可以還擊葉貴妃幾年前無視她做為皇后的尊嚴,隨便懲罰她的人的行為,可她沒有做,只能說明她早就看清了魯雲舒如清風白雲一般的外表下的蛇蠍本質,都是自己自以為聰明!

    再想一下,在她們六個人當中,魯雲舒的出身是最低賤的,位份卻是最高的,居然做到了貴人,那可是中等妃嬪,可住獨立的宮院,有為皇家生兒育女的資格,除了官家小姐,身份低賤的女子頂多做到六品的才人,能做到貴人的簡直屈指可數,這個女人實在不簡單。

    自己好歹是縣令之女,文玉蘭和元玉嬌就不用說了,就連珮兒和周小巧那也是良家女子入的宮,可魯雲舒卻是楊皇后娘家的家生奴才出身,是所有出身裡最低賤的一種,可打可殺可賣可送人,生兒育女後也生生世世為奴的那種,可是她呢,不但從小跟在楊皇后身邊伴讀學了一身的才華,還順利做了她的陪嫁進入太子府,又順利做了太子的枕邊人,又順風順水的升著,雖然不是很得寵,卻也一直沒失過寵,不能說這麼一個人不厲害。

    當然周小巧若是再修練幾年,說不定也有她的成就。小凡瞇起眼睛下了決心,當下譏誚地看著周小巧:「周更衣,其實我是早就打算帶你們一起回後宮的,我要感謝你今天這番算計做作,讓我看清了你的本質,也明白了防人之人不可無,放心,只要你以後別再噁心我,別再用這種手段不時咬我一口,我就絕不會跟你計較的,這種手段回宮後留著對付別人吧!」

    說完,恰好睡醒的珮兒在外面喊她:「小主!小主!我聽說有人和你過不去,別怕,我來收拾她!」

    小凡心裡一暖,還是這個傻傻的小丫頭靠得住。

    珮兒說著就跑進來,看到周小巧羞愧地低著頭不敢看她,臉上卻有淚痕,當下走過去怒斥道:「周更衣,你是怎麼欺負我家小主呢?你好大膽,也不問問我黃珮兒答應不答應,就敢使出下作手段欺負我家小主!呸,真不要臉,天天沒事裝可憐裝委屈,我都差點被你騙過,還常常在小主面前說你的好話,難怪人說咬人的狗不叫!呸,快滾回你自個的屋裡去,以後不許再踏進我們的屋子一步!」

    這一次周小巧的臉上再沒了委屈,她目光晦暗地看了珮兒一眼,小心翼翼地問小凡:「姐姐果真打算帶我一起回後宮嗎?」

    小凡不耐煩地說:「只要回宮前這段時間,你再不出現在我面前,再不踏進我的屋門一步,並且回宮後沒有我的允許不許和我有任何明的暗的關係,更不在別人面前提及我,我就帶你回宮,否則你能閃多遠就請閃多遠!我不指望你記我的好,只希望你以後別反咬我一口就行!」

    周小巧眼睛閃了閃,露出幾分算計和謹慎,臉上再沒了剛才的委屈可憐樣,小凡暗想這才是她的真面目的,自己居然有幸看到了,周小巧看著小凡滿臉的不耐煩和防備,也斂了心思,知道再這樣下去沒有任何好處,就上前恭恭敬敬地福身:「謝謝姐姐抬舉,謹遵姐姐吩咐,妹妹絕不敢有半點違背!」說完快速離去。

    珮兒惡狠狠地瞪著她匆匆離去的背影,不解地問:「小主怎麼就這麼放過她了?她對小主使出什麼下作手段了?小主莫怕,這種人最怕我這種直脾氣,三句話就罵得她不敢再裝!」

    小凡宛爾:「小丫頭你又沒有親眼見,怎麼知道她是裝的?怎麼知道她會使些下作手段?」

    珮兒白了她一眼:「珮兒我在宮裡混了多年,什麼樣的人沒見過?你還沒說,後宮這種人還真不少,特別是住在儲秀坊的那些常在答應和更衣們,一個個想裝高貴撐不起場子,想裝端莊端不起來,就天天裝可憐,好像誰都該同情她幫助她,然後背後冷不丁就咬人一口,就跟那個啥,就跟我娘說的不會叫的蔫狗一樣!」

    小凡鬱悶的心情一掃而光,拍拍珮兒的肩哈哈大笑:「這宮裡頭不但有不會叫光咬人的蔫狗,還有躲在暗處冷不丁咬人一口的母蠍子,我們以後可要小心了!」

    兩人折了幾枝花說笑著拿回屋插瓶,這是楊皇后走後容嬤嬤給的特權,別人可不敢。接下來幾天,似乎特別的平靜,不僅魯雲舒和周小巧再不踏進她的屋子,還處處躲著她,就連文玉蘭和元玉嬌似乎也來得少了,而且來了好像也沒有多少話說。經過前幾天的刻苦,小凡的毛筆字雖然還是拿不出手,但也已經像模像樣了,起碼不再像是鬼畫符,她一有空就在屋裡練,只希望回宮後不要因為寫太難看被人嘲笑,哪怕寫得再艱澀也不去請教魯雲舒,元玉嬌和文玉蘭兩個雖然字寫得不如魯雲舒,但還是盡心的指點她。小凡被那兩個弄怕了,也不想再和別人關係太密切,也就淡淡地應付著,幾個人從前的親密和愉快再也找不回了。

    回宮的日子越發近了,只剩十幾天了,迫不及待的珮兒已經開始收拾不太用的零碎小東西了,小凡的心情莫名其妙地沉重起來,也許回宮後再也找不到這種悠閒和輕鬆了。

    一天晚上做完早課,她和珮兒回屋後正欲關門,文玉蘭卻情緒低落地站在門口:「小凡妹妹莫急,我有幾句話想對你說,還請妹妹耐心聽我講完。」

    小凡一驚,前兩個都是如此,莫非這個一向看起來比較清高自負且行事還算磊落的文玉蘭也有見不得人的另一面?

    她想了想,請她進來,珮兒對她深夜來訪有些不解,也起了戒心,小凡使個眼色示意她放心,令她沏了茶裡在寢室裡做鞋,沒有喊不許出來。雖然對魯雲舒和周小巧弄怕了,但小凡還是相信不是世上每個人是如此,特別是文玉蘭,她是家中受寵的獨女,家境富裕人口又特別簡單,也沒有什麼太嚴的規矩,所以她的直率應該不是裝的,所以對她的人品還是比較信任。

    然後和文玉蘭對坐在方桌上,面對著一瓶花一壺茶無語相對,文玉蘭看了她一眼,似是想說什麼,卻歎了一口氣沒有張口,小凡雖然戒心滿滿,神色卻平靜如往常,這不是文玉蘭一慣的作派呀,她到底有什麼難以張口的?就自己先張口了:「姐姐深夜前來,定不是為了和我坐在一起相對無言,我們既然姐妹相稱,還是有話直說吧。」

    文玉蘭確實也從小受寵養成了直率的性子,對於不喜歡不熟悉的人基本不來往,對喜歡和信任的人卻是真誠相待,說話做事不喜歡彎彎繞,她歎了一口氣:「我是什麼性子想必妹妹也知道,所以妹妹一定要相信我,耐心聽我把話說完。周更衣那天做的事我也看見了,我平時只覺得比較乖巧可憐,沒想到居然還有如此心機,別說妹妹這麼直爽的人,就是我這看了都受不了,所以妹妹不理她是應該的,這種人我也很討厭,所以疏遠了她。

    可我有點不明白,你和魯貴人之間是怎麼了?我們四個人,你不是一直和魯貴人最交好嗎?她那性子也確實招人喜歡,說句妹妹不愛聽的話,我也最愛和她打交道呢。如果詳情妹妹不便說就算了,但能否提點一二好讓我心裡略略明白一點呢?妹妹不要嫌我多事,我們一入宮門深似海,父母親人皆不見,又落到這步田地,全靠有幾個知心的姐妹相伴度日罷了,所以我很在乎這件事,在我心裡,可是拿你們當親人的!妹妹這幾日的做法,我心裡著實很難過,莫非你在懷疑我什麼?」

    小凡想想文玉蘭平時的行事風格以及成長的環境,還是比較相信她的為人,她不像魯雲舒和周小巧那般使手段,而是光明正大明明白白地來問,起碼說明她這個人比較坦蕩直爽。總不能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若是對任何人都防備著,沒有一個真朋友,也是一件悲哀的事,魚目即便混到珍珠裡,珍珠依然是珍珠,可魚目永遠是魚目。

    於是她也歎了一口氣:「文姐姐多心了,我不是懷疑你,而是不知該如何對你說起。我知道你和她們相處日久,感情肯定比我深厚,還怕說的不合適你接受不了或者對我產生成見,所以有點避著姐姐,你不要在意,周更衣的事姐姐親眼所見,我就不說了,這種一邊裝可憐一邊拿刀子捅人最噁心了,我以後都不會再理她。」

    文玉蘭聽到小凡的話中有幾分交心的樣子,心下感動,當下也不齒地說:「妹妹放心,這種人我以後也不會理她的。可魯貴人到底是怎麼回事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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