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博覽 > 穿越重生 > 雙面暴君的絕色棄妃

《》章 節目錄 第93章 被逼去尋歡 文 / 七七

    還是那一夜招呼展翼的中年美婦,百花樓的老鴇,名字就叫徐娘,徐娘半老的徐娘。看見展翼帶著一位明顯是金主的年輕男子進來,她眼裡一喜,卻很快掩飾住了,換了一付親切溫婉恰到好處的神情。這男子是一看就是真正的有錢人不說,還長得特別地俊朗帥氣風流瀟灑,服侍他的仙子們算是有福了。

    黎允生聽從展翼的建議,為了不被人看出破綻,所以沒有戴人-皮面具,所以才暴露了他難得一見的俊朗容貌,他雖然想裝作個中老手,無奈一進門就滿面好奇地四處打量卻暴露了他還是個雛兒。

    她保養得宜,雖然眼角有細細的皺紋,肌膚也不再嬌嫩水靈,可是仍然皮膚白晰、腰肢纖細、容顏清秀、聲音輕柔,打扮低調而雅致,衣裙素淡,首飾少而精巧,與一般老鴇粗俗且貪財的模樣大相逕庭,倒像是哪個官宦人家芳華已逝卻風韻猶存的老妾。老雖老矣,打扮舉止言談卻讓人感到十分舒心親切,不知不覺會身心放鬆下來甚至對她產生信任和親近心裡,卻不至於產生猥瑣的邪念,因為她畢竟很不年輕了,特別是在青樓這個年輕美貌至上的地方。

    黎允生開始還是成見十足戒心滿滿,可是一見到這位與想像中或者以前的印象大相逕庭的老鴇,他不由得放下了大半戒心,不知不覺放鬆下來,並且有了相當的興趣進一步瞭解這個地方,反正他荷包很足,什麼也不怕。

    進了大門,就清清楚楚地看到樓上好幾個窗戶燈火通明,不時傳來絲竹聲和嬌語調笑聲,夜風送來一陣陣脂粉香,提醒來客這裡其實就是青樓妓館。

    一進入百花樓的外廳,打量著裡面低調奢華雅致的陳設以及牆上的名人字畫,還有那些神情溫順笑容甜美慇勤服侍的丫頭們,他差不多全放下了戒心。在丫頭乖巧熟練的服侍下,他用熱巾子淨了手和臉,喝了一杯溫熱的香茶,慵懶地靠在椅背上,享受著徐娘的按摩,聞著那讓人眼餳身困的甜香,身子有了一種說不出暖意和倦意。黎允生明白這熏香裡絕對添加了催情犯困的藥,要不然展翼也不會稀里糊塗著了道,並甘之如飴捨不得離開,還一再要拉著他來,這地方也太舒服了。

    徐娘輕柔悅耳的黎允生耳邊低語著:「爺身份不同,樓上有些鬧,後面倒是有一處雅致的小院,裡面有小池塘,還有一池殘荷,今夜可能有雨,有一句好詩叫『留得殘荷聽雨聲』最雅致有韻,再有美人添香,春閨高眠,美食美酒助興,可不是人間極樂之處?保管爺一切煩惱全忘記,只記今宵半醉時!」

    黎允生的心被那句「一切煩惱全忘記,只記今宵半醉時」徹底打動,瞟了徐娘一眼:「你倒懂的爺的心思,走吧,帶爺去看看是否真如你說。」

    徐娘纖腰輕擺,步履婀娜如少女般,淺笑著帶他們前行,轉過花蔭池塘和鵝卵石小徑,穿過草坪時,不遠處的鞦韆架上,還有一位年輕的女子坐在鞦韆架上,長裙和披帛揚得高高的,一位大腹便便的中年男子正在推她蕩鞦韆,兩人不時調笑著,黎允生暗笑,無論佈置多麼雅致清幽,老鴇多麼溫柔可人,青樓就是青樓,本質就是賣笑的買歡的。但是買歡總比他自尋煩惱害人害己強,所以他今夜一定要留下來。

    對他來說,對天下所有的男人來說,沉迷妓館只是風流韻事一樁,甚至與喝茶閒逛一樣只是男人一種消遣應酬的手段,只要不過份,只要不把妓子弄回家,那麼除了家中妻子就沒人會真正計較。可是沉迷一段不倫之戀,卻是一件害人害己苦不堪言禍患無窮人人得而誅之的無恥之事,憑著僅存的理智,黎允生選擇了沉迷妓館,只要能放下這段不倫之戀,解脫自己解救別人,何妨風流放蕩一回?

    忍不住苦笑著搖搖頭,他為她簡直癡狂無狀,甚至逛青樓自污其身,她可能知道?又不想,就算她知道了如何?就算她有所感應又如何?不過多一個承受煩惱的人而已。

    走到一大片池塘時,外面的絲竹和調笑聲越來越遠,空氣中脂粉味越來越淡,只有花香撲鼻水氣清新,清風拂面而來,黎允生身心一鬆,樹蔭後有門吱呀推開,走出來兩個紅襖裙裳紮著丫髻的小婢,一個挑一隻紅燈籠迎出來,笑容甜美十分可愛,彎腰行了禮嬌聲細語地說:「奴婢恭迎郎君到來!」

    徐娘仍是溫婉地淺笑著:「美食美酒已在小院擺好,兩位仙子在裡面等著二位,奴家就不打擾雅興了,請入內吧。」

    說完神秘地一笑轉身輕盈地離去,兩位小婢仍是一言不發地上前迎他們入內,黎允生搖搖頭,這百花樓的老鴇可真會來事,明明是來花錢買笑的,偏偏弄得跟夜半幽會情人似的神秘莫測,弄得人心癢癢的,總想看個究竟。

    轉過樹蔭,是一個一個不相連的獨立小院,有的門口掛著一對紅燈籠,裡面有人聲和燈光,有的漆黑一片寂靜無人十分幽靜。兩個小婢推開一扇門請他們進去,然後掩上門,院裡掛著一串串紅紅的燈籠,映著花木和亭台如同仙境讓人神往,這時兩個身形婀娜的少女揭開簾子從屋裡迎出來,一個個舉止嬌柔神情羞澀,明眸一瞥飛快地打量了他倆一眼,然後輕垂螓首嬌羞地一笑,齊齊說:「恭迎二位郎君,奴家可是久等了。」

    黎允生一愣,藉著燈籠淡淡的紅光,這兩個女子一個明眸善睞容顏嬌艷,身穿繡桃花的緋紅色裙子,應該就是徐娘剛說的桃花仙子了,一個女子雪膚烏髮明秀可人,身穿淡粉色繡荷花的裙子,應該就是荷花仙子,暗想難怪展翼說這些娼妓不像是娼妓,倒像是養在深閨的千金小姐,今夜一見確實如此,這個百花樓,很不一般,就連老鴇都與眾不同,雖然來客心知肚名這些都只是做生意的手段,卻還是難免沉醉其中。

    兩人被迎進來屋裡,放眼望去,屋子分裡外兩間,裡面看著和外間一樣大,床帳精美香艷,案頭一隻白玉瓶插著幾枝盛開的鮮花,應該是臥室,外間擺著一桌香味撲鼻的美味佳餚,從飯菜到碗碟皆十分精美講究,正如展翼所說,陳設佈置就像千金小姐的香閨,但本質還是一個**銷金窟。

    兩個青樓女子迎來送往已成平常,但是見今夜的兩位金主都是年輕俊朗神韻不凡之人,難免心裡歡喜,越發慇勤嬌俏。

    被扶著入座後,展翼見主子沒有拒絕入百花樓,也沒有拒絕徐她邀他一試的用意,更沒有拒絕踏進這**之地,心裡自是十分歡喜,看來他家主子忘記那個蘇答應有望,就用目光鼓勵兩位仙子使出全身手段,一邊試探著問:「爺想讓哪位仙子斟酒?」

    黎允生看到桃花仙子朝他嬌羞一笑顏若霞飛,還露出兩個醉人梨渦,忽然想起了小凡的模樣,頓時一陣心悸,搖搖頭,伸手指指了荷花仙子:「就她吧!」

    眾人心領神會,荷花仙子立即坐在他身旁,半依半偎著斟酒喂菜,桃花仙子則嬌若無骨地靠在展翼身上,黎允生半是自欺欺人半是想一醉方休,有人敬酒或者餵酒來者不拒,很快喝個半醉,不知酒裡下了什麼,他的身體漸漸燥熱起來,不由自主地把懷中的荷花仙子摟緊了,而荷花仙子則似乎不勝酒力地靠在他懷裡,滿臉幽怨而和依戀。

    一看目的快要達到,展翼鬆了一口氣,他擺個眼色,桃花仙子起身扶著他無聲無息地離開,去了鄰近的小院,兩個小婢迅速上來撤下殘羹剩菜,清理乾淨屋子,然後擺上香茶和精美點心果子,點燃催情的熏香,迅速掩上屋門退下。

    熏香的味道讓黎允生越發心頭火起口乾舌燥,荷花仙子起身掙脫他的懷抱,倒了一杯茶水餵她喝下,然後站在他面前,嬌羞萬分地拔下簪環披下一頭黑緞一般的長髮,襯著雪膚紅唇分外迷人,又輕輕的褪去外衣,只著一身薄透輕軟的軟羅衣,曲線分明,肌膚隱現,黎允生想拔腿就走,卻已經身不由己。

    因為那位荷花仙子見他明明已經十分動情,褲子下面象傘一樣撐的高高的,可就是癡癡地只看不動手,明白遇到了未經人事的雛兒,只好自己動手半抱半拖半哄,嚶嚶嚀嚀撒著嬌把他拉進鴛鴦帳,並推倒在那張難得一見的超級大床上,一邊上下撫弄著一邊解他的衣服。而全身如同著火一般的黎允生明知道人家種種情態只為留下他纏住他並掏空他的荷包,卻已經沒有勇氣推開這具軟玉溫香的身子,而是像一只待宰的羔羊一樣任人上下其手,這一刻,他真的忘記了讓他十分痛苦糾結的小凡。

    而另一個院子,展翼攜嬌俏動人的桃花仙子正共赴鴛帳,也顧不上管自己的主子是否已經中了他設下的圈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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