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 節目錄 這酒不醉人,醉心 文 / 唯我天下
這酒不醉人,醉心
簫遙卻不慌不忙的彈著自己的琴,抬起頭來衝著眾人微微一笑。那時,風亂了她的發,月光照在她冰肌玉骨的臉,緋色的衣服迎風飄蕩,美不勝收。
「你……你是?」紫兒在看見那一張和她有著九分相似的臉瞬間有些慌了。
跟在紫兒身邊的人大多數都是比較聰明的人。
皇上對這位娘娘的態度雖然很好,而且也寵幸得比較多,但是卻是沒有愛意。
她們早早的就聽到過關於簫遙的事情,當下便明白了過來。面前的這個女人,就是皇帝最關心和愛著的女人。
簫遙輕柔一笑,全身上下都帶著一股安靜寧和的味道:「娘娘,我是簫遙。」
「簫遙。」紫兒一聽見這個名字,心裡就如同萬隻螞蟻啃咬一般。這個女人就是她的噩夢。
但是她卻是連忙的將臉上的怒氣收了起來,無論怎麼樣,都不能夠去招惹面前的這個女人,就算是招惹,也是背地裡來。
「蕭姑娘是來找皇上的吧!但是沒有皇上的召見,本宮也不敢帶你進去,要不這樣吧,本宮先去替你請示一下。」紫兒柔和的說道。
簫遙只是搖了搖頭:「不必了,我在這裡等著他就好了。」
若是寒楚真的病得連動都不能夠動了的話,這個女人怎麼可能還笑得這樣的如沐春風。
那廝居然敢騙她來,就要做好被虐待的心裡準備。
「真的不需要本宮幫你請示嗎?」紫兒再一次的問道。
簫遙再一次的搖了搖頭:「不需要!」
真是,她都煩了。
紫兒帶著這些人浩浩蕩蕩的離開了。那些侍衛一個一個的現在都不敢去看簫遙了。
皇上在意的東西,他們這些人若是敢亂看的話,指不定自己的眼珠子都沒有了。
簫遙席地而坐,依舊彈著自己的琴,彷彿,她今天不是來找茬的,而是來這裡彈琴的。這些人都是她的觀眾一樣。
然而,實際上她本來不是來找茬的,不過現在卻是了。
這個混蛋。
忽然,宮頂上傳來一陣塤聲。那塤聲正合上了簫遙彈奏的調子。
不得不承認,寒楚當真是個天才。就這樣。一塤一琴附和著,奏出了這世上最曼妙的樂曲。同時帶著微微的憂愁和傷感。
簫遙抬起頭來,果然見到那桃花眼無比招魂的男子立在宮牆之上。
君臨天下,萬代繁華。
樂聲止,身著明黃色長袍的男子從屋頂上飛身而下,手裡的塤被放在了身後,帶著那顛迷眾生的香味,落到了簫遙的面前。
「遙兒,很久不見你,你又變漂亮了,而且才藝也進步了,到底不是那個只知道吃喝的人了。」
「寒楚,你不是生病了嗎?現下怎麼生龍活虎的站在我的面前啊?」簫遙收了琴琴,帶著迷人的微笑慢慢的走到他的面前:「真香。」
那一身薔薇花的味道。甚是迷離。
寒楚察覺到了她笑裡面的挑釁和陰謀的意味,當即賠笑道:「遙兒,你也不必生氣,我想見你了,卻不能夠到鳳凰山巔上去尋你,我若不用這樣的方法,你又怎麼可能會主動來找我。」
侍衛們明顯感覺到了寒楚討好的味道。他們一向高高在上,殺伐決斷的皇上,在這個女人的面前卻是這樣的低身下氣,費力討好!他們覺得,一定時自己搞錯了。不然絕對不會發生這樣的事情。
「寒楚,你以為這樣說我就會放過你了嗎?」簫遙雙手一伸,眼神亮晶晶的。
寒楚感覺寒毛倒立:「遙兒,你可不能夠亂來,現在朕已經是九五之尊了,要形象的。」他小聲的在她的耳邊說道。
簫遙手一伸,朝著他的胳肢窩下腦他的癢癢:「我管你九五至尊不!居然敢騙我!」
「哈哈哈哈……」寒楚在她撓癢癢的惡作劇之下,笑得上氣不接下氣。
好不容易兩個人不在攻擊對方了。
寒楚:「走!你既然來了,我帶你去個好地方。」
「嗯!」點了點頭,表示同意。「
寒楚帶著簫遙一路走,一路走。路過了宮殿,路過了林子,最後來到了溪水邊。接著,他手中飛出一瓣薔薇花瓣。
「碰」溪邊的泥土四下飛濺,但是,泥渣子卻沒有落到簫遙和他的身上。
「這裡全是我為你釀的酒,知道你愛喝這酒,所以特意的釀了這麼多,都是我親手釀的。」寒楚蹲下來將酒抱了出來。
整個天下的王者,親手做這樣的事情,還是為了一個女人,若是朝堂之上的人知道了,不知道將會是多大的動盪。恐怕一個一個的都會來巴結簫遙吧。
「楚,我一起喝吧。」
「好。」寒楚脫口而出。
簫遙走近他,看著他的容色。
那是一張奪卻春花秋月風采的臉。那樣一張臉讓人可以讓所有的人忘記這是一個殺人不眨眼的魔頭。或者說,他的那張臉就是武器。殺人而不見血。
寒楚看著簫遙的眼睛,總覺得簫遙的眼睛裡面多了很多他讀不懂的東西。和往常很不一樣。
「這酒喝多了不傷身吧。」簫遙啟開酒瓶,問著酒香,饞蟲大動。
寒楚尋了個石凳子坐下:「喝多少都不會醉人,只是,會醉心。」他端起酒,咕隆的灌了一大口到嘴裡。
每一次他想要見到簫遙的時候,都會來喝酒,在醉了的時候就能夠見到她。可是,他想要抱她在懷裡的時候卻什麼也抓不到。
簫遙見狀也坐到了星司辰的身邊,端起酒就是一大口。
「嗯」簫遙滿意的喟歎一聲。
「寒楚,你釀的酒真好喝。」簫遙由衷的讚美,接著又灌入了很大一口。彷彿喝的就是不酒,而是水。
「來,我們乾杯。」簫遙直接端起酒缸碰了一下寒楚的酒缸。
「好,我們喝」寒楚明黃色的長袍上已經沾上的酒,但是他完全沒有再意,和簫遙大口大口得喝著。
「呵呵呵」簫遙忽然傻傻的笑了起來,身體搖搖晃晃的指著他說道:「楚!你知不知道,也許有一天我們會站在敵對的一面呢!我們的功夫是相互的制約呢。」
「隔」她打了個酒嗝:「確切的說,當我登臨絕頂,能夠殺了我的人就只有你一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