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 節目錄 第六十四章 :我錯了 文 / 唯我天下
「我叫你站住!你沒有聽見嗎?」星司辰近乎咆哮的吼道。
簫遙卻當沒有聽見一樣,抱著那一堆的布料繼續向房間裡面走去。
星司辰忙跟了上去,發現簫遙拿著剪刀正在剪她剛剛剪裁好的布料:「簫遙,你給我住手!」
簫遙扭過頭看著他:「辰,這是我打算為你做衣服的布料,現在我將它們都毀了!」
她將布料提起來,一剪刀下去,好好的布料成了兩段。
「你若是再剪一下,我不會饒了宛落風的。」星司辰一面威脅她,一面朝著她的方向衝了過去,就要去搶她手中的面料。
簫遙微微的笑著,手中揮舞著剪刀根本就沒有停手:「我受夠你的威脅了,從此以後我再也不會被你威脅,再也不會了!辰,你挺清楚了嗎?」
兩個人拉扯著同一塊布料,誰也不肯放。
忽然,簫遙的眼睛裡面散發著鑽石一樣的光芒:「不放手是嗎?」
星司辰怕極了她現在的眼神,那樣的決絕,那樣的不留任何的退路,彷彿將什麼都看開了一樣,這個樣子的她好嚇人。
她一剪子朝著那布料剪了下去:「還不放麼?」
她的剪刀根本就沒有落到布料上面,相反的是落在了星司辰的手上,何其鋒利的剪刀一下子就將他的手拉出了一條口子。
先紅的血液染在了布料上,像水一樣。
「這本來就是我打算要送給你的東西,可是現在這個東西留著也沒有什麼意思了!你要你就拿去吧!」簫遙手一鬆,那塊布就落在了地上,像是飄落的黃葉一般。
星司辰將那布拿在手裡:「遙兒,你為什麼就不肯相信我一次?」
簫遙譏諷的看著他:「你讓我相信你?辰,你做了這麼可惡的事情之後再來讓我相信你?你當我是三歲的小孩子好騙是不是?」
星司辰手上滴著血,但是他卻根本就不去處理傷口,而是走過去一下攬住了簫遙的肩膀:「剛剛我只是一時氣昏了頭,對你粗暴了一些,弄痛了你。我是實在無法忍受你在我的身邊還想著其他的男人。」
他的聲音很溫柔,軟軟的聲音,像是在誘哄一樣,星司辰是什麼性格的人,居然捨得放下身段來道歉。
「遙兒……」故意綿長的聲音帶著懇求的意味。
簫遙聽到這樣的溫軟之語,一時之間堵在胸口的悶氣卻一下子消失了。
「哼!」她冷哼一聲,依舊轉過頭不去理他。
星司辰見有回轉的餘地,一下子變得格外的開朗了起來:「遙兒,如果你擔心府裡的下人會出去亂說的話,我可以給他們一筆錢讓他們閉嘴!」
他知道,就算簫遙表面上不在乎這些事情,但是心底卻是在意的。
「你要是還不放心的話,我可以將他們全部趕到鄉下去」!
簫遙冷眼一掃:「你左右了我的人生還不夠嗎?還要再去多少人的自由?」
他討好的說道:「那你想要怎麼處理?」
「給她們一筆錢吧!」終於,她還是妥協了。
「遙兒,這次星司月的毒的確不是我下的。」星司辰否認的說道。
簫遙當時是一時之間心急卻沒有將事情想清楚,現在想來,以星司辰的性格,若是想要對付星司月的話,怎麼可能會用背後下毒的手段。
「我相信你!」
不只怎麼的,她覺得她越來越懂眼前這個男人了。
「氣過了,現在該來給我處理一下傷口了吧!」星司辰伸出手遞到了簫遙的面前。
簫遙想到剛剛發生在客廳裡的那一幕:「我讓下人來給你包紮!」她站起來就要離開。
星司辰卻拉著她:「那些人怎麼配?就你給我包紮!」
傲嬌上了!
「遙兒,這次星司月的毒雖然不是我下的,但是,若是我什麼時候急起來了,會直接了結了他的性命。」星司辰緩緩的說道。
簫遙不得已走到了櫃子處,拿出一個醫藥箱:「手給我!」
她是春雪的關門弟子,神醫的弟子技術自然是不會太差,不過看著這個人她就氣不打一出來,拿著絹布狠狠的戳啊戳啊的。
星司辰自然知道她在發洩脾氣,但是卻依舊一臉寵溺的看著她。
看著他一臉無所謂,還很享受的模樣,簫遙就覺得她現在在做的事情根本就是自討苦吃,索性快速的將傷口清洗乾淨,用一根白色的布將他的傷口綁了起來。
「好了!」
「我的傷口處理完了,現在來處理你的傷口吧!」星司辰看著簫遙,想到剛剛她的下體處還流了血,有些心疼,有些擔憂。
簫遙慌忙躲開:「我沒事!你不要碰我了!」
她現在恐懼著他的靠近。
她恐懼的目光落在星司辰的眼裡,彷彿就是割在他心上的刀子,不顧她的反抗將她抱起來放到床上:「你放心,在你的身體好起來之前,我是不會動你一下的。」
簫遙居然相信了她的話,整個身體一下子就放鬆了起來。
「什麼要可以治療這種傷?」他分開她的腿,看見那裡的紅腫,恨不得扇自己兩耳光。
簫遙見他專注的盯著自己,有些害羞:「醫藥箱裡面綠色的那個瓶子裡面裝的藥可以消腫化瘀,你給我塗一些就好了。」
「嗯!」他點頭,拿起那瓶子,沾了一些藥,細細的塗抹在她那處上面。
簫遙感覺到冰冰涼涼的感覺,那裡也就不那麼痛了。
擦完藥之後,星司辰便抱著她:「小遙兒,你今天去看星司月了,你知道我知道之後多難過嗎?」
「你愛上我了嗎?」簫遙問道。
星司辰木在了那裡!
他是愛的,可是他卻不想要承認他愛,如若不然,這個聰明的女人會利用這個將他折磨死的。
「我喜歡和你在一起的感覺!」星司辰抵著她的頭說道。
簫遙自嘲的說道:「玩膩了就可以了扔了,是嗎?」
「遙兒……」他不知道該作何回答。
天色已經暗淡了下去,兩個想擁的人的心裡卻都亂亂的,怎麼理也理不清。
丞相府。
宛落風站在書桌前正畫著一副畫。
「陳叔!遙兒最近怎麼樣了?」
陳叔遲疑了一會:「只怕不太好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