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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 節目錄 第二十二章 : 除非是我不要的女人 文 / 唯我天下

    星司辰的額頭上有些青筋冒了起來,幸而被面具遮住讓人看不出來,但是他修長而有力的雙手卻緊緊的握在了一起,彷彿在隱忍著!只是,恐怕下一秒就要爆發出來。

    茶香雲繞,他一直目不斜視的看著那彩船上的女人,可那個女人依舊依偎在那個人的懷裡。

    「七爺,不如讓屬下……」絕知道七爺的怒氣是為何,於是主動的提出建議來。

    該死!這個女人,既然跟他有了關係,那麼就是他星司辰的女人,除非他不要,她若是敢在繼續跟別的男人糾纏的話?

    他的渾身上下都帶著一股即將要將所有一切都統統毀滅的怒氣,而且著怒氣無人可以承受。

    「讓水鬼去將那彩船給我弄沉,半盞茶的時間內,我要看見她和那個不知死活的男人分開。」終於!他忍無可忍。

    「是,屬下這就去辦。」絕帶著凌厲的氣勢朝著塔樓之下往下走,人們紛紛讓開,這樣可怕的男人還沒有到要招惹他的程度。

    「咳咳咳」彩船之上的簫遙忽然咳嗽了起來,她小心的用手絹摀住自己的嘴,深怕一不注意咳出了一些痰來。

    老實說,她是練武的身子,應該不容易生病才對,但是遇見了那個男人之後忽然就身病了,難道那個男人是病原體?她想著。

    「遙兒,你怎麼了?是不是感染風寒了?」星司月小心的拍著簫遙的背,雖然他們剛剛在談論一些事情,但是天大地大,也沒有簫遙的健康大。

    隱藏在暗處的,被命名為水鬼的水上超強攻擊能力的黑色影衛們已經準備好了,隨時隨地準備下水,好將那嗖讓主上愁悶的彩船弄沉,但是他們的頭頭絕卻遲遲的沒有下達命令,數十雙眼睛如狼似虎的盯著那艘彩船,那場面叫一個壯觀啊。

    「你們先在這裡呆著,我再上去請示一下七爺。」雖然彩船隔得遠,但是剛剛簫遙咳嗽的聲音練武之人還是能夠聽得見的。

    水鬼們不明白為什麼會突然下達這樣的命令,但是服從命令,是他們必須要做的事情。

    「我們進去吧,遙兒,我先送你回春雪樓,明日我去下聘,你擇個你歡喜的日子回簫家,我回王府之後就將所有的一切全部準備好,隨時準備娶你。」星司月的手搭在簫遙的肩膀之上,向著船艙裡面走了進去。

    塔樓之上的星司辰看見這樣的情況,腦袋裡面第一個反映出來的便是那些畫面:「該死,這兩個人不會到船艙裡面去做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情去了吧!」他有些按捺不住,打算親自下去,將這一對男女收拾了。

    「七爺。」絕的聲音忽然迴盪在了他的身後。

    丹鳳的眼瞬間危險一瞇:「你怎麼上來了。」彩船還沒有沉,她的得力干將居然上來了,而且還是在這兩個人進入船艙之後。

    絕感受到那隱忍的怒氣:「七爺,現在他們兩個人已經沒有抱在一起了。」

    星司辰丹鳳眼冷冰冰的:「你的意思是你違抗我的命令了?」

    「七爺,屬下剛剛聽到了簫二小姐咳得厲害,怕是已經染上了風寒,若是這個時候再讓簫二小姐落水的話,只怕簫二小姐的身體受不了,所以再上來請示一下。」絕低眉說道,深怕七爺大發脾氣讓他血濺三尺。

    「風寒,那個女人居然得了風寒,她不是挺能夠跳的嗎?現在怎麼這麼沒用?」他邪氣的說道,臉上的怒氣卻是消散了不少。

    七爺,你日日和她那啥啥,總不能是和她穿著衣服做的吧,長期裸露,怎麼能不風寒呢。

    「醒了,吩咐水鬼回王府,將近期我的計劃告訴他們,我先去看看那個女人。」星司辰從窗前離開。

    血色的衣袍起伏著,仿若流動的鮮血。

    「那個男人好俊美啊,真想上去搭訕。」樓下有兩個大家閨秀正在談話,一字不落的進入了星司辰的耳朵裡面。

    另外一個女人又說道:「可是他帶著面具,我真的好想要看看他面具之下是一張什麼樣的臉啊,這樣強大的氣質,哪怕面具下的臉醜得死人,我也願意嫁給他……」

    討厭而聒噪的女人!

    星司辰最討厭別人私下裡討論他,丹鳳的眼閃過一絲殺意,眼睛一閉,那兩個人齊齊的倒在了桌子上,她們的脖子下面壓著兩片綠葉,綠葉上沾染上了血跡。

    兩個生命的消亡,與他而言,不過是死了兩隻螞蟻這麼簡單。

    春雪樓。

    「雲兒,你小姐風寒了,你去給她熬點薑湯,晚點的時候記得讓她發發汗,她睡的房間,晚上窗戶不要打開,但是也不要關得太緊了,得透透風……」星司月細細的叮囑著。

    簫遙伸手掏了掏耳朵:「月,我以前怎麼就不知道你怎麼變得這麼婆婆媽媽的,若是將來嫁給你了還不被你嘮叨死。」她調笑的說道。

    星司月的臉一下子就紅了:「遙兒,我為你好,你卻還要笑我。」

    雲兒站在一邊頓時覺得自己顯得礙眼:「小姐,未來姑爺,雲兒先下去弄薑湯。」同時,她笑了兩聲,飛快的就跑開了。

    「遙兒,能夠娶到你,將會是我這輩子最幸福的事情。」星司月深情的到。

    遠遠的,簫遙聽到了腳步聲,那個人的腳步聲她實在是太熟悉不過了:「月,你先離開,我們明日再見。」

    「遙兒……」星司月自然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只知道簫遙忽然讓他走,他心裡很不好受,但是看見她不愉快的表情:「那我先走了,明日我就不來找你了,還得去簫家呢。」

    是的,簫遙能夠清晰的感覺到,那個男人在警告她。

    庭院裡面的桃花瓣忽然紛紛揚揚的飄落了起來,像是在下著一場美麗的花瓣雨,星司辰踏著那些桃花瓣而來,緋色的衣服,邪魅張狂的氣質將那灼灼的桃花也壓了下去,他墨色的發張狂的散開。

    他每走一步,都像是踩在簫遙心上一樣。

    「遙兒……我什麼時候允許別的男人這樣稱呼你名字是你答應的?」他丹鳳眼滿含溫情,說出來的話卻沒有一絲溫度。

    簫遙凝眸看著他,有一絲戲謔:「公子這樣在乎我,這樣的干擾我,我可不可以以為你喜歡上了我。」

    「喜歡?」星司辰像是聽到了什麼極好笑的笑話一樣,卻又像被戳中心思般:「遙兒,你是我星司辰上過的女人,就算你想要跟別的男人在一起,也的是我玩膩了的時候,否則,後果會很慘烈。」

    「是嗎?我拭目以待,想來剛剛你也聽到了,三皇子明日就要去簫家下聘,我不信,你敢動他。」簫遙自信的說道。

    星司辰欣賞她的自信,卻並不認同她的自以為是:「遙兒,相信我,他無法娶你,因為,我在追去你。」說完,他的手溫柔的抬起她的下巴,冰冷的唇蓋在了她櫻桃紅的嘴唇上:「這裡,沒有被別的男人碰過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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