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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 節目錄 第十六章 : 小徒弟出事了 文 / 唯我天下

    天青色的煙雨為這三月的天氣微微增加了幾分濕潤的感覺。

    院子裡面栽滿了杏花,簫沒有打傘,抱著一把焦尾琴坐在了杏花煙雨之中:「月,怎麼不打傘就來了?」

    星司月乘著著漫天煙雨而來,雪白的衣袍已經被菲菲細雨給沾濕了:「雨中賞佳人,自然是別有一番滋味,遙兒都沒有打傘,我哪裡有打傘的道理?」

    簫遙放下那把焦尾琴站了起來,拿起身旁的一把油紙傘打開而了來,白底水墨畫的裙子拖地三尺有餘:「早春的雨淋多了可是容易得風寒的,把你堂堂三皇子給弄感冒了,我可會吃不了兜著走。」

    一把油紙傘一下子遮住了兩個人。

    「遙兒,你實話告訴我,這兩天你究竟到什麼地方去了,可是遇到了什麼事情?」星司月都查不到她的行蹤,那只有一個可能,有人刻意的將她的行蹤給銷毀了。

    簫遙別過頭,撫摸著近旁的桃花枝,花枝上沾著的雨水抖落下來,落在了她的掌中心:「我若不想說,你可是還會逼問?」

    「遙兒既然不想說,我自然是不會再問!」星司月靠近她,看著她的側臉,見她的睫毛下落下的陰影,覺得她近在眼前卻遠在天邊。

    煙雨朦朧之中忽然竄過一隻雪白的鴿子,簫遙一見,馬上跳了起來,一把將那只鴿子握在了手裡:「師父,救我!」

    這鴿子是雪域的天之鴿,一隻鴿子只為兩個人之間傳遞訊息,而這只鴿子就是簫遙和辰風之間的鴿子。

    「月,你先回王府,我還有些事情要去處理一下。」簫遙對星司月說道。

    有些事情,還不能夠讓皇家的人任何一個人知道。

    「遙兒既然有事,我就明日再來。」星司月暖暖的說道。

    簫遙搖了搖頭:「月,這幾天我可能事情比較多,我閒下來自然會去找你,我先告辭了。」

    煙雨樓,辰風閣。

    「辰風,發生什麼事情了?」簫遙緊張的問道。

    她才剛剛走進房間,就被房間裡面的情況嚇了一跳,房間裡面站著二十幾個男人,而辰風正在撕扯著自己的衣服。

    「你們想要幹什麼?」簫遙看著那個為首的男人。

    那個男人正是絕!那個神秘男人的手下。

    「簫二小姐,那日這個女人放走了你,我家爺十分的不高興,若是想要讓我們放了這個女人的話,你必須得答應隨我們走一趟。」絕的冰冷和星司辰的冷完全不同,不會給人威壓,反而讓簫遙覺得很不舒服。

    「若是我不答應呢?」簫遙看著地上欲,火難耐的小徒弟心裡就已經慌得不得了,但是眼下卻必須裝作鎮定。

    絕看了看身後已經在吞口水的男人們:「若是簫二小姐不答應的話,我身後的這些男人還等著伺候她呢。」

    「師父……師父……」辰風的絕望的看著簫遙,她的下身流出了好多好多的水。

    簫遙看著這樣的情況冰冷的說道:「給她解藥,我隨你們去見你們家主人。」

    「砰!」一顆紅色的丹藥彈進了辰風的嘴裡,辰風一下子就暈了過去。

    「簫小姐,現在可以走了吧?」絕伸手做了個請的姿勢。

    簫遙燦若星辰般的眼眸妖嬈一轉:「你既然已經給她解了藥,你以為我還可能跟你一起走?」手裡瞬間多出了幾十根細小的針,朝著那些人的方向仍了過去,那些針彷彿長了眼睛一般刺中了那些人的穴道,一個個的昏倒了下去。

    她墨色的三千青絲鋪散開來,絕艷得如同地獄裡面盛開的,妖嬈的兩生花一般。

    「啪啪啪」三記響亮的掌聲響了起來,一身紅衣的男子推門而入來到了她的面前:「每一次見到簫小姐都會開一次眼界,今日簫小姐這一招仙女散花當真是好美啊。」

    那個邪氣的男人靠近她的身體,邪魅的,霸道的,摟住了她的身體。

    簫遙手裡的針又出來了,但是還沒有發射就被人給按了回去。

    「遙兒,還要我告訴你多少次,不要做無謂的舉動,我看中了的東西,怎麼又逃脫了的道理呢?」星司辰將她的身體再貼近他的身體近一點,讓她的體溫更加的溫暖他的冰冷。

    「放開我。」簫遙像一隻張牙舞爪的貓般。

    星司辰輕輕的拂動著她的頭髮:「遙兒,若是不想要我就在這個地方就要了你,你今日就乖乖的跟著我走,跟我去參加一個宴會如何?」

    簫遙想到這個地方還有三十幾雙眼睛,再想到自己的實力在這個男人面前根本就沒有任何發揮的餘地,還不如就依了他:「放開,我跟你走。」

    「呵呵呵。」爽朗邪魅的笑聲乎起:「我拉著你的手走,否則你可就找不到路了。」

    她的眼睛被他蒙了起來,她果真看不清前方的路了。

    「你蒙著我的眼睛幹什麼?」簫遙疑惑的問道。

    星司辰拉著她柔軟的小手,感覺自己的心上彷彿落入了羽毛一般被人撓動著:「現在還沒有到讓你知道的時候。」

    她彷彿被帶著走了一個時辰的樣子,被蒙著的紅布被解開,忽然看見光明,讓她覺得有些刺眼,趕緊的用手遮了一下。

    雨已經停了,天上的太陽不刺目,剛剛正好。

    她的臉上被人戴上了面具,而來參加這個宴會的人,每個人的臉上都帶了面具。

    這是,地下的銷金窩!

    簫遙雖然看不清楚那些人長什麼樣子,但是卻也能夠知道有好多朝中大臣在這裡。

    「來被雪中醉。」星司辰對著前來迎接的老鴇說道。

    簫遙狠瞪了星司辰一眼:「我是女人,對女人不感興趣。」

    「那你對我感興趣?」星司辰摟住她的腰,鼻尖對著她的鼻尖。

    酒來了:「喝。」他將酒傾倒在了她的嘴裡。

    簫遙伸手抹了一下嘴角的酒:「說吧,你這樣跟我作對到底為什麼?想要得到什麼?」

    「因為跟你作對很有趣。」多少年沒有遇見這麼有趣的事情了?

    簫遙一個頭兩個大:「那麼,我們玩點更有趣的事情怎麼樣?」簫遙尋了個地方坐了下來,翹起自己的腿,活像個女流氓。

    「哦?」星司辰滿是興味的看著他。

    簫遙背靠著躺椅:「如果你這樣對我就只是因為我,那麼,我就把我自己當成賭注,如果今日我輸了,你讓我幹什麼我就幹什麼!如果今日你輸了,那麼,請你遠離我的視線,退出我的世界,別再干預我的生活。」

    「哦!看來的確有趣。那麼,賭什麼?」星司辰繼續湊近她。

    簫遙將他的臉推開:「爺不是說在你手裡掙扎是無果的嗎?今日我們就賭這個,我能夠從你的視線裡面逃出去,就算我贏,反之,我輸。」

    這個女人是不是太大膽了,聰明的她不會看不出來這裡是自己的地盤。

    「你確定這麼賭?」星司辰問道。

    簫遙點了點頭:「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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