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 節目錄 備車,去天牢! 文 / 梨花顏、
慕容絕璟的反常依舊,此刻還是什麼都不說,就是陪著她一同在水裡。
因為泡過龍鬚草,此刻的身體,也有些不受自己控制,錐心之痛一陣又一陣的仍在延續,時不時的在身體中引發了一陣陣疼痛,就好像有什麼也在體內油走一般。
「詩昭。」將她一按,就是一同帶入了水中。
夏詩昭一個沒準備好,便是被他輕輕一拉,池中熱水一下子蔓延過頭頂。
方纔那一陣親密太過於突然,於是根本就是只褪衣裳沒褪髮釵,慕容絕璟沉著眸子再將幾支髮釵拔出,緊接著便是嗆水聲:「咳咳……」
勉強的在水中撲通了一下,把臉從水裡冒出來,這才對上他一雙深深的眸子。
對看兩秒,而下一刻……
他沉重的身子又覆了上來,直接將她再一次吻住。
此刻兩個人就這般在桶沿,熱水浸身,他身上的藥香味終於都淡了一些,可這一刻某些感觸卻越加深重起來。
「唔……絕璟……」
頭髮是濕的,人也被吻得迷茫,被他抱得一痛。
分明在迷糊中,他便是又沉沉的出了聲:「詩昭,以後害不害怕一個人?我們盡快,要個孩子好不好?」
「唔……」
他吻得深沉,她根本哼不出半分聲音,卻是能聽得清楚他口中逸出的這句話。
夏詩昭腦子一懵,這一瞬整個人已經開始發起抖來。容依中草像。
幾乎是連著週身的水波都在蕩漾。
熱氣烘得眼睛都有些張不開:「絕璟……」
「好不好?」低沉的話語,就在耳邊響起似的。
幾乎身子被擁得一軟,徹底癱倒在他的懷中。
慕容絕璟等不到她的回答,亦也是等不及了,直接就這般再將她擁進了懷中。
夏詩昭只覺得一陣力道,而後便已經是再一次的掠奪,這一次帶了幾分溫柔,又是沉沉的悶聲:「絕璟……害怕,你到底是怎麼了?」
可這話問出來,還沒來得及再一次深思,什麼孩子……
便已經察覺他在水下的動作,這一刻沉沉抽著氣:「你不說,我便當你是答應了。」
這話語聲帶了幾分霸道,可分明是……溫柔的,甚至哪怕再焦急都不曾弄疼她。
夏詩昭只暈暈沉沉,這會兒被惹得呵了一口氣,而下一刻,便已經是整個人被抱起,幾乎是因為本能,伸手緊緊抱著他,一刻也不離他。
整個人被抵在了邊沿,而後便是肌膚摩擦的感覺,夏詩昭皺著眉,這會兒只來得及低低出聲,「好,我答應……」
就像是分明知道了不對勁,也知道了痛,也是下意識的應答……
慕容絕璟緊繃的身子直一僵,狹長的墨眸斂起就這樣看著她,看她滿臉紅暈,已經被他這一番奪取而惹得沉沉抽氣,整張臉都微微仰著,頭髮濕漉漉的說不出的狼狽……
也說不出的惹人憐惜,幾乎是心口間又一下子沉悶。
斂了苦痛的眸,低低的沉笑了一聲。
墨眸也這般閉上了,再直接上前去將她一親。
夏詩昭雪白的肩上全是水霧,彷彿憐惜的一點點吻掉,而後再下一刻,已經沒有辦法再克制的向前一衝。8
水中彷彿有不一樣的阻力,漸漸的只有拍打的聲音。
原本肌膚就因為這熱水而滾燙,此刻這一波bo襲來的感覺,只像是讓人無法承受般全身上下都沁出了細密的汗,與溫水混雜在了一塊。
「絕璟……」咬著唇,幾乎都要咬出了血。
這一刻只能用手緊緊抓著木池的邊緣,一個人的沐浴變成了兩個人的廝纏。
「害不害怕一個人……」這般痛徹心扉的出聲。
拼了命的去播種,就生怕……真的今後只剩下她一個人孤零零的……
她現在還被瞞在鼓裡,什麼都不知道,可他不捨的……一點也不捨得……
怕她知道,所以這一刻縱然是這個樣子,面對著她的時候,表情也不允許洩露半分。
「抱緊我。」沉沉喘息間,只將她越發抱起。
幾乎相貼相擁在一起,只有某一處,水聲漸大,發出了令人燥熱的喘息聲。
夏詩昭一下子覺得懵了,是被撞得有些腦子迷糊,根本不能再思考,這一瞬只能承受,無止境的……
輕咬著唇,不讓自己發出更加羞人的聲音,軟了身子,若沒有他,已經整個人落入了水裡。
害不害怕……一個人……在迷迷糊糊中,拚命的把這句話記在心裡。
「絕璟……」低喊聲間,幾乎已經完全無法扛下這力道。
喘息,再喘息……
這一刻竟然已經開始了暈沉,在這樣水霧繚繞的環境下,有些失去意識。
慕容絕璟依舊沉沉了閉上了眸,第一次,第二次……她這般,他也好不到哪兒去,可是不想放手,也不能放手,若是一放……還不知道下一次能不能在這樣。16654314
她此刻是失去了思考的能力,再下一次呢?不一定能夠瞞得過她。
這會兒只更加拼了命,夏詩昭咬著唇,髮絲都已經散亂,黏在了額頭上,拚命的晃著腦袋,想讓自己清醒,可他這般……玩了命的……只將他帶往不曾領略過的境地,幾乎把她也折騰得不行。
「絕璟……不行了……」再這樣下去,她一定跌進水裡頭,再也出不來了。
慕容絕璟只把大手一抬,扶住她,「嗯……」
低低的吼聲間,鼻音沉重,發出了幾聲低吼,就這樣再將她架起。
終於在這放肆中,水聲頓停,連寢殿也跟著寂靜。
只剩下了喘息聲,大口大口的呼吸……
夏詩昭以為完了,眼睛都已經睜不開了,可在這沉沉的呼氣間,又只是稍待了片刻,又開始將她抱了起來,從水池的這一頭,去到另一頭……
幾乎已經是軟了身子,只差哭求了……眼睛都睜不開了。
慕容絕璟吻上了肩胛,而毫不留意般……下一瞬,已經開始初而復返。
「嘶……」又是沉沉的一抽氣,然後便是低低的哭聲。
幾乎是在心裡緊擰了起來,只得踮起腳尖,完全無法承受般的顫抖,期間滑落水中又被溫柔抱起。
慕容絕璟臉上有了汗,濯玉般的眸子凝出了幽暗,不捨,不願……
只將她抱在了懷中。
夏詩昭最後盡了所有力氣,抬眼看他:「絕璟……」
「嗯。」沉應,拚命一撞。
「你是不是……嗚……有事瞞我。」聲音嘶啞,已經哭得不像話,眼中帶了幾分迷離,已經滿是水霧,看不清他的樣子。
只有心裡身上的感覺最是清晰,從未領略過的懼怕,分明是最溫柔噬骨的感覺,卻是像個黑洞,一不小心就把人吞噬進去似的。
「沒有。」沉沉的回應。
幾乎是刻意一般,把她的所有都掏盡了,什麼都不由她控制了,連自己都不由自己控制。
全然跌在了他的身上,任他予取予求。
第一次,被他這般折騰得死去活來的暈了過去,不是痛苦,卻銷\魂得噬骨。
好似失去了意識,可慕容絕璟此時看著夏詩昭這般樣子,只斂了暗眸,將她抱在懷中,沉撞,呼吸聲卻緊促得令人難忘,不是因為這情暖的場景,而是因為心裡不能讓她知曉的秘密。
看著她滿是水珠,肩上都滿是紅痕的樣子,只閉上了眼,沉沉的抽了一口氣。
而後便是再抱緊了她……知道她仍迷離著,不過是暫時承受不住罷了……
重重的用了力,一下比一下沉,當無能為力的時候……
這似乎,已經是唯一的出路……
大手撫到了夏詩昭的頭上,看她輕暈過去的樣子,若換尋常時候,應當是要笑她了,稍微久一些就挨不住,可這一刻……明知道她從未被他這般瘋狂奪取,只心疼得眼睛都有些酸澀,低下頭,就在唇上輕輕印了一記。
夏詩昭幾乎沒了意識,只覺得酥麻的感覺仍舊一波bo襲來,唇上暖暖的,像是羽毛撫過。
又像是臨死的人,抓著一根稻草以後,拚命握著不肯放,那一種近乎絕望的眷戀。17sxy。
「絕璟……」囁嚅了唇。
話語聲低低傳出去,幾乎這一刻又是沉沉一撞,故意一般,哪裡暖暖的,漲得飽滿,輕顫……
這一刻是徹徹底底的失去了意識,暈了過去。
這一夜過得那叫一個無比煎熬,似天堂一般的糾纏,慕容絕璟看她被他刻意弄暈,不睡到明兒日上三竿,估計這被掠奪的勁兒還緩不過來,心疼得揉了揉她的發。
終於停了下來,將她輕輕抱出了水面。
這兒離床榻,不過就幾米的距離,直接將她擁著就放到了床上。
幾乎是眉宇緊擰的給她蓋上了被子,這會兒凝眸又是眷戀的再唇上流連不去,輕輕吸吮著,哪怕洗得乾乾淨淨也想要她留下他的半分氣息。
這一刻,只又察覺了心口中一下又一下傳來的錐心之痛。
「詩昭。」沙啞的聲音。
他明明……還不想停,可是……
「嘶……」又抽了一口氣。
這一刻眼中只分明掠過了凌厲的目光。
夏詩昭在床上躺著,已經徹底暈過去了,感受不到他最後的吻,也聽不見他這一瞬的抽氣聲。
就像是有什麼東西在胸腔裡頭又蠢蠢欲動,這如今是他最恨的東西,卻絲毫沒有辦法。
慕容絕璟抬手捂了捂胸膛,唇角都露出了一抹苦澀。
這會兒只在夏詩昭額頭上再撫了一下,整個人已經站起來,驀地猝不及防的尋了一套乾淨的衣袍換上,這會兒像是要出去的樣子。
夏詩昭已經累得由承受不住的昏睡,變成了沉睡。
聽不到他這會兒弄出的聲響。
慕容絕璟只最後看了一眼,動了動唇:「詩昭……」
沒再說話,而是轉身走了。
夜色這般靜,此刻已經是將近子時的時分,推開寢殿門:「司鵠!」
司鵠遠遠守著,聽到了慕容絕璟的聲音,又一絲意外,從暗處掠出來:「王、王爺?」
忽地只看見慕容絕璟冷沉的眉眼,嚇了一跳。
「備車,我要去天牢。」
「什麼?!」子時,去……去天牢?!
……
這夜色,似乎太過於寂靜了一些,整個景台國少了一個鎮國大將軍,廢了一個太妃,卻是早在這平和安詳中被撫去了一切,一介琴家的敗落甚至就這樣,不敵夜風吹過樹梢的動靜。
越發可以看出,慕容絕珛已將這朝廷,牢牢握在手中何種程度。
馬車聲寂靜,車輪轆轆聲在天牢前響起,這詭異的聲音在夜裡格外反常,只令天牢前駐守的各將士,一下子全都抖擻的戒備起來。
「誰!來者何人!」
忽地有士兵喊了一聲,遠遠只看到馬車駛來,馬車上的男子眉目帶著冷意。
而後,便是停下了馬車,令人難以挪目的人下來,華貴而內斂的衣袍,隱約可察的氣勢,帶著些許鋒銳,還有讓人難以反抗的沉意。
「璟、璟王!」不是慕容絕璟,還能有誰?
如今這景台國中,也就只有他了啊……
一群人忽地跪了下來。
「琴萬遠,在哪裡。」
慕容絕璟低沉出聲,這一刻的聲音,都是冷意。
踏進這天牢來的時候,只聞到了陰鬱的穢氣,就像是多年關押犯人,吃喝拉撒全在牢中,又是衣衫襤褸的人,全在牢中自暴自棄,血腥的氣息,傷口腐爛的氣息,數百種味道全部洋溢摻雜在這難聞的空氣中。
慕容絕璟此刻面不改色的往裡走。
「王、王爺……」司鵠訕訕出聲。
還是沒弄明白,大晚上的,這都子時了……跑來天牢,見琴將軍是做什麼?
明日再見也不遲。
「死牢,在哪裡?」依舊是沒有半點溫度的聲音。
聽著……莫名都讓人覺得懼怕。
為首的獄守急忙走在前頭帶路:「璟王爺,隨小的來。」
慕容絕璟目不旁移,直接順著前頭陰暗的路走,越走到深處,只聞到這難聞的氣息越來越濃郁,幾乎是讓人無法呼吸一般。
司鵠此時已經皺了眉,只得跟著往前,隨著慕容絕璟的步伐。
近乎是走到了這死牢的最深處,才看到了一間小小的牢房,角落裡押著一個人,已經污穢得讓人難以接受。
無法辨認的面目:「璟、璟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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