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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035章 文 / 太陽咪咪笑

    魯英鵬著急,就帶著大夫回來得快了點。

    這會兒,派出所的四個警察,也已經來了。

    孟時這才又高聲說道,「我專門叫了警察過來,還有大家,都幫我們做個見證,免得今天這話,說不清楚。」

    幾個警察一愣,卻也沒打斷她的話。

    他們來只是確保不發生群毆事件,別的就不歸他們管了。

    馮月的臉色已經有些撐不住了。

    畢竟,她也是個黃花大閨女,之前讓她來鬧,還拿自己的名節說事兒,已經是讓周圍的人看她的目光難看至極了,現在,警察也來了。

    不得不說警察的震懾力還是蠻高的,馮月的姨也忍不住往後面人群裡縮,想要趁機逃跑。

    孟時開口說道,「馮月,你今天把話給我說清楚了。你來我家鬧啥?我外婆是不是被你給氣暈過去的?」

    馮月的臉色一白,「誰鬧了,我不過是實話實說罷了。誰叫你們翻臉不認人的。」

    「那行,你倒是說說,我們咋翻臉不認人了。鄰里鄰居都在,警察也在,你好好說清楚。」孟時毫不退讓。

    「……你們……原本都訂好了婚事,你們又不承認了。」

    「訂好了婚事?什麼時候的事兒?媒人在哪兒?誰定的,誰作證?」

    「……都是私下裡說好的,越過媒人來的。誰不知道你們不想出那個媒人錢,媒人把線牽上了,你們就私下裡跟我們說把媒人撂一邊上,自己私下裡定了。」馮月她姨搶了一句。

    孟時冷笑,「話說的好聽。我倒是想問問,要真是下定了,那你們收定錢了沒?還有,我大舅都已經跟舅媽扯證了,連結婚請酒的時間都訂好了,又是啥時候跟你下定的?」

    此話一出,馮月的臉色瞬間變得慘白。

    剛才咋沒一個人說,魯英鵬已經跟別人扯證了?

    馮月她姨可不幹了,事情都到了這一步,要是再說不出個所以,他們今兒可就白鬧一場了。

    「你們真是不要臉啊。不願意跟我外甥女一對,就別來招惹人。說些花言巧語哄騙人,把人騙上手了,這會兒說不要都不要了。好好一個黃花閨女被你沾手了,你們倒是想甩的乾淨啊,這是要逼死俺們啊。叫你大舅出來,叫他出來跟我們說!」馮月她姨直接坐在地上撒潑大哭。

    孟時煩透了這種女人,除了撒潑大哭顛倒黑白之外,還會什麼?

    「行,你願意這麼說咱就說清楚。你說咱們兩家是私自下定的,哪一天你總記得吧?」孟時深吸口氣,努力控制自己的怒氣。

    馮月跟她姨對視一眼,馮月一咬牙,說道,「就是大前天,二十六。」

    馮月說的是農曆二十四。

    孟時是農曆十月十二過的生日,大舅跟秦欣相看是十月十六,跟馮月相看是十月十八,韓承來的那天是十月二十三,而今天,是十月二十九!

    原本,孟時的想法是,讓馮月說出個確切的時間來,她好讓人證明大舅當時不在。

    原以為還要再多費一些周折的,卻沒想到,馮月竟然說了二十六這天!

    孟時冷笑一聲,「你確定你說的是大前天,十月二十六。」

    馮月的目光有些躲閃,「我……我興許記錯了……」

    「才這麼兩三天,你都記不住?那可是你下定的日子,你騙誰呢!」

    馮月的姨也湊在馮月耳邊說道,「她詐你呢,別理會他,咬死了說。」

    馮月咬牙,「就是二十六那天,事兒定下了,我還跟魯英鵬一起上鎮上轉了一圈呢。肯定有人看見的。」

    孟時冷笑,怪不得馮月會這麼說了,原來那天她是真的跟大舅有接觸啊。

    魯英鵬一臉鐵青地站在門口,「二十六那天我到鎮上買點水果,恰好碰見你,不過是說了一句話,咋就成了跟你下定了?」

    馮月立刻就也哭了起來,「都是負心漢啊,說話不算話,還跟我說喜歡我,都是騙我的,哄我哄得開心,吃著眼裡看著鍋裡……」

    「你住口!」孟時冷聲大喝,又回頭看向魯英鵬,「大舅你咋不說你二十六那天到底在幹啥?」

    魯英鵬臉一紅,「那天我跟……我跟秦欣去登記,登記完了,秦欣說要去買點東西,我在街上站著,想想說沒水果了,去買點水果,恰好碰見了馮月。」

    魯英鵬說完,馮月的臉色已經是難看至極。

    孟時卻是冷笑著看向周圍的人,「大家都聽聽這話,我大舅跟我舅媽恰好就是二十六那天到鎮上婚姻登記處領證的,你卻說那天我大舅跟你下定?你在哪兒下的定啊,說句話就是跟你下定了?還要不要臉!」

    馮月的臉已經變得慘白一片,嘴唇哆嗦著卻說不出話來。

    孟時又說道,「大舅你把結婚證拿出來給大家看看,你那天跟舅媽登記,隨後就在家裡一起吃個飯,從頭到尾我都沒看見旁人。還真是稀奇了,就算是有人家下定把媒人越過去,總不會連頓飯都不吃吧?那算什麼下定?誰家的姑娘這麼廉價,隨便說句話就定走了?」

    不得不說,孟時這些話有些毒了。

    周圍的人早就相信了魯英鵬,畢竟外公和大舅的人品都是擺在這兒的。

    更何況,馮月的話漏洞百出,明眼人都看得出來,不過是事不關己都不想出頭罷了。

    馮月的姨卻是又大哭了起來,「我們不管,反正你們沾了我們姑娘,就不能這樣把我們姑娘丟一邊兒。害了我們姑娘的名聲,你叫我們姑娘以後還咋見人?你們得賠,不賠咱們就不算完事。」

    孟時看向了那幾個警察,「警察叔叔,我要報案。」

    毫無壓力地利用自己的年紀賣萌……

    四個警察其中之一,也是魯營村人,按輩分孟時得問人家叫老外公呢。

    她懶得說那麼麻煩,直接叫警察叔叔,這才貼合身份,不然的話還以為熟人在照顧熟人呢。

    「報啥案?不過是糾紛,糾紛解開了就算了,都是十里八鄉的,不至於。」

    孟時卻不肯,「我要報案他們尋釁滋事,帶這麼多人跑到我家鬧,我外婆都被氣暈過去了,大夫說是中風。病情如何還不知道,這可不是普通的糾紛!」

    這下子事兒大了。

    尋釁滋事,且傷人了!

    「誰氣她了?她還罵我們了呢。我們都沒事,她自己身體不好氣暈過去了,也能怪我們?」馮月的姨趕忙急吼吼地說道。

    孟時卻連看都不看她一眼,只看向警察,「警察叔叔我已經報警了,我爸馬上把車開來送我外婆到縣醫院,到時候讓醫生診斷病情,現在我們家報案,難道派出所就沒反應嗎?」

    為首的那個警察頓了頓,直接說道,「把人帶回派出所問話,涉嫌……涉嫌尋釁滋事傷人。這是正常流程,要把人帶到所裡去問詢。」

    「是。」其他幾個警察點頭,直接朝馮月和她姨走過去。

    馮月和她姨如何肯跟警察走,被帶去派出所可是最丟人的事兒,甭管有理沒理,兩人大叫起來還說什麼警察偏心之類的。

    不過在農村執法,這種情況見得多了,幾個警察直接就說,「再鬧事就按妨礙公務,直接拘留!」

    這下子,終於老實了……

    同時,這老警察則開始詢問周圍的圍觀者,事情經過,做筆錄。

    這會兒,孟青山已經把自家的三腳貓開來了,把外婆小心抬上車廂,不敢耽誤,就直接送去縣醫院。

    外公和小姨留在家裡,媽媽、大舅和孟時跟車去了縣城。

    送到醫院,醫生就趕緊開始急救。

    繳費、檢查、用藥……

    幾個小時,總算是穩定下來了。

    醫生說,「還好送來得及時,沒啥大事兒,過兩天血氣活了就好了。不過這中風,有過一次就很容易再有第二次的。尤其是不能劇烈運動,不能摔倒,更不能大喜大怒……住兩天院回家養著就行了,以後護理的時候多注意。」

    眾人都鬆了一口氣。

    唯有孟時,心情著實不好。

    外婆死之前,已經中風過好幾次,甚至連話都說不清楚了。

    現在,又中風了,雖然只是第一次,可醫生也說了,中風一次之後,就容易再中風的!

    當天,媽媽和大舅留下看著外婆,爸爸帶著孟時回了楊莊鎮。

    派出所裡,馮月和她姨都被拘留著,倒是馮月的幾個兄弟,雖然也推推搡搡的,卻並沒有打人,罵得也不凶,已經被放了回去。

    筆錄都已經做好了,太簡單不過的一樁糾紛,人證又多。

    只是因為傷到人了,所以才麻煩一點,不然的話都是直接調解賠禮道歉啊什麼的就完事了。

    回來了之後,孟時見到外公。

    外公說,「時時,這事兒你想咋辦?老胖頭跟我說了,要是調解的話,那就是他們賠咱們點兒錢再道歉,和解。要麼是咱們告到法院上去,那也頂多是給倆人拘留個十天半月,再讓他們賠點錢。你說呢?」

    老胖頭就是那個老警察。

    孟時看向外公,「您覺得咋辦好?」

    外公抿了抿唇,「時時,咱也不缺他們那點兒錢。只要他們以後別再來煩咱們了,哪怕是花點兒錢也值了。也怪你外婆,當時她見馮月的時候,覺得這姑娘機靈又紮實,誰知道是個這種潑辣性格,也幸好沒成啊。」

    孟時歎了口氣,她雖然憤怒,卻也知道,這件事情鬧不大的,鬧大了對他們也沒什麼好處。

    這年頭,甭管你是有理的還是沒理的,只要上了法院,那在村裡的風評可就不好了。

    孟時點點頭,「就算是不稀罕她們的錢,也必定要讓他們知道,這回是咱們好心放過他們的,要是再敢有下次,那就新帳老賬一起算!」

    外公笑了笑,「我也是這麼想的。那行,這事兒你就不用管了。我出面最合適。」

    三天之後,外婆出院回來了。

    只除了嘴有一點歪,說話漏風不太清楚之外,別的倒是沒什麼。

    而馮月和她姨,在派出所簽了一份責任書和一份保證書,而後被派出所的人帶著到魯家門口鞠躬道歉。不過連家門都沒進去,只能在門口低聲道歉什麼的,也沒人理他們,不過是個程序,完了就完了,倒是周圍的人,都聚過來看,對馮月和她姨指指點點,鄙夷至極。

    像是火燒屁股一樣,道歉完了,她們趕緊灰溜溜地回了他們馮樓,聽說是沒過幾天,馮月就出門打工去了。

    這事到這兒,也算是完了。

    孟時覺得,馮月這個女人應該是不會再出現在自己一家人的生命裡了。

    外婆出院回來的第一天,秦欣跟她媽一起,過來看。

    這件事兒鬧得有點兒大,秦家怎麼可能不知道?

    出事的第二天,秦家知道了就趕緊跑來,也要去城裡,被外公攔住了,已經說了問題不大,就不必花那個冤枉錢再去城裡跑一趟了,等回來再看也不遲。

    這件事情,說起來還要跟秦家解釋清楚,畢竟雖然周圍都知道是馮月胡鬧,可人們也信蒼蠅不叮無縫的蛋這話,魯英鵬也是著急,拉著秦欣到邊上去,紅著臉解釋了好久。

    秦欣卻是噗嗤一笑,瞪了魯英鵬一眼,啥都沒說就又回到了屋裡。

    魯英鵬有些摸不著頭腦,只能又跟了回來,細瞧瞧秦欣到底生氣了沒。

    ……

    秦家不是那麼不明事理的人,肯在出事的第二天就過來,意思就是不計較魯家這回事。

    也就是這時,女人們八卦來八卦去,最後傳到孟時耳朵裡她才知道,原來這回事,還是韓承給鬧的!

    很簡單,韓承開著那麼霸氣的車子,再加上從魯彩霞口中傳出,那車子要好幾十萬上百萬呢。

    本來魯彩霞只是說,孟時救了人家的家人,人家來感謝的。

    誰知道,以訛傳訛,從這個村子傳到那個村子,又傳到後面,最後傳到馮月一家人口中的時候,就成了開車的人是孟家的親戚,在外面發了大財……

    然後,就有了馮月來家裡鬧這一出。

    馮月不知道魯英鵬已經領證結婚了,原以為鬧一場,魯家人面子過不去,說不定就成了,豈料……

    知道了這些,孟時簡直是哭笑不得。

    也罷了,反正馮月已經出門打工去了,而且有這一出,大家都知道跟魯英鵬無關,不過是有人見錢眼開才來鬧的,於魯家的名聲無損,她也懶得再管那麼多。反正只要馮月這個人以後跟他們家再無交集,她就謝天謝地了。

    ……

    就在這件事情完了之後沒幾天,忽然有十來個人上門給孟時家安裝電話。

    說是落戶費已經交了,而且電話費也已經預付了一千塊錢。

    一家人都摸不著頭腦,這是怎麼回事?

    誰給他們裝電話的?

    要知道,這個時候,電話的初裝費,又叫落戶費,可是高達五千塊。

    甚至即便是這麼高的價格,還不是誰想裝就能裝的。

    要到郵局去預約,要排號,沒什麼背景的,就算了吧,根本排不上你的號。

    而且這時候,郵局的服務態度還是大爺式的,你敢催?催你就別辦了吧,反正等著辦的人多得是,連領導都要開條子找熟人說好話呢。這大概是那個年代的特色了,賣家是大爺顧客是孫子。

    孟時之前也不是沒考慮過裝電話,可是太麻煩了。五千塊可不是小數目,對比她《侏》的稿費才兩千多,就知道了。再者就是說,交錢了也不一定能排上號,還得去走關係送禮什麼的,太麻煩。還不如有需要的時候去郵局打個電話比較省事呢。

    可沒想到,竟然有人給她裝電話。

    想了想,除了前幾天來過的韓承之外,也沒人捨得且有能力幹這事兒了。

    普通人現在去郵局交錢排號,那至少也要排到半年後了……這聽著很讓人無語,可就是事實。

    歎了口氣,韓承已經把什麼都弄好了,大概就是不想讓她拒絕,那就算了。

    裝電話,真是一件讓孟時驚悚的事情。

    她竟然不知道,這個時候裝部電話,居然要架一個電桿!

    真是想哭。

    十幾個人忙活了一整天,電話終於裝好了。調試,完成。

    看著這被裝在一個精緻的木匣子裡,比奢侈品還奢侈品的電話,孟時深有種欲哭無淚的感覺。

    這電話,只打區間電話的話,很方便,價格也不算貴,可是若要打出省的長途,就要轉接,如果對方不在的話,那就要等對方再回電話。可是對方回電話的時候,她若是沒在,那就又得等……

    有時候一個出省電話,往往得打好幾天才能真的打通,就更別提國際電話了。

    之前跟于謙打電話的時候,都是兩人事先約好的時間,于謙打過來,反覆好幾次,最終才打通的。

    一想到打電話,孟時就忍不住為自己鞠一把辛酸淚。

    電話裝好了,一家人像是看寶貝一樣看著電話,弟弟孟翔飛想要摸一下,立刻就被媽媽打手。

    周圍的鄰居也都紛紛過來看看這電話,一個個讚歎真漂亮真高檔啊什麼的。

    只是電話裝上了好幾天了,也沒打一個。

    很簡單,不知道要打給誰,也沒人打過來!

    終於,裝好電話大概一周後,電話鈴聲響了。

    當時是晚上八點多,一家人剛吃過飯,孟時在自己房間裡看書。

    「叮鈴——」

    電話的聲音把一家人都給嚇了一跳,魯彩霞連忙叫孟時,「時時時時,電話響了,快快!」

    孟時被叫下樓了,「媽,電話響了您先接一下嘛,不然人家那邊等急了,還以為無人接聽,就會掛了的。」

    「你待會兒再說,趕緊接電話!」

    孟時無奈,拿起了話筒。

    「喂?」

    「孟時?」一個男人的聲音,尾音稍稍翹起,顯得心情不錯。

    儘管這電話的音質不怎麼樣,孟時還是聽出來了。

    「韓承?是你給我家裝的電話吧,怎麼不說一聲?」孟時放緩了語氣。

    「說一聲你會讓我裝嗎?」

    「……」

    「幹嘛不說話?是不是又在肚子裡編排我?哼,小丫頭歲數不大,心眼兒可不少。隔著電話我可看不見你作怪的表情。」

    儘管這電話的音質不怎麼樣,孟時還是聽出來了。

    「韓承?是你給我家裝的電話吧,怎麼不說一聲?」孟時放緩了語氣。

    「說一聲你會讓我裝嗎?」

    「……」

    「幹嘛不說話?是不是又在肚子裡編排我?哼,小丫頭歲數不大,心眼兒可不少。隔著電話我可看不見你作怪的表情。」

    「……」

    「還不說話?」

    「呵呵。」孟時祭出了十幾年後的網絡大殺器。

    「哼。」現在的韓承當然不會理解那二字大殺器的威力,不過他這聲音,怎麼聽怎麼傲嬌。

    孟時忍不住扶額,她腦子裡的韓承,是那個事業有成被無數人膜拜的商業鉅子,沉穩內斂大氣,可現在這個二貨這麼跳脫,兩者真是同一個人麼!

    「喂,你啞巴了是不是,怎麼都不說話?」

    「我在聽你說。」

    「噢~~,那什麼,我就是試試電話能打通不,能打通我就放心了。」

    「沒事?」

    「沒事……啊不,有點兒事,我跟你說呀,r經指數還在漲,已經漲得我都快崩潰了。小丫頭,你的錢要是被我給玩兒得血本無歸怎麼辦?你不會哭鼻子吧?」韓承的聲音明顯是在逗樂。

    孟時抽了抽嘴角,「你開始做了嗎?」

    「呃……入了一點點,不敢全部進入。」

    「你稍等一下,我想一下。」

    孟時深吸口氣,努力地從自己的腦子裡搜刮信息。

    她只記得當時著名的r國股災,r股是在89年底,就是12月份,達到了最高峰的,好像是三萬九千多點。

    然後很多人都想著90年,肯定能破四萬甚至是五萬的。

    卻沒想到,到了90年,股票就開始一瀉千里,大概90年底的時候,已經跌破了兩萬點……

    到了03年的時候,更是下跌到了二十年來的最低點,好像才七千多點。

    總之,歐美那些銀行發力了,r國的股票被玩兒得淒慘至極。

    今天已經是12月5號了,她記不清楚r股最高點是什麼時間,但肯定是12月。

    要想賺錢的話就不能再拖了。

    「韓承,r股從85年到現在,漲了多少?」

    「啊?」韓承愣了一下,很快地開口,「85年末,r經大概是收於一萬三多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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