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爹,娘親好腹黑》驚世篇 第九章 得到青龍之焰。軒轅藍 文 / 待月相依
月然淡淡地看了商紫依一眼,好樣的,居然敢給她耍陰的,玩陰的,姑奶奶我才是老祖宗!
「怎麼回事?」月然這邊的動靜引起了評委們的注意力,其中一個評委走了過來。
「不好意思,我佔錯了位置,我這就收了東西站回去。」商紫依對評委賠笑著說道,然後真的搬著月然的龍王鼎和北海冰焰扭著纖纖玉腰回自己的位置上去了。
完了還沖月然大喊,「還不把你的破煉丹爐和火種拿走!」
商紫依指著原本是她的煉丹爐和火種理直氣壯地吼道。
評委見此,也對月然道:「快些開始吧,不然就要判你棄權了。」
月然無所謂地聳聳肩,便開始自己開始煉丹了。
不遠處,看見這一幕的童雨笙不高興了,她氣呼呼地說道,「那個商紫依是什麼貨色,怎麼可以搶師傅的煉丹爐和火種佔為己有!師傅也真是的,怎麼可以就這樣任由她欺負了去!」
「對啊,老夫人怎麼可以這樣讓人佔了便宜!」李浩鳴也氣不過。
倒是小玨淡定不已,小小的臉上卻是一副老謀深算的樣子,「你們太不瞭解我老娘了,她要是這樣就讓人給欺負了,那就不是我老娘了。」
商紫依正得意,這下好了,她有了這樣好的煉丹爐和火種,她一定就可以煉出品質更好的丹藥來了!
哼,這女人還真好欺負,真窩囊!
面對商紫依的得意,月然只是淡淡一笑。
忽然,正當商紫依得瑟的時候,煉丹爐下的北海冰焰變得不聽使喚了,火焰不但沒有好好地灼燒煉丹爐,居然不斷地上竄,兇猛的火焰越燒越旺盛,瞬間就將整個煉丹爐都給包裹住了。
整個煉丹爐都被北海冰焰白色的火焰給包圍了。
這樣的大火,煉得出丹藥來才怪!
煉出來的都是草疙瘩了!
商紫依想要去撲滅那火,卻只會讓情況更加糟糕而已。
「怎麼會這樣?誰來幫幫我!」商紫依大叫起來,向周圍的人尋求幫助。
評委們見此紛紛圍了過來。
「快幫我,快幫我把這奇怪的火撲滅啊!」商紫依看著周圍的人都自顧自煉丹根本就不管她這邊的情況,眼看著其他人都煉製出丹藥來了,她的煉丹爐還被一團白色的火焰包圍著,慌作了一團。
商紫依的邊上,月然也完工了,她回眸一笑,「這位小姐,嘖嘖,這麼大的火,這裡面煉的恐怕不是丹藥,是鐵礦了吧!」
「是你,一定是你搞的鬼!」商紫依看著月然臉上的笑容頓時怒火大盛。
「這位姑娘真是好笑,這煉丹爐和這火種不都是你的嗎?難道我還能搞鬼不成嗎?」月然一臉無辜地說道。
商紫依氣急,眼看著自己好不容易得來的這次比賽的機會就要泡湯了,她也顧不了那麼多了,「我知道你嫉妒我有好的煉丹爐和火種,但是你也不能這背地裡使陰招啊,各位評委可都看著呢!」
說著抹了一把辛酸淚,楚楚可憐的樣子,倒真是讓男人看了心疼。
評委的眼睛這商紫依和月然的身上轉來轉去,像是這思量著。
「這位姑娘,既然這火種現在不受控制,你不如將它取出來,先用別的火種替代一下吧。」月然十分「好心」地建議道。
「你腦子有問題啊,這麼大的火焰,你讓我怎麼把它取出來!」商紫依憤怒地叫囂。
「姑娘不敢去取?」月然挑眉。
「廢話,難道你敢!」商紫依急的眼睛裡都快要噴火了。
「既然你不敢,那我就勉為其難幫你拿出來吧。」月然說著走了果然,將手伸進了白色的火焰之中去取出北海冰焰的火種。
手進入了火焰之中,這一幕讓原本都這煉丹的其他人都忍不住投來目光。
沒有預想中的尖叫聲,痛苦的哭喊聲,甚至連痛苦的表情都沒有這月然的臉上看到,甚至臉上還帶著淡淡的笑容。
漸漸地,那熊熊燃燒的火焰褪去了,月然的手上拿著那枚服服帖帖的北海冰焰火種。
「既然拿出來了,快把它還給我!」商紫依先是被月然給嚇了一跳,等回過神便要去搶月然手中的火種。
「火種現在在我手裡,你憑什麼說是你的?」月然眨眨眼,笑瞇瞇地說著。
「廢話,不是我的,難道是你這種女人的嗎?也不拿面鏡子照照你自己?評委可都看著你,你想光明正大地偷竊我的火種?這裡的管理定會將你抓起來的!」商紫依一副你再不交出來我就要你好看的樣子看著月然。
「證據呢?」月然慢悠悠十分清閒地說道,她的丹藥可是煉好了的,著急的人橫豎不是她。
「這要什麼證據,大家可都看著呢!」商紫依對此很有信心,最早月然拿出這些東西的時候沒有人注意到,大家看到的時候東西已經在她的手裡了。
「好吧,那我就還給你吧。」月然一臉無奈地說道。
商紫依以為月然一定是怕了,可是當月然取出了一枚普通的火種遞給它的時候,她真是氣不打一處來。
「你唬我啊,我的火種不是這枚!」如果不是評委就在邊上看著,她肯定已經撲上來了。
「不是這個是那個啊?」月然裝糊塗。
「是剛才那枚白色的!」商紫依氣得跺腳。
「白的?叫什麼名字?」月然困惑地問道。
「我怎麼知道它叫什麼名字!」氣急了,商紫依脫口而出。
「哦?原來你不知道它叫什麼名字啊!」月然笑容無比燦爛,「那你還好意思說它是你的火種?」
「你……你……」意識到自己說錯話了,商紫依一臉窘迫。
「那讓我來為你科普一下吧,這枚你口中說的白色的火種的名字叫做北海冰焰,兩年前被童家買下,不久前剛剛送到我的手上,這件事完全可以查證,童老闆本人過兩天就要到這裡來了。」
月然說著手又指了指那尊龍王鼎,「那尊煉丹爐的名字叫做龍王鼎,上個月在水舞國最大的藥材交易市場內的拍賣行內被拍出,買主是我,這一點當時參加的流雲城乃至水舞國的各貴族都可以證明,怎麼,這位姑娘還打算我繼續為你普及一下常識嗎?」
哦!原來如此,周圍的人恍然大悟,這敢情是在賊喊捉賊啊。
「嘖嘖,看著人模人樣的,原來是個偷兒啊!」
「瞧她那狐媚樣子,搞不好是哪家的姨太太呢!」
「真是夠噁心的,居然會有這樣的人來參加比賽!」
「……」
一波又一波的鄙夷之聲傳來,商紫依的胸膛劇烈的起伏著。
「你給我記住了,你今天設計我,栽贓我,讓我受到的委屈,他日我一定會加倍奉還的,你給我等著!」說完商紫依猛地一跺腳,然後憤然離去。
「滾吧!」
「有多遠滾多遠!」小玨的那群徒弟跟著起哄。
商紫依走了,但是那個評委還在月然的身邊,還盯著月然看呢。
「評委大師,我已經完成了,事情也已經解決了,您老是不是可以不要這麼看著我了呢?」被那人看得,月然幾乎要懷疑自己的臉上有什麼髒東西了。
評委不知是否明白月然話語中那明顯得不能再明顯的趕人意思,他邁開步子,從月然的身邊走了過去。
這一場比賽結束,月然作為成績最好的那一個,這似乎沒有什麼疑問,畢竟這是丁組的比賽。
對月然來說最大的收穫就是找回了她的小寶貝!
★
「娘親,你說爹爹是不是給小玨找別的娘親去了?」回家的路上,小玨問了一個又一個問題,最近老大當久了,難得繼續當他的好奇小寶寶,自然要好好把握了。
「他要是敢的話,我一定讓他……」嘿嘿,月然壞笑一下。
幾人剛來到白府門口,就和白修啟撞了個正著。
於是所有人都頓住了。
因為小玨就是那個和白修啟打了一架的小孩!
而站在白修啟身邊的男人好死不死就是前些日子剛和月然幹過架是東方奇!
「你這臭小子!你怎麼會在這裡!」白修啟一見到小玨,心中的小火山就噴發了。
「又是你這個大壞人,哼!」小玨十分拽地冷哼了一聲,然後頭一瞥,這樣子活脫脫地要將人氣死。
「看我非好好教訓一下你這個臭小子一頓不可!」白修啟怒急,揮出去的拳頭才剛來到小姐的面前就被另一隻手給握住了。
「不好意思,你口中的這個臭小子是我兒子,我兒子我叫他臭小子可以,你不行!」月然十分高傲地說道。
「你是說這個臭小子是你的兒子?」白修啟看著月然,有些驚訝地問道。
「卡嚓——」回答白修啟的是他的手腕被擰斷的聲音。
「我說了,我的兒子只有我能喊他臭小子,別人,沒我的允許,不可以!」
狂妄!
白修啟並不是怕月然,也不是為了顧及童宇恆的面子,而是……
白修啟的目光在很不經意的時候看了一眼流雲陌。
「呵,呵呵,誤會,誤會。」白修啟賠笑道,「是你的公子,那當然是誤會了,宇恆是我的好朋友,你就是我的朋友,那臭……哦不,他就是我侄子了,呵,呵呵。」
「那就多謝白公子你的寬宏大量了!」月然邪笑著說道,「我們走。」
見月然進去了,其他人也都湧了進去。只留下白修啟在門口將憤怒往自己的肚子裡吞,東方奇若有所思。
★
同一時間,天穆化葉的一家客棧裡,一個美若天仙的女子正坐在房間裡。
鬼狼推開門進來。
「趕了一天的路,你也辛苦了,晚飯多少吃一點吧。」西域鬼門的弟子是絕對不會想到他們的門主會有這樣溫柔的一面的。
孟晴晴沒有去看鬼狼擺到桌子上的飯菜。
「怎麼了?」鬼狼關心地問道。
「你怎麼會知道我不喜歡吃肉食,你怎麼知道我最討厭蜜蜂,你怎麼知道我以前腿腳是好的?」孟晴晴忽然盯著鬼狼,厲聲質問。
她的話讓鬼狼怔住了,「我,我只是剛好……」
「夠了!」孟晴晴喝止了他的話,「把我送到這裡就夠了。」她猜到月然很可能會出現在這場煉丹大賽上,所以才會讓鬼狼帶她來,這些天的相處,她早就已經隱隱感覺到了,曾經的戀人,那種熟悉感,不是說磨滅就能磨滅的。
「晴,我求你不要……」鬼狼痛苦地閉上眼睛,他知道她已經認出她了,「我已經得到了我的懲罰了,這還不夠嗎?」
「夠了,我不恨你不怪你,所以你也不用覺得對不起我。」孟晴晴的聲音出奇的平靜,她從一個大小姐變成了一個雙腿殘疾的廢人,該醒的早就醒了,有些事是命,躲不過,就走過去。
「晴,你不可以這麼對我!」鬼狼惱火地看著一臉決絕的孟晴晴。
正在這時,一陣敲門聲響起。
鬼狼不得不停下和孟晴晴的對話去開門,門口一個小女娃,她的手上還抱著一隻白白的寵物,小女娃的身後,站著一個很冷的男子,男子給人的感覺就像一塊寒冰。但是不能否認的是這個男子長得很好看,很冷峻的那種美。
小妞兒圓溜溜的眼珠子轉溜了一下,然後果然在房間裡發現了她的目標。
小妞兒跑到了孟晴晴的面前,直直地盯著她。
「小妞兒,怎麼是你?」孟晴晴激動地將小妞兒抱了起來。
「小玨,不見了。」小妞兒的嘴巴一扁一扁的,讓人心疼極了。
雪寶更加激動,又是蹦又是跳的。
嗚嗚嗚,它終於找到組織了,它終於不用在和小妞兒這個小笨蛋兩個惶惶不可終日了。嗚嗚嗚,這些日子可真是嚇破他的小狼膽了。
這邊濃情蜜意,完全忽略了門口的兩個男人還在對視之中。
「小妞兒,你怎麼會找到這裡來的?」孟晴晴問道。
「聲音。敲門。」小妞兒說的大概是她在門外聽到了屋裡孟晴晴的聲音,於是就讓門外的那個男人敲門來看看,果然就看見了孟晴晴。
「小妞兒,那個男人是誰?」孟晴晴看了眼門外的男人,只能用一個字來形容:冷。
「叔叔,好人。」小妞兒孩子氣地回答。
小妞兒說完便跑去拉門外的男人,將他拉到孟晴晴的面前。
「叔叔。」小妞兒指著男人道。
「姨。」然後又指著孟晴晴說道。
這應該算是小妞兒為兩人介紹了吧?
「你是什麼人?」鬼狼看著這個冰一般的男人,感覺到了來自對方的強大壓迫感。
「軒轅藍。」沒有任何溫度的三個字。
「軒轅,你姓軒轅?」孟晴晴驚訝地看著軒轅藍。「軒轅凌空是你的什麼人?」
「是我主上。」軒轅藍回答道。
「那你有軒轅凌空的消息嗎?」孟晴晴有些著急地問道,「還有月然,小玨。」
「主上有他要做的事情,他吩咐我過來處理一些事情,你認識我主上和月然小姐還有小少爺?」軒轅藍淡淡地說道。
「我和他們都失散了,你可以告訴我發生什麼事情了嗎?還有其他人現在在哪裡?」孟晴晴迫不及待地問道。
軒轅藍瞅了瞅孟晴晴坐下的輪椅,「你是孟晴晴?」
「不錯!」孟晴晴急切地回答。
「那他呢?」軒轅藍冷冷地看著鬼狼。
「他……」孟晴晴知道了軒轅藍的意思,「鬼狼,請你出去好嗎?」
孟晴晴疏離的聲音就像一把利刃刺在了鬼狼的胸口,他轉身憤然離去。
「你想說什麼?」孟晴晴問道,這個如同千年寒冰一般的男人明顯是有什麼話要說。
「去找到月然小姐,救她。」軒轅藍淡漠地說道。
「什麼救月然,月然她怎麼了?」孟晴晴慌了。
「這裡是那個人的地方,不知道他會對月然小姐做什麼。」軒轅藍用陳述的口吻說道。
「你說的那個人是什麼人?」會是什麼人呢?
「一個性格很偏激的人……」那個人得不到的東西,他都會毀掉,即使那是一個人也一樣。軒轅藍的目光變得幽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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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親,你的笑容告訴我,有人又要倒霉了。」小玨一臉老成地說道。
「兒子,你要不要這麼瞭解你娘我呢?」月然笑了,「老娘最近看上了一樣好東西,想去搶來玩玩,兒子,你說老娘的這個主意怎麼樣?」
「那個人真可憐。」小玨歎了一口氣。
「臭小子,那人差點害你娘我沒命了!」
「要不,我們把那人搶成窮光蛋吧?」小玨立馬提議道,居然傷害他的娘親,哼,他一定要狠狠地扁那個人一頓。
「這麼說來,意見達成一致了,母子偷盜組天黑就出發?」月然今天心情格外的好。
「那你知道先告訴我,你要偷的人是誰吧。」小玨悶悶地說道。
「東方奇。」真是冤家路窄,居然能在白府碰到東方奇,真是踏破鐵屑無覓處。
「咦?那個騷包叔叔?」小玨剛才忙著和白修啟吵,但也是看到了東方奇的。「大騷包欺負了娘親?」不太可能啊,不被娘親欺負個半死就很好了!
「你個臭小子,幹嘛用這樣懷疑的目光看著你娘我!東方奇本人當然欺負不到我,但是東方奇的手上有一樣東西,卻可以欺負到我!」
小玨的眼睛頓時亮了,「可以欺負娘親!」
「臭小子,你又在想什麼呢!」
「我在想……要是送給爹爹……」可不可能換到什麼好處……
月然差點眼前一黑就暈過去了。
不過說幹就幹。
月然,小玨加上童雨笙和墨白,一同出發,去找東方奇,偷他的青龍之焰。
至於其他人麼,抗議無效,反對無效,全部留下來看家!
鬼鬼祟祟的偷盜四人組,摸著黑……
東方奇本身的玄力等級並不足為懼,只要不打草驚蛇。
「那邊都找過了,都沒有看見東方奇。」童雨笙低聲道。
「難道說他出門去了,沒在府裡?」小玨猜測道。
「還有哪裡我們沒去找過?」月然問道。
「白修啟住的主屋。」童雨笙答道。
「去看看。」然後一個起身飛向了白修啟住的屋子去了。
其他人也跟了上來。
屋子裡燈火通明,看來真的有人在。
而且不是一個!
而是兩個人。白修啟和東方奇都在,而且似乎在討論著什麼。
「為什麼那個女人也會在這裡?」東方奇問坐在他對面的白修啟。
「別惹她,她不是你惹的起的女人。」白修啟勸道。
「什麼意思,這不像是你的性格。」東方奇對於白修啟反常的反應很是不解。
「一個我們惹不起的人想要得到她。」白修啟戲謔地說道。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東方奇更加迷惑了。
「別問那麼多了,你這次來天穆化葉,鬼狼知道嗎?」白修啟當然知道鬼狼趁著東方家族和北海冰宮無主的時候控制了兩家。
提到鬼狼,東方奇的臉色就變得有些難看了。
房頂上,月然和小玨兩人相互擠著眼睛。
這只有他們兩人自己才看得懂的溝通方式,看得童雨笙是一愣一愣的,不知道這兩人在用眼神溝通什麼。
然後童雨笙和墨白就只看到月然飛身下去了。
房內的白修啟和東方奇感覺到有人一驚,就見月然已經出現在房間裡了。
「白公子,東方公子,這麼晚了還在促膝長談啊,看來感情很不錯麼。」月然笑盈盈地說道。
「上次讓你逃走了,你認為你這次還逃得掉嗎?」東方奇看到月然,便怒從心生。
「切,你不就手上有件寶貝麼,沒了那件寶貝,你還不是只能朝我乾瞪。」月然不屑地甩一個白眼給東方奇。
「想用激將法?」東方奇才不吃她這一套,「你以為我在乎做一個正大光明的人嗎?」
「那我們來談點正經事兒如何?我和你之間也算是往日有冤,近日有仇了,但是你要對付的首要人選應該是鬼狼,再怎麼著也是君傲,你跑來對付我做什麼,因為他們你對付不了?」
月然笑意變濃了,「第一次,我不知道你手中持有的是青龍之焰,著了你的道,你以為第二次,你還有這樣的機會嗎?」
「那你試試吧!」東方奇說著就拿出了青龍之焰,焰火飛向月然,房頂上,小玨忽然現身,將青龍之焰一腳踹開。
同時月然的長綾飛出裹住了青龍之焰,將其拖到了自己的手中。
「搞定!」月然和小玨擊掌以示兩人合作成功。
「你們以為你們這樣就可以阻止青龍之焰了嗎?」東方奇完全不以為意。
東方奇說完,月然手中的青龍之焰開始蠢蠢欲動了。
「不會吧,沒有人告訴我火種也是可以認主的!」月然眼見著手中的青龍之焰飛走卻無可奈何。
「傳說中的火焰,怎可與一般俗物相提並論?」東方奇冷哼了一聲。
「我才不怪你這是什麼破焰呢,欺負娘親,你就是大壞蛋!」小玨惱了,上前便要和東方奇幹架。
上面的墨白見情況不對也跳了下來。
「我倒不信,我今天還能輸給區區一團火焰不成!」月然縱身一躍,徒手再次抓住了青龍之焰。
她想用自己的力量壓制住青龍之焰的火焰,只要她的力量足夠,她就可以不讓青龍之焰肆虐。
「那就讓你嘗嘗青龍之焰本身的力量吧!」東方奇不準備跟月然客氣了,他不想對任何人手下留情,你心軟,但是別人不會對你心軟。
「娘親!」
「師傅!」
火焰不斷地變大,月然的玄力與火焰混作了一團。
然而,火焰卻吞噬了月然,讓月然整個人都處於火焰之中。
深處火焰之中,月然沒有叫,沒有喊,甚至一動都沒有動。
她不會服輸的!
火焰灼燒的感覺一寸一寸深入她的骨髓,她閉上眼睛,放空自己的心,讓自己忘卻痛苦,忘卻恐懼。
只讓自己的玄力不斷試著去征服青龍之焰。
「東方奇快住手,你不能殺她。」白修啟也急了,那個人說了,他要這個女人死在他手上,其他人不可以動手!
「娘親……娘親……」小玨急了,就要撲進那一團火焰之中去。
墨白拉住了他。
「墨白放開我,我要娘親!」
墨白死活不放。
「娘親……」
「師傅。」童雨笙不覺地紅了眼睛。
「怎麼會這樣?」發聲的人是東方奇,他有些發愣,「為什麼我和青龍之焰之間的聯繫斷掉了?」
正在這時,月然身上的青龍之焰漸漸地收斂了,最後全部消失掉了,就連最初的火種也沒有留下。
而月然本身正完好無損地站著眾人的面前。
「娘親!」小玨終於得償所願地奔過來了,「娘親你做娘親好失敗,總讓我這個做兒子的擔心,下次不帶你一起了!」
小玨鼻子還酸酸的,撇著腦袋,跟月然鬧脾氣。
「你做了什麼?」東方奇不解,青龍之焰東方家族世代相傳,一代一代傳下來,青龍之焰已經認他為主人,那麼他和青龍之焰之間會有心靈上的感應才對,可是從剛才的那一瞬間開始,他什麼都感應不到了!
月然伸出自己的右手,忽然一團青色的火焰憑空地出現在她的手心之中,然後隨著她的意念,又憑空地消失掉了。
「娘親,你什麼時候偷學了小妞兒的技能了?」小玨忍不住問道。
「就在剛剛。」臭小子,這不叫偷學好不好!這和小妞兒的是有本質區別的!
「東方奇,你們東方家族的好東西我就收下了,謝謝啦!」月然笑著牽起小玨的手大搖大擺地走出門去了。
拿了別人家的東西,月然卻是一臉理直氣壯的樣子。
此時月然心裡想的是,之前那個白髮老者說的九色神火在哪兒呢?現在她已經見識過了北海冰焰,又見識了傳說中的青龍之焰,為什麼就是沒有見到九色神火呢?
★
第二天一早。
月然,小玨,作為通過第一場比賽的人,相攜趕去會場參加第二場的比賽。
「不能把我們安排在一起嗎?」月然問道。
「怎麼了?不服氣啊?你以為就你們兩個人來參加比賽嗎?你說要安排在一起就安排在一起啊!」又是昨天的那個猥瑣大叔,他對著月然大呼小叫,「還想不想比了?想比就趕緊拿著你的牌子去比賽的場地!」
「好吧。」月然去接那牌子,當然,接過牌子的時候沒忘附送這猥瑣大叔一點小禮物,她早就看這大叔不順眼了,再忍,她就成忍者神龜了!
「這樣吧,我陪小玨過去,你就放心自己去比賽吧。」流雲陌溫和地笑著說道。
「嗯。」月然和童雨笙兩個人便去了自己的場地,回頭的一剎那,月然感覺到自己的心口一疼,怎麼會這樣……
「師傅,你怎麼了?是不是哪裡不舒服?」童雨笙緊張地問道。
月然搖了搖頭,「沒什麼,不用擔心。」
會場上,早已是人山人海了。
很多人都已經站在了自己的位置前面,準備好了煉丹爐和火種。
這場比賽的藥材是統一提供的。
除了來參加比賽的,今天的觀眾也是格外的多。
當然有不少是來等待優秀人才出爐的。
獨孤遲走到了月然的身邊,「沒想到你真的有這樣的能耐。」
「我能理解你這是在誇獎我嗎?」月然回以一笑。
獨孤遲沒有再說什麼,靜靜地走開了,這個男人給人感覺就是「寂寞」。
什麼叫做冤家路窄?
當月然來到自己的位置上的時候驚喜的發現,她遇見老熟人了,關鍵還不是一個!
水奈和水仙兄妹兩在,該死的鬼狼為什麼也在?
這也就是算了,這個冷冷酷酷的男人又是誰,為什麼一直盯著她看,還用這麼沒有溫度的眼神看著她,她欠他錢了?
好吧,這些她都忍了,比賽結束之後,她再一個個找他們算賬!
「喲,我當是誰呢,原來是某個不要臉的女人啊。」水仙一看見月然就滿肚子的惱火!
「水仙妹妹,不知道你今天中午吃了什麼,有沒有像上次那樣吃壞肚子呢?」月然回了水仙一個大大的,比夏花還要燦爛的笑容。
「哼!」被月然提及當日的醜事,水仙的面子上有一些掛不住,卻不知道如何發作,只好用冷哼來對待了。
「第二場的比賽,要求各位在一個時辰內煉製出相應的解藥來,至於毒藥已經擺在你們的面前了,比賽開始的時候你們必須自己講毒藥服下,如果在規定的時間內無法煉製出解藥來,便會毒發。」獨孤遲宣佈了這一場比賽的比賽規則。
頓時現場的驚呼聲成了一片。
「你的意思是說如果我們不能煉製出解藥,我們就會有生命危險?」
「一個時辰會不會太短了?」
「……」
場下的喧嘩聲很快就變得像潮水一般兇猛。
「各位不會有生命危險,因為這毒藥不會要人性命,至於一個時辰,這是比賽,如果覺得自己沒有這個能耐的話,那麼現在就退出比賽,不比等到比賽結果出來丟人現眼。」獨孤遲說的很冷淡,不參右雨一絲感情。
「還有誰有意見嗎?」獨孤遲又一次詢問。
場下頓時一片寂靜沉默。
「那麼現在我宣佈,比賽開始。」
一宣佈開始,很多人都看著擺放在他們面前的毒藥遲疑了,不過又想到這毒藥不會要人命,遲疑過後還是紛紛吞了下去,只有少數幾個覺得一個時辰太過苛刻的人選擇了退場。
月然拿起丹藥不急著吞下去,先聞了聞,從藥的味道上判斷出這毒藥大致的成分。
月然的臉上盪開一抹自信的笑容,對於藥材和丹藥的識別,是她最為擅長的內容,知道了毒藥的藥效和成分,想要煉製出相應的解藥就沒有什麼難度了。
於是月然滿是自信地將毒藥吞了下去。
只是,這丹會聯盟和神殿還真是刁鑽,這毒藥雖然說是一個時辰後才會完全發作,但是從半個時辰後開始,腹部就會開始一陣陣絞痛,而且會越來越痛。
而這解藥的煉製,至少也要大半個小時。
這就注定了半個時辰後,參加比賽的人不但要忍著劇痛進行煉丹,更要忍住各種懷疑和猜測,猜測這藥真的是一個時辰後發作?為何會提前發作?真的不會要人命?
有了這些猜忌在心裡,很多參賽者都將無法集中精神比賽的。
月然不知道是不是該慶幸自己有這樣特殊的能力,不然等到了半個時辰的時候,她不知道自己有沒有這樣的意志力繼續毫無雜念地繼續下去。
這麼想著,月然加快了煉丹的速度,她可不想待會自己要長時間地忍受疼痛。
也不知道小玨那邊怎麼樣了,不知道會不會遇到像她這邊一樣的難題。
「啊,啊——」半個時辰過去了,第一個叫出聲的人是就在月然前面位置的水仙公主,她摀住自己的腹部,頭上的冷汗直冒。
「你們怎麼一回事?不是說一個時辰之後才會發作嗎?不是說不會要人命的嗎?為什麼我現在就肚子疼了!」水仙忍著痛大吼道。
才一開始痛,水仙就支撐不住了。
「水仙公主,如果你覺得身體實在是不舒服,你可以選擇中場退出的。」獨孤遲走過來對水仙公主公式化地說道。
「你,你居然敢這麼跟我說話,你知道我是誰嗎?」水仙公主一邊要忍著痛,一邊居然還不忘要擺弄自己的身份。
「我不管你是誰,在這裡只有參賽者,不論你是什麼人,在比賽場上都不能享有任何特權。」孤獨遲還真是冷淡到了極點。
「好,好,你給我記住,我是水舞國的水仙公主!等我回去跟我父皇講,我父皇最疼我了,他一定會派人關了你,砍了你的頭的!」水仙公主咆哮完再也忍不住了,居然直接就暈過去了。
月然淡淡地看著水仙公主在自己的面前上演的這一慕,這水仙公主的忍耐力未免也太差了點吧?
水仙公主的表現眾人都看在眼裡,有不少人更加害怕了,因為水仙公主的症狀他們也有!
當然也有泰然自若的,比如這個比只要站在那裡就能讓人感覺到了北極的軒轅藍。
而這個男人居然是現在第一個完成了煉製的人。
果然人外有人,半個時辰勉強過去一點點,軒轅藍就將解藥煉製出來了,居然比已經完全瞭解了毒藥的成分的月然還要快一步。
軒轅藍吞下了自己煉製出來的解藥,然後面無表情地等待負責人過來檢驗。
他等著被檢驗就等吧,為什麼他的目光要停留在她的身上呢?
這麼冰冷的特別的目光,月然想不注意到都不行啊!
軒轅藍的完成對於那些至今都不知道如何下手的人來說無疑是一個重大的打擊。
「我放棄,給我解藥!」
「我也放棄了!」
「我不比賽了,快給我解藥……」
陸陸續續地,很多人都紛紛地放棄了比賽。
場下留下的人越來越少了。
這時,月然的解藥也煉製好了,煉丹爐的蓋子打開,月然拿出一顆自己服下。
這個時候的現場只留下了軒轅藍,月然,水奈,還有一個鬼狼。
在月然完成之後,水奈也完成了,鬼狼還沒有完成,越臨近最後的時刻,疼痛越劇烈,按照時間計算,鬼狼現在估計在承受著無比巨大的痛苦,但是這個人的忍耐力顯然是極好的,他依舊穩穩地站在那裡,專心致志地煉著丹藥。
★
同一時間,在另一個比賽場地上。
「怎麼回事,流雲陌和師傅怎麼會不見了?」李浩鳴著急地走來走去。
「浩鳴,不要急,我們再等等,如果再等不到,我們就去找老夫人。」花無涯也覺得事情有些不對勁了。
「你說師傅他會出什麼事情呢?」李浩鳴想不明白,這裡不是比賽的現場麼,「難道遇到拐小孩的人口販子了?」
「你想什麼呢?我們的師傅那麼聰明,又不是一般的小孩,怎麼會被人口販子拐走。我不過越是這樣越讓人擔心。」
「比賽都快要結束了,師傅他這回肯定是輸了!」李浩鳴急的都要跳腳了,那個流雲陌怎麼回事,難道不知道師傅他現在正在比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