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爹,娘親好腹黑》風馳國篇 第二十一章 小怨婦 文 / 待月相依
月然在山中摸索了老半天,踏著狹小崎嶇的山路,吹著夜晚冷冷的山風,與那些斑駁的樹影為伍。
忽然,她感覺有一個聲音在跟她說話,月然想抓住,卻怎麼都抓不住。
那個聲音好像在呼喚著她,這聲音是從什麼地方傳來的呢?
「你們有聽到什麼聲音嗎?」月然問其他人。
其他人一臉茫然地看著月然,然後紛紛搖頭。
「怎麼了?」白修止問道。
「許是我聽錯了。」月然才說完,那個聲音又響了起來,這一次比剛才要清晰許多,月然不顧眾人的疑惑向著聲音傳來的方向走去。
眾人對於月然的動作表示不理解,但馬上都跟了上去。
然而……
「怎麼回事?」雲秋引問白修止。
白修止搖搖頭,「我們好像跟丟了。」
「不是好像,是確實跟丟了。」左風道。
「怎麼會?」雲秋引驚呼,「我們明明馬上就跟了上來,才一轉眼,月然怎麼就不見了呢!」
眾人對此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
月然看著四周,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情況,她只是追著那個聲音而去,沒走多久,她就好像穿過了某個時空的夾層,眼前的景色突然就發生了變化。
她這是進了迷宮嗎?
不對,迷宮至少是走一步是一步的,這個地方隨時會有新的出口出現,也隨時會有通道消失,這是一個動態的迷宮!
這裡的光線不是很強,用來照明的是鑲嵌在石壁上的夜光寶石。
月然正鬱悶著,那個聲音又響了起來,月然想了想,便決定朝著那個聲音的方向走。
黑暗中,一雙眼睛盯上了月然。
月然走了一會兒,也察覺到身後好像有什麼人在跟著她,而且對方在不斷地靠近她,月然手中藏藥,特地放慢了腳步。
果然後面的那人越逼越近了。
月然手腕一轉,身體一個翻轉,正要出手,對方已經先她一步握住了她那藏毒的手,並將她帶到了他的懷抱裡,熟悉感鋪天蓋地而來。
「娘子,都老夫老妻的了,見到為夫不用行那麼大的禮吧!」對月然來說無比熟悉的嗓音,淡淡的語調,卻帶著寵溺,帶著幾分柔情,還有些許不易察覺的思念之情。
月然先是楞了一會兒,任由軒轅凌空緊緊地摟著她,一晌後,月然用力地推開他。
「死鬼!離老娘遠點,老娘不認識你,想要非禮老娘,當心老娘剁了你的命根子!」月然鼓著腮幫子,那樣子要多可愛有多可愛,當然少不了怨婦一般的幽怨味道,是以,她脫口而出的那些狠話也就沒有什麼威脅意味了。
軒轅凌空勾起一抹淺淺的笑,「好啦,我是死鬼,死鬼任由小怨婦打,任由小怨婦出氣,直到小怨婦滿意為止。」
說完,軒轅凌空再度將月然攬到了自己的懷抱裡,他的右手包裹著月然的右手,將她的右手往自己的胸口按去,「你要捶就捶吧,可別把小手給捶疼了!」
「混蛋,混蛋!」月然噘著嘴,真的就捶了上去,只是沒什麼力道,軟綿綿的,撓癢癢還嫌不夠力呢。「誰是小怨婦,你說誰是小怨婦!」
「好好好,月兒不是小怨婦,為夫才是小怨婦,咳咳,是怨夫。」軒轅凌空用手指輕輕地婆娑月然那嘟起的紅唇,好想親親,可是月兒好像還在氣頭上呢。
「說,這幾天都跑哪去了,遇到幾個女人,把了幾個妹,泡了幾次妞,老實交代,敢漏了一個,我就把你打成三級殘廢,讓你家小空空以後只能瞪著女人干流口水!」月然哼哼,一副你要敢不坦白試試的樣子。
「月兒,這會不會太……殘忍了一點?」軒轅凌空嚥了口口水,「月兒,我這些天別說女人了,一個雌性的生物都沒有遇到,還有,我家小空空從來只對你流口水的。」
軒轅凌空說著,一邊還不忘給月然拋幾個媚眼。
「哼,別想就這樣矇混過關,你要是不把事情原原本本,從頭到尾給我交代清楚了,休想有好果子吃!」月然雙手扣住了軒轅凌空的脖子,用行動威脅道,可惜,那柔柔的小手除了給軒轅凌空帶來輕柔的觸感之外,一點威脅的味道都沒有帶來。
「對不起,月兒。」軒轅凌空蹙眉,「我知道我不敢有事瞞著你,但是……」
看著軒轅凌空充滿歉意和掙扎的眼睛,月然聳聳肩,「死鬼,收起你這討人厭的表情,都說了老夫老妻了,沒有你我早死翹翹了,算起來祭日都過了一輪了;再說了你要是敢對我藏什麼不軌的心思,也都是那些j蟲作祟的結果。」
他不想對她說,定然是有他的原因的,她才不要知道呢!
軒轅凌空笑笑,然後將臉埋進月然的脖子裡,趁機吃豆腐,「我當時有必須離開的理由,便用了禁術之一遁術離開地獄之塔,月兒呢,怎麼會到這裡來?」
「本來呢,是因為君傲說這裡可能有你的消息,正掙扎著要不要來看看,結果聽到了這裡將有天地異寶出世的事情,所以大半夜的拖家帶口地來看看嘍,順便看看會不會真的有你這個死鬼的消息。」月然一臉隨意地說著,我真的不是特地來找你的,真的不是哦!
「娘子,為夫太傷心了,難道為夫在你的心中還沒有那勞什子的寶貝重要嗎?」軒轅凌空有些幽怨地說道。
「是啦是啦,你有什麼好重要的!」月然的樣子就像一個賭氣的孩子。
「娘子,女人都應該把自己的男人擺在第一位的!」軒轅凌空教導道。
「我的第一位擺的的確是我的男人啊,而且是一個從頭到腳都屬於我的男人,他對我來說的獨一無二的,我對他來說也是舉世無雙的,不過,這個男人不是你!」
「月兒,我們的兒子也有我的份的。」
「被撲倒的那個沒有發言權。」
「那一次,你沒有給我選擇撲倒還是被撲倒的機會……」軒轅凌空一輩子的傷痛……「除了那一次,哪一次不是我出力的,哪一次不是我主導的,哪一次不是我還飢腸轆轆你就舉雙手投降的,哪一次小空空沒讓你興奮,呻吟,筋疲力盡的?」
月然一滯,臉色微囧,轉移話題道,「對了,這裡是什麼地方,為什麼我毫無預兆地就進來了?」
「飄渺仙都。」軒轅凌空回答道,「這地方如同它的名字一樣,飄渺不定,它無論是形態還是實際的位置都是飄渺不定的。」
「也就是說,這地方擺脫了空間的束縛?」月然驚歎,真是一個奇妙的地方。「那我們要怎麼離開這個地方?」
「不急,這地方多少人想要進來窮其一生都沒有機會,我們竟然有這樣的機緣能夠進來,不能浪費了這大好的機會。」軒轅凌空微微一笑。
「這裡有什麼寶貝?」月然頓時雙眼一亮。
「至少會是驚喜。」軒轅凌空略帶神秘地說道。「只是這地方太過飄渺,我轉了好一段時間了,除了迷宮還是迷宮。」
聽了軒轅凌空的話,月然微微一沉思,既然對軒轅凌空說道,「也許我可以走出去。」
說完月然拉起軒轅凌空的手開始靜心聆聽那個聲音,按照聲音傳來的方向走去。
眼前的道路不斷的變化,牆壁不斷地移動,忽然一個石室展現在了月然和軒轅凌空的面前。
房間的四周的牆壁上佈滿了格子,擺滿了各式各樣的盒子,盒子裡擺著什麼,月然和軒轅凌空不得而知。
與此同時,月然胸前有什麼東西在一閃一閃地發著光。
月然與軒轅凌空對視了一眼,然後從懷裡掏出了那件正在發著光的東西。
是天羅!
屬於她父親鳳舞辰的天羅!
天羅的盤面上像是有一股光在流動。
這東西,從她拿到手之後就一直沒有什麼動靜,就連火靈玉試圖窺探它都失敗了,如今居然有了動靜,這現象來得突然,沒有任何預兆。
「這個房間讓它甦醒了。」軒轅凌空有些凝重地說道,天羅是月兒父親的東西,天羅的甦醒可能意味著這裡和她的父親有些關係。
月然點了點頭,然後和軒轅凌空兩人慢慢地朝著房間的中心走去。
「你們是什麼人?」一個聲音忽然響起,是個男孩子的聲音,稚氣未脫。
月然和軒轅凌空還未開口,有人,不是,有玉已經開始咆哮了。
「土將軍!你個土包子,快給姐姐我出來!」火靈玉從月然的懷裡蹦了出來大吼著,一副大姐大的模樣。
土將軍?那不是他們要找的土靈玉的名字嗎?
忽然一個土黃色的小身影從牆壁上的某個格子裡跳了下來,這傢伙通體土黃色,但是他和火靈玉,他不但有手有腳,而且臉上的五官都十分清晰,顯然一個小孩子的模樣,但是他的個頭還是和火靈玉一般大小。
「花癡紅,你,你說誰是土包子!」土靈玉將軍不高興了,「本大爺不允許你再喊錯了。」樣子要多拽有多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