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爹,娘親好腹黑》風馳國篇 第十九章 很黃很暴力 文 / 待月相依
月然正想要說什麼,卻被從外面飛入馬車裡的一道紅影給打斷了。
紅影鮮艷,瑰麗,奪目,就像是一種誘人卻致命的毒藥。
像罌粟一樣,讓大多數的女人上癮。
這飛進來的紅影正是君傲,他的手上還拿著一些青梅。
「小月,來嘗一下。」君傲將青梅捧到月然的面前,碧綠色的梅子,看起來十分誘人。
月然沒有伸手去拿,她遲疑的樣子讓君傲很是受傷,但是他的臉上沒有表現出來,「我記得小月一直很喜歡吃酸的。」
自從生了小玨之後月然就一直很嗜酸。
「謝謝。」月然不忍拒絕君傲的好意,只好接過梅子。
這時,馬車忽然一個急剎車,停了下來。
「怎麼回事?」月然和君傲都向外看去,只見一輛「花車」擋住了他們的去路。
這「花車」,很眼熟。
這不正是那個騷包男的車子嗎?
果不其然,那「花車」裡就走出來一個大騷包,正是當日月然他們在風冕城外遇到的男人。
只見大騷包四下張望,在尋找著什麼。
「喂,大騷包,你看什麼呢!」月然一看到大騷包心裡就不爽,試問哪個女人喜歡自己的男人被別人給覬覦著呢,關鍵這個別人還是公的,情何以堪。
「他呢?」騷包男發現沒有他心念惦記著的人。
「哪個他啊,這裡男人很多,沒一個跟你有關。」月然真想上去再給他命根子一腳,讓他這輩子都振不了身為男人的雄風。
哎等等,這傢伙貌似取向有些問題,這方面的雄風可能不需要振。
「那天那個男子。」騷包男直接無視月然嚴重越燒越烈的怒火,還在癡戀地尋找軒轅凌空的身影。
「死騷包,難道你不知道你嘴裡的那個男子是有妻子兒子的嗎?」月然丟了一記大大的白眼給騷包男。
「你這樣的凶八婆,他娶你,一定是不得已的。」騷包男自有一番理解。
「左風右雨。」是可忍孰不可忍,月然獅吼一聲,把左風和右雨引叫到了跟前,「交給你們幾個一個偉大而艱巨的任務,將那個男人拖進路邊的草叢裡去,然後&,¥,¥……」
左風右雨聽著月然的話,越聽臉色越詭異,終於,等到月然說完,左風吞了口口水,「月然小姐,真的,真的要這麼做?」
「費什麼話,記得拖遠點,這麼少兒不宜的畫面不要讓你們少莊主瞧見了。」月然說完一個旋身十分瀟灑帥氣地坐在了馬車的車板上,還翹著個二郎腿,眼裡透著戲謔的光芒。
少兒不宜?眾人狐疑。
左風右雨上前,來到了大騷包的面前。
「你們,想要幹嘛?」看著眼前虎視眈眈的兩人,騷包男急了,「我告訴你們,我可是東方家族的公子,你們不要……」
東方家族……
看來他們和東方家族的緣分還真是不淺,不過現在不是談這個的時候。
左風右雨越逼越近,騷包男不斷後退。
「來人,還不快把他們給我拿下!」騷包男慌亂之餘,沒忘了要喊自己的家從幫忙。
「寶寶,給你一個表現的機會。」月然一邊掰著自己的手指甲,一邊飄飄然地說著。
正好小玨已經摩拳擦掌,躍躍欲試了,他都沒有機會找人打架,好無聊,手好癢哦。
騷包的隨從們看到小玨一個小屁孩上來,自然沒有放在眼裡。
「叔叔,小玨送你上去玩好不好?」小玨站在一個家從的跟前,笑得又甜又可愛,十分無害地指指天空說道。
那人低頭看看小玨,又抬頭看看天空,還沒來得及有所動作,也沒來得及嘲笑小玨兩句,整個人忽然就騰空而起,往天上飛去了。
小玨一拳就將那人給揍飛了!
小玨舉目仰望天空,嘴裡還唸唸有詞,「五,四,三,二……」
「砰——」飛上去的人又回來了,撞回地面,揚起了不小的塵埃。
頓時傻了一票人,一個個眼珠子都快要掉出來了,揉揉眼睛,重新確認一遍,再揉揉眼睛,再確定一遍。
「左風右雨,還愣著幹嘛!」月然屬於最鎮靜的一個,哎,關於變態的小玨,讓他們呆一呆也好,讓他們經歷一下她經歷過的,她的心理才會平衡麼!
聞聲,左風右雨才緩過神來。
「這個給你們,增加一點情趣。」月然說著又拿了一個瓷瓶扔到了左風的手裡。
左風接過瓶子無奈地搖了搖頭,又同情地看了眼身邊的騷包男。
兩人當真就押著騷包男跳進了路邊的荒草中了。
然後。
草叢晃動了。
接著,一陣陣「痛徹心扉」的叫聲傳來。
「啊,啊,不要!」
「哦,哦!放開我!」
「救命,救命!」
「不要了,不要了,快住手!」
「……」
如果剛才小玨帶給眾人的是震撼,那麼現在他們已經徹底石化了。
小玨和那些隨從們也停下了手上的動作。
有人的臉紅了,有人掩面了,有人捂著自己的小心臟,有人從馬上摔了下來,有人恨不得找個地洞鑽下去。
「小月,這,會不會,太過了,一點點?」君傲好不容易才找回自己的聲音。
「不會啊。」月然撇撇嘴,這很過分嗎?「放心啦,不會鬧出人命的。」
這是鬧出人命的問題嗎?這,很黃很暴力耶!
「娘親,那位叔叔聽起來好像很痛苦的樣子,你讓左叔叔和右叔叔對他做什麼呢?」小玨寶寶很好奇。
「咳咳,小玨啊,你娘親讓你左叔叔右叔叔在和那位騷包叔叔在玩躲貓貓呢!」小蚯蚓努力地解釋道,我們堅決不能帶壞健康好寶寶的!
小玨思考了一會兒,「蚯蚓叔叔騙人,躲貓貓才不會那麼吵呢,通常白叔叔和蚯蚓叔叔你躲在房間裡的時候才會那麼大動靜呢!」
「咳咳,咳咳咳咳。」白修止一口氣沒有喘過來,被自己的口水嗆到了。
「所以白叔叔和蚯蚓叔叔一定知道他們在幹什麼對嗎?」這是一個有根有據的推斷。
面對小玨那雙撲閃撲閃的眼睛,白修止決定暫時當一回啞巴,雲秋引決定暫時先昏迷一會兒。
好在,左風右雨及時回來了,還拖著受創過度的大騷包。
此刻的騷包男衣衫有些凌亂,頭髮有些散亂,關鍵臉上還帶著可疑的潮紅。
月然慢悠悠地站起身,又慢悠悠地踱步來到了騷包男的跟前,輕佻柳葉眉,「怎麼樣?還覬覦我的男人嗎?」
騷包男頭一偏,抵死不從。
「左風右雨,有人還是不服氣呢,拖下去接著干,一直要等他發誓不再對我的男人有一絲一毫的幻想才能停下來,知道嗎?」月然轉身走了回去,再次以看好戲的姿態坐了下來,無視眾人那快要掉到地上的一堆下巴。
「還,還要來啊?」右雨很幽怨地說道。
他的話立馬就惹來月然的嫵媚一瞪,當即乖乖地和左風兩人再度將騷包男拖入了草叢中。
哎,他們怎麼這麼苦命呢!
於是,草叢又晃動了,晃得更加劇烈,更加兇猛了。
淒慘的叫聲也接踵而來,聲音更加悲愴了,也更加虛弱了。
那一聲又一聲的哀嚎聲,是對月然的控訴,那一聲又一聲的慘叫聲,是對身體所受酷刑的宣洩。
「不,不要了,我認輸,我認輸!」
終於,騷包男撐不住了,他投降!
外面的眾人也跟著舒了一口氣,天,他們的耳朵終於不用再受煎熬了。
當騷包男以比剛才更為狼狽的姿態出現在眾人面前的時候,立馬就接受到了除了月然和小玨外的所有人同情的目光的洗禮。
可憐啊可憐,可悲啊可悲。
「當真認輸了?」月然嬌笑著問道。
騷包男不情願點頭,還帶著一些後怕。
「當真不敢覬覦我的男人了?」月然的笑意更深了。
騷包男又點頭,這女人太可怕了。
「很好。」月然滿意地笑笑,「下次,要是再犯,就不是撓癢癢這麼簡單了!」
哎,月然真是個邪惡的女人……
等等!
什麼?撓癢癢?
眾人熾熱的目光盯住左風和右雨,希望從他們的口中聽到進一步的答案。
「我負責撓腳底板。」左風坦誠自己的惡行。
「除了腳底板以外的腋下,腰側等地方都是我負責。」右雨也坦白。
「你們是說,剛才,你們把這個騷包男人拖進草叢,其實是在給他撓癢癢?」白修止的啞疾瞬間康復了。
左風右雨雙雙點頭。
「那,為何他的叫聲如此淒厲?」小蚯蚓從昏迷的挺屍狀態彈起,代表著大家問出了心聲。
左風向眾人展示了一下月然扔給他們的那個瓷瓶,「這藥塗抹上後,他的叫聲就這般淒厲了。」
「你們可以試一下的,放心免費的,我不收你們銀子的!」月然笑得一臉燦爛,整人這種事,她最喜歡了!
這不就是月然扔給左風的那個說是能增加「情趣」的藥嗎?
君傲終於忍不住笑了出來。
小玨拉拉君傲的衣腳,「君傲叔叔,君傲叔叔,什麼事情這麼好笑呢?」
君傲還在笑,月然代替他回答了小玨的問題。
月然蹲下來,對著小玨淡定地說道:「一件很黃很暴力的事情。」
「很黃很暴力?」小玨不理解。
「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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