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爹,娘親好腹黑》風馳國篇 第十四章 老娘修行被兒欺 文 / 待月相依
回到王府後,就見兩個人正打的歡。
「死鬼,你居然敢給我跑出來,看我不打死你!」
「你個臭婆娘,你個惡婆娘,你,你,你……啊!」
兩個正在追逐中的人,一個名叫尉遲正旻,堂堂三聖之一,另一個是皇帝的姑姑,有著黑毒婦之稱風雨白,曾經,可也是一位公主。
「旻爺爺,毒奶奶!」小玨沒好氣就叫住兩個為老不尊的人。
小玨的叫聲果然很有用,這一叫,讓兩個差點把北冥王府掀了個底朝天的老人雙雙停了下來,兩人以整齊劃一的動作,速度來到了小玨的面前。
然後,一起彎下腰,一起換上笑容,一起開口,
「小玨啊,想死爺爺了。」
「小寶貝啊,想死奶奶了。」
小玨頓時就遭到了左右夾擊,左邊小臉和右邊小臉同時遭遇了一頓狼吻虎親。
月然雙手插腰,好整以暇地看著兩個年紀都快要盡百的人。
「咳咳。」清清嗓子,證明我存在。
「啊,小丫頭。」尉遲正旻忙一臉討好地看向月然。
「小丫頭,我們是來帶你進山修行的。」風雨白忙對月然道,說完還回頭白了尉遲正旻一眼,「都怪你,害我都忘了正事了。」
「可是後天就是我們進入守護殿的日子。」君傲道。按照慣例,作為獲勝的選手,月然和君傲是可以進入守護殿觀摩神杖的。
「無妨。」月然想,現在的她即使進入了守護殿又如何,她也盜不走神杖,既然已經知曉了神杖上的寶石就是她想要得到的靈玉之一,那麼跟隨風馳國的人進入守護殿這一步就可以剩下了。
雖然,那個告訴她這個秘密的人,她並不知道是誰,也不知道他是何目的。
「娘親,小玨也要去!」小玨連忙湊了上來,爹爹已經不見了,他不要和娘親分開!
月然點點頭,「當然。」
月然說完,妞兒就撲了過來,抱住了月然的大腿,抬頭看著她。
月然摸摸妞兒的腦袋,「妞兒也去。」
妞兒將小臉在月然的腿上蹭了蹭,表示她對這個結果很滿意。
「那我們現在就走吧!」黑毒婦風雨白一手牽著小玨一手拉著月然就要出門而去。
「風婆婆,不用這麼快吧!」月然無語。
「哼,要是多留一會兒,這臭老頭子還不知道會和什麼女人勾搭上呢!」風雨白狠狠地瞪了尉遲正旻一眼。
一句話,讓尉遲正旻瞬間沒了反駁的聲音,哎,什麼叫做一失足成千古恨,他尉遲正旻這輩子唯一干的一件錯事,弄得他……哎。
將其他人留在了北冥王府,月然和小玨妞兒隨同尉遲正旻和風雨白來到了山裡,這裡是二老隱居的地方,尉遲正旻偶爾會下山一趟處理一些事情,這次月然他們來的時候,尉遲正旻人剛好在風馳國的皇宮裡。
山谷深處,有兩件比鄰而居的小草屋,這對冤家,從年輕的時候吵到了現在滿頭白髮,是怨是愛早已經不重要了,他們相伴了一生。
月然知道,尉遲正旻年輕的時候是個風流倜儻的翩翩佳公子,不少女子都對他傾慕不已,而當時還是公主的風雨白就是其中之一,後來兩人成了婚。生性風流的尉遲正旻依舊是眾女子的心中情人,不少女子主動送上門。不料尉遲正旻唯一的一次出軌就被風雨白抓了個正著,從此,就開始兩人之間說不清道不明的追逐遊戲。
「小丫頭,要修煉這事可是你自個兒應下的,可是沒有反悔的機會的哦!」尉遲正旻有些邪惡的笑著,月然不由地打了個冷戰,為什麼她有一種羊入虎口的感覺呢?
第二天一大早月然就明白她為什麼會有這種感覺了!
「丫頭,你的體質太差,雖然你用丹藥將自己的玄力提升得很快,但你身體本身跟不上。」黑毒婦說完,將一把斧頭丟給了月然,「看到那片山林的沒?用你手上的斧頭將那片樹木全部砍下來然後運過來,不准使用玄力,當然,如果你要使用玄力也行,到時候玄力用盡,身體使不出一絲力氣可不要怪老婆子我沒有提醒你哦。」
黑毒婦說完自己進屋去了。
月然看看自己手上的斧頭,再看看那一大片的樹林,頓時頭皮發麻,這,會不會太誇張了?
還不准用玄力?
早飯也沒給吃?
月然給自己打打氣,果斷地往樹林方向走去,砍就砍,她才不會那麼容易認輸的呢!
我砍,我砍,我砍砍。
月然揮著滿頭的大汗拚命地砍著,砍得虎口發麻,手發酸,腿發軟。
可是,誰能告訴她,為什麼,為什麼在她餓著肚子這麼拚命地幹著體力活的時候,有兩個小屁孩在她身邊一邊吃東西,時不時還評論一下呢?
可惡,可惡,實在可惡!
「娘親,不准偷懶哦,砍不完是不能吃飯飯的!」小玨說著,又大大地啃了一口自己手中的大雞腿。
「咯咯,咯咯。」妞兒嘴裡塞得滿滿的,配合著笑得十分愉悅。
月然幽怨地收回目光,她看不見,看不見,什麼也看不見。
虎落平陽被犬欺,老娘修行被兒欺!
「砰——」一聲巨響,大樹倒塌,倒下的方向正是小屁孩小玨和小小屁孩妞兒所在的位置。
好一會兒,小玨才和妞兒從密密麻麻的樹枝樹葉中鑽出腦袋來,「娘親,有沒有人告訴你,謀殺親兒子是不對的?」
「寶寶,有沒有人告訴你,有吃的不孝敬娘親是人神共憤的?」月然一臉得瑟,哼,小樣兒,跟你娘我鬥,嫩也嫩也。
小玨好不容易從那大樹下爬了出來,卻是一身的狼狽,「娘妻,你毀了你寶貝兒子我美美的髮型,你何其忍心!」
「你娘我都淪落成砍柴婦了,你做兒子的都不來幫忙,何其殘忍!」
「可是娘親這是在修行!又不是小玨在修行……」小玨委屈地扁著嘴。
月然鬱悶地低頭,小玨說的一點兒都沒錯。
於是,只好,我砍,我砍,我繼續砍。
經過了一天的折騰,月然累得跟狗爬似的趴在了床上。
腿酸腰酸脖子酸,手麻腳麻背脊麻,最關鍵的,她已經一整天沒有吃東西了,好餓,真的好餓,可是,這是修行的要求,她不能進食。
這個樣子,她即使想睡也睡不著,月然想著,就從懷裡掏出了一顆培元的丹藥給自己服下,然後盤膝而坐,開始修煉。
月然小心地控制自己體內的玄力的運行,不緊不慢不驕不躁地煉化著自己剛服下的丹藥,漸漸地,她感覺到有一股暖暖的氣流在體內湧動。
這一修煉,竟是一整晚,天亮時分,月然睜開眼睛,她活動了一下筋骨,驚喜地發現,昨晚那痛得不行的關節,酸脹的肌肉都好了,而且覺得格外的神清氣爽。
月然起身剛走出房間,就見尉遲正旻,風雨白,小玨和妞兒正坐在門前的石桌前吃早點。
月然有些幽怨地瞪了幾人一眼,她敢打包票,老頭子肯定是故意的,明知道她已經一天一夜沒有進食了,還這麼大搖大擺地在她面前吃得如此歡樂!
「丫頭,起來了,昨晚我在這門口挖了一口井,以後我們用水就方便多了。」尉遲正旻優哉游哉地說著,「只是,這井裡好像沒有水,不如這樣吧,那邊有只水桶,你到對面山上去挑些水來,把這井給灌滿了吧!灌滿之前不准休息。」
月然差點原地栽倒,地下沒有水你挖什麼井!
她情願尉遲老頭給她準備幾個大缸讓她挑滿水,那至少還有個盼頭。
這口沒有水的水井,挑來的水倒入不都滲到地下了麼,能挑得滿?
月然知道這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務,但還是乖乖滴拿起水桶往對面山上去。
修行本來就是吃苦的事情,她既然說好了要修行,就沒打算放過自己,尉遲老頭不管想出什麼折騰人的法子來,都是為了她好。
「記得,別用你的那只乾坤袋,老頭子和老太婆可都看著呢!」
尉遲正旻對著月然遠去的背影道。
「旻爺爺,娘親會不會很辛苦啊……」小玨心疼,水汪汪的眼睛看著尉遲正旻,小傢伙其實比誰都要擔心自家娘親。
尉遲正旻揉揉小玨的腦袋,「小寶貝放心,小寶貝的娘親堅強著呢!小寶貝長大以後也要像小寶貝的娘親一樣,做個勇敢堅強的人。」
「嗯嗯,小玨會很堅強的,小玨不但要勇敢,小玨還要像爹爹一樣厲害,保護好娘親!」小玨用他甜甜的嗓音說著堅定不移的話,聽得尉遲正旻和風雨白兩人差點就老淚眾橫了。
「死鬼,這井要是填不滿,你真不打算不讓丫頭休息?」黑毒婦不由地擔憂。
「死老太婆,老頭子我的決定是不會有錯的!」尉遲正旻表面上很嚴格,其實自己也心疼得要死,「小丫頭想要快速提高實力,就要做好吃盡苦頭的準備,這才是剛開始,接下來,有她受的。」
嗚嗚嗚,小丫頭,你要堅持住啊,嗚嗚嗚,小丫頭,老頭子我好不捨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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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考試,嗚嗚嗚,末日考試,不知道什麼神還有空,可以保佑一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