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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爹爹,娘親好腹黑》風馳國篇 第三章 君傲登場 文 / 待月相依

    「這幾天我們幾個的傷也養的差不多了,是時候進京了。」月然道。

    白修止點點頭,他沒有意見,現在他身上的傷痕也好得差不多了,早點到風冕,少不了有熱鬧可以看。

    這麼定下來後,第二天月然等人就啟程了。

    七天後。

    風馳國國都風冕。

    作為風馳國的國都,向來都是很熱鬧的,外加最近的賽事,更是人頭攢動了。

    「娘親,我們到風冕了嗎?」小玨從馬車裡向外探出頭來,向四周張望道。

    疾風獸太過搶眼了,是以大家在進風冕之前都換乘了馬車。

    「馬上就要到了。」月然應聲。

    馬車裡,月然,軒轅凌空和小玨三人在,左風在前面駕車;在他們後面的一輛馬車,右雨駕車,雲秋引,白修止,孟晴晴和賽老頭坐在車廂裡。

    「那小玨可以見到君傲叔叔了嗎?」小玨帶著無限的期望問道。

    「嗯。」月然再次應了一聲,卻發現身邊有一道十分炙熱的目光正在注視著她。

    「不准。」軒轅凌空沒頭沒腦地說了一句。

    「不准什麼?」月然納悶。

    「不准去見那個叫君傲的男人。」之前從月然口中聽到君傲這個名字,軒轅凌空就沒理由地反感,沒想到那個人竟然在風冕城。

    獲得了他的女人和兒子好感的男人?哼哼,給他滾一邊去!

    「可是,可是,小玨很想見君傲叔叔啊。」小玨嘟起了小嘴,不滿地抗議道。

    軒轅凌空一把將小玨抱到了自己的身上,「在小玨的心裡,是爹爹重要呢,還是那個叫君傲的男人重要呢?」

    軒轅凌空的問題讓小玨十分苦惱,小玨左思右想,應該是爹爹比較重要沒錯啦,可是君傲叔叔也很重要呀!

    小玨的猶豫當即引來了軒轅凌空的不滿,「小玨,這個問題這麼難考慮嗎?」

    「爹爹比較重要!」小玨乖乖地回答,沒辦法啦,問問題的人是爹爹啦。

    「那你幹嘛猶豫這麼久!」軒轅凌空覺得自己的寶貝好像被別的男人給覬覦了,這種感覺真的,十分的糟糕,簡直糟透了!

    「因為君傲叔叔對小玨很好啊,君傲叔叔會給小玨買好多好吃的,會送小玨禮物,上次小玨送給大老虎的環環就是君傲叔叔給小玨的呢,君傲叔叔還會帶小玨去玩,君傲叔叔還會教小玨使劍!」

    隨著小玨甜甜糯糯的聲音,軒轅凌空的臉色一點一點地黑了下去。

    該死!

    看來他有必要多和小玨進行一些親子互動了,十分有必要!

    月然看著軒轅凌空臭臭的臉,無奈地歎息了一聲,這可不能怪她哦,誰叫他這個當爹爹總是把兒子當成情敵來著,現在知道和兒子搞好關係的重要性了吧!

    忽然,馬車被攔了下來。

    「怎麼回事?」軒轅凌空因為小玨心情變得十分的不好,現在馬車忽然停住,是以詢問的口氣不是很好。

    「莊主,守城的士兵將我們的馬車攔了下來。」左風回答道,「他們說,必須要有各國派發的令牌方可進城。」

    「怎麼回事?不是說大家都可以來觀看的嗎?」月然奇怪地詢問道。

    「聽說今年的規矩改了。」左風把從守城的士兵那裡得來的話傳達給了月然。

    月然拉開了馬車的簾子,從裡面走了出來。

    偌大的風冕的城門前,有重兵把守著,月然微微蹙眉,看向城門邊上不動聲色的幾個老者,小小的門口,居然有深不可測的人把守著。

    「敢問兩位官爺,要什麼樣的令牌才可以進城?」月然耐下性子問道。

    「呵,連什麼令牌都不知道,還想進城?」誰這那守城的士兵對月然幾人十分不屑地哼了哼,態度十分無禮。

    月然他們換了一身行頭,只買了兩輛簡單的馬車,身上的衣服也不是什麼上好的錦緞子,只是一些輕紗綢緞,算不上什麼上好的料子。

    看起來只能算是一般的小康人家,身上應該沒有什麼錢。

    就在這個時候,月然他們的馬車後面就有人喊道:「喂,小家小戶的,就別癡心妄想去看什麼四國賽事了,乖乖回家去種田吧!快快走開,不要擋道!」

    月然往後面望去,就見在他們那兩輛小破馬車的後面停著一輛極其奢華的馬車,說是馬車那是侮辱了它。

    拉車的不是馬,是兩隻青角獸,腳程雖然比不上疾風獸,但也是個中翹楚。

    在看它的車身,月然就沒見過這麼花癡的人,整個車身的外面居然全部用鮮花裝點了,還不單用一種鮮花,五花八門什麼樣的花種,什麼樣的顏色的花都有。

    但這些花有一個共同點,那就是這些花都十分的艷麗,十分的耀眼。

    月然幾乎可以肯定,這輛車的主人無疑要麼是個花癡,要是是個騷包。

    果不其然,在月然打量的當兒,從那輛「花車」裡走出來一個男子,的確是一個男子,只不過這男子的穿戴和他的車完全就是一個風格的。

    一身大紅色的錦袍,腰間別了大小不一,形狀各異的四塊玉珮,如果月然沒有看漏的話。

    男子的手上還拿著一把扇子,大致是玉一類的材料做的。脖子上掛著一條極粗的金鏈子。再看這個男子的長相,說不上難看,但月然就是不喜歡,大概是因為他的這一身打扮,實在是惡俗到了讓人扼腕的地步了。

    那男子從他的「花車」上下來,漫步從月然的身邊經過,側目給了月然一個鄙視的眼神,然後走到了那守城的士兵的面前,從懷裡掏出一塊銀色的令牌遞給了對方。

    那士兵一看令牌,變臉比翻書還要快。

    「這令牌還給公子,公子收好了,公子可以和公子的進城去。」守衛賠笑道。

    那公子從守衛的手中拿回了自己的令牌,然後轉身走到了月然的面前,不懷好意地笑著對月然說道:「怎麼樣,如果你求我的話,我倒是可以考慮順帶帶著你們一同進去,讓你們可以順便漲漲見識。」

    月然還沒有來得及說什麼,就見軒轅凌空抱著小玨從馬車裡下來了。

    「左風,怎麼有一隻臭蟲在夫人的面前,都不記得趕走呢?」軒轅凌空上前一把將月然扯到了自己的懷裡。

    軒轅凌空的出現讓現在的氣氛一變。

    月然雖然長的蠻好看的,清秀的模樣讓人看了十分討喜,身上還帶有有一種別人沒有的韻味。

    但是在這樣美女雲集的風冕城來說,很難引起人的注意。

    軒轅凌空就不同了,他的出現一下子就引來的周圍人的關注,沒辦法,長得太好看了也是一種罪啊。

    月然鬱悶地用一隻腳在地上畫著圈圈。

    「你是誰?」看到軒轅凌空,那人表現出來極大的驚艷,他不但沒有因為軒轅凌空稱呼他為「臭蟲」而大發雷霆,反而用一種略帶嬌羞的略帶深情的目光來凝視軒轅凌空。

    「他是我男人!」見此,月然不淡定了,直視著那人,「你妹的,別在這裡用這種深情的目光看著老娘的男人,你以為你從花車裡出來就是花仙子了,你以為你手上多帶點首飾就可以當吉祥物了啊!你nnd想搞j也看清楚了站你面前的人搞不搞的起!」

    月然突然大爆粗口,話音剛落,她一抬右腳,直踹那人正前面關鍵位置。

    許是月然破口大罵驚到了那人,月然的一腳踹了個正著,那人當即疼得抱住自己受傷的某個部位原地大跳了起來。

    「就你那模樣還想覬覦老娘的男人!」月然雙手叉腰,十分彪悍地怒視那人。

    軒轅凌空見此笑得十分開心,「月兒,你吃醋了呢。」

    「還不是你這支爛桃花,招惹一些女人來也就算了,男人你也招!節操何在!」連帶著,月然對軒轅凌空也沒啥好口氣,果然不能找太帥的男人,不靠譜啊不靠譜!

    看到自己的娘親大肆發飆,小玨十分淡定地繼續著他的「淘寶」工作。

    「咦?小玨記得小玨也有一塊牌牌的呢!」小玨搔搔頭,十分鬱悶。

    「什麼牌牌?」月然知道自家寶貝拐人東西的功夫一向很高,私藏的寶貝也不少。

    「和這個騷包叔叔一樣的牌牌。」小玨指著那個正痛的哇哇大叫的男人手中的那塊令牌道,「不對,長得很像,但好像不是一模一樣的!」小玨又補充了一句,然後又繼續埋頭苦找。

    「你們幾個,快給我把那個野蠻的女人拿下!」那個關鍵部位被月然踢了一腳的男人好不容易從錐心的疼痛中緩了過來,對著他的侍從道。

    「誰敢?」軒轅凌空一把擋在了那些正要上前的侍從的面前。

    侍從們見軒轅凌空擋在面前,一時不知道該怎麼辦,於是看向他們的主子。

    「那個女人這麼野蠻,不如我替你殺了她吧。」那人不記教訓,對軒轅凌空說話時的嗓音和對月然說話時的嗓音完全是兩個極端。

    月然正準備上前把這個騷包男人揍得連他娘都認不出來的時候,小玨興奮的聲音忽然想起。

    「找到了!」小玨小手裡拽著一塊比他的手還要大的牌子高興地說著。

    那塊令牌,從外形上來說,的確與騷包男人拿的那塊一模一樣,只是騷包男人拿的那塊是銀色的,而小玨手裡的那塊卻是金色的。

    守衛臉色一變,忙上前來到了小玨的面前。

    「這位小公子,令牌給否讓我們看一看?」守衛十分恭敬地小玨說道。

    小玨很大方地將令牌遞給了守衛。

    守衛結果令牌放在手裡細細地端詳了一陣,然後跪了下來,「不知貴人到來,方才多有得罪,還請貴人恕罪。」

    這一跪,把小玨給跪得一愣一愣的。

    「起來吧。」軒轅凌空代小玨會帶了,聲音平平淡淡,不喜不怒,「現在可以放我們進去了嗎?」

    「是是,小人這就給幾位貴人放行。」守衛說完就退到了一邊,給軒轅凌空他們的隊伍讓行。

    軒轅凌空抱著小玨,牽著怒意未消的月然回到了馬車裡,馬車再度前進,駛進了風冕城內。

    徒留下有些呆愣,有些癡迷的騷包公子望著漸行漸遠的馬車。

    馬車裡,「小玨,你的這塊令牌是從哪兒得來的?」月然問小玨。

    「是君傲叔叔給的呀。君傲叔叔說,以後想他了,等到了風冕城,就可以用這塊令牌找到他了呀!」小玨得瑟地說著。

    「以後不准再用這塊令牌了。」軒轅凌空略帶不悅地說道。

    「為什麼呀?」小玨十分不解地問道。

    「爹爹說的話就是真理。」軒轅凌空才不會說因為他一點都不喜歡君傲這個人,即使他一次都沒有見過君傲。

    月然有些無語地看著吃飛醋的軒轅凌空,這人都還沒見著呢,就彆扭起來了,真是……

    馬車行了一陣,卻總是找不到地方來住。

    風冕城是風馳國的國都,是風馳國皇族力量最為集中的地界,可以說整座城都是皇族的勢力,是以這裡不但沒有阡陌客棧,就連別的客棧也沒有。

    而唯一可供外地來的人居住的地方就是驛館了,而在這個特殊的時期想要入住驛館,唯有小玨的那塊令牌才可以。

    這時,前方有人攔下了月然他們的馬車。

    月然拉開馬車的簾子,就看見馬車外面跪著一群人,為首的一個大聲對著月然道:「小人是北冥王府的人,奉北冥王爺之命前來接月然小姐和小公子前往王府的。」

    「是君傲叔叔!」小玨一聽就把爹爹剛才的囑咐忘了個一乾二淨,小臉充滿期待地往外看去。

    「那就有勞你了。」月然對那人道。

    於是馬車被帶向了北冥王府。

    這期間,馬車裡的空氣有些壓抑,因為某個男人,一點都不掩飾地向外釋放著他不滿的氣息。

    「月兒,我不喜歡這個叫君傲的男人。」軒轅凌空有些彆扭地坦白自己的心聲。

    「我知道。」要是這樣都看不出來的話,那她可就真的是白活了。

    「那我們可不可以不要住那個叫北冥王府的地方呢?」

    「好像不行,如果不選擇北冥王府,我們就只能選驛館了,要是去驛館的話,應該還會遇到剛才在城門口見到的那個男人的,到時候我就不能保證會不會把那個人踩成肉乾了。」

    月然到現在心裡還有氣呢,若不是因為在風冕城的城門口不好生事,她一准要好好教訓那個騷包一頓。

    該死,身為一個男人,居然敢覬覦她的男人!

    「可是月兒,我就不怕我把那個叫君傲的男人踩成肉乾嗎?」

    「……」

    說話間,馬車已經到了北冥王府的門口了。

    月然,軒轅凌空,小玨剛從馬車上下來,就看見了站在北冥王府門前的君傲。

    隨後從另一輛馬車上下來的其他人也看見了。

    好美。

    那是一種攝人心魂的美麗。

    白修止不知道要用什麼樣的形容詞來形容他看到的這個男人了,他想要把一切形容美女的詞用到他的身上,但是卻與這個男人週身所散發出來的氣勢十分不符合。

    他是霸氣的,越有一張比女人還要傾國傾城的臉。

    明明是比女人還美麗,卻並覺得有一絲一毫的陰柔之氣。

    這是一種十分怪異的感覺。

    但是有一點是可以肯定的,那就是這個北冥王爺君傲足以傾倒眾生。

    「君傲叔叔!」第一個反應過來的人是小玨,小玨撒開小腿,三下五除二就撲到了君傲的身上。

    君傲一把從地上抱起了小玨,「小玨好像又長高了,也變重了!」

    「嗯嗯,君傲叔叔有沒有想小玨啊?」小玨雙手環住君傲的脖子,那份兒熟稔勁兒,也難怪軒轅凌空會吃味了。

    君傲刮了一下小玨的小鼻子,「當然有啦,那小玨有沒有想君傲叔叔呢?」

    「有啊!小玨可想君傲叔叔了呢!」

    「那小玨有沒有聽君傲叔叔的話,保護好娘親呢?」

    「小玨也想啊,可是,娘親有爹爹保護了呢!」

    小玨的這句話讓君傲的身體一陣僵硬,當月然從馬車上下來的時候,他不是沒有看到站在她身邊的男人。

    只是,他沒有想到的是,那個男人竟然是小玨的爹爹。

    這時,只見軒轅凌空幾個箭步上前,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將小玨從君傲的手中接了過來,「犬子承蒙北冥王爺厚愛了。」

    「小月的孩子就是我的孩子。」君傲以十分堅定的目光看向軒轅凌空。

    「那小玨是不是有兩個爹爹了呢?」小玨十分純真地說道。

    這兩人的戰火,如此明顯,是個人都能感覺出來了,恐怕也就只有小玨還懵懂不知了。

    左風右雨真替軒轅凌空扼腕,外敵未清,內憂又起,自家的兒子胳膊肘往外拐,真是可悲可歎啊!

    「傲,我們就這樣站在你家大門口不是很好吧?」月然上前想要化解一下尷尬的氣氛。

    兩個風華絕代的男人杵在門口,風景是很不錯,只是一會兒怕要引來圍觀了。

    無奈月然的一聲「傲」引來了軒轅凌空更大的不滿,兒子胳膊肘往外拐也就算了,現在連自家的娘子也親暱的管這個君傲叫「傲」。

    軒轅凌空在心裡嘔血。

    ------題外話------

    對不起對不起,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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