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55賽前 文 / 香胡胡
在米族長拿來的檔案為證之下,最後還是按照黃執事的要求,所有靈晶二一添作五,黃執事帶走了一半,不過,唐趙兩家也趁機撈了不少好處,怎麼著這五成靈晶也不會白給。
送走糾纏了一天的人,唐錦回到臥室,看著房裡的幾個大包,唐錦不由一樂,「差點忘了唐次恕那幾個財迷的成果了。」掂了掂幾個包的重量,唐錦臉上的笑容更大了,「不錯,確實都下了力氣。」
溫妮眨了眨眼,將空間裡所有的靈晶都取了出來,看著憑空出現的小山包,唐錦閃了閃神:「嘖嘖,這可比黃執事拿走的還多。」
溫妮笑得得意:「你有錦毛幫忙,我挖得也快,放在外面掩人耳目的不到一成,別人還覺得多。」
唐錦仰頭大笑,抱著溫妮在床上打了個滾兒,「寶貝兒,以後,咱家值錢的東西都放你那兒。」
溫妮的眼睛閃了閃,抿嘴一笑。
唐錦看著她小狐狸似的神情,心裡直癢癢,猴了過去求歡,被溫妮一腳踢了開去:「你臭死了。」
唐錦聞了聞自己,又撲到溫妮身上使勁嗅了嗅,「老婆,你也許久沒洗,怎麼是香的?」
溫妮被他拱得渾身發軟,掙了掙,又踢了幾腳:「趕緊的洗澡,臭東西。」
唐錦站起身幾下把自己扒光,而後一把捉住要跑的溫妮抱進了浴室,匆匆洗了一遍,早被撩得著了火的唐錦將溫妮按在浴室的牆上,抬起她的一條腿便擠了進去。出了城雖得了幾次手,卻一次也不曾盡興,後半個月忙著跑路,一直就沒沾著肉味兒,此時天時地利人和好容易三者齊備,唐錦哪會留一點力,兩手愛不釋手地伸到前方揉捏,後面則毫不留情地狠命撞擊,浴室中,啪啪的聲音似急風驟雨一般綿密,不知道過了多久,一聲顫鳴,似喜似驚的綿長泣音由耳入心,引得唐錦咬著牙將她的身子一提,不要命地由下而上狠戳了十幾下,終於沒能守住精/關。
將軟成一團的人兒放入注滿熱水的浴缸,男人也坐了進去,一邊不知是玩兒還是挑/逗地幫著她清洗著,一邊轉著眼珠想壞點子。
掃到浴室裡的鏡子,唐錦嘿嘿一笑,將溫妮從浴缸裡撈出來,七手八腳擦淨了抱到臥室裡放在床上,回身不知按了什麼鈕,房中響起一陣輕微的機器運轉聲。
溫妮懶洋洋抬頭去看,卻被突然變了樣的臥室嚇了一跳:這是臥室還是練舞室?
看著四面牆壁全變成了鏡子,唐錦一個惡虎撲羊,壓在了溫妮身上,此時,他也不看身下的人了,他的眼睛忙著看周圍的鏡子呢——無數張床上,無數個唐錦壓著四肢拚命掙動的溫妮……唐錦嘿嘿樂著,「寶貝兒,這樣,多好。」
溫妮一張臉全紅透了,她的眼睛簡直不知道該往哪裡放了,又羞又氣,她幾乎哭了起來:「你什麼時候弄的這個?以前明明沒有。」
唐錦愛憐地親了親她泛紅的眼眶:「寶貝兒,你被炎城那個小王八蛋擄走後,我天天想你,想得我睡不著,睡不著我做什麼呢,我就想,把你找回來,我要怎麼盡興怎麼做,怎麼刺激怎麼來……我就讓人把咱們的臥室改裝了。」
看著男人眼中深重的痛楚一閃而過,看著男人仍然消瘦的雙頰,溫妮的心一軟,閉上了眼。
男人唇角有狡詐的笑容閃過,可憐閉上眼的溫妮什麼也沒看見,就這樣被吃干抹淨了。
一夜顛狂,又是黎明時候,同樣的時間,兩人的能量再一次連通,這是第三次,唐錦已有了經驗,溫妮一直閉著眼不曾睜開,美麗嫣紅的小臉上此時神情鬆緩而舒適,唐錦俯身親了親她微翹的唇角,動作不停,感受著那明顯更加粗壯卻又柔和的能量擴充著體內的經脈,感受著無一絲滯礙的能量循環過程,唐錦彷彿有些明白又仍然疑惑,這樣壯大能量的方式,比他曾聽說過的任何手段都好,就連那所有人都覷覦的靈晶也比不上,這種陰陽互濟的能量,在擴充他經脈的同時又不停地滋養著他的身體……同樣淋漓盡致的噴發後,唐錦伏在了斑班點點的軟玉之上我的美女職員最新章節。
一覺醒來,卻仍然睡在唐錦的懷中,溫妮懶洋洋動了動:「怎麼沒起?」平日他事情多,她醒來時,他總是已經起床了,今天卻怎麼一反常態?
唐錦眼睛賊亮,為著她初醒的醉人風情,幾乎沒把持住再覆上去享受,懲罰地捏了捏她的豐隆:「你再勾引我,明天都別想下床。」
溫妮氣憤地橫了他一眼,卻招來一陣狂風暴雨般的親吻,氣喘吁吁地終於被放開,溫妮頭也不敢抬了,藏在他胸前,咕噥著抱怨:「沒完沒了的,膩不膩?」
唐錦壞笑,手在她的腰臀間肆意徘徊:「寶貝,等咱空了,用一個月來試試,到時,你就知道我會不會膩了。」
在床上,說這事兒,危險係數太高,溫妮明智地轉移了話題,「昨兒你和黃執事說的那個名額,是什麼?」
將軟膩香滑的身子摟在胸前,又緊緊夾住,無意間的蹭動摩擦讓唐錦只覺胸中又開始有貪婪飢渴的手在向外伸,只是,今兒還有事,卻是不能一直在床上流連。第一次,唐錦覺得做族長並不是一件美事兒。
「全國競技大賽的名額,每個城市名額有限,此次,唐趙兩家相比以往,可以分別多加一人。」唐錦笑得有些得意:「多一人,就多得一分資源。」
溫妮有些沒太明白,:「全國競技大賽,那是什麼?」記得在炎城城外也聽狩獵隊隊長提過一次,那時她心切唐家來救她的事,卻並不曾打探,沒想到,今天唐錦又提到這事。
唐錦側頭親了親常識缺乏的女人,好在,他也習慣了:「每隔五年,會在中央城舉辦一場競技大賽,參賽的都是各城市選拔的精英,參賽者可在中央城的幾所大學裡學習,優勝者所在城市與個人更可得到豐厚的獎勵。」想了想,又道:「大賽之後,還有全世界的競技賽,這勝出的人數比例,關係到國家的地位及全球資源的分配。」
「你曾經說唐家的主母必須陪你應付挑戰者,是指這個嗎?」
唐錦愣了一下,想起幾個月前在自己大廈裡的那一次爭吵,那時,因為求而不得,他體味到了從沒有過的焦慮、痛苦、暴躁……
沒有得到唐錦的回答,溫妮抬起頭,不意撞入他深沉灼熱的眼中,那眼底又一次出現的幽暗火苗讓她反射性地往後便縮,可此時身子被匝,四肢被鎖,又哪裡跑得了,在溫妮的「垂死」掙動中,唐錦瞄了一眼床頭的鐘,唇角一扭:「動作快一點,不會誤事。」
被再次按住「懲罰」,溫妮欲哭無淚,這男人,睚眥必報得是不是也太過了點?多久以前的事了還翻撿了出來,憑什麼要她記住教訓,分明是他自己當時過分好不好,居然和別的女人在樓道間糾纏,雖說是試探她,可是,她也很受打擊呀,為什麼就全成了她的錯了。只是,形勢比人強,如今,說什麼都是白搭,她只能吃了這個悶虧。還能怎麼的,難道欺負回去?這男人若知道了她有過這樣的想法,到時不知道會多美呢。
拖著腿有些發軟的溫妮進了議事大廳,將她按在身側屬於族長夫人的座位上,唐錦收斂了面對溫妮時方有的柔情,凌厲的眼神一掃台下的幾千族人:「精英選拔賽再半個月就要開始了,你們,給我打起精神。族內五十個名額,半個月內決出,半個月後,接受全城能力者的挑戰。」唐錦冷哼一聲:「五十人中誰被挑落,就給我去統領先鋒軍。」打一棒子,不能忘了甜棗:「優秀的人才,會得到族中的獎勵。」
唐錦坐在台上,將選拔賽的規則說了一遍,又叮囑了一番,才站起身來:「我不管你們用什麼手段贏得比賽,至少,你們得給我保證那手段能一直有效,而不是一捶子買賣。前些年,有些人僥倖贏過了族人,卻被外人打得狼狽不堪,哼,我希望,這一次,不會出現這樣的情況。」唐錦眼神冷酷而狠戾:「誰若讓我唐家丟臉,我要他好看超級古武最新章節。」
看著神態各異的人群,唐錦厲喝一聲:「清楚了嗎?」
唐錦的聲音如炸雷一般,轟得台下眾人齊齊一哆嗦:「清楚了!」
聽著族人反射性的高聲回應,唐錦滿意地點了點頭,拉起溫妮走出了會議大廳。
等唐錦出了大廳,連台上未走的議者也沒人顧得上,廳裡嗡一聲喧嘩了起來,人們爭相猜測著族長如今到底是幾階,輕描淡寫間,便能讓聲音化作雷鳴,達到振聾發聵的效果。
唐錦對於自己引起的騷動一點沒放在心裡,他領著溫妮去了他的練功室。
「寶貝,來,讓我看看你最強的戰鬥力。」唐錦看著四處打量的溫妮,「如果,你不能讓我滿意……」見溫妮回頭看他,唐錦笑得不懷好意思:「以後半個月,你就別想下床。」
溫妮臉一紅,恨恨瞪了他一眼,「色/狼!」
唐錦無辜地一攤手:「在床上練功的效果很好,你不覺得嗎?」
溫妮氣恨地一揮手,一道能量化作大錘向著唐錦就砸,唐錦看看那徒有其形的大錘,樂得豎起一面能量盾擋在頭頂,而後撲過去抱著溫妮狠親了一頓,直親得她雙腿發軟,才戲謔道:「寶貝,這就是輸了的代價。」說著,又不懷好意地摸了摸溫妮身上的衣裳:「如果不想被我剝光,寶貝,你可要努力哦。」
溫妮最初沒明白唐錦的意思,不過,隨著每一次攻擊的落空或失敗,她身上的衣裳就被唐錦劃破一處或被挖掉一塊,不過半個小時,她已是衣不蔽體,全身除了最重要的幾點,已全部暴露在衣冠楚楚的唐錦面前,那個男人還一手托臂,一手摸著下巴品評:「寶貝,我給你做的新內衣,真好看。」
溫妮氣得眼睛發紅,使出全部的力量朝著男人就砍:「流/氓!」
唐錦一揮手,擋住了這波攻擊,看著體力與能量皆耗盡的溫妮,唐錦彈了彈手指,溫妮身上僅有的幾縷布條立時變成了碎片,飄落地面,溫妮此時再無寸縷遮身,看著環胸蹲在地上的溫妮,唐錦慢慢向她走了過去:「寶貝,你輸了,接下來,是懲罰。」
看著唐錦已經開始解衣扣了,溫妮想都沒想,瞬間消失在了原地。
唐錦的腳步一滯,而後,幾乎是奔跑著到了溫妮先前站立的位置,他伸手在空氣中撈了好幾次,除了空氣,什麼也沒有。
唐錦的眼神開始變得危險:「妮妮,出來。」
躲在空間裡的溫妮恨恨地一拍池水,笨蛋才出去呢。不再理會唐錦在外面的威脅利誘,溫妮舒適地伸展四腳泡在池水中,聽著唐錦用平日不輕易出口的甜言蜜語誘哄著,溫妮含著笑愜意地慢慢進入了沉眠。
破身之後,溫妮是第一次泡進池水,懸浮在水池中,沉睡的她不曾發現,有乳白的能量絲絲縷縷進入了她的身體,或溶入經脈之中,或被身體細胞吸收,乳白能量被吸收,身體裡有黑紅的污漬被排出,又立馬被浸在池中的佛腳全部吸納,池水,潔淨如初……
一覺醒來,伸展開四肢,如花朵初綻,步出水池的過程中,未被身體吸收的水滴順著柔美的曲線滑落,溫妮身上再沒有一絲水跡殘留,於是,她直接穿上作戰服出了空間。
剛出空間,便腰間一緊,溫妮嚇了一跳。
「妮妮,這三天,你去哪兒了?」
熟悉的聲音讓本欲出手攻擊的溫妮放軟了身體,抬頭看著鬍子拉碴一臉憔悴的唐錦,溫妮瞪大了眼:「你怎麼這幅模樣?」又想起他方纔的問話,她有些訝異:「我又睡了三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