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3出手 文 / 香胡胡
「老實了?」男人愜意地壓在女人身上挪動磨蹭,切身感受著她凹凸起伏的曲線,綿軟嬌小的身體,滿足地直哼哼。這具軀體,他覷覦了兩個月,現在終於落到了他手裡。
溫妮嘶嘶抽氣,努力找回支使舌頭的力量:「痛,痛,背上,破了。」
男人愣了愣,手一撐地,坐到了一旁,撈起女人翻了個個兒,一手撩開了寬大的作戰服:白色的緊身內衣上,有斑斑點點血色。
皺著眉,男人雙手一用力,一聲裂帛,內衣分裂成兩塊,搭拉在身體兩側,男人的目光,落在了與內衣同色、細嫩瑩白的背上,漂亮誘人的蝴蝶骨下,幾團紅腫被瑩白襯得觸目驚心,更有兩處破裂開來,滲出殷紅的血。
溫妮沒敢動,這個男人的力量,她反抗不了,而在如今這個力量至上的時代,便是他當眾把她強了,也沒人可憐她,興許,還有人會羨慕她……翻了個白眼,末世,果然道德淪喪。
男人伸手按了按出血的地方,疼痛讓溫妮倒吸了口涼氣,男人卻不停手,依次按壓傷處,忍無可忍之下,溫妮低頭衝著男人的腿就是一口。
男人的肌肉一繃,溫妮咬得有些牙酸,卻仍然氣怒地不肯放開。
「這麼熱情?」男人的聲音變得瘖啞,「不知道殺戮後,男人特別容易衝動?」
眼角餘光裡,有什麼慢慢頂了起來,一個小帳逢憑空豎立……意識到自己處境危險,她僵直地一動不敢動。
男人的手指在完好的皮膚上滑動,「我幫你上藥?」
「不用,不用,我自己回去上。」
「你的手,夠不到。」
「柯兒會幫我。」她急忙表態。
「嗯?」他不情願地輕哼,「可是,我今天晚上沒有女人。」
溫妮咬牙:「過兩天就回城,你忍一忍……」會死嗎?
「會憋壞的。」男人的聲音裡似有委屈。明明知道這是隻老虎,可是,當他不露出利齒時,卻很容易讓人誤以為那是只家貓。
「溫妮——」一聲驚訝的呼聲響起,溫妮如逢大赦,側頭沖那位天使小姐招手:「米米,米米,我傷著了。」
男人的手一緊,溫妮又一陣抽氣,嗷,這個死男人,他要讓她傷上加傷嗎?
天使米米快步跑過來,蹲在另一側,認真打量溫妮背上的傷:「……妮妮,你的皮膚比以前還好。」
皮膚?現在不是談論這個的時候好不好?溫妮抓狂,「米米,能扶我回帳篷嗎?」說著,一邊掙了掙。死男人,你心上人來了,你還不把我放開。
男人維持著半壓半抱的姿式,看著懷裡衝他拚命使眼色的女人,神情鎮定,不見一絲慌亂氣虛。
想起男人過剩的自尊心,溫妮恍然大悟,這個男人,輕易不肯向自己的感情低頭,也因為這臭脾氣,才會眼睜睜看著心愛的女孩投入別的男人的懷抱位面高手。明白這男人不會在米米面前示弱,溫妮只能自救,撐著地面,一點一點從男人的腿上挪開,一邊的米米亦伸出了手……
男人鬼使神差往女人腰間一按,眼看就要脫離魔掌的女人又如死魚一般跌回男人盤起的腿上。
「嗷——」溫妮痛得慘叫,回頭沖男人便是一巴掌,男人沒防備,臉上結結實實挨了一下。
「你個死男人,你要刺激米米,你能不能別牽扯到我?啊?老娘是人,會痛,會受傷,你喜歡米米不說出來,要悶在心裡長蛆啊?」暴怒之下,溫妮潛力暴發,巨力陡生,脫出男人的掌控後,登登登飛快跑回了自己的帳蓬。
男人神情陰晴不定,伸手摸了摸被掌摑的右臉,看著那個女人快速溜進去的帳蓬,瞇起了眼。
「那個,唐錦,對不起。」留在原地的米米垂下頭,不安地攪動著手指,「我……」
「米米!」一個男人的聲音快速插了進來:「米米,你不用和他說對不起,咱們兩情相悅,沒有對不起誰。」
「可是……」米米不安地又看了一眼唐錦。
汪博皺著眉,看著摸著臉頰一言不發的男人:「唐錦,是個男人,就應該接受自己的失敗,米米選擇的是我。」看了看純真的戀人,「再說,你若真心喜歡米米,身邊又怎麼會從沒斷過女伴?」
米米咬著唇,看著始終一言不發的唐錦,終於轉身跑了,汪博見勢急忙追了上去。
地上的男人瞟一眼兩人離去的方向,站起身,然後摸著臉衝著某個女人藏身的帳篷露出了尖牙。
帳內,想起自己抽了某男人一耳光的溫妮直打哆嗦。
「溫妮,很痛嗎?」柯兒一邊替溫妮上藥,一邊安慰:「只是破了皮,忍忍就過去了,我以前還被變異獸撕下過一大塊肉呢,後來,還是長好了。」
溫妮吸著冷氣:「咱們不一樣,你們的身體強度與恢復能力都比我強的不是一點半點。唉——,同人不同命,要是我也能像柯兒一樣,多好呀。」
柯兒甜甜一笑:「溫妮這兩個月也長進好多。」
溫妮沮喪地歎氣:「累死累活,也不過如此,你們用一分的力氣,我就被壓趴下了。」
柯兒的動作頓了頓,方纔她也看到了溫妮被唐錦壓在地上:「你怎麼又惹著唐錦了?」
「還能為什麼?他想引起米米注意唄,就用我刺激米米,幼稚的男人!」
「幼稚?」男人危險的聲音響起,溫妮驚得一彈,又哀叫著跌了回去,那慘烈的模樣取樂了男人,男人心情變好了不少,彎腰伸手一撈,將不識抬舉的女人夾在腋下帶出了帳蓬。
溫妮使命踢動著腿:「衣服,衣服。」
男人停下腳步,順手從帳前的晾衣繩上扯下一件往女人身上一蓋,大步穿過營地進了自己的帳蓬,留下手拿藥膏的柯兒獨立帳前。
將女人扔進一堆皮子,任憑她身上的那件濕衣在中途墜落,看著上身光裸的女人快速扯了一張皮子把自己裹起來,男人敏銳的視線卻不曾錯過那霎間即逝的春光。
男人看著地上縮成一團的女人,慢條斯開始解衣扣,「你很瞭解我的事?明明我們以前從沒見過。」
溫妮緊緊捏著裹住自己的毛皮,看著男人解衣的手緊張地嚥了口口水:「怎麼沒見過,出行兩個月,天天見。」
男人輕笑:「你這個女人,看著怯懦,其實膽大包天,居然敢扇我耳光抗戰之紅色警戒最新章節。」
溫妮非常識時務地低頭:「對不起,抱歉,當時疼壞了,就沒了輕重。」
「這麼說,一切還都是我的錯?」男人脫掉上衣的手不曾停歇,又伸向腰間。
「我,我說,你,你不覺得穿著更好?」溫妮緊張地嚥著口水。
男人的手片刻也不曾猶豫,解開腰間的皮帶,扔在帳角,又解開扣子,拉開褲鏈……溫妮閉上眼,美男脫衣神馬的,太刺激了有木有?
男人低沉的笑聲在帳內響起:「我覺得,不穿更舒服。」
嗚——暴露狂。
男人脫得只剩下最後的一點遮蔽物後側躺在女人的身邊,伸手輕扯裹著女人的毛皮:「喜歡這皮子?想要嗎?」
溫妮飛快睜眼,死命抓緊身上的遮蔽物,警惕地瞪著男人。
男人見她睜眼,便鬆開手,躺在毛皮上愜意地伸了個懶腰,強壯結實的男性軀體比例完美,肌肉線條流暢優美,那屬於男性特有的陽剛魅力,招得溫妮轉不開眼珠。
「好看嗎?」
「嗯。」
「想摸摸嗎?」
「嗯。」
「那也讓我摸摸你。」
「嗯……嗯?不行。」慢了半拍,溫妮找回了神智。
男人好奇地看著女人:「為什麼你要壓抑自己?順從自己的欲/望不是更舒服?」
「人不能被欲/望牽著鼻子走。」
「壓抑會讓力量退化。」
溫妮皺眉:「真的?」
「對。」男人的眼睛眨都沒眨一下。
「順從欲/望我會變得像你一樣強大?」
男人不吱聲了。
「不能嗎?」溫妮歎息:「所以,你居然騙人!」
男人將手放在女人的腿上,有一下沒一下扯著那條礙眼的褲子,女人踢騰幾下,將腿收到身下蜷了起來。
男人不解:「做我的女人不好嗎?」
溫妮不屑,「你先前帶著的那個女人,已經化作動物的糞便了。」做你的女人,一點保障也木有。
男人擺手:「不,她不是我的女人,她只是五區的出租品。」
溫妮想起他喜歡的其實是米米這樣的事實,不由皺眉,「果然,男人的性與愛是分開的。」
男人驚訝地看著女人:「這種幾百年前的論調,你居然還拿出來用?」
溫妮大驚:「幾百年前?」故事背景不是與現實同一年代嗎?不是21世紀嗎?
男人伸手摸了摸溫妮頭上的一道傷疤,惋惜道:「雖然把命撿回來了,卻留下了後遺症。」
男人順手下滑撫摸著溫妮的臉,「是部分記憶缺失?你記得自己的發小,知道我曾經追求過她,卻忘了社會環境?是只記得最重要的人麼——我在你心裡很重要?」
這男人,到底是怎麼得出這樣荒謬的結論的?
男人得意的手滑至她的頸間愛撫:「既然這麼在意我,就做我的女人吧新闖王最新章節。」
溫妮歎氣:「我有初夜情結,所以,只會和自己的丈夫親熱。」
男人點頭:「我同意你一輩子做我的女人。」
溫妮眨眼:「你不是喜歡米米?你和我結婚又一輩子在一起,米米怎麼可能還會理你?」
男人皺眉,確認女人明顯是真的不明白,無奈:「常識也丟了?」男人覺得找到了癥結根源,耐心解釋:「大災變後,人類剩下的不足十億,咱們國家的人口總數也僅一億左右,為了增長人口,曾經的婚姻法被修改,無論男女,都可以同時擁有多個合法伴侶,想換伴侶也不困難,只要雙方談妥,即可隨意分開。」
溫妮張大嘴:「那只要你養得起,十個八個都能娶回來?」
男人點頭。
「米米也可以嫁十個八個男人?」
男人再次點頭。
「現在,不再是一夫一妻制?」
「是多種婚姻方式並存,也有一夫一妻的。」
所以,人類終於全體變成了海馬?
溫妮扶著頭,不,不,她得好好想想,想想,她看過的那本書,描寫的真是這樣一個無節操、無下限的世界嗎?
看著女人□出的肩頭,男人的目光變得幽深。
傾身半壓住女人,男人吸吮著香滑的肩……溫妮一個哆嗦,著急忙慌把滑落的毛皮址起來,捂緊,一邊瞪著男人:「有強/奸罪嗎?」
男人想答沒有,可是,如果誤導了她,將來萬一真遇到那樣的事,她豈不是壓根兒就不會反對?男人惋惜地看一眼被擋得嚴實的春光,不情不願地躺回去:「有。」
放下心的溫妮又有心思把男人推回正確的軌道了:「那麼,你又糾結什麼呢?和米米在一起不就成了?」
男人歎息:「她不能接受我有別的女人,我不能容忍她有別的男人。」
溫妮眼睛一亮:「我也不能容忍自己的男人有別的女人。」
男人斜睨她一眼:「你住在四區。」
「四區怎麼啦?」
「四區的男女,父輩都是有力量的,但他們本身卻是沒有力量的普通人。」
「然後?」
「然後,他們就只能依附一二三區的人才能生活得更好。」
溫妮咬牙:「意思就是,米米可以要求自己的男人不能有別的女人,我卻不行嗎?」
男人臉上漾起柔情款款的笑容:「如果你能哄得我神魂顛倒,只樂意時時刻刻守著你,也可以。」
溫妮翻了個白眼兒,「是把你拴在我的褲腰帶上,還是把我拴在你的褲腰帶上?」
男人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