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 節目錄 番外 眾裡尋她千百度（64） 文 / 十里雲裳
小魚兒沒那麼自戀啊，她這滿腦子的自戀因子到底是遺傳誰？
墨修？
「哎！」果果一副唉聲歎氣的模樣，撐著自己的下巴說，「小魚兒也老大不小了，一直沒嫁出去，真是愁死我了！」
左晨本是在想別的，突然對果果的這句話反應過來二。
等等……
什麼叫？？
「小魚兒……沒嫁出去？？」
「對啊！小魚兒那∼麼凶！又不像我那麼可愛！哪個男人要她啊！哎呀哎呀愁死我了！」
別的先不說了，小公主你這是操的哪門子心……
小魚兒沒嫁出去的意思是……
她和墨修在一起那麼多年了，墨修還沒有給她應有的名分？
的確，他是沒聽說過x和鬱金香在一起的傳聞，可他們連果果都有了，還不結婚是不是太過分了？！
墨修到底幾個意思！
「砰」的一聲，桌子被敲響。
果果小小地驚了一下，看他一臉的莫名其妙：「左護法，你幹嘛？」
「墨修他到底想怎樣？！」他怒問果果。
要像他一樣，擁有還不知道珍惜嗎！
左晨現在怒，是以為看到了另一號自己。
因為經歷過那種痛，所以現在的他如果看到誰那麼不珍惜自己擁有的，他比他們還急。
果果更加不能明白了：「阿修沒有什麼意思呀！」
「他為什麼不娶小魚兒？！他想始亂終棄？！」
那他就更不會放過他了！
「阿修為什麼要娶小魚兒呀！阿修又不喜歡小魚兒！阿修是我的，就算是小魚兒，跟我搶阿修也是不可原諒的！哼！」
「……」左晨不說話了。
跟孩子討論這些，沒有必要。
不知道小魚兒去哪了，下回見到，一定要問個清楚！
在詢問了果果的意見之後，左晨帶她回了左家。
果果是無所謂的，她就喜歡玩，去哪兒都好。
浮川對她來說完全新鮮，她很開心。
左老和謝可欣都在家。
自從小魚兒不在後，左家沒什麼生氣，老爺子也不大喜歡外出了，終日呆在家裡。
左晨把果果帶回去的時候，左老和謝可欣在後院曬太陽，似乎正在聊天。
左晨從母親的嘴裡看到了小魚兒三個字，心裡不覺難受起來。
小魚兒一定還記得母親的生日吧？
如果昨天她能出現……
那一定是母親收到的最可貴的生日禮物。
今天他帶果果回來，卻不能告訴他們這是小魚兒的孩子。
「阿晨，你今天不上班嗎？」謝可欣看見左晨，像平常一樣詢問道。
有些事，她放開了，但對小魚兒的思念，是永遠也放不開的。
「阿晨，小魚兒的事，你也別多想了，」謝可欣輕笑，「我可以想著小魚兒一輩子沒關係，可你還年輕，你的日子總還要繼續過的，你好好地，若是喜歡上哪個姑娘，就帶回來給爺爺和媽咪看看。」
「媽咪，怎麼突然說起這個了？」左晨走過去，蹲在她面前。
「我知道，小魚兒的事你也很難過，為了媽咪，這幾年也一直在想辦法讓我開心。可我挺好的，一心向佛，偶爾想想小魚兒。」
左晨還是不明白母親為什麼會說起這個。
「你小子，學得還挺像的，我還真以為小魚兒回來了呢。」左老手中拿著一張卡片，不知道是什麼。
左老是看著它說的。
左晨隱約覺得那似乎代表著什麼，走過去一看。
那是一張生日賀卡，上面簡單地寫著一句話：媽咪，生日快樂！最後還有笑臉簡筆畫。
雖然沒有署名，但他們都認得，那是小魚兒的字跡！
左晨猛然反應過來，小魚兒昨天果然來過了嗎？！
這答案只有他知道。
「早上醒來的時候就在門口了，」謝可欣笑笑，「雖然知道是你，可看到還是挺開心的。就好像我的小魚兒真的回來了一樣。」
左晨這才明白爺爺和母親剛才說的話是什麼意思。
原來他們以為這張卡片是他放的，上面的字也是他模仿小魚兒寫的！
左晨很想告訴他們真的是小魚兒回來了！
但他不能。
如果小魚兒想讓他們知道，昨晚就會真的出現在他們面前。
既然小魚兒不想，那他就不能說。他不知道小魚兒有什麼打算。
可能……
就算她還惦記著這個家，她也根本就不準備回來！
直到現在，他依然覺得小魚兒還活著的事不是真的，唯有看到果果時，才會覺得那真實性有所增加。
「左護法∼！」
一道稚嫩的聲音在後院響起，讓左老和謝可欣都驚了一下。
孩子？
他們家怎麼會有孩子的聲音？
不一會兒，從裡屋跑出來一個小丫頭，直衝左晨跑過去。
「左護法你家好漂亮啊！」
他們看著果果跑來，那一瞬間，兩人都怔住了。
他們彷彿看到了……
小魚兒！！
特別是左老，就好像打開了時空隧道一樣，當年的那個璞瑜小丫頭第一次見他，就一點也不怕生地向他跑過來，甜甜地叫一聲爺爺。
這個小孩……
怎麼會給他們是小魚兒的錯覺？？
「阿晨……她是……」
左晨只是裝作沒看懂他們表情的樣子，說道：「是朋友的女兒，他今天有事就把孩子交給我，希望我幫忙照看一天。路過這附近，就把果果帶過來玩玩。」
「果果……」謝可欣看著她發呆，「這孩子叫果果嗎？」
「誒！」不用左晨介紹，果果自己就應道，「我叫果果！非常可愛的果果！」
「可愛……很可愛……」謝可欣只覺鼻子有些酸楚。
這孩子……
真的給她小魚兒的感覺！
並不是長得很像，而是她給她的那種莫名其妙的感覺。
「咦……」果果奇怪了一聲，「奶奶，你怎麼哭了？看見果果不開心嗎？我可是開心果，誰看見了都很開心的！」
果果就像小天使一樣，伸手擦了擦她臉上的眼淚。
謝可欣的心裡很複雜。
真的是太喜歡這個孩子了，一眼就喜歡得不得了。
可惜的是，始終是別人家的孩子！
「果果……奶奶可以抱抱你嗎？」
「可以！」果果也像小時候的小魚兒，一點也不怕生，直接給了謝可欣一個大大的擁抱。
左晨怕果果說漏嘴，所以在來時的時候就和她說好要玩個遊戲，誰提到小魚兒，誰就輸。
這天，左家因為果果小天使的存在，笑聲始終有。
果果就像小魚兒一樣，是個開心果，逗得左老和謝可欣笑得不行。
左晨在一旁看著，卻有些心酸。
再加上小魚兒，這個家就真的完美了。
……
果果在陪他們玩，左晨離開了一小會兒，回何凌霄的電話。
「我現在跟你說件事，你先把嘴給我閉好了！」
早上的時候就給何凌霄沒事的消息了，再不報平安，他恐怕要跟左家報告了！
「什麼事？早上掛那麼快，我嚴重懷疑你已經背叛了小魚兒，昨晚跟什麼女人戰得正慌吧？？一定是家裡藏了女人！」
「滾！」
那個女人不就是小魚兒！
「那什麼事兒？有事說話，沒事掛電話！我可沒那麼多時間跟你浪費！」
「小魚兒還活著！」
再不找個人說一說，他就快被憋死了！
「……哈？」那頭顯然是愣住了，「左大少爺，你該不會是睡迷糊了？還是被昨天那個女人踢傻了？」
小魚兒死了，這個消息雖然震驚難以相信，但這麼多年了，他們早就已經接受了。
「真的！我騙你幹什麼！小魚兒真的還活著！！我也不敢相信！可那就是真的，小魚兒回來了！」
「……」何凌霄沒吭聲，他也不敢相信。
「真的！」左晨再三強調，「我騙你幹什麼！我無聊了沒事在這跟你說廢話？真的是小魚兒！昨天我回家她就藏在我家裡！」
「所以……昨晚跟你動手的……是小魚兒？」
左晨只跟何凌霄一人說了這事，讓他保密。
「哈？小魚兒還活著……這幾年一直在當僱傭兵？」何凌霄聽在耳裡，簡直戲劇性！
「我也不知道是怎麼一回事！看見小魚兒我都傻了，到現在還懵的，沒來得及問她是怎麼一回事。」
「小魚兒從前嫉惡如仇……她恨不得抓遍天底下的犯事者，她怎麼會去當僱傭兵？？」
對小魚兒這個小表妹，何凌霄談不上非常瞭解，但她的性格他必須知道！
他有點想不通。
小魚兒怎麼會成為那種為錢而賣命的僱傭兵，還帶著女兒亡命天涯？
關於這點，別說是何凌霄，左晨亦想不明白。
但已經過去這麼多年了，這些年小魚兒經歷了什麼他們都不知道，很難說這其中的緣由！
但他知道肯定不是強迫，就算是墨修，小魚兒不願意做的事，沒人能逼她做。
「但是……不管小魚兒是為了什麼而成為了僱傭兵，現在……她應該不會願意回到左家了！」
「為什麼？」
何凌霄這麼問了之後，又很快明白了。
左家和僱傭兵，根本就不能夠並存吧？
小魚兒怎麼會去害左家呢？
和何凌霄說了很久，心裡就舒服一些了。
這件事，他讓何凌霄保密，誰都不要說。
因為左老和謝可欣很喜歡果果，這三天，果果的住所就變成了左家。
白天，左晨曠工三天，帶她出去到處玩。
一轉眼，已經三天了。
這三天，不管是墨修還是小魚兒，都沒來找過他們，他們似乎很放心把果果放在這，並且不介意。
果果自己就更不是問題了，不像其他小孩子，一直喊著要爸爸媽媽。
這樣一看，愛玩的果果，似乎一直沒有墨修小魚兒在身邊也沒有關係似的……
還有這最後一個晚上，小魚兒就會出現，把果果帶走。
那之後……
她們應該會回去西西里島，他再也見不到了吧？
一想到這，他的心裡就難過得要死。
好捨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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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千字，補一千是一千otz