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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 節目錄 番外 薇薇一笑很傾城(23)很……!但是我喜歡 文 / 十里雲裳

    他就是要她痛,他要讓她牢牢地記著,她的淫=蕩,要付出多大的代價。()

    所以他馳騁的動作就和他這個人一樣,充滿了冷酷無情的感覺。

    這樣的懲罰對她來說難以承受,甬道很是狹窄,實在很難容納他的尺寸油。

    每一次到底,他都撞得她生疼。

    席城明明知道這是她的初=夜,卻依然沒有留情,冷漠無情地破了她的身,奪走她的第一次郭。

    他總是幾乎完整地拔出,再狠狠地一入到底,只不過幾個來回,她就已經疼得無法呼吸,下身似乎伴著一種被無限撕裂的劇痛,他並不憐惜的動作,就像是傷口上撒鹽,更疼了。

    「痛……」季薇的身體在顫抖,並且顫抖得很厲害。

    疼痛已經讓她無法站立,席城知她體力不行,錮住了她的身子,但依然沒有放過她。

    他還沒有得到發洩,怎麼可能放過她?

    季薇滿臉是汗,埋在他的胸膛上,有點失力,聲音也在發顫,眼淚滴落:「好痛……席先生……求求你……饒了我……」

    她的腦子是混沌的,然而他無情地馳動時帶給她的那種身體被整個撕裂開的痛楚,卻讓她的意識時而變得清晰起來。

    她急喘著,身體卻做不出任何的反抗。

    她沒有力氣了!

    被他點燃的情=潮還未褪去,下身的疼痛又在持續,她都不知道怎樣才能拯救自己。

    「饒了你?」他抬起她埋在他胸前的臉,對上她的視線,「是你說要的,我不是在完成你的心願嗎?」

    他說得很平靜,但在季薇聽來,卻彷彿魔音一般。

    「對不起……」她很難受,又很痛,委屈地哭出來,不斷地搖著頭說,「對不起我錯了……我真的好痛……」

    「你沒錯,」他說,「你很對,這樣就對了。」

    他忽然想明白了,比方才平靜了許多。

    席城讓她那雙淚眼看著自己,告訴她:「做為一個情人來講,你必須夠淫=蕩,學會勾=引我。你做到了,合格了不是嗎?」

    「唔……」

    他猛然的撞擊,使她抬高了頭,後腦勺抵著牆壁,粗重且急促地呼吸著。

    「嗚……」她的身體伴隨著一點點的痙=攣,呼吸快要停止了,「啊……」

    逐漸地,在劇痛中,竟然摻雜了一點奇異的快感,身體蠢蠢欲動,似乎在告訴她,她就是需要他這樣粗暴地對待她才能滿足。

    怎麼會……

    季薇的雙頰流淌著淚水,在抑制不住的嬌媚呻吟聲中哭出來。

    她為什麼反而感覺到了快樂……

    難道她的身體真的那麼淫=蕩嗎?

    「啊……」興奮的感覺越發的明顯了,加上藥物的作用,她根本就控制不住自己的叫聲,「慢一點……求你慢一點……」

    她受不了了……

    不管是疼痛,還是那種陌生的情=潮,都快到極限了!

    「叫我。」

    「席先生……」以為聽話能換來,她乖乖照做。

    「名字。」

    「席城……」季薇顫抖的聲音,「求你——」

    「再叫。」

    「席城——」

    「叫。」

    「席城……」在他越來越快的抽=插中,季薇心臟都要跳出嗓子眼,呼吸和呻吟聲結為一體,終於崩潰地放棄了,配合著他,徹底放開了喊,「席城……席城……給我……快點……給我……」

    她甚至迎合著他。

    因為她終於知道,他要的不是她的求饒,而是她的配合。

    都已經到這一步了,中途他不會停下,只有他爽了,結束這一次交歡,她才有可能解脫。

    大致是想到自己的第一次既然已經給了他,那就放縱到底,徹底地擁有一次吧。

    聽著她急促地喊著他的名字,他身體裡的血液流竄得極快。

    真蕩!

    呼吸也變得非常的沉重,沙啞的聲音說:「我們一起到吧。」

    季薇閉著眼,把自己的身體全權交給了他,也不再壓制自己的感受,放開了叫,放蕩的叫聲聽得席城熱血沸騰。

    在這樣的疼痛中,她竟然也達到了頂峰。

    痙=攣之下,意識有些空白。

    大腦裡像是有脈搏跳動的聲音,被放大了好幾百倍。

    「唔……」忽然的疼痛和暖流的充滿,將她從空白中喚醒。

    席城在咬她,她的肩膀上留下了他的牙印。

    隨後,來不及抽出——或者說並沒有準備要拔出,便射在了她體內。

    季薇因此失力地靠在他身上,他們抱著彼此。

    席城看起來並沒有多累,他俯近她的耳旁,用手捋好她耳旁被汗水浸濕了的發,說了一句讓她難堪的話:「叫得很棒。」

    他其實在表揚她,可在季薇聽來,卻是一種羞辱。

    自己竟然在這樣的情況下高=潮了,是她體質太賤嗎?

    席城把她抱到了床上,將她的身體翻轉。

    季薇本以為已經完了,這突如其來的變化讓她的身體猛地一顫。

    他還要??

    席城站在床的邊緣,雙手盈握住她的細腰,滾燙已經貼著她的臀部。

    「不要……」季薇跪趴著,雙臂平放在床上,身體都在發抖。

    他不算在強=奸她,因為剛才都是她自願的,甚至可以說是她在主動地求歡。

    可怕的感覺籠罩著她的週身。

    她怕的,是自己的身體又一次沉淪。

    剛才那一次的結束,已經讓她感覺到羞恥,她怎麼會發出那麼淫=蕩的叫聲?

    那還是她的身體嗎?還是她嗎?

    席城沒有立刻進入,而是站在她身後問:「剛才也說不要。」

    下半句沒有說明:到最後還不是要了?還叫得那麼放=蕩。

    「要嗎?」他的炙熱在她的肌膚上摩挲了幾下。

    她的身體整個顫抖起來,呼吸變得急促起來。

    剛經過一輪交歡,藥效也還沒退,身體其實還是很敏感,被他這樣一折磨,痛苦的感覺一波一波地襲上來。

    還沒來得及調整自己的呼吸,身體就已經被他的炙熱撐開了。

    「唔……」

    「要不要?」說著,他作勢又要退出去。

    她痛苦難受地嗚咽著,後庭明明很痛,可是他退出去的時候,卻又覺得身體變得更難受了……

    屈辱和羞恥的感覺從她身體裡出現,眼淚順著臉頰流下來,滴落在被單上。

    她輸給了身體裡還未褪去的情潮,聲音很是沙啞:「要……」

    「這就對了。」得到滿意的答案,他猛地沒入了全部。

    「啊……」季薇慘叫出來。

    有了剛才的教訓,其實她知道會很痛,但是,明明知道,卻還是無法開口去拒絕。

    他說得對,這罪,是她自己要受的,是痛,她也必須吞下去。

    從後面進入,身體被撐開的感覺更加明顯,整個被巨大漲滿,呼吸都停滯了。

    「唔嗯……」季薇的表情有些痛苦,有些難受,眼淚一直在掉,喉嚨像是被人扼住了一般,透不過氣來。

    「啊——」她長長地緩慢地從喉嚨裡拉扯出一道聲來,身體也顫抖起來。

    跪在那裡的雙腿更是抖得不行。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很痛的緣故,身體雖然還是很燥熱,但卻比一個人的時候好過許多。

    她在忍受著疼痛的同時,混沌的腦子裡也在想,自己究竟是不是真的那麼賤,喜歡疼痛的感覺?

    身體……

    明明快要被撕裂開了啊……很痛……

    可是

    為什麼她一點也不想讓他停下來?

    「真淫=蕩。」他看穿了她的想法。

    如果是最開始的時候,這話就一定是伴隨著怒意說出來的,但此時此刻,無論怎麼聽都是淡然的。

    他的語氣裡,已經聽不出一丁點的怒意。

    其實那次酒店的試探,他就已經判斷出她還是個處,但剛才她從進門開始,表現出來的感覺都讓他覺得很煩躁,直到——

    直到他用力地捅破了那層膜之後。

    一切都變了。

    她的第一次屬於他。

    「我討厭髒的事物,」在她腦子一片空白,一直在想著該怎樣減輕身體上的痛苦時,身後的他卻這樣說道,「但你是乾淨的。」

    一種肯定?

    可是季薇不覺得,這種肯定於她來說有什麼意義。

    乾淨嗎……

    季薇跪趴在那裡,滾燙的淚水落下來。

    從今天起,她就不乾淨了吧……

    她的身體,她的靈魂,都已經變得骯髒不堪。

    「嗯……」略微壓抑的呻吟聲從她嘴裡透出來。

    在他依然沒有憐惜的抽送中,一開始季薇疼得嗚咽直哭,一直在求饒。但席城並沒有饒過她,他說:「你在口是心非。」

    那麼她的回答呢?

    她沒有回答,咬緊自己的嘴唇。

    是,她口是心非!

    她的身體告訴她,她想要!

    即使痛得無法言語,也還是不想讓他停下,想讓他狠狠地貫穿她的身體……

    「要嗎?」他幾乎全部退出。

    她的內心忽然升起一種可怕的空虛感,羞恥感已經將她擊敗,精神上痛苦得沒有辦法。

    就是席城也沒有想到,她的身體竟然自動地向後,迎合著他。

    她不想他這個時候退出。

    腦子裡,儘是席城的身影。

    初見的席城,冷漠的席城,被自己勾=引而面不改色的席城,幫她擋母親的席城,不惜拿自己當餌救他的席城,以及……

    給她快樂,將她從難受的地獄送至天堂的席城……

    她「嗚嗚」直哭,哭喊出來,有點崩潰,「我要……給我……給我啊……嗚……」

    他知道她的精神已經崩潰了,在堅持與沉淪之間徘徊。

    最終她輸給了自己身體裡可怕的欲=望。

    「好。」他盡根沒入,快速、迅猛地在她的緊致內進出。

    「啊……」漸漸地,她在劇痛中慢慢感覺到了難以言喻的快感,身體變得更加陌生,眼淚橫飛,「嗚……啊……」

    她在哭,哭疼,哭自己墮落,也因為他每次都頂到了她最深處,淚水自然而然地盈滿了眼眶。

    「唔……呃……」她努力平穩自己的呼吸,讓自己不至於在他的抽送中窒息,「唔……」

    這樣的體位,比剛才感受得更深了。

    她的身體痙=攣起來。

    大腦再次成一片空白的狀態,視線變得模糊不清,眼前的一切事物都看不見了,雙耳也像是耳鳴了一般,什麼都聽不見……

    她進入了十秒鐘的斷片狀態,心臟噗通,噗通……

    她先到了。

    而後席城也再次在她體內釋放。

    身體被暖流塞滿,此時的季薇卻已經無法進行思考了,身體很虛弱,軟軟地趴在了床上,雙眼閉得只剩一條縫。

    好疲憊……

    臨睡前,她聽到席城說:「很蕩。」

    她沒能堅持到她說完下一句,便沉沉地閉眼睡了過去。

    「但是我喜歡。」

    ……

    天剛濛濛亮。

    季薇從四肢酸痛的狀態下醒過來,

    睜開朦朧的眼,清晨的微風透過開了一條縫的窗吹進來。

    房間外的天還是灰蒙的,並沒有徹底亮透。

    約莫是早上五六點鐘的樣子,寂靜清晨的味道很濃。

    低頭一看,自己渾身赤=裸,躺在被窩裡。

    看見前方窗前站著的人,她腦海裡分裂的記憶碎片一點一點地拼湊了起來。

    怎麼會這樣……

    她一直覺得,昨晚的一切都只是她做的一個春夢而已……

    可是眼前的所有證據告訴她,那不是夢,她真的和席城發生關係了!

    她的第一次,給了席城。

    並且昨晚……

    季薇咬著自己右手的虎口,不太敢回想過程。

    竟然是她求歡的……是她求席城上她……

    她不覺得自己是什麼清純小美眉,可是她也從未想過,有一天自己會如蕩婦一般,在床上叫得那麼放蕩,甚至是說出讓人難以啟齒的話來。

    聽到一些細微的響動,席城轉過身去,就看到季薇幾乎是把自己埋進被窩裡,不想見人。

    「醒了。」

    季薇探出頭,昨晚那雙混濁的眼睛又變得清澈無比,靈動的眼神看著他。

    「昨晚表現得不錯。」

    表揚嗎?

    不,是嘲諷吧……

    嘲諷她不知自愛,在他身下承歡。

    季薇不敢再看他,她已經夠討厭自己了,不想再從他口中聽到一些事實,讓她更加討厭自己。

    「對不起席先生,打擾了……」

    季薇輕聲說著,坐起來。

    她感覺到自己的身體很輕,也沒有做完那種事之後粘乎乎的感覺,身上也能聞到沐浴露的香味。

    她被洗過嗎?

    被席城,亦或是被他叫來的誰清洗過。

    這個問題她終究沒有去問他。

    房間裡已經看不到她的衣服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套內到內衣,外到外套的衣服,被整齊地疊放在一旁的床頭櫃上。

    季薇想要穿上衣服離開這個房間,閉口不談昨晚的事。

    床忽然陷了下去。

    這個房間裡沒有第三個人了,所以季薇知道,是席城。

    席城一把抓住她赤=裸的身體,將她拉向自己,用冰冷沒有溫度的口吻告訴她,「不打擾。今天留下來陪我。」

    季薇看著他,眸子裡帶著一股不明的情緒,最後漸漸地黯淡下去。

    她原本可以很清高地告訴他:席城,你把我當什麼了?

    然而想起自己昨晚的表現,這句話無論如何都沒有勇氣說出口。

    她沒資格了……

    因為連她自己都知道,他把她當成了很隨便就可以和男人發生關係的女人。

    通常口無遮攔的下流人,會將這種女人稱作:婊=子。

    季薇長時間沉默下來,一句話不說。這時席城又繼續說道:「已經是我的人了,還躲什麼?我可以給你一切,並且可以保證,我的權利,能讓你在娛樂圈毫無阻礙——只要你乖。」

    他很認真地看著她,不像是在開玩笑。

    季薇笑了一下,很溫和的一枚笑容。

    「席城,你能給我婚姻嗎?」

    她喊他名字。

    「不能,」他想也沒想就回答了,表情依然是冰冷,「你有沒有想過,你憑什麼能得到這段婚姻?」

    「我知道我不配,」季薇看著他慘笑了一下,「所以,席先生,請放我離開好嗎?門在那裡,我知道。」

    她順著他之前的話說著。

    席城盯著她看了一會兒,說道:「可以。」

    季薇剛下床,四肢就是一軟,整個人摔在了毛茸茸的地毯上。

    她渾身都

    在發抖。

    不敢回頭去看身後的席城是什麼表情,季薇扶著床站起來,把自己穿戴好,邁著艱難的步伐走出這間房。

    席城的臉也瞬間

    門關上的一瞬間,季薇的眼淚也順著臉頰流了下來。

    心裡怎麼會那麼難過呢……

    心口好像在抽痛一樣。

    渾身都痛。

    走了一段路,她才從昨晚的打擊中走出來,猛然間想起了牧樂樂。

    拿出手機撥打牧樂樂的電話,已經關機了。

    樂樂……

    她昨晚是怎麼來到這家酒店的,她還有一丁點的記憶。

    抓她的人肯定不是席城,那麼會是誰?

    她被抓了,樂樂呢?!

    抓她的人肯定不是席城,那麼會是誰?

    她被抓了,樂樂呢?!

    忍著身體上的疼痛,季薇打車回去了玫瑰香夜總會。

    ……

    玫瑰香夜總會。

    洛承天醒來,從床上下來,穿戴好自己的衣物,視線掃向了一旁的牧樂樂。

    她赤身裸=體,抱著雙膝坐在毯子上,雙眼沒有焦距。

    他睡下的時候她就已經是這樣的姿勢。

    她一夜沒睡甚至是沒動?

    昨晚他醉得一塌糊塗,記得完事的時候應該是和她說過可以自己去浴室洗一洗,看樣子她並沒有。

    不記得要過她多少次,只知道在發現她竟然還是個處的時候,就更沒辦法控制自己了。

    「喂,」洛承天蹲下去看她,「你叫什麼名字?」

    牧樂樂哪裡聽得到他的問話,就像一個盲人一樣,視線沒有落定點。

    「……」洛承天無語了一陣子,「那我就叫你小禮物了。」

    可不是麼?平白無故從天上掉下來的一份禮物——雖然他拆得很暴力。

    「哎……」洛承天蹲在那裡,撫著自己的額頭,揉揉發疼的太陽穴。

    畢竟是破了一個女孩子的處子之身,現在她又像個半死人一樣,洛承天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從沒遇過這樣的事啊……

    向來女人都是迫不及待地脫光自己的衣服來勾=引他伺候他的,他哪裡需要去強迫別人?

    所以一向不會優柔寡斷的洛承天也第一次犯了難。

    有人敲門。

    洛承天起來去開門。

    「天哥早!」門一開,外面的人就拎著一袋吃的直接進來了。

    「天哥,昨天兄弟們可擔心你了!都說嫂子訂婚了天哥你一定脾氣暴漲,沒人敢來招惹你!天哥您今兒心情好些了不?小的有命出這扇門嗎?」來人笑嘻嘻地說著。

    洛承天一句話也不說,直接粗暴地把門給帶上了,展示了自己的暴脾氣。

    「哎!看來我是半死不活了!」該小弟嚇得脖子一縮,把早餐放在茶几上,「天哥你昨兒個摔了多少東西啊怎麼亂成這樣——哎我的媽呀!」

    差點嚇得早餐都碎了!

    他一個轉頭就看到了一個渾身赤=裸的女人。

    「天……天哥?」

    洛承天還是沒說什麼,只是想,阿俊那麼大的聲響都沒能把她給喚回來,她該不會靈魂出竅回不來了?

    「她誰啊……」

    「不知道!」洛承天回答道。

    牧樂樂那個樣子,只要不是個傻子都能知道發生什麼事了,沈俊縮縮脖子說:「天哥!兄弟們都知道嫂子跟別人訂婚了你心裡很不舒服,天哥你要想玩女人跟兄弟們說啊,一定給您找個最***的!還是說天哥您最近換口味,想試試強=奸別人的感覺?哎喲——」

    洛承天一腳踢過去,沈俊一個快速閃躲。

    「滾滾滾!老子煩著呢,趕緊滾!」

    「那這女人……」

    「叫經理上來處理一下!」

    洛承天連早餐也沒胃口吃了,叫住離開的沈俊,「等等,先去給她買套新衣服。」

    「喂,小禮物,去浴室洗一下!」

    牧樂樂沒理他。

    洛承天自認倒霉,放好水之後,把她抱進了浴室。

    她的頭髮是凌亂的,一直沒有表情,眼神裡空蕩蕩的,什麼都沒有。

    沈俊再回來的時候,手上提著大袋小袋。

    「去找人來幫她把衣服穿上!」

    她好歹是個女人!

    剛剛幫他清洗身體就弄得自己一身悶火了,差點就想在浴室再要她一次。

    只是低頭看看她那副彷彿變成了傀儡木偶般的樣子,他忍了忍終究沒有再把她怎麼樣。

    洛承天和沈俊都出去了,沈俊去找女人來幫忙,洛承天靠在門外的走廊上抽煙。

    女人,真是難以理解的一種動物!

    那麼多女人都想成為他洛承天的女人,而她和小禮物卻百般不肯,真是可笑!

    「哎喲天哥——您怎麼一個人——」迎面走來一個女郎,妖艷地朝洛承天走去。

    「滾!」洛承天沒什麼好氣。

    那女郎也就不敢上前了,悻悻地走掉。

    看吧?

    哪個女人不想接近他?

    小禮物真是……

    正想著,前方有幾人躲躲閃閃地,遮住自己的臉想要從洛承天面前走過去。

    不遮還好,遮了反而引起了他的注意力。

    「站住!」

    「呵呵呵……天哥!有什麼吩咐啊?」那幾人正是昨晚抓小禮物的人,他記得。

    洛承天抓過其中的頭頭問,「那個女人是誰?為什麼要抓她?」

    「不……不知道啊天哥!」

    他們在這守株待兔了一整晚,另外那個女人都沒有回來過,所以他們也不知道裡頭那個究竟是季薇還是誰。

    「不說?」洛承天手上還沒滅的煙頭眼看著就要往他手上摁了。

    「誒天哥天哥!手下留情啊!是真的不知道啊!照片丟了,跟她一起的還有一個女人,我只知道其中一個叫季薇!那個季薇才是我們要抓的人,至於為什麼抓……天哥你也知道我們只是奉老大命令,哪敢問啊……」

    洛承天一把把他推開。

    這時沈俊也帶著一名女郎上來了,剛準備進去,門就自己開了。

    一個穿戴整齊的牧樂樂出現在他們面前。

    洛承天猛地一愣。

    簡直是煥然一新!

    的確是個小美人!

    雖然還是沒有表情。

    「你剛剛說什麼?」牧樂樂問那小混混。

    「什麼?」那人也沒反應過來。

    「誰要抓薇薇?」

    牧樂樂這麼一說,大家就明白了,她不是季薇!

    「這……這我真不知道啊!」

    季薇是誰,洛承天不感興趣,只是問牧樂樂,「小禮物你沒事吧?」

    牧樂樂沒理洛承天的行為,在沈俊等人看來簡直是膽大妄為!

    只不過對於他們的反應,牧樂樂已經沒有興趣去看了,既然得不到答案,也沒有呆在這裡的必要。

    洛承天想追上去說些什麼的時候,手機就響了,一看屏幕上顯示的名字,把沈俊踢了過去,「跟過去!」

    洛承天走開遠一點,把電話接起來。

    「喂?婷婷?怎麼這麼早——」洛承天話還沒說完,就聽到那邊哭聲不停,昨晚的氣早就已經隨著醉意消失而消失了,緊張地問,「別哭!怎麼了?發生什麼事你跟我說,誰敢欺負你,我滅了他!」

    那頭哭得上

    氣不接下氣:「嗚……承天……我心裡好難過……阿行他有喜歡的人了……喝醉了一整晚都在喊別的女人的名字……」

    「靠!」洛承天大怒,「蔣行他媽混蛋!婷婷你別哭!你想他怎麼死?」

    「不要承天!我只是心裡太難過了……你能出來陪我喝杯茶嗎?」

    「當然可以!老地方見吧!」

    昨天金雪婷和蔣行訂婚,他沒去,到了晚上,他把她約出來,想要不管三七二十一先坐實了他們的關係,這樣蔣行就得不到她!

    然而最終還是敵不過她那洶湧的眼淚。

    他守護了她那麼多年,怎麼可能狠得下心去傷害她?

    洛承天喜歡金雪婷,是他的兄弟們都知道的事,所以她也是他們公認的嫂子,一直都這麼半開玩笑地叫著。

    茶餐廳。

    「承天,你不要傷害阿行,」金雪婷的眼睛還是紅紅的,「我什麼都不想做,只是想找個朋友說會兒話,不要讓阿行知道我已經知道了……」

    「知道了!」洛承天的表情也不大好。

    他沒辦法拒絕她!

    一直以來,她的要求他都拒絕不出口。

    「你這樣值嗎?他蔣大少爺不愛你,你也要和他過一輩子?!」

    「我想,我很喜歡阿行,他對我很好。」

    「草……」洛承天輕輕地罵了一句,「我對你不好嗎?我恨不得把全世界送到你面前!我能給你的肯定比蔣行更多!我絕對不會讓任何人欺負你!」

    洛承天永遠都不會知道,金雪婷要的,只是那人前的風光,做上流社會的人上人,而不是整天和他過這種混跡黑道整天打打殺殺的生活。

    金雪婷撫著自己的心口,面色有些蒼白。

    「怎麼了?」洛承天的氣憤一瞬間就變成了擔憂,「哪裡不舒服?!出來的時候吃藥了嗎?」

    「吃了……只是想起阿行已經有喜歡的女孩子了,心口有點痛而已。」

    「那個女人是誰!」洛承天的口氣冰冷。

    「不知道……我只聽到阿行一直在叫『樂樂』……」金雪婷說了之後又搖了搖頭,溫柔地笑著,「算了,沒事了,跟你說了之後我心裡舒服多了。」

    「嗯,婷婷你放心,他一定會回心轉意的!」

    「會嗎?」

    「一定會!」

    「那我先回去了,蔣阿姨讓我陪她去逛街,我們下次再聚吧好嗎?」

    「我送你!」

    「不用了,謝謝你承天,車就在外面。」

    金雪婷站起來,轉身離開,臉上已經揚起一抹勝利的笑容。

    她是不知道洛承天會對牧樂樂做出什麼事來,但可以肯定的是,他一定會不惜一切代價替她掃清眼前的障礙,幫她得到幸福!

    牧樂樂!跟我鬥?

    身後,洛承天給沈俊打了個電話。

    「馬上去查查看,蔣行身邊有沒有一個叫樂樂的女人!」

    ……

    「這……這是天哥給你的補償,你就收下吧!」

    牧樂樂彷彿一個沒有靈魂的人,看看沈俊,看看手裡的支票。

    她連看都沒看支票上的數額,當著他的面撕掉。

    她的初-夜,用錢換?

    當她是什麼,妓-女?

    牧樂樂的冷笑嚇到了沈俊,剛想說什麼,手機卻響了起來,「……啊喂?天哥啊?喔……哦哦……」

    牧樂樂沒有等他,邁向了公路。

    她穿著白色的連衣裙,在陽光下,顯得特別的純淨。

    清晨的太陽並不猛烈啊,她怎麼睜不開眼?

    汽車的喇叭聲她沒有聽見,季薇遠遠地看見了牧樂樂,下了出租車趕往對面。

    只是這時,臉色忽然變得驚慌,「樂樂!!小心車!!」

    「啊喂!!!」沈俊猛然撲了過去,抱著牧樂樂滾了一滾。

    「樂樂!」季薇跑過去。

    沈俊蹲在地上,傻眼地問,「天哥……你剛剛說……叫什麼名字來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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