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 節目錄 不怕他們混賬,就怕他們混賬起來很認真 文 / 十里雲裳
豪門遊戲1前夫莫貪歡,不怕他們混賬,就怕他們混賬起來很認真
白澤盯著她看了幾秒,走過去,居高臨下地看著她:「做我女人!」
雲歌愣了幾秒,「……誒?」
雲歌可以說是呆了。1
白澤……他說什麼?
雲歌大腦裡的記憶迅速地在後退,搜尋著白澤說話之前的情節,剛才,她是說…榻…
「你不是問我還想怎麼樣嗎?做我女人,我就不再爭對你!」
是了!是因為這個才會扯到這上面來的。
而此時,雲歌先想的還是:看吧!他自己都親口承認他在爭對她了彪!
果然不是自己的錯覺不是嗎?
「別開玩笑了白澤……」解除尷尬也好,裝傻也罷,雲歌無奈地笑著,「我們的關係還沒有好到能開這種玩笑……」
就算是那天晚上,白澤對自己出言不遜,她都不會覺得有什麼不能接受。
他拿錢來侮辱自己,說她是為錢賣的女人,她也只是在那一瞬間心裡不舒服。
仔細想想,也不算是在生白澤的氣吧,否則自己之後幾天為什麼還會想起白澤,去猜測他的胃病好了沒有,以及在今天「偶遇」的情況下,還若無其事地喊住他?
是,白澤有時候是很討厭,說的難聽的話也並不比平時何凌霄少多少,但她總還是覺得白澤和何凌霄是不一樣的。
具體哪裡不一樣,她也不知道。
只是不論怎樣,今天這個「玩笑」,是無論如何都開不起的。
「我沒有開玩笑!」白澤很嚴肅地看著她,「我是認真的!」
「……」
雲歌現在怕的就是這句話,和他的表情。()
她不怕白澤討厭她,和何凌霄一樣欺負她用言語侮辱她,那些她都可以視若無睹,她怕的,是他們的認真。
她很奇怪地瞭解白澤,他和何凌霄的性格有些像,像他們這種人,一旦認真起來,就真的要麻煩了。
不怕他們混賬,就怕他們混賬起來很認真!
雲歌是真的有點怕,和之前看到明少奔放裸奔的時候一樣,有點怕怕的,並且她將這種怕表現在了臉上。愛夾答列
伴隨著白澤的嚴肅,雲歌後退了一步,似要逃。
白澤不准,已經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腕:「我讓你很害怕?」
這更像是質問的口氣,像是非要在她這聽到個說法或者解釋一樣。
有時候換一種思路,什麼複雜的都不要想,只要將這樣的情況解釋為「被表白」,就能蓋過一切了。
可即便是這樣,雲歌也還是無法接受,所以她只能去想,或許自己就沒有好命?
哪有人反倒習慣別人都對自己粗言粗語,呼來喝去的?
「是,」雲歌想了想,還是和他實話實說了,「我害怕,所以白澤,你能放手了嗎?」
「不放!」回答雲歌的,是白澤堅定的聲音,「我今天就要一個答案!」
雲歌試著小躲,可惜並沒有成功。
「你要我給你什麼答案?白澤,大明星,你有你的風光生活,我們兩個也只是幾次為數不深的接觸而已,是什麼讓你有這樣的念頭的?我哪兒好了讓你看上,我改還不行嗎?」
雲歌不知道自己是不是流年不利了,怎麼會讓白澤對她說出這樣的話來?
算一算他們的見面次數,就算是普通人的相遇,他對她的好意也來得讓人意外了點。
「全部,」他說道,「全部你能改嗎?」
他是吃定她改不了。
靖雲歌如果改了,她還能是靖雲歌嗎?
「……」她不確定今天白澤是不是吃錯了什麼藥,盡量地躲避著,「別玩了,放我回去吧。」
她招誰惹誰了?
「你要我說多少次,我沒在玩!靖雲歌,我認認真真在和你說,你卻認為我在玩!你看我的樣子,有幾分是在玩的意思?」
「……」
雲歌蹙眉。
正是因為連半分的玩笑意味都看不到,她才更怕。
她對這樣的認真感到害怕,正是因為穆世清曾經給過她相似的感覺。
她是很抗拒這種認真到執著的體會的,她不想世界上再出現第二個穆世清,她輸不起!
「靖雲歌!你看著我!」白澤好像生氣了,用力地一拽她的手臂往自己這邊拉扯。
雲歌抵不過他的力氣,被他拉了過去,撞在他的胸膛上。
男人的力氣對雲歌來說依然大得不像話,她連抵抗都做不出來,就被白澤死死地扣在了懷裡,任何的掙扎都成了無果。
雲歌被迫地與白澤對視,她看到了他眼中渴望到近乎瘋狂的欲求。
穆世清……穆世清……
看著眼前的白澤,雲歌的腦海裡迅速閃過的只有這三個字。
為什麼……
她總是會在白澤的身上看到他的影子?
雲歌的雙眼漸漸地紅了,不知道是因為自己掙扎不成功,沒辦法掙脫他的桎梏心裡悶了,還是因為看著他的一舉一動,那種相似酷似的表現和氣息,讓她想起了那個人,所以心裡不好受。
大概是看到她眼底的淚光,白澤的力氣放小了,終於是沒把她手臂捏斷。
「我再說一次,做我女人!」
「哪種女人?」掙扎無望,雲歌乾脆放棄了。
「什麼?」白澤沒反應過來。
「我說哪種女人?」雲歌重複,「你不是知道我是什麼人的嗎?被上司包養,為錢出賣自己,潛規則上位……在你眼裡,我難道不是這樣一個糟糕的形象嗎?這麼糟糕的一個女人,你要她幹什麼?」
「我——」
「白澤,」雲歌打斷他的話,「我不知道你為什麼會突然跟我說這種話,我能當你是醉了嗎?或者是病糊塗了?你明明應該是那種不食人間煙火高高在上的大明星,怎麼能跟我這種平凡的人有什麼牽扯?」
白澤急了,手上又用力,「你要我怎麼辦!靖雲歌你到底要我怎麼辦?!我變成這樣——」
那種嘶吼,讓雲歌的心裡更難受。
可是她不明白自己具體在難受些什麼。
她不管自己手臂上的疼痛,鎮定地看著他,等著他把話說完,可是白澤忽然頓住之後就沒有再接任何話,雙眼充滿了血絲,有些恐怖地盯著她看。
他好像有很多話想說,卻偏是要忍著不開口。
他沒有接下去說,所以雲歌繼續。
「白澤,我不知道你要幹什麼,你好像對我對何凌霄都有敵意,或許是何凌霄對你做了什麼,所以你也處處爭對我。你要我做你的女人,是要借此來打擊何凌霄嗎?」
不能怪她這麼想,白澤有時候表現出來的,是事不關己的態度,可是有時候比如說現在,他卻是不理智的。
他的不理智出現得很奇怪,偶爾一瞬間就被刺激了,然後爆發了,做一些她並不能理解的事。
「他沒有這麼大的面子!」白澤說得低沉。
「你要給我多少錢?」雲歌用的是傷敵一千自損八百的招數。
她不在乎傷自己更多,但如果能借此逼退白澤,這傷受得也就值了。
「你是要買我對不對?你要從何凌霄手中把我買走,讓我變成你的女人嗎?」她眼底的淚光依然,「對不起白澤,我所能理解的『女人』,就只是這層意思而已,情人,變成你獨享的情人,伺候你,讓你爽是嗎?可如果只是這樣,對我來說有什麼改變?——唔……」
雲歌的話,被突然的撞擊給打斷了。
白澤竟用他的額頭突然撞向了她的額頭,「砰」的一聲就跟撞西瓜似的。
撞完了,他所有的力量幾乎都靠在她身上,聲音低沉,並伴隨著幾分痛苦:「為什麼要這樣說自己……」
雲歌怔了怔,除此之外,她還有其他選擇嗎?
「我能怎麼辦……」這是大家「公認」的,她在何凌霄眼裡本就是這樣的人。
何太太嗎?別說笑了,誰會承認?
這個世界上認為她是何太太的,恐怕也只有她爹地一人了。
「有辦法!」他堅定地說道,「和何凌霄分開,跟我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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