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博覽 > 都市小說 > 無福消受美男恩

《》章 節目錄 69結果 文 / 唐寅才子

    69結果

    慕容紫君龍驤虎步的走過來,三四名太監和宮女緊隨其後,為他撐傘,生怕慕容紫君淋到半滴雨。

    「太子殿下吉祥。」我和赫連舞向慕容紫君道了個萬福。因為太監和宮女在場,我們不敢失了禮數。

    「免禮。」慕容紫君頭頂束金冠,手執象牙扇,他要不是身穿四爪金龍的蟒袍,挺像普普通通的民間公子哥。他濃濃的眉毛舒展,一臉邪笑道:「天香丫頭,真是湊巧。本宮剛剛在雨中漫步,就無意撞見了你。可謂緣分來了擋也擋不住啊。」

    我察覺到慕容紫君話裡的矛盾,問道:「皇宮這麼大,太子偏偏散步散到堯興宮?」

    「嘿嘿,本宮也不知怎麼走著走著就來到了母后的寢宮。」

    慕容紫君說完,那個**的小太監身子突然抖了抖。我和赫連舞將這一切看在眼裡。瞬間恍然大悟過來了。小太監原來是太子的耳目,他通風報信的啊。

    「天香丫頭,你是來找母后的嗎?」

    我不置可否的應是。「只可惜皇后娘娘不願接見我們。」

    「哦,奇怪了。母后一向熱情大方,怎會拒絕你們。你們找母后是為了何事?」

    「皇后娘娘將楚天霜許配給蘇士賢,所以我和舞兒過來勸娘娘收回成命。」我如實答道。說不定慕容紫君能幫我們的忙。

    慕容紫君賊嘻嘻的笑了。臉上儘是幸災樂禍的意味。「哈哈,既然母后有意成全蘇士賢的好事,就應當慶賀才是。這種天大的福分,多少人做夢都夢不來的。」

    「如果蘇士賢和楚天霜情投意合,我會默默的祝福他們。但事實並非如此。我不能無動於衷的看著蘇士賢娶他不愛的女子。」

    慕容紫君『嘿嘿』的搖扇子,「天香丫頭,你對蘇士賢真是非比尋常的關心啊。」

    沒將慕容紫君的話放在心上,他一向口無遮攔。我冥思道:慕容紫君既然身為太子,應該有辦法讓我們見皇后。於是我問道:「太子,你能否代為引見我們進去。」

    慕容紫君兩手一攤,聳了聳寬厚的肩膀。「母后不願別人打擾的時候,除非父皇,不然誰都不見的。」

    「不如這樣,你我一同前去求父皇。」我還未反應過來,慕容紫君便一把抓住我的手腕,往議事殿走去。我不吭聲,悄悄的掙脫他的魔爪。他濃眉低沉,十分失望的掃了我一眼。

    看著他低落的表情,我的心覺得有些過意不去。慕容紫君雖然經常沒個正經,甜言蜜語的比較花心,但為人還是十分善良的。

    我們走到宮闈的一個拐角時,前方有一個污水坑,慕容紫君輕輕挽起我的手腕,帶我跨過那個水坑。然後他不鬆手,依舊拉著我。我也不掙脫了,讓他牽著。一路上,丫鬟和太監們看見我們『親密』的樣子,都在竊竊私語。慕容紫英一臉的春風得意,我則是索性無視那些悄悄話。

    有慕容紫君的帶領,我們很快便來到議事殿。稟報過總管太監,我們推開議事殿門,魚貫而入。只見皇上正在埋頭批閱奏章。

    「恭請皇上萬福金安。」我和赫連舞行了個標準的屈膝禮。「兒臣拜見父皇。」慕容紫君拱手作揖道。

    「免禮平身。」放下手中的硃砂筆,皇上深邃的眼眸探了我們一眼。「聽說永幸郡主來找朕,連皇兒都跟來了。所為何事啊?」

    「啟稟皇上,小女今日是為朋友蘇士賢求情的。」我挺直腰板,將前因後果一字不落的告予皇上聽。

    皇上緩緩的合上奏章,稍加思索道:「永幸郡主,朕知曉這事。因為皇后對朕談過,可是……」頓了頓,他接著說道;「可是朕當時是同意皇后的做法的。」

    「皇上,小女子知道自己固執,但請皇上大發慈悲!」我說著就跪了下去。慕容紫君沉默的望著我,扇子被他死死的捏在手心,有些彎曲變形。

    「請起吧。朕雖然覺得這是件好事。但你如此堅持己見,朕就給你下一道手諭,讓你去見皇后。至於能不能成功,要看你是否說服皇后了。」

    「謝主隆恩。」我興高采烈的合不攏嘴,重重的磕了一個響頭。沒想到,議事殿的地板比大理石還硬,我疼得我眼淚差點掉出來。但我當下咬緊牙根,不敢喊出聲。

    出了議事殿,慕容紫君忽然莫名其妙的質問我道:「天香丫頭,你為什麼對蘇士賢做那麼多?!」

    我不敢面對慕容紫君的深切注視,目光四處遊走。「我不大清楚我做的這一切。我只知道,對朋友熱情是我的原則。如果你有任何困難,我也會熱忱十足的幫助你。但你貴為太子,理應沒有什麼困擾你的吧。」

    慕容紫君拉住我的右手,輕柔地放在他的胸膛上。強而有力的『怦、怦』的心臟聲由手心傳達過來,我想拽回手,奈何他死死地按住。我心下焦急:「太子,不要這樣啦。會被人看見的」

    赫連舞轉過頭去,竟然裝作普通的路人視而不見。慕容紫君眼皮一眨,總管太監支開了附近的所有太監和宮女們

    「看,現在四下無人,不用怕被人瞧見。天香丫頭,你剛說太子沒有困擾,可是本宮有。而你就是困擾本宮的那個人。記得第一次見你的時候,本宮已經對你好感,你的桀驁不馴,你的聰明才智,哪一樣不深深的吸引本宮。經過後來的相處,本宮發覺本宮已經不能活在沒有你的世界。一天沒見過你,本宮吃不香,睡不好。每天晚上就寢,眼睛一閉,滿腦子想的都是你。丫頭你說,這不是困擾本宮的事情,又是什麼呢?」

    「我……我……」我心下茫然。以前時常聽慕容紫君對女孩子講情話,我覺得可笑並呲之以鼻。但輪到他對我說的時候,我卻隱隱有種淪陷的感覺。慕容紫君的話真真假假難辨,誰知道他不是在欺騙我呢?可是,他的烏黑的瞳孔明亮且真切,那股渴望迫切的眼神不像是裝出來的。

    「你說朋友有難,你義不容辭幫忙。如今本宮的難事你應不應該幫我?」

    「對不起,太子。我只是一介百姓,你是尊貴之軀,我配不上你。」慕容紫君話都說那麼白了,但我還是接受不了。和他在一起的日子,我真沒有想過男女之情。

    「你貴為郡主,本宮身為太子,我們門當戶對。哪裡配不上?」

    我的手從他胸口移了回來,不知道為何,我突然特別生氣。「太子殿下,我不是楚天雪那種被你騙得團團轉的女人!我不會輕易上當的!」

    卻見慕容紫君一愣半響,呆呆的站著。『樂天派』此時像個木偶似的,面目毫無表情。我感到非常不習慣。是不是說的話太重,傷到他了?我為自己感到懊惱,發什麼臭脾氣啊。老老實實跟他講清楚不就行了嗎。

    「哈哈哈。」慕容紫君忽地仰頭大笑,「天香丫頭,你果然聰慧。知道本宮在耍你。」

    幸好。慕容紫君還是以前那個老樣子,喜歡騙女人。我差點就中了他的奸計。

    「那麼你去見母后吧。本宮散步的舒坦了,該回宮玩女人了。」慕容紫君乾淨利落的展開扇子,搖著象牙扇,飄飄然說道。他這臉色也變得太快了吧,跟街上的小孩子有什麼區別。我感到一陣無語。

    閒話不多說。我和赫連舞帶著皇上的手諭殺向堯興宮。路上我對慕容紫君那句『玩女人』的話特別在意,但此刻不是關心他的時候,興許他又是在開玩笑。

    雨已經停了,雲層散去。蔚藍的天空上,淡淡的彩虹若隱若現。金碧輝煌的宮殿與彩虹交相映襯,此情此景可入畫。

    堯興殿前,我讓小太監們打開殿門。起初他們不肯,我亮出皇上的手諭,他們立馬嚇得跟狗一樣。乖巧的為我敞開大門。隨著亮光的照進,我和赫連舞步入堯興殿,一女人的喝聲驀地同時傳來;「何人擅長本宮的寢殿?!」

    我們昂首挺胸的走到前方,朝皇后朗聲道:「小女拜見皇后娘娘。」

    「是你!」皇后一拍桌案,目光詫異的站了起來。

    大夫人、楚天雪和楚天霜她們果然也在皇后的寢宮裡,坐在賓客席上。她們同樣站了起來,目瞪口呆並異口同聲的吃驚道:「楚天香!」

    「永幸郡主,本宮不是讓你回去嗎?好啊,你敢擅闖堯興殿,看本宮不治你們的罪。」

    「來人啊。將她們拿下!」皇后一聲令下。還不待我和赫連舞解釋,十幾名渾身甲冑的侍衛便將我們圍的水洩不通。

    大夫人向皇后深深一拜,然後痛苦萬分的說道:「娘娘,恕老身教女無方。楚天香是相爺的三女兒,平日被嬌慣的目中無人。如今她衝撞了娘娘,雖然貴為郡主,但天子犯法與庶民同罪。娘娘理應好好治她的罪。」

    好你個假仁假義的老太婆,說起慌來眼皮都不眨的。我先不作聲,看你們還能說些什麼抹黑我的話。

    「是啊,娘娘。這楚天香在府中的時候,時常欺負我和天霜妹妹。相爺府內的家丁丫鬟,哪個聽了楚天香的名頭後不是趴著走的。都被她壓得喘不過氣了。」楚天雪緊隨她老媽的步子,非常虔誠的對皇后打我的小報告。楚天霜隨聲附和,「是啊,是啊。娘親和姐姐都說的對極了。楚天香實在是罪該萬死都不能平民憤了!」

    靠。你才罪該萬死,你們全家都罪該萬死。當然,我和娘親是不包括在內的。

    「永興郡主,你被自己最親的親人指正,看來作惡多端到所有人都不能容你的地步了。她們不敢治你,本宮敢收拾你。你還有什麼話要說?」皇后娘娘氣勢如虹,有三個好『百合』在旁邊添油加醋,她說話的底氣是十足的強硬。

    皇后的逼問徹底暴露智商下限。還問我有何話說?我回答了不一樣被你抓,難道你們肯聽我的話?與你們爭吵無關緊要的事情,只是耗費我的口水。

    見我緘默,皇后揮袖道:「既然你無話可說,就壓下去,痛打三十大板,以盡傚尤!」

    「慢著。母后,天香姐姐是無意闖進來的,就饒她一次吧。」稚嫩清脆的聲音響起。只見一身紅衣裳的長樂公主奔出來,拜在皇后面前替我求饒道。

    汗,長樂公主什麼時候在殿內。我和赫連舞都沒注意到。可能她的性子雖然活潑。但在皇后面前絲毫不敢露出本性。她寂靜的坐在一旁,身子又小,所以我們沒有發現她的身影。

    「本宮可愛的長樂,你一直被楚天香蒙在鼓裡的。她接近你是為了利用你公主的身份。要看清楚她們的狼子野心。」皇后和藹可親的對長樂公主說道。她那塗滿白粉的臉蛋硬是擠出一個明媚的笑容來,我差點以為是貞子再世,胃裡翻江倒海的要吐。

    皇后娘娘派太監將長樂帶走。我不知道她被帶往何處。可憐的小傢伙戀戀不捨的凝視我。今天我們剛見面就要分離,傷不起啊。

    「你們還不快動手!」皇后催促道,侍衛們圍上來要按住我和赫連舞,我趕忙舉起手中的諭紙。

    赫連舞心領神會,用比皇后大一倍的聲量喝道:「奉皇上手諭,永幸郡主出入堯興宮自由,違抗者,斬!」

    侍衛們嚇得連連後退,膽小的還跌倒在地。皇后和大夫人她們的嘴張開的程度,就像「o」型的一樣。

    「永幸郡主,你實在高招啊。竟然哄騙皇上親自為你下了一道手諭!你到底想做什麼?!」皇后率先從震驚當中醒悟過來,橫眉怒目的瞪著我。那副模樣,好像當場要把我吃了一樣。

    「沒做什麼,過來討個公道罷了。」你們不是很能裝逼嘛。我也會裝逼。

    「你既然有皇上的手諭,為何遲遲不肯呈上來!」

    我靠。臭三八!咋不說你一開始就不分青紅皂白的抓我呢。當然,眼下要和尊貴的皇后談判,我沒敢把心裡話說出來。「皇后教訓的對,是小女忘了把皇上的手諭早點拿出來。」

    「小姐,她們擺明了欺負咱們。我看手諭也不大管用了。咱們還是回去吧。」赫連舞悄悄對我說道,同時給我使了個眼色。

    我用堅定的眼神看著赫連舞,亦小聲說道;「我們走了就功虧一簣。我偏要和這幾個王八蛋對弈。」

    皇后平復心情後坐了下去,皇上的手諭在眼前,她不敢大聲造次了。「永幸郡主,你進來究竟所為何事?」

    「小女請求皇后收回成命,取消蘇士賢。」我瞄了楚天霜一眼,繼續道,「和楚天霜的婚約!」

    「大膽!」楚天霜的小臉霎那間泛白,像頭獅子一樣朝我吼道。

    「大膽的是你,皇后還沒講話,你竟敢先開口!」我絲毫不讓步,也吼了回去。本姑奶奶不是嚇大的。

    只見皇后異常鎮靜的坐直身子,慢條斯理道:「你來就為了這事?哈,蘇士賢與楚天霜結合是樁幸事。蘇士賢才氣無雙,楚天霜貌美如花,正所謂男才女貌,天作之合,你不服嗎?

    楚天霜聽得心兒歡喜,臉上笑容滿面,手指又作害羞狀。

    「小女不知道這天作之合怎麼來的。蘇士賢半點都不喜歡楚天霜。」

    「喜歡不喜歡什麼的,在他們成親之後,就都會相愛的。這是自古以來的倫理綱常,你這不學無術的小丫頭,哪裡懂的。」皇后冷笑頻頻的望著我。

    「有的婚姻是幸福,但有的婚姻則是害人害己。舉個例子,娘娘你當初嫁給皇上,你現在幸福嗎?」

    皇后宅在深宮大院,整天勾心鬥角,時常擔心自己的皇后地位不報,還要與無數個女人分享自己的丈夫,哪裡會過得幸福快樂。在這種地方待得越久,心靈扭曲的只能是越厲害。皇后被我直至矛頭,氣得青筋暴起,拍案而起,「混賬!」

    「大不敬啊,大不敬啊。竟敢說皇后嫁給皇上不幸福!」大夫人唯恐天下不亂的指手畫腳道。

    「楚天香,好啊你。吃了熊心豹子膽了!本宮本心平氣和與你談話,豈料你不識好歹,蹬鼻子上臉。竟敢議論本宮的不是!」

    「不好了,小姐。你說的太嚴重了。」赫連舞擔心的抓住我手臂道。

    我絲毫不畏懼,面對皇后慎人的目光,道:「娘娘,小女話說的是重。但小女是問你幸福不幸福,何以咬定我說你是不幸福的?除非……」

    「除非什麼?!」

    「除非那是你的切身感受!」我斬釘截鐵道。

    「反了你!來人,抓住逆賊楚天香。將她關押天牢,聽候發落!」皇后的臉氣得一陣青,一陣白。

    「是!」侍衛們再次圍上來,眼看就要將我和赫連舞捆綁,我從袖內掏出一物,高高舉在手中,亮在皇后她們眼前。「見金牌如見聖上!」

    皇后她們大驚,紛紛頓首。侍衛們也全都跪了下去。只聽他們伏地異口同聲道:「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沒錯,我舉起來的東西就是以前皇上賞賜的——免死金牌!我隨身攜帶是為了有備無患。可以說,金牌是我這次跑來和皇后討價還價的最大籌碼。

    二十四k純金的牌子晃在半空中,亮瞎他們的狗眼。

    漸漸的,皇后她們起身。如果說她們之前的臉色像烏雲一樣烏黑,那麼如今她們的臉色像墨硯般黝黑。

    「永幸郡主,不要以為你拿著免死金牌就可以為所欲為,只要本宮將事實真相稟告給皇上聽,你准吃不了兜著走!」皇后不甘心的咬牙切齒道。

    「小女豈敢為所欲為,只希望向皇后討個公道,取消蘇士賢的婚約!」

    「楚天香,你不要欺人太甚!」楚天霜面紅耳赤的指著我鼻子罵道,差點跳起來。

    「今日好熱鬧啊。我是不是錯過了什麼精彩的戲目?」

    殿內劍拔弩張之際,只聽殿門忽地有人拍手道。那人一邊鼓掌,一邊四平八穩的走進來。一襲寬大的八卦袍拖地,赫連舞望見來人,激動的情難自禁,餓虎撲食般的撲了過去。「木槿師傅!徒兒好想你啊!」

    木槿國師將赫連舞柔和的攬在懷內,說道:「舞兒,你們的事我已經聽說了。你們真是膽大啊。」

    「國師來的正好,有野丫頭來鬧事,希望國師將她們轟出去。」皇后娘娘朝木槿恭敬道。

    「皇后請息怒。事情的大概我已經瞭然於心。我今天過來是替你們解決糾紛的。」木槿放下懷內的赫連舞,自顧自的行到賓客席處,端端正正的坐下去。然後旁若無人的拿起茶杯,飲了一口香濃的茶水。

    他走路和品茶跟正常人沒啥兩樣,我強烈懷疑他是不是真的瞎了。當然,懷疑歸懷疑,我更確信的一點就是他必定是世外高人。

    「天香,聽說你讓皇后取消蘇士賢的婚約。」木槿放下茶杯,從容說道。

    我沉吟片刻後重重的點頭。

    「娘娘,我願徹徹底底為你擺平此事,但事後你能不能不要追求任何人的過錯。」木槿又朝皇后不慌不忙說道。

    皇后娘娘斜視了我一眼,然後也點了點頭。看來她對木槿國師挺器重的。

    木槿葫蘆裡賣得什麼藥呢。我百思不得其解。

    「天香,你知道嗎?蘇士賢的婚約其實不是皇后做主的。」木槿彷彿『看』出我的思慮,向我說道。

    「什麼?」我大吃一驚,不是皇后做主的又會是誰。剛想問,卻聽木槿又道:「婚約是蘇士賢他自己提出來的。」

    一道閃電彷彿從天而降,辟里啪啦的擊中我。我呆若木雞。「不可能,不可能。」我直搖頭。皇后『哼、哼』的笑出聲,大夫人她們也在抿嘴偷笑。

    這不可能!我怎麼可能相信這個事實!蘇士賢為什麼要主動提婚約啊!

    虧我還像個傻瓜一樣進宮為蘇士賢求情,原來一切是他的主意。他恐怕在背地裡看我的笑話吧。

    不只是他,皇后、大夫人她們、所有人,都在看我的笑話!

    我突然覺得自己是一個馬戲團的小丑,而其他人都是觀眾。她們在暗處看我出醜的瞎鬧表演,必定都捧腹大笑。

    「天香。我知道你接受不了,但蘇士賢對皇后求賜婚的時候,我在場,我是聽得清清楚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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