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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 節目錄 42火燒蝗蟲 文 / 唐寅才子

    42火燒蝗蟲

    「現下把這些東西放生,也不足以解決眼前的事吧!」相爺皺著眉頭看著田里面用絲網捕捉著蝗蟲的人。()

    「只能緩解,不能解決!」

    「那這可如何是好!」相爺似乎很是憂心。

    「這蝗蟲數量太多,一隻鳥就算是撐死了也是吃不完的!現在惟有用火攻!」

    「切不可,這無疑是殺雞取卵!怕不妥吧!」慕容紫君以為我想一把火燒了田地,忙否絕了我的提議。

    「不用燒田的,只需要在天黑以後,在田地之間挖一個深坑,燒著大火吸引蝗蟲飛過來就可以了!如果太子怕火勢蔓延,大可以在白天的時候往田里澆些水!多備些泥沙在一旁邊滅火即可!」我向慕容紫君解釋道。

    「這自古以來從蝗災都不曾解決過的,只怕……」相爺後面的話沒有說出來,大家心裡都明白他要說什麼,史無前例的方法,就怕失敗了就不好說了。

    「我看過田地裡的禾苗,才剛開始生長,現在只要沒有蝗蟲的啃咬,雖不能向前幾年那方大豐收,卻也不至於顆粒無收的!」

    「就照三小姐的意思去辦吧!現下你們還有更好的辦法嗎?」木槿開口說道。慕容紫君也提不出更好的辦法,只好吩咐下人去辦了。

    我們由於要等到晚上看效果,所以就留在了山下,等待著黑夜的來臨。在等待的過程中,有很多官賓用籠子提著鳥和青蛙來放生,看著鳥兒在天空自由的飛翔,我也很是嚮往。

    「天香很喜歡鳥兒嗎?」慕容紫君看我盯著天空中的小鳥問著我。

    「喜歡它們的自由,天高任鳥飛,海闊憑魚躍,只要是自由的東西我都是嚮往的!」難得不想諷刺他。

    「想要做到自由是何等的難,那需要至高無上的權力,凌駕在一切之上才行!」

    「你錯了,那不叫自由,你的心還是被那些莫須有的東西所禁錮的,無憂無慮,有所依靠,不用考慮明天會在哪裡,不用擔心無處可去!那才叫自由。」我反駁著慕容紫君的觀念。

    「哦,天香這意思我們都不自由!」慕容紫君笑著問我。

    「的確,為男不做沙場兵,為女不做皇家婦!這兩種是最沒有自由可言的人!不過和你說了你也不明白!從小被慣壞的小鬼!」我朝他做了個鬼臉,就跑去找赫連舞了,還不如跟這小妞聊著有意思。

    慕容紫君深思的看著我的背景,天香,你可知你越不屑那些虛名,就越吸引我!

    遠遠就看到一個紅衣的人影慢慢向著我的方向走來,他走的很緩慢,像是怕摔著一般的小心。他的背景是金桔色的夕陽,那些光芒把他的輪廓鍍上一層金色,看著竟美如仙人!只要腳步不那麼狼狽的話。

    「你們下山也不喚我一聲,我醒來的時候一個人都沒有了,還是找了好久才找到一個人告訴我你們在這裡!」蘇士賢用指責的眼神看著我們,還真不說,我還真忘記有他這麼一號人了。

    「那還不是想讓蘇兄你睡得好些,不敢打擾嘛!再說你被人打擾到睡覺脾氣就非常不好,我可是領教過的!」慕容紫君完全無視他的怒氣。

    「事有輕重啊!這麼重要的事怎麼能丟下我!」顯然蘇士賢被這不好走的山路挑起了脾氣,對此不依不饒了。

    「那蘇兄看在天香想出辦法的份上,就不要再執著於這個問題了成不?」

    「真的?!」蘇士賢一臉驚喜的看著我,我點了點頭,蘇士賢激動的抓住我的手。

    「我就知道以天香的聰明才智,絕對可以想到辦法解決問題的!」慕容紫君顯然不是很高興的看著蘇士賢抓住我的手,於是不著痕跡的撞開了我們的手,拉著蘇士賢到一邊玩去了。

    天色漸漸黑了下來,劉一清讓官兵給我們送了飯,就指揮著眾人在田地之間挖著深坑。估計經過今天的驚嚇,他這輩子都不敢吃鳥類的肉了。

    等他們把柴火都準備好以後,倒了些油在上面,就開始點火了,火苗竄得很高,劉一清派人在那裡守著,一方向防止火蔓延到田里面,一方面可以適時的添加柴火,防止火熄滅。

    不一會就有人面帶喜色來報,說方法起效了,蝗蟲跟瘋了似的往火堆裡跳,到處都是「啪啪」的聲音,還飄著蟲子被火燒死特有的味道。

    眾人一聽都同時鬆了一口氣,起效就好了!現在瑞城算是有救了!

    「這一切都虧有天香想出的好法子!」蘇士賢雙目含星的看著我,瑞城的大小官員現在看我的眼神也跟救世主差不多,紛紛誇相爺生個女人比兒子有用的多。足智多謀頗有乃父之風!相爺也樂呵呵的接受了眾人的讚美。

    田地裡火光沖天,把天都照亮了,看上去竟有幾分美感。看到爭相恐後撲向火堆的蝗蟲,也覺著挺可憐的,沒吃幾天飽飯,就一把火歸西了。慕容紫君讓劉一清帶他去田地間看一下,相爺和木槿也跟著去了,赫連舞自然是挽著木槿的,也跟著去了。

    「呀……蛇,有蛇!」我正看著夜色發呆,猛然聽到了蘇士賢花容失色的驚叫聲。我看向在涼棚邊上上躥下跳蘇士賢,只見一條通體烏黑的色正纏在他的手上,還死死的咬著他手腕。一旁的侍衛見主子被咬,忙把蛇從蘇士賢手腕上扯來下,亂劍砍死了。

    我上前一步看著蘇士賢手上向外冒著血的傷口。

    「沒事吧!」

    「沒多大事了,剛才我太大驚小怪了,嚇著你們了!」蘇士賢現下面如土色,面色發白,還不望挽回他的名聲。

    「不成,這毒血得吸出不,萬一是劇毒怎麼辦!」我不容分說的抓起蘇士賢的手,唇貼上去就給他清起毒血,完全沒得考慮到這舉動是多久的曖昧和不妥。好吧!我是英雄心理作祟了。

    直到吐出的血不再是黑色,我才讓人拿來乾淨的布條替他把手包好,一抬頭看見蘇士賢的臉紅得跟什麼似的。

    「有沒有頭暈,是不是很難受?」我還以為是蛇毒發作了,忙用手探著他的額頭,沒想他的臉越發的紅了,我怕耽誤了救醫的時間,忙讓侍衛抬著他往城裡去醫治。

    「天香,謝謝!」蘇士賢小聲的對我說道,我不以為然的笑笑,就算是不認識的人,我也同樣會救的。

    一旁的侍衛忙拿清水給我漱口,在侍衛把蘇士賢送走不久,慕容紫君帶著相爺和劉一清回來了。

    「蘇兄呢?去哪了?」慕容紫君沒看到蘇士賢,好奇的問道。

    「被蛇咬了!送去看大夫了!」我如實的回答了。

    「嚴重嗎?」相爺關心的問道。

    「毒血已經吸出來了,應是沒有什麼大事了!」

    「這田野之間蛇蟲眾多,不如太子與相爺、國師還是先回山莊休息,這裡交給下官就可以了!」劉一清一聽立馬嚇了一頭冷汗,好在沒把太子給咬了,不過這裡面不管咬著誰他都擔待不起。

    眾人也不反對,立馬讓侍衛掌燈往山上走去。回到住所,我又是出了一身的汗,混身粘粘的很是難受,就拿了換洗衣服去瀑布邊。赫連舞本是想膩著木槿。無奈木槿與慕容紫君住得近,找不到理由過去。只好跟著我一起去泡澡。

    不得不說這山上的夜景就是好,我們在山上還能看到山下隱約的光火,抬頭看星星也是特別的清楚。

    在裡面跟赫連舞嘻鬧了半個時辰,總算洗去了一身的汗漬,爬上來的時候說不出的清爽,看著在夜色中深睡的風景,這一刻,你在我身旁該是有多好!

    大清早的赫連舞就把我從被子裡挖了出來,拉著我到鏡子前不斷的擺弄。我看著臉上的熊貓眼,看來不長是沒指望了。

    赫連舞收拾完我,又給我拿出一身色彩相當喜氣的衣服給我穿上,標準的大紅色。怎麼?難道昨日相爺在我不知道的情況下把我許給誰了?

    不過這衣服到是做的好看,衣領吊著一個中國結,很是別緻!等到赫連舞要給我上妝的時候,我徹底相信我在不知情的情況下被相爺給嫁了。

    接著赫連舞把我扯到桌子前,給我端上一碗麵,啥麼也沒放,只有瘦肉,湯上面還飄了幾片蔥花。那香味到是引得我實指大動,我邊吃著面邊埋怨道。

    「舞兒,就算我爹準備在我不知道的情況下把我給嫁了,也不用這麼小氣拿碗麵打發我吧!至少得大魚大肉,人家死囚上刑場之前不都這麼幹的!」

    「啊……什麼嫁人,小姐你在說什麼?」赫連舞忙著欣賞著她的作品——我,完全不明白我說了什麼.

    「不是要把我嫁掉嗎?那穿得跟過年似的搞什麼?」我扯扯嘴角,一副你就不要再瞞著我了,我受得了的表情。

    「沒啊,今天不是小姐的生辰嗎?」赫連舞抓了抓頭,一副想不透的樣子。

    唉,這楚天香的生辰與我的相差太遠了,我不記得很正常嘛。

    「沒事,小姐我逗你玩的,看你忘記了沒有!」我安撫的對她一笑,然後伸手朝向赫連舞。

    「那小姐我的禮物呢!我對你這麼好,總得送個禮物表示一下吧!」

    「禮物不是被小姐你吃掉了嗎?每年我過生辰,木槿師傅都是給我下碗長壽麵!」我看著一臉嚮往的赫連舞,嘴角又開始抽了,不早說,早說我就吃慢點了!這麼小一碗,還來不及感受你的心意就吃完了!

    吃完麵後我到鏡子前看了一下自已,真是美得我自個都不好意思啊!好吧,我自戀可以吧!想當初一個瘦巴巴乾癟癟的人,被我養的跟個水蔥似的,也委實不簡單了。

    穿這麼好看不出門實在是可惜了,我抱著獨樂不如眾樂樂的想法,就想跑出去在山莊裡走了一圈.結果門都沒有踏出去,木槿就帶著慕容紫君朝我房間走來.

    一大清早看到慕容紫君八成是沒有什麼好事的.不過這次我想我錯了,因為我看到了跟在慕容紫君身後抱著個盒子的侍衛.這廝莫不是來給我送禮的.很難說嘛,畢竟這廝對我還抱著非份之想,來討好我正常吧,等下看我怎麼下他的台.

    「天香今個看著真是美艷如花啊!」慕容紫君顯然被我一身紅色驚艷的不行,忙不跌的讚美道。

    「什麼花,不會是狗尾巴花吧!」我一張口就沒有好話,把慕容紫君噎的說不出話來。赫連舞被我說的笑出了聲。

    「今日是三小姐的生辰,小小薄禮不成敬意!」木槿從袖子裡拿出一個類似護身符的東西,遞給我,這禮還真是夠薄的!

    「我也挑了禮物給天香你!」慕容紫君見國師送了禮,也趕緊的跟上,相對於木槿的禮物慕容紫君的禮要貴重上許多。一隻通體透碧的玉簪子靜靜的躺在金布的布絨布上,一看就知道價值不菲。簪子的一頭是一叢梅花,簡單而精緻。

    看在慕容紫君送得禮還深得我心的情況下,我就不為難他了。對他也和顏悅色了許多。

    慕容紫君要下山去看蝗蟲的傷亡情況,就匆匆的走了,木槿把赫連舞直接拐走了,走得時候還告訴我,別人指不定也會給我送禮的,讓我不要亂跑。

    我只能百無聊奈的坐在桌子邊磕瓜子,等著別人送禮上門。送那麼薄個禮就算了,完了還把我的丫頭拐走,什麼人嘛。隨後相爺和楚天雪也派人送了禮盒過來,相爺送的最合我心意了,一張面值三百兩的銀票,楚天雪送了盒胭脂和香包。劉一清的夫人給我送了些糕點讓丫環說了幾句吉祥話也走了。一切又歸於沉靜,我只是可惜,這麼好的一身妝扮,某個人居然沒有眼福看到。有十多天了吧!不知道某人想我沒有?肯定沒有,因為我一聲噴嚏都沒有打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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