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博覽 > 穿越重生 > 妖孽傾城:冥王毒寵

《》章 節目錄 第106章 :甜蜜洞房 文 / 睡笑呆

    夜涼如水,好風好月,卻是難眠。

    曲吟心慌的很,乾脆抱著被子,跑去了蘇小羽房間,而近日來嗜睡的蘇小羽也失了眠,兩個女人抱著被子坐在床上,從過去聊到未來,聊得眼眶都濕潤了,才緩緩睡去。

    司千橙一個人呆在寢宮,摸著隆起的小腹,看著窗外的星月,給寶寶講著她父母過去的事情,說道最後,乾脆大哭一場,哭的累了,才有了睡意。

    董長夜拒絕了所有妹妹的相陪,疲於應對他們或羨慕,或嫉妒,或諂媚的嘴臉,柳月則奉了百里言的命,帶著嫁衣風風火火地趕了過來,長夜立刻抓住柳月,把自己數年來逛青樓的經驗與柳月分享,柳月潛心經營青樓數年,對這客人的意見及其重視,也來了精神,兩人聊到月上中梢才累極睡去。

    離家鬼混了十多天的劉宇寧在傍晚趕了回來,聽劉澄寧添油加醋地把扶柳變成自己義妹的事情說了一通,立刻要去羞辱扶柳給妹妹報仇,更想藉機輕薄於她,好在她本身學了點武功,沒讓他得逞,而西雲趕到後,二話不說把劉宇寧揍成了豬頭,劉宇寧向劉凡宇告狀,卻惹來劉凡宇的震怒,帶他向扶柳告罪後,將他打入柴房,事情這才告一段落,鬧完以後,天也已經黑透了,西雲陪著扶柳談天說地,慢慢平復她有點緊張的內心,這才睡了過去。

    臨嫁的姑娘總是緊張的,而等著娶媳婦的男人也鬱悶得不行,本說新婚前了得要死,在白家大院裡商量著怎麼折磨長孫郁風,怎麼打垮煙國、凌國,還死活不承認自己是在遷怒。

    不管怎麼說,再難度過的夜晚也會迎來黎明,天亮以後,才是真正的忙了起來。

    蘇府。

    「娘親娘親,拿來了拿來了!」蘇念羽邁著小短腿,臉上洋溢著喜悅,手中端著一個小匣子的首飾,往大姐的房間奔去。

    百里言笑瞇瞇地接過,揉著他的腦袋,「唸唸乖,再給你曲吟姐姐送去。」

    還來不及喘口氣,唸唸又被指使著往曲吟的房間跑去。

    百里言抱著匣子關上門,來到了梳妝台前,看著床上坐著的女兒,眼眶微微濕潤,女兒大了,都要嫁人了。

    「娘,冥王府離蘇宅只隔了五條街。」蘇小羽實在不懂得她娘親熱淚盈眶是為哪般,皮笑肉不笑地說道,低頭看著自己華貴的喜服,有些鬱悶,這是她穿過最重的衣服。

    「等你當了娘,就知道了。」百里言無奈地說道,讓她做到梳妝台前,拿起木梳為她梳頭。

    「一梳梳到尾……」百里言嘴裡輕聲念著,手下的動作越發輕柔,溫柔地看向鏡子,卻見自家閨女已經歪頭睡著,一時間,所有的慈愛溫柔通通消失不見。

    百里言咬牙切齒地瞪著鏡子裡安詳的睡容良久,最後還是無奈,為這個睡美人精心打扮起來。

    蘇小羽迷迷糊糊地醒來,抬頭,就看到鏡子裡陌生的女人,一時間愣在了那裡。

    兩片柳眉細細描繪,眉梢更添少許淺紅,眉心仔細地貼上梅花花鈿,一雙水眸勾勒得愈發靈動嫵媚,櫻唇染著朱紅,盡顯女兒艷色,臉頰天然的紅暈,道不盡的嬌羞。

    如雲墨發大半盤成流雲髻,剩下的黑髮散落身後,頭上戴著血玉打造的典雅頭飾,高貴又不落俗套。

    長裙如火,襯得她肌膚賽雪,吹彈可破,以銀線在錦緞上繡著片片形態各異的羽毛,俏皮脫俗。

    「怎麼樣?」百里言滿意地看著自己精心打扮的女兒,身為女人的她稍不留神也要為之屏住呼吸,她的女兒,真的很美。

    蘇小羽挑眉,撫了撫發間的血玉簪子,又彈了彈細碎璀璨的流蘇,緩緩起身,笑吟吟地看向百里言,道,「不錯,就是太重了。」脖子很酸。

    百里言的笑容一僵,無奈地扶額,「羽兒啊……」

    「娘親,皇帝哥哥和姐夫來接新娘子啦!」蘇念羽破門而入,呆呆地看著自己美得驚人的大姐,小心臟撲通撲通跳了起來,臉蛋紅了。

    大姐比醉春風裡的姐姐好看一百倍啊!

    蘇小羽毫無自覺地溫柔一笑,就見唸唸飄飄忽忽地走了出去,還不停地傻笑。

    「沒出息。」百里言笑罵,拿起旁邊的紅蓋頭,給她蓋在了頭上。

    宮中的老嬤嬤一身紅衣走了過來,跟百里言談笑幾句,便扶著新娘朝大門走去,百里言帶著蘇念羽,跟在她們後面。()

    蘇小羽眼前一片火紅,隱隱約約能看到外面一點,看著朝自己這邊走來的另一個蒙著蓋頭的人,心知那便是小曲兒,突然有些好奇她蓋頭底下的風景,待兩人雙雙走到大門時,手指一動,打算把曲吟的蓋頭給彈開,卻感覺到同樣有一道掌風朝自己的蓋頭揮來,側身躲開,卻打到了老嬤嬤身上,讓她跌倒,再看那邊,曲吟的蓋頭好生生地蓋在腦袋上,身旁的老嬤嬤也倒了下來。

    曲吟有些無奈,本想看看蘇小羽蓋頭底下是什麼樣子,沒想到對付跟自己打的是一個主意,弄的現場一片混亂,不由有些內疚,正想蹲下把老嬤嬤扶起來,自己的手突然被一隻大掌包住。

    「吟兒,大婚之日,還跟蘇小羽鬧什麼呢?」司千煌過來牽著新娘上轎,英俊逼人的臉上儘是無奈,他跟小煥剛剛一直站在旁邊,兩個女人的互動看得清清楚楚,真是不得不佩服兩人的默契。

    曲吟聽到司千煌的聲音,強忍住一晚上的緊張爆發,當時就愣住不動了,任司千煌好笑地把她塞進轎子裡還不自知。

    另一邊,蘇小羽就顯得淡定許多,不等司千煥過來訓導她,自己都憑著心中對他的感應湊了過去,看見朝她伸來的大手時,主動把小手塞進他手裡。

    司千煥捏住綿軟的小手,溫柔地看著蒙著蓋頭還不老是的女人,嘴角勾起的弧度更高,絲毫不掩心中的喜悅之情,朝後面的岳父岳母小舅子一笑,扶著新娘上花轎。

    同樣的戲碼在陵城其他三處上演,十里紅妝,新人走過之處皆是流光溢彩的紅色錦緞,奢侈至極。

    這一天,陵城的大小街道擠滿了人,一個個探頭探腦,努力站的更高,只為窺得皇家四子和駙馬爺的容貌,凡是見者,都被五人驚為天人的容貌迷得發癡,特別是那擁有琥珀色異瞳的冥王,第一次摘下面具出現在眾人的眼中,便奪了日光的風采。

    封後大典與司千煌和曲吟的大婚同日舉行,百官朝見,祭天敬神,當曲吟與司千煌並肩立於高台之上時,萬人跪倒,喊聲震天動地。

    相較之下,其他四人就低調了許多,司千煥、司千北、司千曉和白朮終於把心上人迎進了家門,交拜之後,新娘送入洞房,新郎官則滿心不願意地趕往皇宮,因這次大婚五人一起進行,所以在宮中設宴,招待所有的皇親貴胄,在宮外的白家旗下所有的酒樓也開了流水席,全城的百姓紛紛趕來,熱鬧非凡。

    全國免受賦稅一年,真真是普天同慶。

    當然,這中間有一段小小的插曲。

    花轎搖搖晃晃,蘇小羽捧著小白坐在裡面昏昏欲睡了很久,最終還是腦袋一歪睡了過去,繡著羽毛的大紅蓋頭從腦袋上滑落,露出美麗的容顏。

    到了冥王府大門後,喜娘笑瞇瞇地說了一大通話,司千煥難得有耐心地把她的話聽完,才按照規矩踢轎門,接新娘出來,但是,轎子裡一點動靜都沒有,四週一下子議論開來,甚至有的人猜測是不是新娘子逃婚了……

    司千煥站在轎門外一會兒,有些無奈地笑了笑,心知她是睡著了,只能淡淡地掃了眾人一眼,再他們閉嘴後在,自己鑽進寬大的花轎。

    喜娘雖知這於理不合,但礙於那人是冥王,也只能睜一隻眼閉一隻眼,說著吉祥話,安撫著周圍的人。

    司千煥一進轎子,目光便膠著在了眼前美麗不可方物的臉上,她雖安睡著,可那呼吸之間輕易便能勾魂攝魄,朱唇微啟,宛若水嫩的紅果子,誘人品嚐。

    「小東西,起來了。」司千煥俯身,輕聲喚道,大掌流連在她臉頰上,不捨離去,看著她長長的睫毛開始顫動,淺色的雙眸中散落了細碎的柔情。

    蘇小羽蹙了蹙眉,緩緩睜眼,便看到眼前放大的俊臉,一時間怔在那裡,不知作何反應。

    那大眼圓睜,紅唇輕啟的可愛模樣,撓得司千煥心癢難耐,再低頭,直接吻住她悠誘人的紅唇,好在他還存有理智,淺嘗即止,很快就放開了她,雖是這樣,她唇上的朱紅仍是被他吻去,露出原本粉嫩的顏色,可她白皙的臉蛋卻紅透了。

    「下去啦。」蘇小羽的聲音細細軟軟地,侷促地看著轎子前隨風飄動的紅布,一是怕別人把裡頭的風景看了去,二是為自己剛剛睡著的事情感到羞愧。

    司千煥似是回味一般地咂咂嘴,邪氣一笑,見她臉色更紅,才拿起旁邊的蓋頭,親手為她蓋上。

    蘇小羽突然按住他的手,掀開蓋頭,看著他唇邊果然有紅痕,不自在地別過臉,伸手輕輕地把他嘴上的紅印擦掉,這才自己把蓋頭放下。

    司千煥一愣,差點大笑,舔了舔嘴唇,笑得愈發邪佞,隔著蓋頭在她臉上印上一吻,才拉著她的手,下了花轎。

    喜娘見新人終於出來,鬆了口氣,趕快張羅著兩人跨過火盆,進了冥王府。

    蘇澤和百里言作為證婚人,早早就在大廳裡坐好,見者女婿牽著女兒進來,齊齊揚起了笑容。

    「一拜天地!」岳成高聲喊道,眉眼裡都帶笑。

    司千煥扶著蘇小羽轉身,溫柔地看她一眼後,朝門外一拜。

    「二拜高堂!」岳成繼續喊道。

    兩人轉過身,對著蘇澤和百里言緩緩一拜。

    百里言擦著眼淚,笑著看眼前的一對新人,蘇澤眼眶也微微濕潤,朝司千煥點了點頭。

    「夫妻交拜!」最後一聲,岳成的聲音愈發響亮。

    司千煥垂眸一笑,轉過身,看著蓋著蓋頭的女人,心中突然充滿了溫熱,心跳都加快了許多,看著小女人不自覺地摀住自己的心口,眼底的柔光幾乎要溺死人。

    緩緩一拜,兩人的腦袋輕輕碰在了一起,不疼,卻震得兩人的心都酥酥麻麻的。

    「禮成!」岳成最後喊道。

    然後新娘被送進了洞房,新郎黑著臉被人請去了皇宮。

    「哈哈,阿澤,你瞧瞧小煥哪表情,恨不得把那李公公給生吞活剝咯。」百里言捂著嘴輕笑。

    蘇澤失笑,想到當年他成親的時候,忍不住感歎,「能不生氣嗎?當年我們倆成婚的時候,我也是被父親攔住,生生在外面灌了一肚子酒,才能回房,當時我也是氣得恨不得殺人……**一刻值千金,旁人想賠都賠不起。」

    百里言臉一紅,沒好氣的瞪他一眼,帶著唸唸往皇宮趕去,她得幫閨女兒看著點,萬一小煥喝多了,那可怎麼辦。

    蘇小羽被送進新房後,所有人都退了出去,偌大的房間只剩下她一個人。

    禮節上講,新娘子是不能自己掀開蓋頭的,不過蘇小羽不會在意這些細節,伸手,直接把紅布掀開,看到房間裡的佈置後,微微張大的眼。

    紅燭,紅紗,紅床單,紅錦被,原本以黑色為主調的房間此刻洋溢著新婚的熱烈,全都換成了紅色。

    看著空蕩蕩的房間,蘇小羽心中終於冒出了緊張的情緒,雖然這情緒來得有點遲。

    「成親前後,會有什麼不同呀。」蘇小羽扭著自己塗上豆蔻的手指,大眼睛轉來轉去,小聲嘟囔著,見大門被打開,微微瞇眼,「誰?」

    煥去皇宮應酬了,絕對不會是他。

    「是我啦,小羽主子。」西雲偷偷跑了進來,手裡拿著食盒,在看到蘇小羽的時候,手一顫,食盒落了下去。

    蘇小羽嘴角一抽,伸手接住,「幹什麼?」

    「唔,小羽主子你好漂亮。」西雲激動地圍著她轉,良久才想起她來的目的,「小羽主子,新娘是不能吃東西的,可你現在懷著寶寶,所以我去廚房偷了點東西,小羽主子快吃吧。」

    蘇小羽聞言,覺得肚子還真的餓了,對她一笑,打開食盒蓋子把裡面精緻可口的小菜端了出來,不顧形象地大快朵頤起來。

    西雲在旁邊看著,剛剛的驚艷徹底幻滅,果然,小羽主子還是不動的時候驚為天人,一動,就是個凡人!

    西雲收拾完東西走後,房間裡又只剩下蘇小羽一個人,她靜靜地坐在床上,靠著床柱,把玩著繡工精良的枕頭,突然瞥見床角一本小冊子,拿過來,好奇地打開,然後小臉紅得如她頭上的血玉一般剔透,眼睛也開始發直,小手一顫,闔上小冊子,這才看到書名——

    《巫山**十八式》

    彷彿是燙手山芋一般,蘇小羽迅速把小冊子丟開,朝臉上扇著風,企圖降溫,可惜扇著扇著,目光又不由自主地挪向地上那本被拋棄的小冊子,嚥了口口水,忍不住伸出手,把它撿了回來,深吸一口氣,翻開了第一頁。

    看著小冊子上栩栩如生的小人這樣那樣,她的臉色越來越紅,等看完最後一頁,終於把它丟得遠遠的,緊緊地閉上了眼睛,睫毛一顫一顫的,鼻尖都緊張地冒出了細汗。

    可一閉上眼睛,腦海裡就不斷地出現自己和司千煥的身影,然後照著小冊子上的畫這樣然後那樣,猛地睜開眼,那小人彷彿就在大床上翻滾,一個激靈,逼得她又閉上了眼睛。

    司千煥被灌了很多酒,那群人才終於放他離開,走到煥雲宮時,他的酒意已經被夜風化淡了許多,按了按太陽穴,推開大門,終於看到了心心唸唸的人兒,眼裡的喜悅被疑惑代替。

    蘇小羽一張小臉紅撲撲的,抱著枕頭不停地哼哼著,連大門開了又閉上了都不知道,知道眼前出現紅色的錦袍下擺,才猛地回神,呆呆地看著憑空出現在自己面前的男人。

    司千煥是王爺,成親的時候穿的服飾也跟平常的新郎不同,紅色錦緞上繡著朵朵栩栩如生的暗金色梨花,腰間一條黑玉腰帶低調奢華,頭髮一絲不苟地用黑玉髮冠束起,新郎裝扮讓他看起來面冠如玉,俊美得不可一世。

    「小東西,怎麼了?」司千煥好笑地看著她臉上莫名的紅暈,嗅了嗅,沒在她身上嗅到酒味,臉上更加疑惑。

    蘇小羽看著他靠近的俊臉,腦中又冒出某個畫面,身子一震,立刻把他推開,小蛇似的竄上了大床,踢掉鞋子就朝裡面挪去。

    司千煥怔愣在原地,有些無辜,他才剛剛回來,什麼都還沒做,小東西那驚恐的表情是怎樣?

    「羽兒?」司千煥低喚,見她咬著嘴巴瞪自己,微微蹙眉,餘光突然看到了什麼,好看的眉毛一挑,慢慢朝那邊走去。

    「不准過去,不准撿!」蘇小羽見他看到了那本小冊子,蒙住腦袋低吼。

    司千煥眼裡閃過一道精光,迅速撿起那本小冊子,一看,眼裡閃過笑意,終於明白小東西的反常是為了那般,故意走過來一些,翻開小冊子,促狹地笑道,「巫山**十八式之一翻……」

    「不准念!」蘇小羽紅著眼瞪他,低吼。

    丟臉,丟大臉了,別讓她知道是誰把這本破書放在這裡的,否則她一定好好奉還!

    司千煥聽話地丟掉書,從桌子上拿起酒壺和酒杯,在床邊坐了下來,朝床裡窩著的女人挑眉,「過來。」

    「不要。」蘇小羽瞪著大眼搖頭,緊緊地抱住枕頭。

    司千煥饒有興味地笑了笑,瞇著眼輕聲說道,「巫山**十八……」

    「不准念!」蘇小羽竄了過來,跪在床上摀住他的嘴,感覺到他的舌頭在掌心一添,才觸電般鬆了手,警惕地看著他。

    「這麼凶,蓋頭不讓我揭,合巹酒也不喝了麼?」司千煥情緒有些低落,看著手裡兩個盛著酒的杯子,幽幽一歎。

    蘇小羽心一緊,伸手拿過一杯,小聲嘟囔,「誰說不喝了,我只是不要你念嘛。」

    很順手的,酒杯就往嘴邊送。

    司千煥眼裡閃過精光,抬眸,溫柔地看著她,伸手把她圈入懷中,阻止她喝酒的動作,低笑,「傻丫頭,合巹酒要這麼喝。」

    說著,勾住她的手臂,將酒杯送到自己嘴邊,眼神示意她也這樣做。

    蘇小羽眨著眼,把腦袋湊到杯子邊,抬眸正巧撞上了他熱烈的目光,手一顫,酒差點灑出來。

    「你好像很緊張。」司千煥低聲說道,看著她燦若桃花的臉,眸色沉了些,笑得越發溫柔。

    「誰、誰第一次成親不緊張,多、多了就好。」蘇小羽強自鎮定,顫著眼皮子說道。

    司千煥臉一黑,咬牙問道,「多了就好?你還想嫁給誰?」

    蘇小羽知道自己說錯話了,臉蛋紅透,「喝、喝合巹酒了。」

    司千煥輕哼一聲,抬眼,把手中酒喝掉,嘴唇依舊挨著酒杯,看著蘇小羽顫顫巍巍地把酒喝掉,才勾唇,收回手。

    「你還拿著酒壺幹什麼?」蘇小羽丟掉酒杯,往他懷裡縮了縮,見他莫測地笑著,搖晃著手裡的酒壺,有些疑惑。

    司千煥但笑不語,把酒壺放下,溫柔地看著她上過妝的小臉,眼裡有著癡迷,然後伸手把她頭上的頭飾取下來,在手裡掂了掂,蹙眉,反手朝地上一扔,「嘩啦啦」玉碎了一地。

    「唔,娘親給我做的。」蘇小羽有點心疼,不過沒阻攔他繼續丟東西的行為。

    「想要我給你賣,這些東西你用不了第二次。」司千煥輕哼,把她腦袋上的東西都毀了,耳朵上的也取下來捏成粉末,霸道樣子讓他更加吸引人。

    蘇小羽忍不住低笑,摸到自己白玉腰帶,也跟著司千煥毀東西,然後把自己重重的婚服扒了下來,只著瑩紅的裡衣,壓了她一天的重量減輕,讓她大大地鬆了口氣,表情甚是愉悅。

    「小東西,岳母沒告訴你,不能在男人面前脫衣服麼?」司千煥看著撕衣服撕得開心的小女人,眼神暗了暗,無奈地說道。

    「裝什麼純潔,又不是第一次。」蘇小羽小聲嘟囔,自己輕鬆了,看著一樣被包的緊緊的司千煥,蹙眉,光著小腳跪在他身前,為他寬衣解帶。

    司千煥呼吸一窒,看著她像個小妻子一樣給自己寬衣,心一瞬間融化成水,抬手撫上她的臉,低聲呢喃,「小東西,你現在真的是我的妻了。」

    「相公!相公!相公!」蘇小羽抿唇一笑,伸手環住他的脖子,笑吟吟地嬌聲喚道。

    司千煥嘴角不可抑止地上揚,摟住她的腰,突然拿起旁邊的酒壺往嘴裡灌了一口,然後用手扣住她的下巴,低頭覆上她香軟的唇,將嘴裡香濃的佳釀渡入她口中。

    「咳、咳咳……」蘇小羽被嗆住,瞇著迷濛的大眼,輕咳了起來,可他並沒有放過她,反而借此加深這個吻,熾熱的氣息傳進她的身體裡,讓她不可抑止地戰慄。

    「寶貝,皇兄說,今晚你能精神地與我共度**。」司千煥含住她的唇,低笑道,改日備上大禮,他要親自謝過大皇嫂。

    蘇小羽俏臉微紅,撇開目光,急促地呼吸著,臭曲吟,幫著司千煥來欺負她!

    司千煥繼續吻著她,吻得她意亂情迷之時,將酒壺拿了過來,往她衣內倒去。

    「唔,司千煥你幹什麼!」蘇小羽猛地推開他,卻被他鉗制住腰,只能咬著唇任冰涼的酒液流進衣內,身體隨之戰慄。

    司千煥丟開酒壺,看著她衣衫凌亂又透濕的樣子,眸色幽深暗沉,唇角的笑容也愈發邪佞,「寶貝,這麼快就忘了麼?巫山**十八式之十,以佳釀……」

    蘇小羽臉蛋爆紅,仰頭便吻住他的唇,堵住他的唸唸有詞,半瞇著眼,水潤的眸子裡儘是哀求,軟軟地撒嬌,「你想怎樣就怎樣,不要說了嘛。」

    有了這種暗示,司千煥立刻化身為狼,將她推倒在床上,避開她的小腹和刀傷,覆了上去,再次吻住她,看著她媚眼如絲的勾人模樣,感受著她呼吸急促撓人心癢的滋味,手下一使勁,她身上的衣服和自己身上的衣服全都碎成爛布,薄唇向下,吮吸著她身上和著香汗的佳釀,白皙的臉也泛起暗紅,琥珀色的眸色漸漸變成金色。

    蘇小羽偏著腦袋,雙手插入他的發間,輕咬著唇瓣抑制不住地輕吟,雙眸被水色氤氳,隱隱有暗紅閃過。

    「相公……」垂眸,惡作劇一般嬌媚地喚了一聲,感覺到男人身子猛地一僵,紅唇不由微微勾起。

    司千煥知道她故意逗自己,薄唇邪氣一揚,再次吻住她的紅唇,語氣邪惡惑人地低喃,「小東西,信不信,今晚你會暈過去。」

    「你、小、小曲兒……」蘇小羽心一顫,磕磕巴巴地想辯駁,目光閃爍著,根本不敢對上他熾熱的眸子。

    「巫山**十八式……」司千煥挑起她的下巴,逼她正視自己,唇角一朵妖冶的笑花,聲音曖昧地低啞著,見她瞪大雙眼,俯身,狠狠地吻住她的紅唇,不給她叫嚷的機會。

    三層紅帳落下,在紅燭的光亮中,床上一雙男女共赴巫山,行那**之事,嬌吟不絕,酥麻入骨,低喘陣陣,勾人心魄。

    洞房花燭正當時,熾熱的氣息比滿室的火紅更熏人,至於那巫山**十八式到底用上了多少,無人得知,只是某嘴硬的小妻子,的的確確暈倒在了她相公的懷裡。

    ------題外話------

    甜甜蜜蜜又一章,票票,花花,鑽鑽!

    今兒個放中秋假,加更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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