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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 節目錄 第94章 :鴛鴛戲水 文 / 睡笑呆

    冰池之所以叫冰池,並不是因為它的旁邊都是白雪冰川,相反的,池子四周樹木蔥鬱,野花遍地,而它真正的冰,在於池水,冰池水常年冰冷,散發的寒氣使這一片天地終年寒冷,在這種情況下,照樣鳥語花香,也算是奇景了。

    「嘖嘖,這裡的靈氣還沒小白放個屁多,你確定白松嶺沒騙你?」白朮搓著手臂,嫌棄地看著眼前冒著寒煙的一池子水。

    小白驕傲了,當真撅著屁股放了個屁,讓白朮徹底黑了臉,把它丟進水裡。

    「吱吱——」小白尖銳地叫喚著,從水裡衝了出來,縮在草地上,團著身子瑟瑟發抖。

    司千煥蹙了蹙眉,「白松嶺不會騙我。」那個時候白松嶺把他當唯一的繼承人,自然不吝嗇告訴他這些。

    「小白皮糙毛厚的,都凍成這樣,我們要一點內力不用地下去,不會直接冷死?」白朮苦著臉,還沒等寒氣入體,他就要成了這寒氣的一部分了。

    「咳,試試吧。」司千煥也不是很確定,蹲下身把手伸進水裡,淡定地收了回來,但衣服下的皮膚起了一層雞皮疙瘩。

    白朮咬了咬牙,把衣帶解開,迅速把自己扒得精光,然後「彭」的一聲,跳進了冰池中,然後沒了動靜。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白朮猛地從水裡跳了出來,抱著手臂,哆嗦著哀嚎,池水不深,他站著還能露出上半身。

    司千煥戲謔地看著白朮,動作優雅地寬衣解帶,露出精壯的胸膛,再然後是褲子……

    「喂,蘇小羽不在這裡,你賣弄什麼風騷?」白朮冷得直打顫,聲音也顫抖著,瞥見那邊某個人慢悠悠的還不下來,不屑地撇嘴。

    司千煥嘴角一抽,將腰間的玉珮扯下來,往池子裡一砸,激起一道水浪撲向白朮。

    白朮冷得來不得動作,迎面撲來一道水浪,讓他再一次冷得徹底。

    「冷。」

    鬧也鬧夠了,司千煥終於下了水,緩緩坐下,待池水漫至他的胸口,終於淡淡地吐出一個字。

    白朮也憋著氣在他身邊坐下,慢慢適應了水溫,或者說是已經冷到麻木,他看了眼四周,問道,「我們在裡面待多久?」

    「我比白松嶺強,你比你爹強的時候。」司千煥也忍不住打了個寒戰,目光堅定。

    「希望我們能活著出去。」白朮吐出一口白氣。

    司千煥嘴角一抽,緩緩閉上了眼睛,「省點力氣,等寒氣完全侵入體內,有的你受的。」

    白朮收起了玩鬧的表情,認真地點了點頭,緩緩閉上眼睛,感受著池水中的冰冷從皮膚滲透到血肉之中。

    天色漸沉,夕陽已經沒入天際,冰池之中,兩個絕美的少年並肩而坐,閉目吐息,發間已經覆上了一層薄薄的白霜,突然,兩人齊齊睜眼,眼裡染上痛色。

    「唔。」白朮悶哼一聲,用力抓住池底的石頭,力道大得石頭瞬間碎掉,就見他臉色蒼白髮青,滿臉痛苦,在冰冷的池水中竟冒出了熱汗,汗珠緩緩滑落,輕輕一聲響落入水中。

    他身旁的司千煥也好不到哪去,斜靠在池邊,絕美的眸子微瞇,掩住眼底的痛苦,眉頭緊緊皺起,鼻尖冒出一層細細的冷汗,白皙的皮膚透明得幾乎可以看到底下的血管,薄唇抿得發白,最後卻還是忍不住低吟一聲,「嗯……」

    白松嶺說的沒有錯,在寒氣完全侵入體中後,全身就會撕裂般疼痛,這感覺,竟與那第七夜的疼痛相仿。

    「我、靠!你、能不能、別這麼**!啊……」白朮想要轉移注意力,艱難地出聲調侃,可話才說完,自己也忍不住呻吟一聲,**味道,不必司千煥少多少。

    「閉嘴,嗯……」司千煥冷冷地看他一眼,悶哼一聲,軟軟地靠在了池邊,真氣在他體內流轉,一股莫名的火熱在丹田處繚繞,更增加了幾分疼痛,讓他的臉色更白,心中亦更加焦急。

    不該聽小東西的,不該遵守承諾,他不要羽兒跟他受這種苦。

    司千煥突然伸手按住白朮的肩,結果那廝根本沒力氣支撐,兩人斜斜地往水裡倒去,費了很大勁才穩住身形。

    「你亂摸什麼!」白朮見司千煥的手按在自己胸前,蒼白的臉一紅,羞憤地大吼,連疼痛都忘了。

    司千煥嘴角狠狠地抽搐,收回自己的手,無力地靠在池邊,邊喘氣邊說道,「幫、我把、聯繫、切斷。」

    白朮譏誚地笑著,身體上的疼痛讓他腦袋一陣陣發暈,「我、沒勁兒了。」早不說,現在他除了讓真氣流轉全身,根本就用不出武功,更別說做那種費力的事情。

    聞言,司千煥臉色更加蒼白,眼裡除了有痛苦,更有擔憂,大手緊緊地按在池邊的石頭上,隨著身體的疼痛加劇,他心中更加焦急心痛,手底下按著的一大塊岩石,生生被他毀掉。

    白朮也靠在那塊岩石上,突然身後一空,差點栽進水裡,不由怒從心生,對著司千煥就是一拳,「你有毛病!」

    司千煥目光陰狠,堪堪接住他的一拳,似乎想要發洩什麼似的,也揮出一拳,狠狠砸向白朮。

    就這樣,兩個調動不起內力的男人,你一拳,我一拳,竟在水裡纏鬥了起來,弄得水花四濺,池水波動不停,在月色下,像兩隻頑皮的人魚,依水而戲。

    不過,因這打鬥,兩人臉上的痛苦之色也少了一些,也算是轉移了注意力了,而他們都忽視了自己丹田處,那火熱的氣流正越來越熱。

    小白站在岸邊,小爪子撓著腮幫子,津津有味地看著兩個大男人打鬥,眼睛越來越亮,到最後竟然開心地捧起了肚子,結果腳下一空,狼狽地扎進了水裡,立刻被冷得跳了起來,卻被迎面而來的水浪打得力道全失,慘然地再次掉進水裡。

    蘇府。

    蘇小羽費了很大的勁才向所有人解釋清楚,她會嘔吐,只是因為最近胃不太舒服,期間百里言還不信,非找來了大夫,結果自然是沒有身孕,這叫熱鬧了一下午的一家子終於安靜了下來,懨懨地離開了她額房間。

    「司千橙,看我吃癟很開心?」蘇小羽瞇著眼,居高臨下地看著坐在椅子上嗑瓜子的女人,語氣輕柔。

    「唔,寶寶說太無聊了嘛,你這個舅母有責任給她找點樂子的。」司千橙幹幹地笑著,說著很瞎的借口。

    蘇小羽淺淺一笑,上前一步,成功給了司千橙壓迫感後,伸手,輕輕撫上她已經凸起的小腹,那輕柔的力道,讓司千橙背脊起了一層雞皮疙瘩。

    「你很無聊,嗯?」蘇小羽噙著邪氣的笑容,問著未來的外甥。

    司千橙嚥了口口水,忍不住往後挪了挪,結果靠上了椅背,無路可退。

    「真是個聰明的孩子,剛成型,就知道無聊了。」蘇小羽再笑,在她肚子上又是輕輕拂過。

    司千橙哭喪著臉,強扯出一抹比哭還難看的笑容,「小羽,寶寶錯了,我代替寶寶給你道歉。」

    果然是一家人。

    蘇小羽嘴角抽了抽,收回手,涼涼地警告,「皇姐,只此一次。」

    「你總不能打她吧。」司千橙是有仰仗的人,當下挺著肚子,口氣囂張,不過目光有點瑟縮。

    「大姐,我可以親自幫你接生的。」蘇小羽彈了彈衣袖,一派雲淡風輕的姿態,她接生,手輕一點,重一點,可就不好說了。

    「哇,小羽我錯了,你大人有大量,就當是你當初偷看我洗澡的補償,原諒我吧!」司千橙護住肚子,委委屈屈地說道,眼淚都在眼裡打轉了。

    臭丫頭,跟臭小子一樣不可愛!她是孕婦,孕婦哎!

    蘇小羽輕哼一聲,雙手背在身後,慢悠悠地回了自己房間,看到昏暗一片的房間後,鼻尖有些發酸,平日,煥都會點好燈的。

    藉著暮光,她找到床邊放著的燈,從懷裡掏出火折子吹燃,正要點燈,體內突然傳來一陣劇痛,手一抖,火折子掉在了地上。

    她想去撿火折子,但身上傳來的一陣陣的痛楚讓她軟倒在床邊,再無力去撿東西。

    「唔……」蘇小羽無力地靠在床邊,緊緊地抓著床上的被子,痛苦地低吟出聲,面色蒼白如紙,紅唇也血色褪盡,靈動的大眼緊緊閉著,蟬翼般的睫毛輕顫。

    該死的,這一次怎麼比她替司千煥受的那六夜還痛,他呢,是不是比她更疼?

    「嘶」的一聲,痛楚再度加劇,她抓著薄被的雙手一用力,生生將薄被撕裂,整個人也因脫力倒在了床邊,額頭也因此重重地磕在了。

    暮色被月光代替,蘇小羽一直蜷縮著躺在冰冷的地面上輕顫,不斷發出壓抑的呻吟,凌亂的頭髮擋住了她大半的面容,卻擋不住她蒼白到發青的嘴唇。

    漸漸的,呻吟聲弱了下去,蘇小羽終於支撐不住,暈厥過去,藉著月光,可以看到她毫無生氣的臉,若非她鼻翼有著微微的起伏,恐怕會覺得她已經死去。

    能讓兩個大男人呻吟無力的痛楚,蘇小羽就算強於常人,又如何能抵抗?

    太陽漸漸升起,冰池中在池邊盤膝運起的白朮眼中劃過一道喜色。

    「白藜,我覺得,我比我爹強了。」白朮有些在水裡活動了一下筋骨,竟然發現他周圍冰冷的池水變得溫熱,突然覺得很不真實。

    司千煥一個吐納後,也緩緩睜開了眼睛,琥珀色的眸子裡劃過精光,昨夜跟白朮打鬥,最後是因兩人丹田處逼人的火熱而停止,等兩人忍著劇痛,運氣吸收著火熱的氣流後,再睜眼就是現在了。

    「也許,在冰池裡活動一下,能夠事半功倍。」司千煥勾唇,心中也是喜悅的,本以為還要熬上個幾天幾夜,卻沒想到僅僅用了一晚。

    「嗯,如果咱們老老實實呆一個晚上,估計還得花好幾天的時間。」白朮摸著下巴,仔細回想,丹田的熱氣好像就是從兩個人打架之後,才飛漲的,想了想,有一陣開心,當下張開雙臂,朝司千煥撲去,「好兄弟!」

    「滾。」嘴角一抽,司千煥冷冰冰地吐出一個字,抬手隨意一揮,便將白朮擊飛,掉進遠處的池水中。

    「啊!冷冷冷!」白朮從水裡竄出來,直接跳到岸上,裹上衣服,一切動作不過發生在一瞬間,速度比平常快速一倍。

    司千煥自然注意到了他的變化,也注意到了自己的變化,剛剛不過沒用上裡的一掌,就算白朮沒防備,也不可能扇得這麼遠,看來,這武功的確是提高了,比之白松嶺,許是要高上一籌。

    「我覺得自己在做夢。」白朮繞著腰帶,感歎道,他家老頭兒是四十歲的時候練到最後的,他比他早了十多年,不得不感歎人生的際遇。

    司千煥垂下眼眸,若有所思地抿唇,「你說,我們現在的實力,能夠對抗整個梨月華地嗎?」

    「怎麼可能,你凍糊塗了吧。」白朮翻了個白眼,他們的確比自己的師傅都強了,但梨月華地那麼多高手,雙拳難敵四手啊。

    「唔,再想辦法吧。」司千煥撇撇嘴,收起思緒。

    白朮拍拍他的肩,眼裡閃過淡淡的笑意,「心急吃不了熱豆腐。」至少現在,他們若想帶著一家老小逃跑,梨月華地的人也不可能抓的住。

    「走吧。」司千煥淡淡地笑著,看天色還早,嘴角的笑容擴大,還好只有一晚,否則他不知道小東西會出什麼事。

    「嘖嘖,她頂多疼到虛脫,你回去好好撫慰幾天就好了。」白朮見他眼裡有擔心,打趣道,心裡卻是唏噓不已,昨夜他可是都快暈倒了,蘇小羽那小身板,他不敢想。

    知道白朮是在安慰自己,司千煥還是忍不住冷睇他一眼,快步走出林子,翻身上馬。

    白朮挑了挑眉,摸著下巴上了馬,駕馬朝他追去。

    而他們都沒想到,昨天蘇小羽已經因動用梨月華地的力量而有些脫力,晚上的疼痛又是常人難以忍受的,因此她的情況比想像中更不妙。

    天已經大亮,偌大的房間中,卻清冷異常,大床邊上的被子被撕的殘破凌亂,床前不遠處冰冷的地面上,蘇小羽仍陷入昏迷,頭髮因昨夜的滾動,鋪散開去,露出巴掌大的小臉,難得的狼狽,難得的纖弱。

    血淵躺在桌子上,隱隱有紅光浮動,慢慢的移動著,想要掉下桌子,正在它挪到桌子邊時,大門被用力拍打著。

    「小羽,唸唸出事了!」

    蘇澤焦急的聲音傳來,拍門聲更大。

    蘇小羽眼皮子微微顫動,艱難地睜開,似乎有些不適應房裡的亮光,又瞇起了眼,耳邊不停地傳來敲門聲和焦急的聲音,讓她的意識一點點回籠。

    「該死的。」蘇小羽支起身子,感覺自己全身無力,好看的臉皺成一團,聽到唸唸出事的消息,心裡也是著急,扶著床站了起來,用力地閉了閉眼,才站穩。

    耳邊的聲音更急促,原本就暈的腦袋更痛了,乾脆提起床邊冰涼的茶水一股腦全灌進肚子裡,終於讓自己清醒了不少。

    「唸唸怎麼了?」蘇小羽衝出門去,看著焦急的蘇澤,也不等他回答,迅速衝進了蘇念羽的房間,快到他床鋪的時候,腳下一個踉蹌,直接跌倒在他床前。

    「小羽,你怎麼了?」蘇澤和司千橙齊齊喊道,蘇澤直接過來扶起蘇小羽,這才發現她臉色難看到了極點,人也很狼狽,不由心急,「小羽?」

    「無礙,沒睡好。」蘇小羽不願多說,深吸一口氣恢復力氣,推開蘇澤,做到唸唸身邊,伸手想為他把脈,卻被他的小手一拍,打開了。

    蘇念羽皺著眉,閉著眼,大聲喊著疼,手腳舞動著不讓任何人接近。

    「我早上一來,他就是現在個樣子。」蘇澤眉頭皺的不能再皺,一會兒看看兒子,一會兒又看看女兒,兩個人都讓他擔心不已。

    「扶好他。」蘇小羽沉聲說道,定定地看著蘇念羽,眼裡有著淡淡的疑惑,唸唸今天並沒有身體發紅,臉上也沒有昨天那種極度的痛苦,可他卻喊的比昨天還痛苦,莫非控魂每次毒發都有不同?

    蘇澤點頭,一邊扶起兒子,一邊擔心地看著女兒,她的臉色真的很難看。

    「我沒事,只是沒睡好而已。」蘇小羽蹙了蹙眉,定定地看著蘇澤,一雙眼中是不符合她此刻蒼白臉色的銳利。

    「小羽,你確定只是沒睡好?」在一旁觀察的司千橙突然沉下臉,目光膠著在她臉上,與記憶中某張蒼白的面容重合。

    蘇小羽垂眸,緩緩勾唇,「只是沒睡好。」知道司千橙猜出了什麼,但她不會眼睜睜地看著唸唸受苦。

    「小羽,我可以先點唸唸睡穴,你先休息一下。」蘇澤聽著兩人莫名其妙的對話,聰明如他很快猜到了蘇小羽的異常不簡單,立刻沉聲說道。

    蘇小羽剛皺眉,就見躺在蘇澤懷裡的半昏半醒的蘇念羽不安地扭動著身子,嘴裡大聲喊著「姐姐」,最後竟然掙脫了蘇澤的手,朝一邊倒去。

    蘇小羽眼疾手快,先蘇澤一步接住他,聲音低柔,「唸唸,姐姐在。」

    懷裡扭動著的身子漸漸停止了動作,然後輕輕顫慄著,雙目依舊緊閉,水嫩的唇瓣開開合合,不停地喊著疼。

    蘇小羽心疼地把他摟進懷裡,正想運功,就見蘇澤和司千橙兩道冷沉的目光看著自己,心知他們擔心自己的身體,不由失笑,臉色柔和了不少,「我先點唸唸睡穴,晚些再給他輸真氣。」

    兩人的臉這才緩和了下來。

    對自己好的人,蘇小羽多多少少都會妥協,手指按住蘇念羽顫抖著的背,輕輕抬起,正要點下,突然僵在了半空,染著淡笑的眸子慢慢都是傷痛和錯愕,臉色也瞬間蒼白。

    「念、唸唸……」

    ------題外話------

    猜猜看,發生了神馬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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