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一千兩百零六章 虐心虐戀,情塚 文 / 拓跋小妖
「老子就說了一句,你十句在那裡等著我。老子再說明一點,我是扁小闕,不是什麼狗屁麒麟。」
扁小闕猛然間怒吼,打斷了章嫻雅的不斷嘮叨。章嫻雅顯得並不平靜,有失**oss的風範。
她只是冷哼著說道:「如果你不是他,你活不到現在。」
「我就是我,不是任何什麼人。就算我身懷麒麟血,我也只是扁小闕。」扁小闕很激動。
「你就算是化成灰,轉世千百遍。你也改變了那多情的性子,你更磨不掉你這固執的脾氣。還有你那所謂的正
義。」
章嫻雅心中彷彿藏著無窮的委屈,想要利用咆哮發洩出來。
赤炎在樓下聽的隱隱約約,雖然不明白他倆之間的事情,但是知道他們在激烈的吵架。
心裡有點佩服扁小闕,這廝這麼跟神尊說話,竟然沒有被一掌劈死。
很快,兩人都吵的有點累。扁小闕喘了幾口氣道:「說吧,瘟君瘟神到底是怎麼回事?」
「我父親是瘟神,被你殺了。我就是瘟君,瘟君就是我。我活著,就是要報仇的。可是我下不去手。」
這就是為什麼幾次,瘟君的手下想要弄死扁小闕,而最終都沒有成功的原因,要不然以瘟君的實力,想要弄死扁小闕為iつ反掌。
「你為什麼下不去手?」扁小闕咄咄逼人。
「我下不得下的去手,原因你不知道啊。你在這裡裝什麼糊塗,你已經用了針祭了,你的血脈傳承也該甦醒了
吧。」
「這就是你為什麼逼我釋放潛力,逼我用針祭的原因?就只是為了讓我的傳承甦醒?」扁小闕心裡感覺到陣陣
刺痛。
章嫻雅轉過了頭,沒有說話。
扁小闕一把抓住了她的胳膊,很用力。大喊道:「說,你眼中的我,到底是扁小闕還是麒麟?」
「扁小闕就是麒麟,麒麟就是扁小闕。這有什麼分別嗎?」章嫻雅甩開扁小闕的手。
扁小闕冷冷的看著她,搖頭道:「有分別,而且分別很大。」
他週身上下開始浮現出片片麒麟甲,然後他伸出手,一片,一片,將自己的鱗甲摳掉,扔出去。
鮮血,從身上洶湧而出。痛苦,一陣陣的刺激著他。
或許,今天就是他與麒麟分別出來的時候。或許,今天就是他與眼前這個女人徹底決裂的時刻。
兩人愛過,深愛過。彼此也為彼此死過,就算是她的死根本就是這盤棋的一部分,但是他……當真了。
淚水,在兩個人的眼中打著轉。扁小闕依舊在狠狠的揪著自己的鱗甲。
轉身的章嫻雅看到這一切之後,驚呼了聲。上前用力的拉住扁小闕。「不要,不要這樣對你自己,不值得……」
「是不要撕掉讓你魂牽夢繞的鱗甲吧,放心,我一片不少的還給你。血要嗎?我都還給你……」
扁小闕已經是遍體鱗傷,他的全身在微微顫抖,他的每一片被剝掉的鱗甲下面的肉,都在滴血。
章嫻雅用力的拉他,可是拉不住。她忽然大聲的說道:「剝了鱗甲,你也不是你。」
扁小闕愣住了,自嘲的笑道:「那我,如何才能解脫?」
「打敗我,殺了我。」章嫻雅認真的說道。
扁小闕豁然拿出烈碧畫戟,狠狠的捅入了章嫻雅的腹中。卻在捅入的那刻,戟頭變成了尾部。
戟頭捅在自己的腹部,他想要讓這痛苦,讓自己更加清醒點。「我做不到,我做不到。我無能。」
讓一個男人說出自己無能,是多麼痛苦的一件事情,可是章嫻雅的本領太強悍了,讓扁小闕這個自訕男人中的男人說出了這樣的話。
「你不是因為做不到,而是因為你愛我。」章嫻雅給扁小闕下了定論。
扁小闕驚愕的瞪大了眼睛。「不可能,不可能。我的愛只會給值得愛的人,我只是不甘心,不甘心把自己的愛給一個不值得我愛的女人。」
章嫻雅冷笑。甚至有點可笑。「你總是喜歡自欺欺人,有很多女人你不愛,只是喜歡。但是你依舊讓她們跟了
你。
對我,你寧願放棄一切。這難道還不是愛嗎?對其他女人,你捫心自問,你會那樣做嗎?你會嗎?」
咄咄通人的問話,讓扁小闕難以招架。他不敢去捫心自問,他不想要知道自己此刻的內心。
他只想要早點結束這次談話。可是他又不甘心,難道付出的一切,換來的就是眼前的結果嗎?
「你為什麼要這樣做?」這個問題扁小闕問了自己很多次,他不斷的想要知道,瘟君到底想要幹什麼。
「我復活,需要戰鬥,也需要死亡。四海海眼如今徹底脫離封印的,只有南海與西海。我的本體在北海,因為有東海的封印,因此無法掙脫。所以我需要強大,等我足夠強大。我自然會取回我的本體。」章嫻雅對扁小闕,沒有任何隱瞞。
「那生化優屍又是怎麼回事?」扁小闕急切的問道,他不想要讓世界變成一個行屍走肉的天下。
「生化僅屍可以供我不斷的汲取靈魂,他們能夠陸續吸收其他人的靈魂,從而讓自己的靈魂壯大,然後再讓我
汲取。」
同樣是為了自己壯大,就讓犧牲那麼多的人。很顯然,章嫻雅並不把人當成人看,至於人道主義,她肯定不知道是什麼。
「你……人不應該那麼渺茫,他們有自己的思想,有自己的選擇。而不是你由你來判定他們的生死。」扁小闕已經不知道自己該怎麼說了。
這場談話的主動權,完全把握在瘟君的手中。
瘟君笑了。「他們能成為本尊的祭品,那是他們莫大的榮耀,將來我統一三界之後,他們就是功臣。」
「這就是你的終極目的?」扁小闕打斷了瘟君自圓其說的話。
瘟君轉頭看向了扁小闕,卻搖了搖頭。「我的目的跟你有關,但是你現在還不能知道,知道了,一切就不能按照我的計劃進行了。」
「你到底想要把我握在你的手中多久,是不是我死了,你就會停止這一切瘋狂的事情?」扁小闕忽然問在了事情的關鍵上。
按照扁小闕的秉性,瘟君如果猜的沒錯的話,他肯定會用烈碧畫戟,戳進自己的胸膛。一切,只需要瘟君點一下頭。
瘟君自然不會點頭,她搖了搖頭道:「如果你死了,我會人整個地球變成優屍的樂園。讓整個人類都變成行屍走肉。
如果你活著,你或許還能阻止這一切。你現在最便捷的方式,就是殺了我。否則你要用盡心機,費勁力量,可能還要搭上自己的生命。
才能在生靈塗炭之際阻止我。自古以來,你都是正義的尊者。你都是人類的守護神。現在,擺在你面前的,是守護人類,弘揚正義的機會。」
章嫻雅張開了懷抱,一副慨然就死的樣子。機會就在眼前,殺了她一切就結束了。
扁小闕把烈碧畫戟對準了她,他心裡很清楚,只需要往前跨一步,這無窮的陰謀與痛苦就都結束了。
可是,他的手卻彷彿灌了鉛。他的心,彷彿被釘了困龍釘。儘管他的眼睛,噴出的是無窮的怒火。
最後,這個混蛋竟然選擇了。一把將瘟君橫抱了起來,然後仍在了休息的榻上。接著狠狠的撲了上去。
—副一件件的被他撕扯而下,嘴巴狠狠的啃咬著裸露在外的肌膚,彷彿色中之郎,又彷彿惡鬼轉世。
驚呼中,章嫻雅不斷的掙扎著。這算什麼。這難道就是懲罰嗎?為什麼不是想像中的刺痛或擁抱。
這個混蛋,竟然選擇這種方式洩恨。那自己算什麼,是他洩慾的工具。還是洩恨的對象。
可是章嫻雅被扁小闕肌膚相親,久埋**的引線被點燃,剩下的就是慾火的爆發。
**啊,天雷地火啊。
當扁小闕急切的進入後,章嫻雅就任命的閉上了眼睛。她對他,還是有情的。儘管她依舊認為,他就是麒麟。
思索回到了數千年前。那時她剛見到他。英俊瀟灑,仙氣縻人。笑容可掬,風度翩翩。
他彎腰對跌坐在情花毒叢中的她說道:「小妹妹,不要亂動哦,你越動,就越疼。」
其實她只是去體會那傳說中只有癡男癡女才能感受到的鑽心痛。她鑽了情花毒叢很多次,卻唯有那次最痛了。
他悉心的治好了她的病,卻把她的心偷走了。
可是,世仇讓他們永遠不可能在一起。接下來的事情,風雲變幻。是她這輩子都不敢去想的。
數千年後,那夜雪花飄飛。他們在林間小木屋內,翻雲覆雨,一如今天這般瘋狂。
卻,只有雪知道。那是她初嘗**,儘管落紅留在了雪中。她卻只能裝出一副熟婦的樣子,盡力的迎合他。
霸道的扁小闕,讓她知道了什麼才是真正的女人。可她卻在這迷亂的**中,迷失了自己。
到底,那夜的自己。愛的是他還是麒麟。不,他們本就是一體。他就是麒麟,就是那個讓自己魂牽夢繞,又痛恨異常的男人。
可是偏偏那個男人無情自私,這個男人卻多情無私。到底是血統傳承的沒有覺醒,還是人類世界裡的基因突變
?
一切的一切,就快要揭曉了。因為動用了針祭的扁小闕,很快,傳承就會全部而至。